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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嗯?”了一聲。 他說:“不記得了?!?/br> 林渙氣惱,然而來不及說話就感覺腰窩一酸。 然后,他在沈倦念詩的聲音里放了出來。 淡淡的腥/臊氣彌漫在空氣里。 林渙羞得不肯抬頭。 明明他只是來問一問妙玉的事情,怎么……怎么就進化到了作詩,又到了這個地步呢? 他咬著唇。 然而他再羞,沈倦的課還是要上的。 “詩與詞不一樣,詞還要講究句式變化,長短快慢……” 洶涌的感覺再度漫上心頭,林渙哭喪著臉。 “先生,咱們不學了,不學了好不好?” 沈倦笑著,卻拒絕了他:“學無止境?!?/br> 林渙:“……” 去你的學無止境??! 作者有話要說: 看你們都想學的樣子 就,教一下……感謝在2021-10-19 08:44:36~2021-10-19 20:25: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喃喵 12瓶;慕司 10瓶;林道儀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0章 這日子一晃一晃的, 就跟柳枝兒上頭的鳥一樣,暈頭轉向地過去了。 這一日,馮紫英他們說要請吃一頓飯,作餞別之禮, 林渙無事, 便去了。 因為知道林渙不愛在聲色場館里頭呆,他們便找了個吃飯的地兒, 只叫了兩個彈唱, 也不過說一些邊境的戰事。 說著說著, 林渙就聽到了隔壁有賈寶玉的聲音。 本來是吃飯的地方,偏偏他們吆喝著, 里頭時不時傳出嬌笑,衛若蘭聽了兩句,說:“本來因為歡寶說不去秦樓楚館的, 誰知道隨便找一個吃飯的地兒, 竟然鬧的和那里頭沒什么區別?!?/br> 馮紫英說:“我聽著像是賈寶玉的聲音,等我去問一聲?!?/br> 他已經說出了賈寶玉,林渙就不好再坐著了,也跟著去。 一進門就看見里頭脂粉半染, 三四個陪酒的妓子坐著,正合伙往薛蟠、賈寶玉嘴里灌酒吃。 另一個坐著的有些女相, 不知道是誰。 薛蟠看見馮紫英就說:“好兄弟,我昨兒叫人去請你,你怎么不來?偏偏這會子撞見了!” 他喝得已經半醉,等看到旁邊站著的林渙的時候,人一激靈,酒醒了大半:“喲, 林兄弟也在?” 林渙瞅瞅他:“前些時候不是出去山西了么?” 薛蟠訕笑:“本來是要去的,誰知道鋪子里頭的貨出了問題,去不了了,便耽擱了?!?/br> 他忙忙地給林渙搬凳子:“坐下來喝兩杯?” 林渙搖頭:“那邊兒還有宴呢?!?/br> “那又值當什么?索性一道兒搬過來就是了?!毖唇o妓子使了個眼色:“還不去叫人換一桌酒菜來?” 那妓子哼了一聲,果真去換了。 薛蟠又極力請幾人坐下:“原是我的生日要到了,才請人吃這一頓飯,誰知道你們都不在?!?/br> 他一揮手:“接著奏樂?!?/br> 簾子后頭的絲竹管弦就又吹起來了。 【心上人:薛蟠這小日子過的……這真舒服啊?!?/br> 【一言不合:笑死,一度以為薛蟠要喊一句接著奏樂接著舞?!?/br> 【白菜豆腐腦:賈寶玉安靜如雞.jpg?!?/br> 林渙看見,就看了一眼賈寶玉,結果發現他還真就一句話也不說,安靜坐著,只偶爾跟旁邊坐著的那個女相的人說話。 林渙好奇:“寶兄弟怎么不說話?” 賈寶玉抿嘴:“沒什么,早上起來有點兒困乏,才剛又喝了兩杯酒,有點暈?!?/br> 不等林渙說話,他就說要去解手。 旁邊那人也要去。 薛蟠就說:“蔣玉函,你也喝多了?” 原來是琪官。 林渙笑說:“這么一弄,我也喝多了,我也去解個手?” 他說著就假裝要往外走。 結果走到一半,就看見外頭的小院子里,賈寶玉和琪官兩個人正手拉手:“……” 哦豁。 他撞見了啥??? 面上沒顯,他人回來了,卻悄悄開了分屏。 賈寶玉拉著琪官:“我不愛呆在里頭,咱們兩個清清靜靜地說兩句話?!?/br> 琪官問:“怎么了?” 賈寶玉說:“他們要么是考科舉的,要么就是要去戰場上的,我跟他們能有什么話說?” 【銀翹片:賈寶玉理直氣壯哈哈哈,也不知道是他有自知之明還是怎么的,知道自己格格不入?!?/br> 【豬都跑了:嗯哼,我還以為他又要說什么汲汲營營了,好賴算是進步了唄?!?/br> 賈寶玉說:“你如今在哪兒高就?我一見了你就喜歡……” 他們兩個絮絮地說著話,好一會才回來。 許是高興,他們兩個推杯換盞,喝了好一大壺的酒,沒一會兒就醉得不成人樣了。 臨要走的時候,林渙說:“我要去賈府,順道兒給他帶回去算了?!?/br> 其他幾個人也都喝得暈暈乎乎的,勉強自己走路罷了,都要小廝摻著的。 林渙嫌身上披的披風熱,兜頭就往賈寶玉腦袋上一蓋,提溜回去了。 茗煙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林渙只能叫自己人把他送進大觀園里。 本來跟著林渙的小廝準備把人放到二門上就走的,自有婆子送他進去,結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二門上沒什么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她們都去吃酒賭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