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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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有什么不適嗎? 好像沒有。莊弈動了動手臂,當時覺得內臟都要碎了,現在倒是什么感覺都沒有了。 比不過殷余景還是帶著他去了雷云檢查。 莊弈下車時,看著殷余景的脖子,不用遮起來?如果被人看見,可能就不是降級這么簡單了。 軍中很少能容忍omega的存在,就連葉辛知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留了下來。 殷余景看了他一眼,要是你能聽話些,我也就不用一直留在這里。 說到底,不是殷余景離不開帝星,是他們需要殷余景。 莊弈和殷余景消失了幾天。 方煥聯系了莊弈好幾次,都沒能聯系上。 另一方面葉辛知因為穆爾行蹤的事也找過殷余景,但是也沒能找到他的蹤影。 幾天下來,他覺得事情嚴重,本來都準備向上級匯報了,但是這天早上卻在學??吹搅怂?,身邊還跟著莊弈。 葉辛知連忙上前,殷上將,穆爾的行蹤消失了。 下一秒,殷余景轉過頭來,葉辛知卻愣在了原地。 樣貌氣勢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但是葉辛知卻還是有什么覺得不一樣了。 他愣在原地,忘記了自己要說的事,殷余景淡淡說道:我還有事,有什么之后再說。 葉辛知回過神來,看見殷余景轉身后脖子上的痕跡,瞳孔一瞬間縮小,陷入了混亂當中。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快樂,吃月餅,看月亮 第44章 醫院的人顫顫巍巍地查看了殷余景的情況,然后抽出血液送去化驗。整個過程都不敢說一個字。 其實后頸的痕跡已經是最有力的證據,但是他們仍然不敢相信,戰無不勝的殷上將居然變成了omega。 以殷余景的年齡來講,不可能出現分化,況且殷余景的檔案上記錄的清清楚楚在他成年的時候就已經第二性別分化完成。 而現在居然出現這種事。 要知道,這事牽扯巨大。 按理來說,要是結果出來確實像他們猜測的那樣,那肯定要向上級匯報的,但是殷余景這邊該怎么說? 幾個檢查室的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只期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殷余景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似乎結果如何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區別。 他站在窗邊,等著莊弈檢查出來。 過了片刻,莊弈的檢查結束的同時,殷余景的報告也送到了他的手中。 殷余景將報告放在一邊,問向莊弈身邊的醫生,怎么樣? 醫生還不知道殷余景的事,面色有些沉重的搖了搖頭,雖然已經算是成功渡過□□期,但身體機能受了很大影響,內臟有不同程度的受損,需要一段時間的療養,另外要每日服用藥劑,不然身體修復的會很困難。 莊弈倒覺得自己沒什么,身體沒有不適的感覺。 他看見殷余景手上的檢驗報告,查完了? 他還是比較好奇殷余景的身體變化。 你要看?殷余景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直接把東西給了他。 看著沒有拆封的袋子,莊弈沉默了一下,還是拆了開來。 不用多看,掃了一眼就知道結果了。 旁邊的醫生恰巧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嚇得臉都青了,連忙看向殷余景,上將,您 殷余景抬手打斷了他的話,等會兒你們把這份東西送到上級那里。有什么問題我會和他們直接談。 抬手間,醫生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青痕,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究竟是誰,敢對殷余景下手。 不會現在已經沒了小命吧。 他沒想到的是那個人正站在自己旁邊,微蹙著眉頭看著報告。 醫生勸說道:您還是再做一次檢查為好。 雖然他不認為軍校內的頂級的設備會出錯。 殷余景卻直接拿起莊弈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搭在他的肩上,走了。 莊弈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復雜,然后將報告交給了檢查室里的人,穿上了外套轉身離開。 檢查室里幾人看著他們離開,負責莊弈的醫生看見殷余景后頸標記的痕跡更是差點沒昏過去。 只感覺像是一場天都變了。 所以究竟怎么回事?莊弈看向殷余景的脖子,你搞得鬼? 他可是花了一段時間才接受這個世界的設定,結果殷余景又顛覆了他的認知。 殷余景微微笑著,是與不是又有什么關系。 兩人上了車,莊弈定定看向殷余景,那我偏要你告訴我呢? 大概是本能散發出來的信息素,但對于omega來說是壓制性的,控制性極強,殷余景動作停頓了一瞬,眼睛望著莊弈,輕笑了一聲,然后說出了他的猜想,報告上寫著信息素紊亂,應該是你那時候瞬間釋放的信息素過量影響導致的。 我還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有這個作用。 殷余景手指敲了敲方向盤,嘴上還帶著笑意,誰知道呢。 殷余景的那份報告送到上級手中沒超過一個小時,這個時候殷余景剛剛送莊弈回了家,通知就傳來了,要求他立即回校。 綜合樓下,兩名守衛員正在門外,就見一個人穿著白大褂快步趕來。 兩人連忙上前去攔,手中的槍也豎立了出來,目前有重要會議,無關人士等不得入內。 莊承安冷冷看了兩人一眼,竟無絲毫畏懼,直接甩開了他們的槍,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我是不是無關人士。 說完就要走進去,但是兩個人怎么敢輕易放他進去,站??!一次警告后就會開槍了。 這次的會議上面交代過,保密級別極高,如果有任何疏忽,就得小心自己的小命。 莊承安瞥了他一眼,那你就開槍試試。 現在的情勢,仿佛下一刻守衛員的子彈就會射中莊承安,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一個高級軍官走了過來,在吵什么? 