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結束后男主追來了、穿成“女修”后被魔尊搶了、穿成狗血文替身后我咸魚了、迷上校霸的信息素、男朋友隨時要異變[無限]、當佛修穿成炮灰受、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穿越)、媳婦兒是國家分配的(穿越)、我,小狐貍,種田紅遍全星際?。ù┰剑?/a>、成為亡國之君后(穿越)
就像現在。 但是說是這樣,莊弈也沒有真正拒絕殷余景。 殷余景沒有放手,眼中含笑地捏著莊弈的無名指,將戒指戴了上去。 他是什么人,能不知道莊弈的意思。 一直的嚴厲下,其實是縱容罷了。 最近科奧蘇簡直太過火了,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派軍過來,真當我們好欺負的嗎? 他們窺覷我星的資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擔心這次會不會又會發生大的戰役,到時候就很難避免大規模傷亡了。 真是一群臭蟲。還有那個穆爾,狡猾的要死,到現在還沒被抓住,一想到那樣的變態可能潛伏在我身邊,我就睡不著覺。 他現在應該不敢再來主城了。當時受了那么重的傷,估計已經到了茍延殘喘的地步。 不來主城有什么用,我們還不是要出去。 兩個軍官正說著話,遠處走來一個人,兩個人臉色瞬間變了變。 看來這次事件是真的挺嚴重,都請殷余景來了。 畢竟事關重大,容不得一點疏忽。 說完后兩人就安安靜靜地站直了身體,不敢在殷余景面前有任何一點松懈。 其實不光有殷余景,這次還聚集了不少高級軍官,就像另一個方向走過來的那人。 祁陽有段時間沒有回來了,在外歷練的他身形更加結實,皮膚也有些黑了,但是一雙眼睛還是炯炯有神。 他朝殷余景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殷余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莊弈最近還好嗎?之前聽見有人說他發生了□□期,我還有些擔心,但是由您照顧,我想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 雖然知道的人不多,殷余景和莊弈的事情沒有刻意保密,當時討論后的結果保密的是他變成omega這件事。 以祁家的本事,重要的情報逃不過。 殷余景知道祁陽的心思,只是祁陽知道后怎么想的那只有本人知道。 但是此刻祁陽只是帶著笑容,眼中一片平靜,一如既往的的穩重。 殷余景看著他,等任務回來,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祁陽頓了一下。 半晌后搖了搖頭,有機會的話。 關于這個話題他們并沒有說太多,殷余景便下達了這次追絞敵軍的具體任務。 這次行動是保密的,如果被普通群眾知道,肯定會引起慌亂,所以殷余景并沒有告訴莊弈他會去哪兒。 離開主城時,他回頭望了一眼。 長官? 旁邊的軍官正在和他匯報接下來的路線,看見他的動作有些疑惑。 殷余景垂下眼睛,搖了搖頭,繼續。 這天夜里,鐘簿聯系上了莊承澤。 殷余景已經離開主城,這是你最好也是最后的機會。等會兒我會讓人去接你。二少爺,其他的事我可以幫您,但是這件事需要你自己來做,我才能堅定我的立場。 莊承澤表情冷淡,我知道了。 夜色漸漸深了,莊承澤坐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離開了城郊,往莊家駛去。 駕駛座上的男人戴著口罩看不清面孔,但是莊承澤能聞見他身上淡淡的藥味。 只是這時候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猜這個人的身份。 沒有多久,到了地方,莊承澤在鐘簿的接應下從后院悄悄進了宅子。 屋內的仆人都已經消失了蹤影,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也是鐘簿安排的。 到了莊仲余門外,莊承澤手還在顫抖著,鐘簿從一旁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替他開了門,看著他猶豫的表情,鐘簿故意低下聲來說道:莊弈今天打電話過來了,說明天想和將軍見一面。 見面要談的內容是什么,鐘簿不用說莊承澤也能猜到幾分。 但是莊承澤很厭惡這種激怒自己的辦法,他咬著牙怒視鐘簿,準備反諷幾句,一旁的房間卻傳來的開門的聲音,莊承澤只能連忙進了房間。 外面響起談話聲,居然是祖母的聲音,似乎在奇怪剛才莊承澤和鐘簿談話發出的響聲,以及莊仲余的情況。 怎么了? 沒什么。二少爺剛才打電話來問候。 那個沒用的。 隔著一扇門,莊承澤聽不出她話里有多少不屑的成分,但確實有些失望的樣子。 想來也是,一開始這個祖母其實并不怎么滿意自己,但是也沒有其他選擇。