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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出現了在元始的正對面,妖族的妖皇、羲皇、妖師三位大佬,直接湊到一起去了。 雖然看著有些別扭,但是總歸也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伏羲面無表情,他其實一點也不想跟著他們兩個坐在一起。 不過東皇太一的事情做的也沒什么可定奪的,畢竟三清就來了兩個,不是三個。 就算是加上望舒,如此安排也是沒錯,只不過后期出了點岔子。 這么想著,伏羲索性也就沒說話,至于關于那位望舒的事情,他也并無交情,甚至一面都沒見過,雖然對于那位的黑煤球倒是很熟悉。 嗯…… 不是他妖族的人也挺好,還能美化一下妖族名聲,這不是挺好? 而且反正平常也見不到人,有這么個人和沒有這么個人,沒區別。 至于混入妖族這件事情而言,伏羲倒也是看得很開,也就是嘴上說說,本質一點沒往里面摸,也不存在什么臥底之類的話,而且他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的第一時間,就從東皇太一那邊了解一番之后,發現這就是個偶然事件。 就這么當無事過去,也是無妨。 真巧還賣了三清一個面子。 如今來此,八成也就是為了讓望舒和妖族徹底斬清關系。 要知道,元始當年可是在紫霄宮中,那一言,可是讓不少人記住了。 當年鯤鵬被從蒲團上趕下來,其中可就有元始的一份子助力。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作為三清之一玉清元始狂妄自傲的事情洪荒上下誰人不知?! 只不過惹不到自己身上,也犯不著因為元始一言和三清敵對。 最多有幾分惡感,不來往罷了。 也是因為此事,當年帝俊創妖族,也是一點都沒想著和三清那邊探探口風。 視線挪到最左邊,作為坐在一邊的鯤鵬,面上更顯陰沉,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我不好惹的氣息,仿佛從幽深的地極之中剛剛爬出來似的,其實就按照臉來說,鯤鵬長得也是在洪荒水平線之上的,只不過這一身的氣質,著實是那種放在門口都能辟邪的感覺。 相比較于伏羲不在乎,待人和煦,如沐春風一般,甚至愿意順水推舟,鯤鵬可就差頭頂上冒出黑煙了。 當年的事情他可是忘不了,這輩子八成也忘不掉了,紫霄宮中一事后,鯤鵬就少有什么值得欣喜之事。 一天到晚,陰著臉,這個就是常規事情了。 剛剛的事情,他可是也聽說了。 他當時可是記得,望舒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妖族的,如今? 合著是在騙他?! 再想想望舒之前和他談的那些話,鯤鵬感覺更氣了。 合著,望舒是元始的弟子?! 呵! 呵呵! 呵呵呵! 待到臺衣回來之后,想跑的沖動仍舊要突破天際。 幾道目光同時注視在她身上。 看的臺衣背后發涼。 元始亦是用莫得感情的目光示意臺衣速度過去。 對此,臺衣不由得看了眼正在一邊已經吃上果子,喝著小酒的通天。 臺衣:師叔…… 通天:別看我,我不存在.jpg 臺衣:…… 眼下,女媧和臺衣回到這里,隨即笑了笑,“元始師兄,你這徒弟我可是原封不動的給你送回來了,我還有事情,你們自便?!?/br> 轉過身的時候,還沖著臺衣眨了眨眼,臺衣硬生生從女媧的表情之中感覺到了什么叫做—— 自求多福,一路走好,祝你平安,死得其所,來年的今天,我會給你上柱香的。 emmm……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臺衣覺得時間過得最慢的一天。 即便和女媧在一起的時間,變得極快,好像不一會就過去了。但是也不能掩蓋這是一個及其漫長的一天。 真·度日如年。 臺衣做到元始旁邊,然后又雙叒叕的在旁人看不見的案下,一把抓住臺衣手腕。 相比較之前,好消息是,換了一只手。 壞消息是,可能雙手一起骨折。 可能,這就是出來使勁浪的代價。 臺衣極為心酸的想著。 事實上,元始現在的心情也極差,特別差。 臺衣,他徒弟。 紅云,東皇太一,一個兩個的都跑到他面前來說什么幫做主? 而臺衣竟然還死不悔改,還好像要和他撇清干系的樣子。 后來因為這件事情,亦是極為委屈的樣子。 剛剛若是他不說,怕是臺衣還想要往通天那邊去。 這么想著,元始更加一肚子氣,不過想想之前臺衣那副樣子,也相比較之前降低了不少的手勁。 雖然有些緊,但是并不會疼,更不會讓臺衣有一種要骨折的感覺。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握在臺衣的手腕上。 帶著些絲絲冰涼的感覺,時間長了,才能夠感覺到逐漸回暖。 臺衣覺得,這個的主要緣故,是因為她的手腕比較暖和,溫度交流過去,然后反補回來。 對面的三道目光投射過來,臺衣咬了咬牙,隨即垂下眼眸,看著案上,細致的要命,仿佛在看什么曠世珍寶一般,每一道紋路,折射而來的光輝,上面放著精致的銀盤金杯,靈果珍饈,瓊漿玉液。 元始轉過頭來看向臺衣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陰影,元始見狀心中微微一動,再想想剛剛臺衣那副樣子,低聲道,“另一只手拿過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