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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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培終于急了,不行!我不要秀女,誰說我沒有心上人?我 季琛和季韶同時目光灼灼看著他,誰! 季培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大概他才是季琛真正的目標,他張張嘴,艱難道:是、是畢萱,我喜歡她很久了。 以前是不能說,現在是舍不得說。 那樣的人,不應該因為他被困在后院里??烧l也不知道女官成婚后還能不能和如今同樣,若是只能在家相夫教子,那這些年來的努力,豈不是徹底終結? 季韶終于高興起來了,那好啊,看來我要有嫂子了。 季培急了,你別往外說,我還沒跟她講,她也不知道。 季韶道:進度這么慢? 季培不得不割地求和,許諾出工坊新出的一批武器供應給季韶的軍隊,這才讓季韶止住了滿腦子的想法。 弟弟和meimei在身側打鬧,季琛則是又想起了劇情,不由多瞧了季培一眼。 畢萱的穿越女身份坐實,季培也確實是有武器天賦,兩人一男主一女主,真要在一起,那確實是珠聯璧合。 說起來,那本小說,他好像才看了二十章,后續還有八十章左右的內容 自古起來,一塊區域都只能有一個王。 所以最后,誰才是贏家? 是他們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沒有贏家,大家都是殊途同歸的【暗示】 1號拔了一邊的兩個智齒,縫了兩針,現在勉強緩過來了,所以更新遲了些。 遲來的國慶祝福:祝祖國山河安泰、繁榮昌盛。 注釋: [1]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這才是正確的斷句,不是電視劇那種四個字斷開。具體圣旨編不出來了,湊活著看吧。 第70章 做夢 太過幻滅 想想小說里大殺四方、心狠手辣, 還被評為殺星的男主,再看看面前氣紅了臉的季培,因為他和季韶爭吵又吵不過對方, 所以一時氣惱就把季韶面前的點心盤子全部給端走的弟弟, 季琛不覺有幾分幻滅。 嗯, 還由于季培忙著和季韶爭吵,端到手上的點心又被鴿子叼走了。 典型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盤子空了, 季培愣了一下, 利索起身上前逮鴿子,和季韶一個往前一個往后,試圖堵住鴿子的后路, 結果鴿子從中間竄出來,一下子飛到季琛身邊, 就被季琛抓住了尾巴。 玩夠了嗎?季琛拎著鴿子,笑容有點危險, 出門幾天了?還知道回來? 訓完了鴿子,季琛又對著季培道:怎么樣?考慮一下? 季培思考了一下, 道,如果皇兄已經決定好了,將來真的不要皇嗣,那就先拿我作為理由推出去吧。 說著,他又看了季韶一眼,把她的名字也加上, 萬一將來她又喜歡上了誰, 也有個參與的機會。如果, 我是說真的有那一天的話, 就把那些孩子一起過繼給皇兄, 讓下一代公平競爭吧。 季韶小聲反駁:不可能,我不會輕易喜歡上別人。 季培提出來了一個嶄新的思路,不加上的話,別人不僅會說皇兄不夠重視你,公主果然就是個公主,到底是外人,而且萬一他們說你是心里惦記著那個宋瀟呢?就是因為他,才遲遲不成婚,甚至也不愿意多瞧一眼周圍的男子。 季韶茫然,宋什么?這人誰? 季培嘆氣,提醒道:宋瀟,曾經先帝給你指婚、后來據說出門被山匪殺害的那個。矯枉過正的后果,就是世人以為你不忘前緣,連夏國王爺的求婚也給拒絕了。 季韶臉瞬間黑了,一拍桌子,我喜歡他?那也太給他臉了。她連那個誰名字都給忘了! 季培嘆氣,現在民間傳聞的,都是公主對這位前未婚夫懷念不已。當然,現在你還沒到真的談婚論嫁的時候,所以對這些不大關注,所以才不知道。 季培沒有說的是,還有民間傳聞季韶克夫的。瞧那個宋瀟,不就是先帝才說定了他們的婚約,公主就把人給克上了西天。當然,敢這么開口的,季培都叫人給了一個教訓。 季韶更加生氣了,剛想說點什么,忽然看向季培,你不是平日里極為忙碌,大半時間都待在工坊不出門嗎?上次那個誰彈劾你,你不是解釋說你平時不出門、完全不知情。 季培露出一個靦腆的微笑,仿佛有些害羞內斂。 季韶:好,她明白了。 再擔心季培,她就是傻子。 季韶和季培最后都同意了,雖然季培是無奈之下點頭,季韶是不情不愿、暫且預定下來一個名額。 