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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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陳乙本來就不想聽的硬生生給整出了好奇心來,抬眸看向冉森旭。 這一眼可好,冉森旭自然而然的默認了陳乙表面看上去一臉「關我屁事一點兒也不想聽」,實際內心還是想知道的。 冉森旭自認為把對方看穿了,笑道:但是吧,你身為我的助理也太不盡責了,工作時間出神了多少次恐怕你自己都數不清。你知道在你之前的那些助理都是怎么被辭退的么? 陳乙愣了一下,表情是可能即將被辭退的忐忑,知道。 冉森旭:所以呢他抬手拍拍陳乙的肩膀,拍攝都差不多收尾了,你跟不跟著影響也沒多大。我聽說這兒附近有個溫泉還不錯,趁這個機會好好放松一下吧。 臺上陰郁高冷臺下吊兒郎當的冉森旭能說出這樣語重心長的話來,陳乙是真的沒料到。整個人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目光鈍鈍的。 其實我沒 別沒事兒了冉森旭又恢復了那個有些痞氣的笑,這次算你們倆欠我的,回頭請我吃喜飯就行了。 什么什么東西??? 陳乙肩膀上的手放開,就見冉森旭舉起手放在耳邊,對著電話低聲道:聽見了啊,該說的我都說了,別他媽再轟\\炸我手機。 那頭不知說了什么,冉森旭一下翻了個白眼,狠狠的,深吸一口氣看向陳乙,你怎么活這么磕磣呢,好歹也是個公司老板,真是為愛情折了把老腰啊。 不知是不是陳乙猜到了電話那邊是誰,突然加速的心跳讓他有了特別感知似的聽到了電話里的聲音。 你別忘了你還的靠著我公司,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該過氣了? 邢子墨的聲音狠烈,絲毫不客氣,隔著話筒都能感受到殺氣。 冉森旭哪得罪得起這種小心眼兒,只要一遇到陳乙的事兒,真是半點兄弟情面都不講,好歹還超過親密緋聞,還給這對要亡不亡的鴛鴦cao了cao心。 合著這不認人不只是翻臉,直接翻了個筋斗,再也不見的意思。 行行行,你厲害冉森旭已經習慣被好兄弟用這樣的方式威脅,吃人嘴短不就是緊急時刻用來兩肋插刀的么,我看你遲早老婆哄不好,兄弟也要沒了。 不等邢子墨再回懟,冉森旭直接把手機遞給了陳乙,用故作曖昧的語氣道:小乙哥,你得為我報仇啊。 恍惚間,陳乙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陶腆。 可現在他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在意冉森旭什么樣,面前的手機像是有千萬斤重,只要接過來下一秒就能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就這幾天的時間,陳乙努力讓自己變得很忙,完全空不下心思去在意誰誰誰有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發過信息什么的。 理想總是美好的。一到晚上就直接露餡,就在他以為自己要睡著時,總會忽然的驚醒,打開手機確認耳邊的鈴聲是夢境還是現實。 一打開手機,他才發現自己早已退掉了微信賬號,手機也開的飛行模式。 陳乙以為這是躲過了胡思亂想的契機,現在的心跳聲足以說明一切。 他確實是想邢子墨的。 想他的聲音,想他的懷抱,還有他的體溫和身上的味道。 無比的想。 陳乙認栽的接過電話,放在耳邊,不等出聲,邢子墨就冷冷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他一個字都還沒說呢。陳乙小聲道:那個只有一次機會么? 聽筒里一下安靜如雞,陳乙都快以為電話已經掛掉了,好在還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打在話筒上,傳進陳乙的耳朵里。 原本上千里的距離,卻顯得很曖昧。 陳乙。邢子墨的聲音一百八十度轉變,沒有剛才的咄咄逼人和冷漠寡然,溫柔了不少,連語氣都帶著小心翼翼的輕,你是不打算見我了? 陳乙幾乎是立刻搖頭,隔著網線又發現對方看不見,才出聲否認道:我沒有,只是有點害怕。 邢子墨像是松了口氣般的長呼一聲,那你想我嗎?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沒見面的緣故,陳乙有點兒不太適應這么直接的邢子墨,心里不想承認也不想否認。 他握著手機的手用力,粉嫩的指尖都有點泛白。 可邢子墨好似不需要他的回答,更加簡明扼要的說明自己的想法,直接又干脆,來見我。 這簡直就是陳乙這種畏縮性子的天敵。 