這次又被半囚禁起來,估計也覺得當時自己選錯了人吧。 莊承澤握緊手,轉頭看向床,才發現床邊安放著許多醫療器具,床上的莊仲余身上也插著許多管子維持生命。 他記得鐘簿明明說過,莊仲余的病情有所好轉,現在看來怎么已經惡化到這種程度。 看著床上莊仲余虛弱的樣子,莊承澤心中閃過許多畫面,遲遲下不去手。 就在這時,莊仲余睜開了眼睛,看見莊承澤,他顫抖著抬起手,嘴巴微微張開,就要說什么。 莊承澤一下慌了神,捂住了他的嘴巴。 這一刻,他的腦子里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只看見莊仲余的眼睛死死盯著他。 房間里傳來儀器發出警告的聲音,鐘簿眼睛中閃過一絲得意,嘴角微微上揚,還未走遠的柏嵐翠聽見動靜也轉過了頭。 正要邁步進去,卻被鐘簿攔住了去路,然后就見他抬起了手,手上是一個花瓶,猛地砸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莊承澤聽見門打開的聲音,他轉過頭,眼角卻瞥見了倒在地上的柏嵐翠。 他猛地竄了起來,抓住門口鐘簿的領子,眼睛滿是紅血絲,你怎么敢! 不用擔心,還有一口氣。只是想再醒過來就難了。鐘簿一把拉開了他的手,不過這也全都是為了您著想。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要留個隱患嗎? 說完他拍了拍領子,好像上面有灰塵一樣,然后轉過身,您暫時先離開這里,之后的事,我會安排的。 莊承澤卻突然叫住了鐘簿。 他走上前仔仔細細地盯著鐘簿的臉,看著他頭上的白發,眼角的細紋,嘴角的弧度,似乎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然后說道:你是誰? 鐘簿瞇著眼睛笑道:怎么了?二少爺,這樣問。 你肯定不是鐘簿。 雖然對方的長相神情,聲音語氣都與鐘簿沒有差別,但是莊承澤還是覺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不是鐘簿。 你是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莊承澤說不出口。 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無異于被人捏住了喉嚨。 他想起了當初找上自己,在演練時給了自己實彈的那個男人,那也是個極其善于偽裝的人,后來出了穆爾偽裝教授混進雷云的事,莊承澤就已經隱隱意識到,那個男人就是穆爾。 所以后來才打消了再找對方合作的念頭。 沒想到 沒想到還是落入了他的陷阱。 至少我現在是你的忠仆。這個鐘簿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莊仲余已經死了,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不是嗎? 你究竟打著什么主意!莊承澤后背一身冷汗,握住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別擔心,我們是合作關系,我不會害你。鐘簿笑道:反而我還會幫你拿到你想要的東西。當然,只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 莊承澤冷冷勾起嘴角,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偽裝成鐘簿的穆爾看向床上沒了呼吸的莊仲余,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 莊承澤沒敢去看,也沒有說話。 放心,過不了多久,就會得到你想要的。穆爾笑起來。 然后在心里默默補充道:我也是。 莊弈本來是還要去找莊仲余談關于莊家的事,但是因為他的病情惡化,另一方面,之前他要找的那瓶誘劑有了進展,所以這邊只能暫且擱置。 是莊承安幫他找到的資料。 之前也星際黑市中出現過,但具體來源不明,不過好像是和科奧蘇有關。 莊弈皺起眉來,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一個猜測。 莊承安看見他的表情,問道:想到什么了嗎? 莊承澤沒出過帝星吧。 談到莊承澤,莊承安語氣有些不自然。 因為莊承澤現在最應該在的是監獄。 是。 莊弈瞥了一眼他的眼神,沒有在意,繼續說道:那就是有科奧蘇的人在他身邊了。 說著他把資料放在了桌上,站起了身,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真是麻煩了。 莊承安聽見他的話也蹙起眉,他應該不敢。 他確實不敢。莊承澤當時沒被逼到絕路,根本沒有必要,所以應該也是被蒙在鼓里了。 我去調查他接觸過什么人。莊承安起身,準備回軍校找人,電話卻響了起來。 接通后,莊承安沉默了一段時間。 