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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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東野??!停下!看我!看著我??! 無論怎么喊,裘東野都沒有安靜下來的跡象。莊寧心一橫,腦袋后仰,猛地用額頭撞向他的下頜,然后一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或是心有所感,又或是只是吃痛,這一咬,竟然真的讓裘東野定格了一瞬,目光落向了和自己綁在一起的人。 莊寧眼睛一亮,松開口,趕忙趁機鉆入了他的意識之中。 裘東野的腦海里和上次一樣,各種意識片段不停地快速閃回著,仍是混亂又無序的狀態。 莊寧攀在他的意識波上,一路上小心躲避著閃回的片段,終于在意識波的盡頭找到了那片荒原。 這一次的孤狼身上沒有太過慘烈的傷,皮毛還算完整干凈,但仍是半低著脖頸,四肢幾要脫力一般不停顫抖,一邊從喉嚨里發出低吼,一邊粗重地呼吸著,一副困獸瀕死的模樣。 還認得我嗎?裘東野,我是莊寧。 莊寧推移著自己的意識,慢慢向著孤狼靠近著。不知不覺間,感知仿佛脫開了裘東野的意識波,直接站立在了這片荒原上,就像最初來到這里時一樣,幻化出實體的雙腳甚至能夠感受到這荒原中砂礫的粗糙。 來,裘東野,來。 莊寧伸出手,一步步走向裘東野的狼。而孤狼竟也遲疑著收起了獠牙,踉蹌幾步,來到了莊寧身邊。 他用潮濕的鼻尖頂了頂莊寧的手心,又湊到莊寧身上努力嗅著,嗅了許久,終于軟下身體,閉上眼睛,眷戀地鉆進了莊寧的懷里。 好乖。 莊寧坐下來抱著裘東野的狼,垂著眼,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著它的毛發。 這一次你也好棒,你救了我們所有人。 累了吧?我的哨兵。 都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莊寧退出裘東野的意識,首先看到的,就是已經退去狼人形態的裘東野,那一臉茫然的模樣。 兩個人還綁在一起,裘東野壓在莊寧身上,兩個人近得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裘東野就這么看著莊寧傻愣著,還是莊寧首先笑意一漾,用額頭頂了下他的鼻尖。 哎,醒了沒?莊寧小聲問。 嗯 裘東野意義不明地嗯了一聲,又茫然了半天,才終于醒過了點神。 莊寧他喃喃叫道。 嗯,我在。莊寧答。 莊寧 裘東野不停念著莊寧的名字,也不管紅和羅因還在旁邊,將頭戀戀埋進莊寧的頸窩里。 莊寧 嗯,我在呢。 莊寧輕拍著他的后背。 乖,我們回家了。 任務完成之后休息了一日,幾個人便去調查處做了述職。 有關異空間的狀況是簡單明晰的,人質救回了三人,也不算是無功而返。 但令莊寧最在意是cao盤者最后留下的那幾句話:只有我有資格做神,以及「下次再見面,你們都要成為神域的祭品」。 這個cao盤者還會再興風作浪,而下一次或許會不加掩飾地,直接向他們發出挑戰。 而「只有我有資格做神」,不知道是不是意味著,下一次再見,他們就有機會觸到這個cao盤者的真身。 盡管不希望有人再因為黑域喪命,但也許下一次黑域再出現,就是徹底消除這場異變的機會。 這回這個主宰者是個落魄作家,勤奮倒是勤奮,但寫的書通通都是滯銷貨,一直堅持在寫,但一直窮困潦倒,我估計他是被現實打擊得魔怔了。 從調查處出來,紅對三個隊友說著她得到的信息。 小帥和徐峰也還在調查中,他們兩個都對神域種子的事沒有任何概念,據說調查處正在從黑域出現前幾天他兩個的日常行動著手調查,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現在又多了一個作家。羅因接話道。 對,現在是三個人了,希望按照這個方向去查,能查出一些結果。紅說道。