等兩人走了,季琛抱著鴿子,簡直痛心疾首,感慨他們不爭氣,這一屆男女主不行啊,怎么都不主動一點呢,抓住機會就該好好把握。我倒是給他們機會了,他們兩還都不大情愿。 他連禪位的圣旨都悄悄寫好了,放在了書房的柜子里,一打開就能翻到,圣旨的通篇廢話也寫好了,他還特意翻了翻史冊去尋摸了些所謂的圣人之言來增添潤色,只剩下最中央那個名字還沒填。 就差人來篡位了。 季琛默默盤算了一遍周圍的人,忍不住有些頭疼,前面二十章里,有名有姓的人物,目前基本都靠向了皇宮和朝廷,再剩下的也是原在夏國的夏國君臣了。 難道真的只有等兩年之后的劇情殺? 秉承著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態,季琛頗為樂觀,局勢創英雄,等到時候說不定一切就會自動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直到睡前,季琛都是這么想的。 兩個時辰后,季琛從睡夢中驚醒。 白琦被季琛的動作驚動,迅速起身端過來一杯溫茶,遞給季琛,面帶憂色,怎么了? 我做了個噩夢。季琛喝了一口水,終于冷靜了下來,夢見了十年后的事情,我坐在書房里,亥時(約晚上十點)還在看奏折。 白琦安慰道:陛下大約是白日里憂國憂民,夜晚才做了這樣的夢。如今越國形勢一片大好,便是在看奏折,肯定也是一些日常的事情,沒有什么大事。 季琛沒有被安慰道,反而深吸一口氣,那就更可怕了。 十年后,他居然還在當皇帝,還沒能亡國! 而且,晚上十點,他居然還在加班加點看奏折! 有這個時間,就應該空出來和白琦在一起在外面閑逛、在屋子讀書,哪怕是逗逗鴿子都比一個人去書房批改公文強。 白琦: 饒是以他對季琛的了解,也一時半會沒能跟上他的節奏,沒能理解季琛話語中的含義。 白琦試探著道:那下次我陪你晚上一起去書房改奏折? 季琛不吭聲,心情復雜極了,這是陪不陪的事情? 如果白琦陪著的話好吧,他怨氣會稍微小一點。 見季琛如此反應,白琦茫然糾結片刻,干脆摟住季琛的腰,哄勸道:不如我們再睡一覺,或許再做個夢,夢境的內容就改變了。 季琛大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而在京都的某座府邸里,一群人也正在議事,同樣睡不著覺。 高啊,還是秦相這一招高明,秦相這次致仕可以說是極為劃算,最后那一場勸諫,不僅說到了朝臣和陛下的心坎里,還給后人留了條路。確實應當如此,不必用立后宮來催促陛下,只要催促皇嗣便可,不拘是皇子還是公主,總需要人來生的。 我早就說了,秦相就算是不阻攔陛下把男人搞進后宮里,也不可能完全贊同,也就你們擔心太過,還說陛下指不定會給白琦封后,嗤,陛下要真這么做了,那豈不是成了昏君? 你又知道了?陛下當年也沒怎么接受過正統的皇子教育,也未必知道真正的英明君主是哪樣,萬一呢?萬一他真的不要臉了要把一個男人給捧上后位,那豈不是還要我女兒去跪一個男人、天天給男后去請安? 男人的討論聲中夾雜著女人的擔憂,真的要送女兒進宮?白琦也不是無知小兒,怕是不好糊弄,白琦也殺過不少人抄過許多人的家,女兒怕是不是對手。 無妨,她們專心攻克陛下就好,她們又不是進去和白琦斗一斗的,大多數時候低頭便是,等到以后了,才是她們的好日子。 在座的眾人互相對視一眼,俱都笑了起來。 當朝皇帝管控太嚴,朝中壓力又大,非有真實才學者無法走上高位。那么他們這些吃老本的家族,也不得不試一試后宮的途徑了。 說到底,他們對他們的女兒、meimei們無比自信,畢竟季琛自幼生長在冷宮,見過多少高門貴女大家閨秀?只要相處久了,她們自然能讓季琛心動。 便是一時不可,只要生下孩子,一個男人算什么?他們未來想要的,是挾太子令諸侯。 秦相的那番話自然而然流傳了出去,季琛還在琢磨官方圣旨應該怎么寫,下面的人又紛紛|sao|亂起來。 畢竟選秀也稱大選,大選還在等待復選,小選是不是也可以搞起來了? 何況,大選挑的是嬪妃,小選挑幾個溫柔可人能生養的似乎也不錯? 錢家自然也免不了爭執幾句,錢大人把自家的族人扒拉了一遍,忍不住也在想要不要送人進去,結果自己看了看幾個偏房的女孩兒,不是年紀太小就是姿容一般,要么就是頭也不敢抬膽子太小,頓時泄氣了。 瞧這樣子,還是只能靠商南啊。錢大人滿腹打算,有些憂愁,他深吸一口氣,干脆心一橫眼睛一閉,叫人備了馬車,徑自往郊外駛去。 看著道觀面前的神獸雕像,錢大人屏退仆人,大搖大擺走了進去,等到走到頭發花白的主持面前才低下頭,討好一笑。 