我還在工作陳乙不想說自己還沒準備好面對,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很忙。 可邢子墨不吃這套,拿捏得死死的,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誰,別等我親自過去抓人。 沉默了兩秒,邢子墨又道:地址冉森旭知道,他會送你過來的,別讓我一直等,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陳乙,逃避是最沒用的方式。 陳乙斂容,聽出他話里難以捕捉的埋怨,還有一直壓抑著的惱怒和心疼。 要說丟下邢子墨就此不管,陳乙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茅助理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是放在以前的陳乙,他一定是知道的。以前的那個陳乙多了解邢子墨啊,每天的目光所及只有他一個人,恨不得成為他肚子里的蛔蟲,就算姿態低賤至螻蟻也沒關系。 邢子墨真的值得那個陳乙這么對他嗎?這是陳乙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但現在這個一直解不開的疑問的答案,似乎在漸漸浮出水面了。 陳乙語氣柔和,好,等我。 掛掉電話后,冉森旭如何不情愿,如何找借口都推諉不掉邢子墨的「請求」,畢竟這份工作還是要的。況且,能讓墨光總裁欠下一個人情的人,能有多少呢? 冉森旭這么安慰自己,罵罵咧咧的開車把陳乙送到了附近的山上。 你們要是識趣點兒的,就別讓我再來接你們。冉森旭已經握緊了憤怒的拳頭,否則保不齊以后我還得在工作上為難你。 為難陳乙倒是不怕,但打心底還是很謝謝冉森旭了,畢竟陳乙到這里來不能讓別人知道,只能委屈一下。 那個,小冉陳乙關上車門,彎腰扒在車窗邊上,陶腆和他大學男神最近有點兒情況,你看你要不要在意一下? 冉森旭臉上的表情微變,但很快又恢復正常,陰氣道:沒想到,他本事還挺大啊。我是不是該祝福他一下? 陳乙:要是你不要用這樣陰潮的語氣說出來我還真以為你要給他發個99過去。 這山頂是當地很出名的溫泉地。這些年旅游業發展得越來越好,這里也成了標志之一,漸漸就升級成了高檔溫泉,沒點身份還真想不到這樣的地方來。 沒讓他感到很尷尬的是,邢子墨身穿一身白色的浴袍,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不知道等了多久。 一本雜志,一杯咖啡,在暖黃的燈光下,氛圍感拉到最足,經過的人和前臺的小姐偷看了無數眼,像是看不夠似的。 陳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簡單的白T加牛仔褲,一點兒都不上檔次。 這時,邢子墨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抬頭看過來,微微一頓,眼神明顯的亮了一下,抬手招他過去。 陳乙看了一眼前臺小姐,她們眼色各異,然后走了過去。 他有點兒避嫌的小聲道:我去找你就好了,不需要在這兒等我的。 邢子墨也抬頭往前臺方向一瞟,很快收回視線,微微弓腰在與陳乙平視,我等不及了,你來得太遲我以為你反悔了。 陳乙突如其來一股躁意,下一秒就被邢子墨牽住手往里走。他的手掌暖暖的,將他從外面帶來的寒意驅趕干凈。 陳乙,我沒有多余的耐心讓你花長時間想清楚,在回到房間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的想法。邢子墨道。 陳乙:什么什么想法? 邢子墨扭頭看向陳乙,目光灼灼,好像帶著某種欲\\望,和我結婚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陳乙:你如狼似虎的眼睛讓我怎么說出我的想法?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感謝追文喔喔喔 45、第 45 章 第45章 說是回房間,但越走越暖和的走廊顯然不怎么對勁,直到他看到了一個溫泉池的路標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 時不時在走廊上碰到幾個人,看陳乙和邢子墨拉拉扯扯的,眼神里滿是意味不明。 陳乙一邊覺得不好意思一邊又只能順著他來,因為他沒見過這么心急的邢子墨,也不再繼續說話,就莫名還是能感到無源頭的壓迫感。 好像他到時候要是不說出點兒什么好聽的話來,今晚鐵定玩兒完。 溫泉池不遠,經過兩個長走廊就到了。邢子墨身上早就換好了浴袍,還提前給員工打好了招呼,一套新的浴袍給陳乙準備好了。 更衣室挺小的,只能融得下一個人。至少陳乙是這么認為的。 門打開,反手還沒來得及關上,一個身影就擠了進來,然后整個人靠在門上,堵住了小空間的唯一出口。 