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便各自回去了。而見紅和羅因一走遠,裘東野馬上湊到莊寧身邊,也不說什么,就莫名其妙地笑。 嗯?怎么了?莊寧對他的莫名其妙也習慣了,只是簡單問道。 那個你一會兒打算去干嘛?裘東野問。 去訓練吧。你去嗎? 哦哦!去! 裘東野眼中好像透露出了一絲小小的失望,但又轉瞬即逝。 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他笑嘻嘻地補充道。 向導的戰斗能力是弱項,所以莊寧的戰力訓練上格外刻苦。 兩個人走進訓練中心時還是中午,再出來時天色已然黑沉了。 去訓練中心旁邊的食堂吃過晚飯,兩個人又一起回去了莊寧的公寓?;厝ブ笄f寧洗漱完畢,便準備上床睡覺了。 沒有裘東野的時候,莊寧每天的生活就是這樣無聊又無趣。 如今有了裘東野,大多也仍是訓練、睡覺、出任務,并沒有增加多少娛樂活動。 嗯?莊寧正要上床,見裘東野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問道。 什么事? 嗯沒、沒事。 裘東野嘿嘿一笑。 訓練一下午,你累了吧,早點睡。 這個人,又想什么呢。 莊寧疑惑地看了裘東野一眼,點了點頭,上床蓋上了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就還是有可能會鎖的內容,萬一鎖了我會盡快修改的 5號異空間中心城大劫難 75、落雪森林WB 一連幾天都沒有任務,于是一連幾天,莊寧都是上午去向導學院訓練共感力,下午去中央塔的訓練戰力的日程,直到晚上才回去公寓。 而裘東野跟著莊寧,也一連幾天都是那個奇奇怪怪欲言又止的狀態。 哎,過來。 這晚回到家,莊寧把裘東野叫到面前,認真問他。 這幾天你怎么了?你是有事想對我說么? 嗯?沒沒有。裘東野連忙搖搖頭,訓練一天了,你早點休息吧。 莊寧皺了皺眉:真沒有? 真沒有裘東野努力向莊寧肯定著。 哎這個人。 莊寧盯著他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兩手扳正他的臉,直接對上他的目光。 可以嗎?莊寧問了一句。 嗯?什么?裘東野一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大腦忽地一下有些發麻,意識似乎有一瞬間的黑屏,但很快卻又恢復了正常,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裘東野有點發懵,卻見面前的莊寧眉心一展,兩只眼睛亮晶晶看著自己,突然就笑了。 嗯?你剛才裘東野眨眨眼,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了剛才那一秒黑屏是什么。 大傻子。莊寧揉揉他的臉,看著面前這人懵懵的模樣,揚起的嘴角怎么也收不回來。 裘東野心里藏的那點小心思,進入他的意識中看了一眼,莊寧就全明白了。 他就是想做點,自己在異空間里面答應過他的事兒唄。 你知道了? 裘東野看起來有點手足無措。畢竟他對莊寧的第一次太糟糕了,他實在沒臉再和莊寧多提什么。 況且莊寧每天都是出門訓練,回家睡覺,似乎也并沒有那個意思。 我你那個你挺累的 可以。 裘東野還在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解釋,倒是莊寧彎著眼角,直接給了他一個回答。 猝不及防被應允,裘東野頓時又是一愣:可可以么? 這頭傻狼傻得直招人疼。莊寧帶著點笑意,下巴微揚,湊近他的唇邊。 嗯。 裘東野一下子就樂了,目光流連在那近在咫尺的嘴唇,用力親了一大口,而后身子低了低,把莊寧整個抱了起來。 真的可以么?裘東野亮著眼睛,看向被自己抱得高高的莊寧。 莊寧又是一笑,頂了頂他的額頭,又啄了下他的鼻尖。 好好對我。莊寧說。 裘東野笑容一展,就這么抱著莊寧不放,徑直走進了臥室里,又小心地將他放在床上。 臥室開著一盞暗昧的小燈,隨著兩人的動作,寬大的軟床忽悠一下陷了下去。 