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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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meimei,你怎么樣? 事情解決了嗎? 我們都在等你。 寧文箏挨個回話,一行人浩浩蕩蕩走遠。 季琛批改公文,回頭一看發現白琦不見了,這才起身站在窗邊,正好瞥見她們走遠。他恍惚覺得,就連季瀚,也沒能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翌日上朝,季琛宣布了此事,頓時引起一陣驚濤駭浪。 秦丞相捂著心口,他后悔自己沒有再病一天。 禮部尚書江子林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他喘著氣,陛下,陛下,有一個寧文箏便也罷了,她好歹也有功勞在身,如今也只是工部主事,并無上朝資格,這么多女子一起涌入朝廷,這成何體統?這些女人是要翻天嗎? 寧源頓時不悅,轉換了陣營的他自然要為自己的女兒撐腰,文箏她就算年幼,也做出了一番實績,用不著你貶低,她遲早能升到四品上朝聽政。如今她帶著一眾女眷為陛下做事,自然是為了江山社稷。 禮部尚書江子林的眼刀子不斷往寧源身上扎,這能一樣!你寧家的姑娘,怎么做事輪不到我們管,可她們已經嫁入了皇家,怎么還能在外拋頭露面!這丟的可不止是娘家的臉面,皇家的臉也跟著丟了! 戶部侍郎張楠只是對著季琛一拜,陛下所言極是,她們出宮,跟著小寧大人做事,也是為天下人謀福祉。 國子監的官員焦紳冷笑一聲,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你的女兒也在里面,你不想她為太子守寡吧?陛下沒有讓這些女子直接剃度出家已經算是寬厚,目前也只是讓她們在東宮里為太子祈福,都說出嫁從夫,夫死守孝,難不成你們還想著把人給接回去安排再嫁! 張楠搜刮著滿肚子文章,和這些反對者激情對罵。 誰還沒點私心?他的女兒張蕓在東宮為妾,已有五年未曾見面,如今她才二十一,又沒有一兒半女,難道就要她為了太子,這輩子困在小院子的佛堂里嗎? 以往沒有機會便也罷了,如今,他怎么能不為自己的女兒爭一次。便是做不出什么也無所謂,好歹有一個名頭,將來能出宮轉一轉,散一散心。 金鑾殿比菜市場還熱鬧,季琛聽著這些人爭吵,心里半點不在意,反正圣旨他寫完了也蓋章了,如今也只是宣告此事,他可不是來請求這些人提意見的。 秦丞相無可奈何,主持大局,終于讓局勢緩和一二,這才咳嗽一聲,對著季琛一拜,陛下,如今朝臣擔心,這些女子會禍亂朝綱 季琛慵懶反駁,學著秦勝開口懟人,十幾個女子就能禍亂朝綱,那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太沒用? 原本提出此條的人頓時臉憋紅了。 季琛的思路格外開闊,反正都是亡國的結局,局勢再混亂一點也不算什么了。 掃視著下面的朝臣,季琛坐正了身子,她們跟著寧文箏,也不過是從九品的文書做起,吏部考核自有標準,若是她們有能力,自然能晉升,若無能力,自然也該退位讓賢。 他不會因為這些人是女子就放低標準,也不會因為她們是女子就過于苛刻。 季琛繼續道:如今以李大人為首的一批人想要跟著宗室一起流放,朕成全了他們,朝堂正是缺人之時,采用人才更該不拘一格,一切以能力為先。 秦丞相揭過此話題,提起下一件事,如今西南邊境傳來奏折,說是夏國遭遇饑荒,邊境軍隊蠢蠢欲動。 季琛感慨,越國還是有幾個能人的,能提前這么早就注意到不對勁,還將消息傳過來,也算是不錯了。 如今邊境艱苦,也確實該送去一些東西,季琛當場下了決定,就讓大公主替我跑一趟吧。 秦丞相一愣,誰?? 不待他反應過來,辛太監尖聲道:退朝 季琛毫不猶豫走人,也無人敢攔。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里聽到了什么,一群朝臣互相擠擠攘攘,秦丞相見勢不妙,迅速從小門溜走了。 多謝二哥,金鑾殿外,季韶走了過來,雙眼發亮,這下夫人能放心了,她一直惦記著自己的父親和家人,可惜不能親自去看一眼。 這么多年,喬夫人與她也算是情同母女,喬夫人出身武將之家,季韶也稍稍了解了一些東西,如今喬夫人思念自己的家人,她便也主動請纓,代替喬夫人走一趟西南。 