陳乙: 邢子墨雙手交叉環胸,沖陳乙支了支下巴,換啊,愣著干什么。換完了還有正事兒做。 陳乙背對著邢子墨,雖然看不清表情,聽語氣都能想象了,還是故作鎮定道:你不能給我點兒時間么,那個問題 邢子墨沒說話,陳乙脫下褲子,露出又白凈又直的兩條細腿,沒聽見身后的動靜,不缺性的看了一眼。 下一秒,眼前一黑,他猛地被一股力撞到后退,然后抵到了墻壁上,冰涼的溫度穿透衣服,直接覆蓋了整個后背。 陳乙沒禁住,腰往前頂了一下,后背是脫離了冰涼之地,胸前又重新掉入溫暖漩渦。 邢子墨一手支著墻,一手從陳乙的腰邊穿過,把人猛的往面前一摟,怎么,又開始做運動了? 陳乙的腿上光溜溜的,很不自在,與邢子墨的膝蓋碰在一起,更是像過電似的酥麻。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這里是密閉的小空間,讓他們兩人隔絕掉外面的光景,但內里的氣氛卻曖昧到不行。 陳乙有點兒受不了,耳朵就跟火燒似的,猛地一用力推開了邢子墨,你先出去,我換好了就出來。 邢子墨像是小孩兒耍賴似的輕哼一聲,然后呢? 陳乙低著頭不敢看邢子墨的眼睛,我快想好了,出去我就告訴你。 邢子墨這才滿意了,捏了下陳乙大腿上的rou就出去了。 看似輕巧的捏腿,陳乙卻臊得不行,明明三分鐘就能換好的浴袍硬生生拖了十幾分鐘,整個更衣室都漂浮著他的胡思亂想。 邢子墨難道就不怕他其實對結婚這件事感到非常的不滿意么? 陳乙悄摸摸的打開門,只開了一條縫,慢慢的再探出頭,沒看到外面有人。 他松了口氣,拿著自己的衣服出來,沒來得及動腳就突然橫空出現一位員工,對著他端著一個托盤,先生,您的衣服可以交給我們保管,這是取衣服的木牌號。 陳乙接過木牌,看了看四周,請問一下,那個高個子很有氣質的先生去哪兒了? 女員工這才抬頭看了陳乙一眼,邢先生嗎,他去外面走廊上了。 陳乙道了謝,女員工堅守自己的職業cao守忍住好奇心沒有多問,點了點頭后就走了。 走廊傳來說話聲,陳乙腳步頓了一下,是邢子墨的聲音。 除了他獨特的聲線,還有一個稚嫩一些,帶著奶氣的男生,聽起來甜甜的,像是故意掐著嗓子說出來的。 那個奶聲說了句什么,陳乙就聽見邢子墨笑了一聲,然后又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回答。 陳乙聽了一會兒覺得無聊,沒什么收獲,也不偷聽了,直接大跨步走到邢子墨身旁,手臂挨著手臂的距離,像極了宣誓主權。 兩人的對話停下來,那個男生臉上還留著笑意,看了看陳乙,又說了一句,好像是日語,笑嘻嘻的擺了擺手走了。 陳乙看著他的背影,心說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還看呢,都快看穿了都。邢子墨彎下膝蓋,在陳乙耳邊說道。 誰稀罕看。 你。 我一點兒也不稀罕!陳乙瞪了邢子墨一眼。 他是日本人,下午的時候幫他男朋友做了下翻譯,專門來感謝我的。 邢子墨懶懶散散的把手臂靠在陳乙肩膀上,說話也怏怏的,還送了小禮物。 陳乙「哦」了一聲,盡量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但心底還是有暗戳戳高興的小心思。 安靜了兩秒,陳乙像是突然被打穿了任通二脈,想明白了似的,邢子墨,我想知道,你為什么瞞著我領證的事? 邢子墨側眸,看著陳乙的側臉,密長的眼睫毛一下一下撲閃著,我沒瞞著你,從來沒有。 陳乙偏過臉,什么?那話還沒說完,他就頓住了。 就這么對視了一會兒,邢子墨兀地勾起唇角,用力把人往自己懷里圈,低聲問,你該告訴我,為什么要逃跑了。 陳乙跟著邢子墨走,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就到了溫泉池子里,面積不算很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四周的美化假山做得很不錯,看起來私密性也很好。 池面上扶著一層nongnong的熱氣,看起來霧淼淼的。一腳踏進去,整個人都隨著飄起來。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兒看不清臺階在哪兒。陳乙彎腰想找找落腳點,結果就被一雙手臂攔腰抱起,一個轉身就進入了池子。 陳乙驚魂未定的雙手扒在邢子墨的肩膀上,好在池子水不深,剛好到他的腰際。他小聲的說了句,謝謝。 邢子墨挑了挑眉,松開手后退了幾步,慢慢坐了下去,只露出頭和肩膀在水面上。 看來不回答他的問題大概率不會理人了。陳乙想 陳乙也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他沉得要更深些,只有腦袋和脖子在外面,整個身體都飄飄然的在水里波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