莊寧躺在軟綿綿的被子上,臉上的笑仿佛清晨朦朧的霧氣,清淺又恬淡。 薄潤的唇映了一點燈光,微微翹著,靜等著情人品嘗。裘東野擁起時時日日都念在心里的人,貪婪地汲取著那唇間的甜意,只覺得整個魂魄都在慢慢地下沉、融化。很快,便完全沉溺在了一片無邊無際的輕柔云霧之中。 意識清明的裘東野對待莊寧,就像是對待一件最珍愛的寶貝,那么迷戀,又那么心疼; 黏著,膩著,舍不得離開半寸,卻又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出哪怕一絲傷痕。 明明是一身蠻力,懷抱卻這樣溫柔。 莊寧恍恍惚惚地想著。 每一次愛撫都是那么情濃,每一個吻都像在對自己說著,我好愛你。 我的,全都給你 裘東野粗重地喘息著,把頭抵在莊寧耳側,低聲輕語,膩膩廝磨。 都給你 你可以拿走我心神,可以掌控我的靈魂。 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全都給你。 guntang的潮水一波一波在身體中蕩漾開去,又擊出大朵大朵的水花,直叫人渾身酥麻。 而一波不及退去,一波又襲了上來,浪潮翻卷奔涌著,終于將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完全沒了頂。 裘東野只覺心神一漾,恍惚間,意識竟墜入了一片白雪皚皚的森林。 雪花細如微塵,隨著他的墜入驀然揚起,又輕輕飄飄,飛散開來。 一個雪白的影子從眼前一閃而過,裘東野定神看去,只見一頭矯健的雄鹿停在不遠處的雪地里靜靜注視著他,一雙眼清透明澈,有如輝光流淌的水晶。 莊寧 裘東野在心里叫了一聲。雄鹿昂起頭,抖了抖修長彎曲的鹿角,隨后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密林深處,只留下點點飛舞的熒光,明明暗暗,暗暗明明,漸漸消散在沁涼的空氣之中。 又是一波潮水迎面襲來,驟然沖散了那片靜謐的落雪森林?;椟S的燈光下,曖昧的聲音也漸漸止息下來。 莊寧 嗯 余韻漸漸褪盡,裘東野撐起一點身子,垂眼看著懷里的莊寧。 莊寧臉上掛著一抹潮紅,眼睛濕漉漉的,透著一點平時從未見過的茫然。 好可愛 莊寧你舒服么?裘東野用拇指撫過莊寧的臉,輕聲問道。 莊寧被他的問話問回了點神,臉頰紅暈一飛,伸手把裘東野的眼睛捂了起來。 別看我莊寧小聲咕噥。 裘東野笑,額頭在莊寧手中輕輕蹭著,又微微抬頭,在他手心里印下一個吻。 莊寧捂不住他,便又閉著眼,將自己的臉蒙住。一片黑暗中,有細密的吻落在手背,隨即周身便陷入一片溫暖的體溫中。 莊寧裘東野埋在他耳邊,低低叫他。 嗯? 我看到你了。白色的,好漂亮的鹿。 你看到我了么? 嗯莊寧似有似無地應。 嘿嘿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笑什么。莊寧喃喃地說。 高興。裘東野答。 莊寧偏開頭,手仍捂在臉上,嘴角卻微微揚了起來。 哎。 嗯? 我要洗澡。 呃裘東野半撐起身,正對上莊寧的目光。 身上臟得去洗澡。莊寧又說了一遍。 裘東野聽話地放開莊寧,可莊寧剛要起來,身子忽地一軟,眉心不由得抽了一抽。 腰好痛 怎么了?裘東野看出莊寧的異樣,急忙問,哪兒不舒服么? 沒關系 莊寧撐著床起身,卻一個不防被裘東野打橫抱了起來。 我抱你去。裘東野親了下他的額頭,說道。 浴室里,裘東野靠在浴缸一側,莊寧安靜地趴在他身上,任他用花灑慢慢沖著自己的后背。 溫熱的水流順著莊寧的皮膚汨汨流下,裘東野認真為莊寧洗著身體,兩個人沒有說話,浴室中只有嘩嘩的水聲,和一室氤氤氳氳的水汽朦朧。 訓練了一天,折騰了一晚,莊寧身上倦倦的,眼睛也有些失神。 他怔怔看著那飄忽在半空的水汽,手無意識地在裘東野臉頰頸間慢慢摩挲著。 胡子要長出來了。莊寧話說得夢囈一般。 扎到你了么?裘東野愣了下,那我現在去刮。 但莊寧卻仍然那么趴著,并沒有讓他起身的意思。 身上肌rou硬邦邦的。過了會兒,莊寧又說。 趴得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