莊弈轉過頭看向他。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已經有了預感。 莊承安看著他,眼神復雜,爺爺,去世了。 怎么會這么突然。 莊弈覺得有些奇怪,雖然莊仲余臥床其實算有段時間了,可是潛意識里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坐上莊承安的車,準備先去看看。 莊承安開著車,神情一如既往,但是眼中還是有幾分凝重。 莊仲余一死,莊家就亂起來了。 莊弈撐著頭,在思考著什么。 沒過多久,莊承安就帶著莊弈到了莊家。 庭院里一片安靜,已經有許多人聞訊而來,都肅穆地站在一旁,見他們來了,也只是默默投來視線。 莊弈和莊承安走進房內,就見鐘簿正站客廳中央和旁邊的人說著什么。 莊承安環視一圈,問鐘簿說道:祖母呢? 鐘簿回過頭來,盡顯老態的臉上露出一分訝異,通知您的人沒說嗎?將軍去世后,老夫人就因悲傷過度昏厥,意外磕到頭,送往醫院后一直昏迷不醒。 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但莊承安沒有細想,和莊弈上了二樓先拜祭了莊仲余。 但是莊弈真的沒想道會這么突然。 不久前莊仲余還中氣十足,沒想到只是一段時間沒見,就成了現在的情況。 你之前在家有察覺到什么異樣嗎?關于爺爺的身體。莊弈問莊承安。 不太清楚。我不經常在這里,都是鐘簿在照顧。 莊弈正思考著什么,就看見一樓鐘簿帶著一個人走了上來。 一見是他,莊承安皺起眉來,你怎么在這。 莊承澤疑惑道:爺爺的葬禮我怎么能不在。倒是你居然把他帶來了。莊承澤看向莊弈,不過來得正好。我正想著怎么找你呢。你這個叛國者。 叛國?! 周圍的來客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現在的局勢所有人都清楚,也對科奧蘇恨之入骨,一聽莊仲余備受重視的孫子居然叛國,心中自然不無驚訝與憤恨。 想來也是,畢竟是貧民窟里扒出來的,不知道以前是什么底細, 這么一想,讓莊承澤繼承莊家也就不意外了。 莊承安瞇起眼來,你說叛國就叛國嗎? 是不是得等到調查后才知道。莊承澤抬起手拍了拍,一群身穿藍色軍服的人就闖了進來,逮捕莊弈。 莊弈沒有躲避,靜靜看著他們將自己拷住,然后抬起眼來,看了一眼莊承澤,又將視線轉移到鐘簿身上,輕笑了一聲,看來你準備了很久。 自然。莊弈怪只能怪你自己,走錯了路。還好爺爺臨走前也不知道這一件事,否則他該失望至極。 說完就讓人將莊弈帶走了。 看著莊弈被帶走,莊承安看向莊承澤逼問,我問你,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莊弈叛國? 莊承澤壓低了聲音,眼睛中露出狠厲的光,我自然是有的,你不用擔心。 這個罪名還不好安嗎?只需要產生一丁點的懷疑,那就根本沒有未來可言了。 莊承澤側身看向身后的鐘簿,特別是自己身邊還有這樣一個人,只用犧牲一個科奧蘇的人,咬死莊弈和他們勾結,那就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莊承安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但聽莊承澤這么說,那就說明他是有備而來,他轉過身,冷冷看向莊承澤:你一定要走到這一步? 我不過是為帝國排查不穩定因素罷了。莊承澤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說的大公無私一般。他現在走到這里,已經容不得他后悔,所以他不能示弱,現在的莊家由他掌控。 莊承澤看了看周圍的來賓,聲音提高了一些,語氣中則會增添了些許無奈與傷感:大哥你不用過多擔心莊弈,有則有,沒有也不會冤枉他,今天還是讓爺爺安靜的去吧。 弄出這場鬧劇的是他,如今要人閉嘴的也是他,什么話都讓他說了。 幼時,莊承澤偶爾也會來找莊承安的麻煩,挑刺找茬也是有的,莊承安從不與他多說一句話。所以到現在,莊承安也不屑再看他的神情,爺爺也已經拜祭完,他也沒有理由再留下來了。 出了庭院,莊承安看見外面停著幾輛黑色轎車,看著低調,但也透露著不一樣的氣息。 莊承安走出大門,又回頭看去,就看見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站在了其中一輛之前,一個人為里面的人打開了車門。 莊承安這才意識到里面的是誰。 三王子。 最受矚目和期待的一個王子,出面即代表王室。 應該也是代表王室來吊唁的,但是莊承安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特別是看見莊承澤趕出門來迎接三王子時的神情。 莊承澤對三王子的到來其實也很意外,但是這樣一來對他來說局勢就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