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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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是逃跑,只是因為工作。陳乙仗著霧蒙蒙的空氣看不清自己撒謊的眼神,正要逃跑的話還能讓你找到么? 邢子墨輕嗤了一聲,顯然沒有相信他這個很假非常假無比假的借口,甚至表示蔑視。 陳乙繼續往水里縮了縮脖子,把下巴都泡進了水里,說話時都能吹動水波起來,雖然我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也沒料到這樣的結果。說實話,我一開始是沒有想過結婚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都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見。 邢子墨的方向傳來一陣水聲,激起的水花濺到了陳乙這邊。 他轉頭看去,邢子墨整個上半身都露在外面,浴袍在下水前就已經脫掉了,腹部的人魚線若隱若現的消失在溫泉里。 整個人都透著似有若無的欲。 你說什么?!邢子墨眉頭緊皺著,不太高興。 陳乙別開眼神,嘆了口氣,小聲道:我還沒說完呢。 邢子墨淌水走近,睨著他,語氣仍然有點兒生氣:那你繼續。 陳乙:你盯著我,快說不出來了 邢子墨沉下聲音,陳乙。 陳乙一下就敗下陣來,咕噥著把話說完,但現在已經有了這樣的結果,我發現我并不生氣,也不失望后悔。 反而很慶幸。陳乙說最后的幾個字的時候幾乎要把嘴埋進水里,有點后悔在這樣熱氣騰騰快要把人煮成熟透的小豬的環境里說這些話。 邢子墨肯定要認為他被熱氣熏紅的臉是因為害羞才變成這樣的了。 邢子墨慢慢困進水里,很輕很輕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陳乙飛快的瞟了他一眼,嗯。 邢子墨在水里摸索到了陳乙的手,握住還不滿意,得十指相扣,緊緊的。 所以,你這幾天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的心情才躲著我的?邢子墨語氣上揚,開始變得欣喜。 陳乙點點頭。細想來,之前的每一步都是邢子墨的靠近,而他總是先入為主的把邢子墨的那些行為歸為擺脫他的前戲。 反應過來時,陳乙徹底發現自己是真的被邢子墨藏在蜜罐里認認真真小心翼翼的喜歡。 我很高興,能跟你結婚。陳乙嘴角不由自主的彎起來,不然,在去和趙先生見面時我也不會那么嫉妒了 陳乙想既然開了這個頭,就一次性把話題說開。沒想到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邢子墨摟進了懷里,用勁不小,像是要把他嵌進身體里。 以前雖然一起睡過,抱過的次數也不少,卻沒有一次和這次的感覺一樣。 兩個人懷著同樣的心情,面對面時,即使心臟沒在同一邊,心意仍舊互通。 黏黏糊糊膩膩歪歪的甜甜蜜蜜。 邢子墨埋頭在陳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還是痛得陳乙措不及防的「嘶」了一聲。 緊接著就感覺那雙有力的雙手在他的背上游走,不懷好意的路線讓陳乙靈敏的感覺到了危險即將到來。 他嘗試推開邢子墨,一次兩次都沒成功。 邢子墨,我還有話想問你呢陳乙掙扎道。 顯而易見的,這招并不管用,那雙手已經漫爬到了他的后腰處,而且速度不曾減慢,迫不及待的想前往那最危險卻最誘人的深處。 那些話,會給你機會慢慢說的邢子墨輕輕的吻在陳乙的耳后。 作者有話要說: 陳乙:達咩喲達咩達咩。 邢子墨:寶貝,這事兒可由不得你啊啵啵; 感謝追文 有億點想開車,但我更不想被鎖。很是糾結(托腮) 46、第 46 章 第46章 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先見之明,陳乙下水時也沒讓自己,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 他沒泡過溫泉,要是有其他人在,就算全是同一性別也忍不住害羞不好意思下水。 沒想到邢子墨不管在哪兒都很有排面,包了一個雙人浴。就算這樣,邢子墨也沒打算滿足的好好泡一場,陳乙那塊遮羞布也起到作用,三兩下就脫離了他的掌控,不知道漂到了哪個地方。 空氣里騰起的霧氣,讓陳乙的腦神經變得悶鈍,肌膚相貼的guntang感讓他有點兒無所適從。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腰下開始蔓延,瞬間席卷了全身的敏感細胞,帶起一股股刺激又愉悅的戰栗。 