小叔,我實在是沒法子了,求你給我幫個忙。錢大人對著主持連連作揖。 主持手里拿著一本《清靜經》,不冷不熱道:福生無量天尊,貧道出家多年,早已心氣平和、不沾塵緣。何況貧道能力低微,怕是無法幫忙。 錢大人只當他同意了,繼續道:小叔,我也不要求別的,只要你給我開個方子、想想辦法就行。 主持冷淡看著他,用眼神示意他快說,說完了快滾。 錢大人低聲道:就是吧,有一個人,他喜歡男人。 主持面無表情。 錢大人又繼續道:但是他家里權勢也不小,又不能缺孩子,好歹那么大一份家業也需要人繼承,和下一代的人搞好關系,和我也有好處。 主持不耐煩了,指代太明顯,他哪怕很久沒回京都,也能聽出來。 錢大人尷尬一笑: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他們也不放下,照我看吧,要不我們還是從源頭解決問題,小叔,你說你能不能開一劑藥,讓男人把孩子給生了。你看,天底下女人能生孩子,咱們這些大老爺們怎么就不能找人試試?大家不都是人。 主持: 他鎮定擼了擼袖子,把攤開的書頁合上,將書一卷,朝著面前的錢大人走去。 空曠的郊外,一陣驚鳥飛過。 仆人哈著手,搓了搓凍紅的臉,只聽一貫安靜的道觀里傳來一陣高喝,大白天你做什么白日夢!我看你就是活膩歪了!什么事情都敢想! 高喝中還夾雜著錢大人的一聲聲求饒,小叔,我錯了,我錯了,要不你再想想,男人到底能不能生? 仆人抬頭望天,只當作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第71章 離去 喬家的團聚 北風蕭瑟, 大地裹上一層素白色。隆冬時節,饒是京都已經是整個越國最繁華的地區,出門在外的人數也銳減不少, 但皇宮, 宣政殿外的前街罩房里, 朝臣們卻熱熱鬧鬧,喧囂不已。 在本朝之前, 朝臣都需要寅時起床, 在宣政殿臺階外等候,待到卯時初,陛下到來, 便正式上朝。 季琛一開始也不覺得規矩如何,直到他某一日提前來了一刻, 發現一堆胡子花白的朝臣站在門外瑟瑟發抖,有幾個甚至面色青白, 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發覺這規矩實在是不人道, 干脆將宣政殿的前街全部劃出來,專門給朝臣們歇息一二,冬日避避寒,夏天消消暑,在里面喝喝茶用些點心。 不少朝臣因此痛哭,硬生生將季琛夸成了多年難得一遇的仁君。在季琛的堅持下, 朝臣見陛下是真的體恤下臣、不是作秀, 這一堆屋子也真的用起來了。 不止用于歇息, 也用于朝會前的意見交流、爭吵。 比如現在。 刑部尚書邢亦眼角有些青黑, 一進屋子就見錢大人那一圈湊在一塊, 頓時不喜扭頭,沒等片刻又將腦袋扭了回來,稀罕看著錢大人,忍不住上下打量,嘴里嘖嘖感慨。 看什么看?錢大人反射性捂眼睛,搶先一步開口,看來邢大人昨晚挺忙啊,這是一晚上都沒能睡吧?怎么,聽說丞相要致仕,興奮到睡不著覺了? 邢亦冷笑一聲,本官是憂心陛下以及憂心丞相罷了,錢大人這又是怎么了?莫非終于有哪位俠士看不慣你,如今替天行道,對你抱以老拳、把你毆打一頓? 周圍的人紛紛湊在一起起哄,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只見邢亦兩眼周圍有明顯的黑眼圈,眼角有些發紅,明顯最近沒睡好。 而錢大人就更夸張了,左眼直接發紅發紫,額頭還有一塊明顯的青紫,看上去有些凄慘。 錢大人臉色微變,本官也是昨日見下雪,擔憂陛下身體安泰,這才不慎走路撞了柱子而已。倒是邢大人,平日里也沒見你怎么舍不得秦相,今日怎么就擔憂起來了? 邢亦面無表情,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本官和秦相也用不著天天見面,不比錢大人如此惦記陛下,以至于走路都不看路,撞柱子不僅磕傷了額頭,還能把眼睛都給撞上。 錢大人剛想說什么,就被秦相拉住了,行了,別爭了,都少說幾句。 喬老將軍則上前一步,剛好擋住了邢亦,給老夫一點顏面,有事情下去再吵架。 見雙方終于消停下來,肯聽他一言,秦相搖頭,想著好歹是最后一天,道:散了散了,馬上就要到卯時了,我們先去候著吧,估摸著等我們站好,陛下也要來了。 隨著太監們肅立站好,一聲聲傳報,朝臣也重新整理儀容、手持笏板走進宣政殿,規行矩步,所有的爭端都被按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