季琛打開折扇,頗為無奈,倒也不用這么客氣,你記得注意安全就好。 季琛也是猶豫了許久才下了這個決定。 主角里,除了湯潛,季韶是唯一一個真正掌過兵上過戰場的人。就連白琦守在邊疆的時候,也是在營帳里部署籌劃居多。 畢竟季韶被送去和親,她的回國之路,是硬生生殺出來的血路。 如今季琛自然不會把季韶給這么送出去,但他也擔憂破壞了她成長的機會。季琛便也給她一個去看一眼的機會,能在那里做到什么程度,便看她自己。 不止是朝臣反映劇烈,如今季琛不阻止這些人談論朝政之后,京都的百姓們吃飽了沒事干,便也會談一談如今的天下大事。 自然就要說起最近的新聞。 秦舒說得口干舌燥,站在茶館里為大家解釋陛下的用意,最后道:咱們百姓里面,女人若是厲害了,也不是什么丑事,若是能娶回來一個能守住家業的媳婦,那才是美事一樁。陛下這么做,我倒覺得不算什么,橫豎這些女人守寡念經,也是白吃國家的俸祿,如今能做些事情,豈不是更好。 底下的百姓還就愛聽秦舒這么接地氣的講法,紛紛叫好,示意他再來一個,問他公主去西南又是怎么回事。 秦舒忽悠道:皇家的人到底身份尊貴一些,朝臣也只能算是皇家的家臣,但公主就不一樣了,那可是皇帝的親meimei,真正的金枝玉葉。你想想,你要是打仗的士兵,皇帝敢把親meimei送到戰場附近來,還是隨便一個大臣來,更能體現皇帝的重視? 底下的百姓交頭接耳。 我早就說了,朝臣再厲害,能比得過公主身份尊貴嗎? 吳二狗,這回你可又說錯了吧?這怎么能叫做公主要爭奪權力,這分明就是meimei替哥哥cao心,這才敢跑去這么危險的地方。 原來皇家公主也不好做,我還以為她們就只需要待在皇宮里吃吃喝喝。 趁著大家在閑聊,秦舒給自己猛地灌了好幾杯茶,然后悄悄從后門溜出去,結果恰好撞見了帶著面具的白琦。 秦舒眼睛一亮,啞著嗓子道:商公子。 白琦溫聲道:你今日來這里忙? 秦舒嘆了一口氣,也不是如此,都是陛下一道令下來,我就在這了。 不用白琦多說,秦舒劈里啪啦交代了一遍。就是季琛覺得秦舒非常有感染力又喜歡聊天,干脆就給他封了一個八品官,讓他來不同的茶館,天天陪著百姓聊天。 當然,季琛的原話是,盡力引導輿論。 秦舒抹把臉,如今京城的百姓,無人對我不熟悉,每天我說去哪里,他們便一群人來聽我嘮嗑,我們天南海北什么都說。 不是沒人想搶他的風頭,但其他人沒他的膽量,也沒幾個敢真的對著朝臣來指指點點帶你,畢竟他算是奉旨聊天。 說到這里,秦舒看向白琦,那商公子你呢? 白琦露出一抹笑意,我去登聞樓,和大家切磋一下琴藝,寧大人請我為她們的莊子題字,我也要用心準備。 秦舒不覺露出幾分羨慕,這樣的瀟灑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不像他,每天辛辛苦苦陪大家聊天 目送著商南走遠,秦舒沒歇多久,又撞見了季琛。 季琛叮囑道:等會你叫人散了吧,今天不適合聊天,隨便找個理由哄他們回家。 ???哦,行。秦舒懵懵懂懂應了下來。 里面的百姓已經開始叫人了,秦公子,你人呢? 來了來了,秦舒一醒神,起身走了回去。 季琛帶了十來個人穿過街道,直接走到一家客棧。 客棧的掌柜低頭,迎著客人進了二樓包廂,然后匆匆下樓。 季琛帶來的侍衛們將周圍一一檢查了一遍,最后來匯報,人手已安排妥當,一千人零碎分散在最近的幾個宅院和客棧里,只待令下便可一次性捉拿住蓋世會的反賊。包廂內部無任何問題,茶水干凈妥當,陛下可以歇息片刻。 季琛揮手,那我們就坐下來,等著他們上鉤吧, 季琛打開了一個盒子,里面保存著一個小小的木筒,木筒內部放置兩塊鏡片。 這是季琛特意叫人做出來的古代版望遠鏡,耗用琉璃無數,價值不菲,他這里保存了一只,剩下的一只送往了西南。 季琛拿著望遠鏡,透過窗戶,朝著相隔三百米遠的一個民宅看去。 那里人影綽綽,民宅的守門人身形格外彪悍,滿臉橫rou。 季培也領著畢萱,和他們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后走進了民宅里。 季培和畢萱兩人挽著手,畢萱也在季培耳畔低聲道:我們先進去,拖延一下時日,我已經叫人報了官,就說這里聚集了反賊。 季培也拍拍畢萱的手,他懷里放置著最新做好的暗器,正好在這里試一試威力。 民宅內部,湯潛對著蓋世會的絡腮胡首領道:這次要是他們懂事,那我們就繼續,要是他們不懂事,那我們就除掉他們。 