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炮友怎么樣? #8471;#9329;#8575;.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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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聽話聽半截?!?/br> 顧之昭說起不許來,同樣有種不容置喙的強勢感。 我失去跟他斗爭的興致,沉默脫掉高跟鞋,大半個人蜷縮在副駕駛座位里。 “我跟你談了快一年的戀愛,我根本沒有談過這么久,上個女朋友是家里安排的,我忍受了兩個月實在覺得她又端莊又無聊?!?/br> “怎么,不喜歡端莊的,喜歡放蕩的?”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勾著胸口V領邊一圈流光溢彩的人造寶石,我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 路程即將抵達終點,保安記錄過車牌,顧之昭在我的指示下抵達租房樓下。 我聽顧之昭沒結尾的故事聽得有點倦怠,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穿好鞋子想要下車。 他卻鎖住車門不放我出去。 挑起眉梢眼帶疑惑掃向他,后者無恥又坦蕩回應:“我心里話還沒說完?!宝肠枝?y.?ǒ?(txt) “你想怎么樣?” “請我上去喝茶?!?/br> “同事在,不方便?!?/br> “別想騙我,我看你同事跟別的男人跳舞去了?!?/br> “同事不在孤男寡女更不可以共處一室?!?/br> “愿愿……” 高挑身影越過駕駛位將我困于座位中,與矜貴外表相反的澀感木質香率先涌入鼻尖。 是薄綠樹葉揉出的新鮮汁水,冽而沉墜,苦而綿長。 顧之昭的臉于我眼前放大。 韻致的桃花眼,流暢的下頜線,仔細觀察,薄紅唇角處有顆顏色幾乎融為一體的小痣,像是誘人吮吻挑逗,為他古典美的五官更添幾分風情搖曳。 沒想到顧之昭情急之下,還會使用美人計這一招。 可我偏生很吃這套。 不然怎會大學于領獎臺下遙遙一見,傾心數年。 局促的氣血翻滾上涌,guntang熱意作為誠實宣告在兩頰暈染開。 我意識到這樣的距離太近了,近得他稍稍垂頭,嘴唇就能碰住我的嘴唇。 我挪動身子不安往座椅深處貼近,前方是透過干練白襯衫呈現的矯健胸膛臂膀,后方是似乎也沁然上熱意的真皮靠背。 一方狹窄的天地中,我像被獵手捕捉到的、困頓又弱小的獵物,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顧之昭的眼睛是冷的,寒星一般懸于面容上方俯瞰人間,不為凡世任何情感所動。 他的傾吐卻又這么灼熾。 即使靜靜看著不做什么,我亦快要跌落于他為我鑄造的guntang囚籠中,將理智和信念焚燒殆盡。 跑車的四周偶爾有小區住戶行走來往,雖然車窗上的鍍膜可以阻擋外界視線。 可我憑空生出一點在大庭廣眾下進行親密動作的羞恥感。 眼珠微側不合時宜,我躲避顧之昭的視線向外面掃去,然后被捏住下巴扳正面容:“看著我?!?/br> 如果他的吻一定要降落,我能怎么做。 “顧,顧之昭?!?/br> 我不知道這種時刻呼喚他的名字有什么作用,也許呈現出一點柔弱可憐的姿態,他會心慈手軟放過我。 可我天生不懂如何示弱,無法逃避,便只好咬住嘴唇,以下往上恨恨注視他,“你跟我僵持在這里一晚上也沒有用,我祁愿不會跟拋棄過一次的人重修舊好?!?/br> 拋棄過,還是拋棄過我。 或者“我”這個字說出口太傷及稀薄無幾的自尊心,我下意識把它掠過。 “折磨我,報復我,讓我時時刻刻愛而不得,不比跟我老死不相往來有意思得多?!?/br> 那雙眼睛半瞇起來,懸掛其中的寒星從夜空中跌墮,碎成一灣春水。 顧之昭實在太了解我。 所有漠視、冷眼、劃清界限,只是因現狀無能為力時而尋找的借口。 我拿得起,放不下。 恨不能令所有傷害我、放棄我、輕視我、不能堅定選擇我的人,反復品嘗我所遭受到的屈辱和痛苦。 “顧之昭,我們換種關系吧?!?/br> 我決定反客為主。 細白手指順著一絲不茍的墨藍領帶向上,輕巧抵在顧之昭性感的喉結處。 我做了一個即使在性愛中也未曾放飛自我的大膽動作。 指甲沿循那道精致的凸起青澀而緩慢地畫圈,舌尖因著燥熱不自知舔過飽滿的紅嫩唇瓣,長墜睫毛伴隨我眨眼的動作輕顫起來:“反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中意你這副斯文禁欲的色相,不如,做我的炮友怎么樣?” 真心還是假意,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迫切的、偏執的希望, 在這段飛蛾撲火的關系中, 能占據一次真正的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