他腦子里上演過好幾次的畫面此刻正在發生,所處的場景卻不似想象中的那么普通,在陌生的地方能讓兩人同時感受到別樣的滋味。 別扭又上癮。 陳乙這輩子都沒想到,一個人的血液能沸騰到如此guntang的地步,像熊熊烈火灼著他的全身,同時也使他那空虛的位置填滿,簡直是上了頭的貪念。 他環著邢子墨的脖子,攀升到極致時,他顫抖著全身一口咬在了邢子墨的鎖骨末端。 太熱了 快要窒息一般。 恍惚間,陳乙嘗到了嘴里淡淡的鐵銹味,濕潤的睫毛顫巍巍的撩開,生理眼淚迫不及待的從眼角滑落。 不知道哪來的一股沖動,他伸舌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位置。 中途陳乙在換場地時求饒過好幾次,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攀升到山頂,欲罷不能,他嘴上心里不停罵著混蛋,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配合著。 這樣的后果就是非常的嚴重,打破了他一向早起的生物鐘,一覺睡到了中午不說,眼皮沉重得不行,而且全身就像是被刀斬成了好幾節,小小的動彈一下都快要背過氣似的。 陳乙嘴麻麻的,心里不停的大罵邢子墨這個狗東西不把人當人。 唯一感覺舒服的是,昨晚身上那黏糊糊的感覺現在絲毫都感覺不到,渾身反倒是很清爽,干干凈凈的感覺讓他心情有點兒回籠。 但這一小點是完全不夠掩蓋陳乙對邢子墨的熊熊烈火。 躺了一會兒,陳乙又覺得困意來襲,再繼續睡下去的話眼睛還得繼續腫,他必須得見點兒光,而且冉森旭那邊還不知道行程如何,工作是不行了,這身體連下床都困難,得請一天假。 陳乙把手伸出被子,劇烈的酸痛和撕拉感牽一發而動全身,一下屏住呼吸,臉都皺成一團才拿到了手機,給安姐發信息。 可能是冉森旭給安姐打過招呼,安姐收到信息后沒什么反應,很淡定的叫他好好休息,一點兒脾氣都沒發。 除去冉森旭說好話這一點,他前兩天本來該休息一天和別人輪替著值夜的,因為陳乙自己心情的原因主動多值了一夜,安姐是個人精,一早就發現了他狀態的不對,平時嚴厲歸嚴厲,該體貼的時候一點沒少。 陳乙看著安姐的回話,心情值又再次上升了好幾度。 他輕輕按了按自己的眼周,估計眼睛不止小了一圈兒,現在就只剩一條縫了,得熱敷一下。 掙扎著起身時,想咳嗽發現聲音發不出來,稍微使勁只有沙沙的啞音,陳乙閉了閉眼,看見桌子上放著一杯水。 摸了摸,已經涼了。 估計是邢子墨出門之前準備的,看這樣子,應該出去有一會兒了。 自己爽完就扭屁股走人,連個電話也不打一個。要不是現在他嗓子罵不出來,現在已經在跟邢子墨battle了。 嘶腿間的疼痛讓陳乙感到快要暈厥了,只能靠扶著桌子才能慢慢挪動步子,以這速度,他直覺自己可能要尿褲子。 恰好,身后的門那塊兒傳來說話的聲音,接著是房卡「滴」的一聲。門開了又關,說話的聲音也因為進了房間而壓低。 我最后再說一次,不要再打來。邢子墨咬牙帶著怒氣的聲音很有壓迫感,特別在這種安靜的環境里,你算什么東西?不在我手下工作就拿你沒辦法,你不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吧? 那頭又說了句什么,邢子墨一聲冷笑,我今天就能讓他滾,想試試?那就不要再讓我聽見你的聲音,順便再告訴他,打我的主意需要動動腦子,對我的人有心思,我要動的就不只是腦子了。 邢子墨不等電話那頭再廢話,直接掛斷的電話,把手機狠狠的往棕木臺上一丟,滑到墻邊狠狠的碰了一下彈回來。 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如雷貫耳,陳乙愣了一下。 邢子墨大概也沒想到陳乙醒來,還光著兩條大白腿晃悠悠的站在自己面前,臉上瞬間就掛起來笑。 怎么這么快就醒了。邢子墨手里提著一個小塑料袋,快步走進,把塑料袋放在桌上,這里的床很不錯,挺舒服的吧。 呃陳乙盡量讓自己不要因為一兩句話就把邢子墨想表達的意思理解歪了頭,可能只是單純的夸贊一下,他沒什么力氣搭理邢子墨,沒說話。 邢子墨看出陳乙的兩條腿在打顫,半天就挪了一步,看著挺難受的,他橫腰一把摟起陳乙的腰,把人摟在了懷里,動不了就等我回來,著急勁兒一點兒沒過呢。 陳乙難受的皺了皺眉,用了最大的力氣一拳砸在邢子墨的胸口上,實際卻如同撓癢癢差不多,嘴里嗞著涼氣道:你他媽、笑什么呢? 邢子墨不要臉的在陳乙臉上亂親了一口,我笑你可愛。 陳乙的臉唰一下就紅了。 我剛給你買藥去了邢子墨看出陳乙還有點兒生悶氣的樣子,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我以為你得下午才醒,沒忍心打擾你,就隨便買了點兒早飯。 陳乙明明什么都沒問,裝作不在意似的別過頭,心里還是特別滿足的,小聲囁嚅道:我又沒問你。 