絡腮胡子大喜,感慨不已,自從你加入了我們,我們蓋世會便一步步取得了成效,以后我定然對你重重有賞。 湯潛不動聲色瞥了一眼茶水,含糊應下。 他在里面倒了一些讓人暈倒的藥,這還是過去找太醫院的女醫拿的。 * 作者有話要說: 真混亂版狼人殺 第37章 瞎搞 這是什么驚天劇情? 這是一個將將一進的院子, 不過一間主屋,一間側屋罷了,絡腮胡子帶著五六個蓋世會高層外加一個打手湯潛, 靜靜在主屋里等著他們到來。 絡腮胡子格外有自信, 他在側屋里埋伏了好十幾個人, 還在這一條街道上買下了好幾間屋子,安插了約莫一百個好手, 想要拿下季培兩人簡直輕而易舉。 絡腮胡子拍了拍湯潛的肩, 我們這些人里,只有你武藝最為高強,到時候我給你使眼色, 你就把桌子一巴掌拍碎,嚇一嚇那個季培。 湯潛應下, 眼神不自覺瞥向絡腮胡子的脖子,已經在思考待會要怎么動手, 首領,你放心! 他也在蓋世會有幾個自己人, 這些人差不多也該行動了。至于這里的人,呵,不是他自夸,他已經將蓋世會給摸得明明白白,他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打趴下。 絡腮胡子感覺脖子一涼,有些不悅, 你眼睛朝哪看呢! 湯潛撓了撓腦袋, 故作不知, 首領, 我想著, 我要對你表示尊重,總不能盯著你的臉吧?而且我個子比較高,這就往下瞟了兩眼。 絡腮胡子感覺自己胸口中了一箭,氣的嘔血,還得勉強裝作一副體恤下屬的模樣,笑著道:其實我也不算矮,只是你比尋常人都要高上許多。 湯潛身高八尺,他身高也有七尺有余。奈何站在一起,兩人的對比就有一點慘烈。 想到這里,絡腮胡子連忙招呼湯潛坐下。 湯潛堅決不肯坐,你讓我坐,我也坐不住,而且待會要拍桌子,坐著也不方便使力,還是站著更好。 絡腮胡子剛想說些什么,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老大,人來了!瘦個子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驚喜跑了回來,壓著嗓子道:真的就來了兩個人。 絡腮胡子眼中閃過一絲喜意,連忙坐直了身子,又將衣服擺好,努力端正面容,快請進來。 湯潛不覺流露出幾分鄙視,這可真像戲文里說的,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眼看著季培和畢萱兩人直接手挽手走了進來,絡腮胡子這才起身,哈哈一笑,你可算是來了,我等已久候多時。 季培與畢萱對視一眼,季培率先開口,是我們來早了。 畢萱的目光在屋子里十來個人身上轉動一圈,最后定格在湯潛身上,暗地里捏了捏季培的手,然后假裝若無其事,移開目光。 當時從皇覺寺里被救出來,季培一直昏迷著,只有畢萱從頭到尾保持清醒。 絡腮胡子先是請季培坐下,季培也不客氣,拉著畢萱坐在了他的身邊。 這位是?絡腮胡子眼皮一跳。 季培露出一個略微有些害羞的笑容,畢萱也故意捏著嗓子,嬌聲道:我和他認識好久了,如今聽說他要參與一件大事,所以跟出來看看。 絡腮胡子嘴角一抽,原來是個婦道人家。 他有些看不過眼,覺得季培實在是不像話,居然這個時候還帶女人來,旁邊的老人給他使了個眼神,起身道:季公子,你先坐。 絡腮胡子恍然大悟,對,季公子,你不要拘束,來,快給季公子上茶,給他的小 老人猛地踩了絡腮胡子一腳。 絡腮胡子頓時把后面的通房兩個字給憋了回去,給他的朋友也上茶。 湯潛瞇著眼睛,猶如一頭猛虎正在巡視自己的領土。 他上前一步,拎著茶壺,首先給季培滿上,然后又倒了一杯給畢萱,還不忘又給絡腮胡子等坐在桌上的五六人加一份茶。 畢萱捧起茶杯,在湯潛期待的眼神下拿了起來,然后猛然一把擱下,高昂著下巴,柳眉一豎,太燙了,你要燙死我? 湯潛的表情瞬間僵硬。 絡腮胡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感覺溫度尚可,只是稍微有些燙,不由在心里暗罵這女人多事。 湯潛沒辦法,干脆自己起身,笑著道:我去打一壺冷的來,重新給大家沏茶。 季培在旁邊打圓場,這些年,都是我和她相依為命,所以如今有了好日子,我總想著盡量滿足她,不能叫她吃了虧。 絡腮胡子還能怎么說,他只能哈哈一笑,年輕人當真恩愛,這也不錯。人一輩子,不就希望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