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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jpg 臺衣抿了抿唇,看著眼前人,袖子之中的手,抓住了在自己手旁邊來回晃悠的野草,還是忍不住問道,“道友,我何曾叫你過來的?” 她碰上眼前人,滿打滿算,說了總共三句話。 她什么時候邀請過人? 聞言,紅云笑著解釋道,“剛剛我向你眼神示意的時候?!?/br> …… …… 紅云倒是說的理所當然,說的好像臺衣自己都信了【并不是! 臺衣想了想剛剛的場景,腦補重現了一下。 emmm…… 到底哪里看的出來她是在邀請了?! 臺衣目光直直的盯著眼前人,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 這家伙怕不是腦子有坑吧? emmm…… 她不應該這么想人,換一個方向來想,這家伙其實是看中了她的美貌所…… 好的,后面的這個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當然,不久之后,臺衣就確定了一件事情。 他就是腦子有坑。 而且以貌取人要不得。 當然,此為后話了。 此刻,紅云微微抿了抿唇,也算是看懂了臺衣的意思,是他剛剛誤會了。 紅云索性擺了擺手,倒是不是很在意,道,“無妨,反正你我有緣,我們一起同行吧?!?/br> “你我大概路不同,就不耽擱道友了?!迸_衣面色平和的婉拒道。 畢竟—— 你不在意,我在意??! 出門在外,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誰知道,看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你內里是人是鬼。 臺衣心下道。 紅云見臺衣這幅戒備的樣子,試圖表達一下善意,并且拋出橄欖枝道,“我本是來尋零草枝的,看方向,我感覺我和道友是一路的。我本來想自己過去的,但是如果有道友助我一臂之力,應該更為簡單,我可對天道發誓,絕對不動道友一根寒毛,更不會算計道友?!?/br> “事后,我與你五五平分戰利品,如何?” 聽了紅云這話,臺衣反倒是有些更加疑惑,“道友若是尋零草枝,我有何能助道友一臂之力的?若是只身拿取,應該也不在話下吧?!?/br> 聞言,紅云也不瞞著,實話實話道,“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我如今這不是看見道友了么,即使如此,何必屈居于小節?不若改改計劃?!?/br> “對了,我名紅云,不知道友姓名?”紅云道。 聽了紅云的大名,臺衣不由得多看了紅云兩眼。 紅云的大名她還是聽說過的。 甚至是如雷貫耳。 這年頭好人并不多,而紅云便是其中之一。 就在眾大能之中,紅云更是唯一一個。 并不是說其他人并不好,也不是說其他人都是心存歹念,污泥池塘地里面就出了紅云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紅云的好很純粹,甚至并非摻雜任何利益的好。 這個印象并不僅僅是所謂的書本片面,也不是什么刻板印象。 誰都知道就那么幾個蒲團,肯定是有機緣的,但是紅云這家伙就能讓了。 當然,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雖然臺衣不是很懂這種行為,但是反正也不是慷他人之慨,至于鯤鵬的事情…… 紫霄宮中的事情如今早就不是一個秘密了,臺衣在洪荒行走了這么多年,紫霄宮中的事情傳遍了全洪荒,而且愈演愈烈,臺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過,按照臺衣對于元始的了解,那種話,怎么可能為一個絲毫不認識,還為一個在紫霄宮中□□白臉的開口相助? 況且元始什么人,臺衣跟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清楚?! 這個傳言怎么聽著怎么感覺奇怪。 是不是以訛傳訛臺衣并不知道,但是臺衣倒是清楚,如果按照曾經相關書面上所說,也可能是真的有這么一段。 當然了,以上就是猜測,或者也可能是假的,畢竟之前元始歸來沒說過這件事情。 總歸這個傳言,怎么看怎么透著奇怪。 不過說起來,眼下倒是有這么個當事人在這里,而且是事情中心的那位。 也不得不說,紅云也算是在洪荒之中名聲非常。 這年頭可不是拼什么名聲,幼小就是原罪,指望有人來天降正義,不如想想自己怎么拼命活下去,或者提前等死,再或者有讓人惹不起的后臺等等…… 總之不管哪樣,都比想象天上掉下一個人來幫忙主持公道比較強。 而放在紅云身上,出手相助的事跡也算是數不勝數,第一老好人這個稱呼,放在紅云身上,簡直有人坐在第一位上,沒人敢坐第二位上,更沒有什么人想要取代他。 對于這個稱呼,甚至于有些不屑。 很顯然偽善這個詞和紅云這個人放不到一起去,因果這種東西,的確是有。 但是不會有人在弱小之人身上費力。 真真爬上來,能夠感恩的,有能力感恩的,乃是極少數。 故而,直接忽略不計也完全沒什么問題。 此刻,臺衣真真見到了紅云本人,心中又是一番想法,話到嘴邊,最終把想要說出的話,咽下肚子中,最終開口道,“望舒?!?/br> 聞言,紅云笑容扯的更大了,仿佛是遇見了興趣相投之人,抬手隨意的一揮袖子,從后面的雜草中,往前捋了捋,倒是一氣呵成,多了幾分風流氣概,隨即紅衣傳音道,“道友,原來你就是那個洪荒之中聲名鵲起的望舒,我已經是早有耳聞了,今日一見望舒道友,也實屬有緣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