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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外,謹慎是很重要的。 總歸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絕對是經歷過一番社會毒打后,總結出的經驗。 臺衣不禁暗搓搓的想著,她師父,偉大的玉清,怎么受到社會毒打的。 能腦補一下師叔,但是換成師父的臉,臺衣就不禁陷入了沉默。 總感覺有什么不對的樣子。 隨即臺衣就把腦子里面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扔在腦后。 從云端靜悄悄的隱匿身形,繞過守備戒嚴的地方。 接近著零草枝的所在,這東西對于她而言雖然用處不大,但是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靈藥了,對于剛剛入道的那個小家伙,對癥下藥也算是能夠把小命撿回來了,她手中倒是也有靈丹妙藥,但是那個小家伙可完全受不住。而且此地原本就是那一族的駐地,如今直接被血洗了一遍,就剩下了那個小家伙自己了,也是有點慘。 其母臨死之前,把自己身上最重要的翠心挖了出來,鮮血淋漓的獻給她,祈求換一個機緣。 打的什么主意臺衣也知道。 臺衣看著那人,心有所動,最終收下了翠心,霎時間從人形化作巨獸倒塌在地,閉上了雙眼。 臺衣安置好了什么都不懂,正在熟睡的小家伙,隨即前往了此地尋取零枝草。 這些年,洪荒徹底步入了金仙滿地走,太乙金仙不如狗的世代。 至于大羅? 直接從當年的洪荒頂流變成了中流砥柱。 鴻鈞在其中的作用,簡直就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徹底奠定了道祖鴻鈞之名。 真·教化眾生的重要性。 眼下,臺衣蹲下身子,抬起眼眸,然后就在不遠處的縫隙之中看見了一雙眼睛。 和她同樣的都在此地蹲點。 “……” “……” 四目相對,場面一片尷尬。 第30章 雙方皆是稍微愣了一下后,隨即只見那人偷偷的對她眨了眨眼睛,甚至掛上了一個友好的笑容。 仿佛是在示意什么。 對此—— 臺衣實在沒看懂,對方什么意思,不過也回之一個笑容。 下一刻,臺衣挪開視線,投射到別的地方,準備繼續前進。 不管怎么樣,反正也沒耽誤什么事情,都沒有什么大喊大叫弄來人的意思。 臺衣微微思索一下,要不就當沒看見好了。 各干各的事情,也不耽誤什么。 安然無事,悄無聲息,靜悄悄的,如此,計劃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一切都是按照自己設想的方式前行。 ↑完全沒毛??! 就在臺衣這么想著的時候,余光看到對面那人正在往她這邊移動。 見此,臺衣往邊上挪了挪,準備給那個人讓路,然后只見那邊那人也一起挪了下方向。 emmm…… 好的,這就是奔著她過來的。 躲不開了。 平斕仙衣早就套在身上,這個還是她之前尋寶弄到手的,兩只手在袖子之中,全力備戰,時刻準備著。 能友好當然是最好。 若是不友好,那也沒辦法不是? 雖然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是這都過來,還是要做足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拒絕陰溝里翻船。 當然,這個顯然不能放在面上,上來就要打要殺的,顯然不太行,這種就是平白給自己添加敵人,瘋狂拉仇恨。 總歸是能夠當彼此的路人是最好的。 臺衣垂下眼眸想著。 荒草中,那道人距離臺衣越來越近,沒有了荒草的阻擋,倒是更加清楚的看清了眼前人。 好看是洪荒絕大多數人的標配就不說了,一雙鳳眼倒是顯得很是無害,至少在臺衣近距離看見眼前人是這樣的。 一身紅色的長袍,鮮艷奪目,眼睛看起來是很無害,奈何就這個整體而言…… 除了眼睛之外,從頭到腳還是真的看不出哪里無害來。 就算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也不是這么單獨就只看眼睛。 一眼望過去,怎么看怎么透著一股子揮之不去的邪氣與風流意。 哦,換句話說,如果這不是在洪荒,臺衣必定會把眼前人猜成大家里面不務正業的公子哥。 當然,此地是洪荒,更不是她曾經所在的地方,眼下自然是不會往這邊扯。 那道人走到臺衣身邊,蹲下身子給臺衣傳音示意道,“走吧,你我過去?!?/br> “……你說什么?”這進度……是不是有一點不對勁?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沒有??! 而且…… 一起過去? 臺衣目光盯著眼前那一聲紅衣的家伙,一幅你不說明白我就不動的意思。 并且時刻準備著反擊。 “我說我們過去吧,不是同行一起去零枝草么?”那道人見臺衣這樣,隨即重復了一遍道。 說罷,就打算往前繼續前進,仿佛有什么默契似的。 ↑其實并沒有,紅云余光見臺衣仍舊沒動地方,想了想隨即停下腳步,和臺衣大眼對小眼。 “……”臺衣。 臺衣輕咳一聲,隨即開口道,“道友,這個就不必了吧?” “可是,不是你叫我過來的么?”紅云看著臺衣也是有些疑惑。 “……”臺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