邢子墨從背后抱住陳乙的腰,又在他后頸處親了一口,那我偏想說。 這份小小的溫存在陳乙從鏡子里看見自己滿脖子和滿胸口的紅色印記時蕩然無存,甚至起了殺心。 要說昨晚的翻云覆雨的消耗卡路里回想起來確實羞澀,現在的場景才是確確實實的尷尬到了極致。 要不是陳乙連腰都撐不直,是絕對不可能準許讓他變成這個鬼樣子的「罪魁禍首」服侍他。 擦藥這種小事,自己的身體沒什么地方是擦不到的。憑著感覺也能一個人搗騰好了。 邢子墨,我保證,不可能有下次了。陳乙平鋪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咬牙切齒的說。 嗯,下次不這樣了。 陳乙沒想到這人竟然這么聽話。 在你習慣之前一晚上減少一兩次我沒什么大問題,我又不是只知道精\\蟲上腦的牲口。 陳乙:我可去你媽的吧。 冉森旭的拍攝工作已經結束,想想脖子上的那些可惡的東西,陳乙就厚不起臉皮坐劇組的車回去,只能等著邢子墨的司機來接。 小冉,下個星期陶腆的生日,你去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調侃的語氣立馬變了樣,只是簡短的回答了一個字,忙。 這一聽就是借口。 當明星的確實有時候很忙,忙到抽不出空來。冉森旭雖然正值紅頭,但相比其他拼命掙錢的明星不一樣,他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因為他不缺錢,紅也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在圈內,很少有看到時間有他這么自由的藝人了。 人家都這么說了,陳乙心里替陶腆惋惜了一下,面上也不好多說,行吧,那你想去的話還是歡迎。陶腆的生日會挺好玩兒的,很熱鬧,能交到不少朋友呢。你不去就算了,趁這次的戲收尾完好好休息一下也不錯。 語氣看似輕飄飄的,似有若無的還順帶提點。這當然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了,冉森旭那邊沒多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陳乙就知道他要開始嫉妒了。 剛掛完電話,陳乙被一把扯過,邢子墨力氣不小,光是把人架住他的脖子就能讓人動彈不得,我想知道,你打算交多少個有意思的朋友呢? 陳乙只顧著瞎說給冉森旭聽,沒想到身邊還有人,我沒有他拍了拍邢子墨的手臂,你又發什么神經。 邢子墨瞇了瞇眼睛,另一只手捏著陳乙的下巴,強迫人抬起頭在,在他嘴上很重的啄了一口,盡管笑著,語氣卻陰惻惻的,帶我一個?我也挺喜歡交朋友的。 陳乙原本就有這個意思,借著這個機會還能正式的給陶腆說一下結婚這件事,但邢子墨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逗逗他,啊你去不太好吧。 果然,邢子墨不樂意了,不太好?生日會是個幌子,單身party才是真面目吧,陳乙,你真他媽行啊。 陳乙看著邢子墨有點惱的樣子沒憋住,噗嗤。就算很快就收斂還是被邢子墨眼疾手快的捕捉到了,邢子墨也笑,捏了把陳乙的腰,敢騙我? 兩人正鬧騰得不亦樂乎時,邢子墨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邢子墨饒了陳乙的細腰一命,摸出手機,在看到來電名字時,鋒利好看的眉皺起,臉上是掩蓋不住的陰沉。 陳乙看了也有點兒心悸,見他遲遲不接,小聲問,誰呀? 邢子墨寬慰似的揉了揉陳乙的腦袋,嘴上說著沒事兒,但陳乙還是不小心瞥見了上面的名字。 邢康。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有什么不太好的預感 感謝追文 說實話,車我盡力隱晦了,按照阿晉的要求,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鎖,畢竟是第一次試圖搞H。 求輕拍QAQ 47、第 47 章 第47章 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陳乙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捏了把汗。 看邢子墨的表情就知道,即使是作為父親,這通電話打來也不會讓人高興。 手機已經響了很久,感覺下一秒就要自己掛斷了,陳乙捏了捏邢子墨的小臂,接吧。然后走到了一邊。 意思很明確,不論有什么問題,都得解決。 好像是怕陳乙聽到什么會不開心似的,邢子墨背過身接了電話,說話難得的溫吞,陳乙一點兒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