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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女媧走上前來,握住了臺衣的另一只手道,“帝俊算算時候也快到了,我倒是有很多話想和望舒敘敘舊,不知道元始師兄可否讓我們一續?” “我也” “閉嘴!” “……”臺衣。 好的,在火葬場的我不配說話。 而女媧也不著急,只是笑意吟吟的看著元始,仿佛真的是什么師兄妹極為熟稔似的。 至于本質,現在并不重要。 半響。 元始松開了臺衣的手腕,面上冷冽,骨節分明的手指掩蓋在長袖之內,轉過頭對臺衣面無表情的說道,“既是如此,臺衣你過去吧?!?/br> 聞言,臺衣“嗯”了一聲,下一秒趕忙湊到女媧身邊,投給了女媧一個多謝的眼神,隨即速度跟隨者女媧的步伐離開。 待到離開之后,場面一片尷尬。 紅云作為到后的,有點懵逼。 腦袋里面充滿了問號。 他絕對他可以暫時消化一下。 看了眼臺衣和女媧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 另一邊,臺衣離開了那里,當即向女媧表示了感謝。 對此,女媧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之前她們兩個還有單純的捏手辦之情,而且在一起蹲了半個月。 雖然互相并未問及姓名。 眼下,臺衣和女媧站在遠處,望著元始那邊,隨即有些感慨道,“道友,你也是很厲害了?!?/br> “……”臺衣。 我竟然不知道你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 第60章 又說元始那邊。 作為旋渦之中最中心的那一位被女媧拽走后,現場氣氛就更加詭異。 紅云是最先從這個迷之氣氛之中脫離出來的。 望舒都被女媧帶走了,而且看著望舒完全沒有任何不愿意的樣子,他也沒什么說的。 至于什么是元始的弟子,雖然紅云有一些想問的,但是現在顯然不是個好時候。 隨即走到安排的座位上落了座。 而通天站在一旁,總感覺自己有些多余。 嗯…… 這好像不是錯覺。 喜樂仍舊在吹吹打打,元始站在原地,全身上下仿佛都在寫著冷若冰霜四個大字,知道的這是來參加帝俊大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砸場子的呢。 東皇太一那邊也是面無表情,顯然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雖然說是望舒的“師父”,但是剛剛的那一出,他又不是看不見。 明擺著欺負人,然后還占著大義,弄的快要哭了。 若是臺衣知道東皇太一這個想法,大概分分鐘給東皇太一發出瘋狂三連,我不是,我沒哭,你別瞎說.jpg 不過眼下這個誤會卻是不太可能解開了。 雖然望舒她…… 不過當年他也是并未真名相告,如此算來也是扯平了,雖說他心中仍舊頗有怨言。 只是此刻盯著元始,感覺對望舒的想法都少了很多,更何況望舒那副樣子。 開言直接把元始直接就懟回去,東皇太一對于這一點還是稍有欣慰的。 也不愧他把望舒當朋友看。 不過想到之前元始和望舒那副樣子,東皇太一不由得心下一沉,當然面上東皇太一作為東道主,帝俊將近,東皇太一也會盡量的維持平衡,直接開口,引著元始和通天前往席位,然后出于一種莫名的心理,找了前面的兩人座。 那個其實是女媧和伏羲的位置,而給三清空的位置在正對面,前后也是差不多,到時候和女媧說一聲也就沒問題了。 對此,通天未等坐下來,然后就收到了元始的一道的目光。 作為兄弟,通天當場領悟了元始的意思,這就是赤-裸-裸的要讓他換位子,給臺衣讓地方的目光。 通天:…… 好的,二哥我懂了,我不僅多余,而且占地方。 還不等東皇太一打算把望舒一會劃到自己的這邊的時候,就看見通天直接開口道,“既然二哥在此,道友也請帶我去我的座位,想必東皇太一送來了請帖自然斷不可能讓我無位吧?” “……”東皇太一。 話都說到這里了,東皇太一也不能逆著說,否則這就是徹底結仇了,特地送去請柬,人家到了再不給作為,這是諷刺,還是找茬?或者是兩者都有? 不管哪樣,東皇太一都不可能應下來,更不可能說什么,此地就是通天的座位,畢竟人間是三個人,怎么分那都是元始和通天的事情,他無從置奪。 瞥了眼元始那副樣子,心中更是覺得慪氣,不過還沒辦法。 畢竟請三清,不是找三清結仇的,至于之前的情況,那顯然和顯然不一樣。 畢竟之前的他,可不知道元始就是望舒的師父,而望舒還有一個本名,叫臺衣,道號太乙。 倒是和他的名字有異曲同工之妙,一邊想著,一邊面露公式化的笑意道,“通天道友請?!?/br> “好?!?/br> 隨即東皇太一把通天安置在鯤鵬的位置上,畢竟這種時候多加一個桌子顯然不可能,前排的位置,原本就是按照人員定好的,誰能想到元始和通天不按常規出牌,中排倒是留有不少的多余的位置,但是顯然不能往那邊放,故而也就只能這么辦了。 不久之后,時間將至,眾人落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