守衛員一看,立刻站直了身子,敬了一禮,報告,有人想擅闖綜合樓。 軍官看了一眼莊承安,嘆了口氣,讓他進來。 莊承安看也不看兩個守衛員,直接邁步進了大廳,軍官走在他身邊,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我已經下令醫院涉及此事的人員嚴格保密了。 要是我弟弟的事,我都不知道,那也就不用姓莊了。莊承安臉色少有的冷峻。 你知道這件事是可以,但是這關系到我們的保密措施。 莊承安看著前面的路,快步走著,語氣里還是極度的冷,怎么,要下令處置? 這倒也不是,本來就是要通知你和莊將軍的。軍官搖了搖頭,但是會議已經開完,決定也已經下來,你來也無濟于事了。 我不是找你們,我是要找殷余景。 莊承安說完這一句,伸手猛地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嘭的一聲,會議室的內景展現在了莊承安的面前。 殷余景就在窗邊坐著,不慌不忙地轉過頭看了過來,手邊夾著煙。 旁邊的軍官立即低下了頭,轉身走了出去。 莊承安沒有廢話,莊弈呢? 在家。 家?那不是他的家。莊承安冷笑了一下,我會帶他回去。 哦?你要帶走我的配偶?殷余景伸出手搭在窗邊,臉上神情風淡云輕,那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配偶?你還不配。莊承安將手中的材料扔到了殷余景面前,這些你該很熟悉吧。莊弈的檔案你壓在手里,是想干什么?你當他是什么? 殷余景轉了轉椅子,拿起了桌面的材料,上面是莊弈種種優異的表現和體質報告。 只說體質,在s級中都算頂級級別的,莊弈的起點可以比殷余景還高,百年難出的一個alpha,但是全被殷余景按在手中。 以后你不能再接近他一分。 莊承安把莊弈從貧民堆里帶回后,不說無時無刻都在照顧,但也是看著莊弈長大成年的,所以看不得別人這么糟蹋。 殷余景臉上一片鎮定,合上了資料,真沒想到你居然能找出來。 說著伸出手放在空中,只用一眼,精神力凝聚而起的火焰從資料的地步猛然升騰,吞噬了所有紙張。 莊承安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燼,你燒了也沒用。莊弈的體質擺在那兒,就是事實。 你覺得將他置于眾矢之的就是好嗎? 眾矢之的?一個頂級alpha,是整個帝國的榮耀。你知道他會想要什么嗎?你認識他才多久。 殷余景抬起手,輕輕撫開了身上的灰,那我可以告訴你,比你要久的多。 說完他站起了身,準備離開了。 莊承安不知道殷余景是什么意思,他當初找到莊弈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籍籍無名的孩子,所以殷余景的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但是話已至此,莊承安也知道說再多也沒有用,我明天會去接莊弈。 我勸你最好別來。他的身體現在還很不穩定,如果因為外界發生意外,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事。殷余景走到門邊的時候,轉過頭來,改日我會去莊家拜訪,讓莊承澤最近安分點。 莊承安皺起眉,什么意思? 原來你不知道莊弈□□期發動的原因。殷余景笑了一聲,瑞鳳眼微微一抬,我還以為你什么都知道。 莊承安看著他轉身離開,再看向屋內,除了一絲紙張燃燒后灰燼的味道,就什么都沒有了。 他抿起嘴,準備聯系莊承澤,但是沒有任何消息。 他只好給莊仲余打去了電話。 殷余景走出會議樓,看見了站在路邊的葉辛知。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在看到殷余景走出來后就立馬走了過來。 然后認真的看著他,你和莊弈,在一起了? 這件事放在之前,葉辛知想都不敢想,但是它確確實實發生了。 對。 葉辛知張了張口,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腦子一片混亂。 他一直想要保護莊弈,但是卻被面前這個曾經應該是對自己有好感的人阻攔,現在他們居然在一起了,葉辛知沒辦法心情不復雜。 半天才出聲問道:為什么?發生了什么? 殷余景斜眼看著他,你現在是站在什么立場問我? 我葉辛知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第一次他們關于莊弈的談話,從那時候,他就覺得殷余景對莊弈有些奇怪,難道你一開始就有這個打算嗎? 在這里思考這些問題,不如去磨練一下自己。殷余景看向遠處,從明天開始,你就去野外基地吧。 什么?葉辛知有些驚訝,為什么? 因為目前我還算是你的上級。 殷余景的準則從來就是令行禁止,葉辛知很明白,他沒有辦法拒絕。 殷余景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莊弈正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見他進來了,按了一下暫停,怎么樣?他們決定怎么處置你。 語氣中多少帶了點幸災樂禍。 殷余景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走到了他身旁,低頭吻了吻他,低聲笑問:你想他們怎么處置我。 莊弈偏頭躲了躲,我能怎么想。他又插手不了。 殷余景順著他的動作又親了親他的嘴角,畢竟你現在是我的配偶,應該也不會想我出事。 莊弈愣了愣,看向殷余景,配偶?什么時候的事? 殷余景順勢坐在他身邊,笑眼望著他,你不想負責? 莊弈笑起來,尊貴的殷上將需要我負責? 殷余景抬起搭在沙發上的手,撫摸著莊弈的頭發,莊弈,我沒有想過我們的關系可以變成現在這樣,但是我心底沒有后悔。 他另一只手扣上莊弈的十指,你可以申請解除我們之間的契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考慮一下。 這是他少有的語調,褪去了他平常所有應有的情緒,與穆爾對峙時候的輕蔑,對莊承安對話時候的不屑,還有對所有人持有的冷漠的態度,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身上帶著熱烈的信息素,兩人的信息素在那一夜融合,直到現在也在同時影響著兩個人,像是無形的絲線,將兩人牽在一起。 莊弈與殷余景對視著,那我得好好想想你到底是誰。 殷余景勾起嘴角,那你要好好想。 最后的聲音消失在兩人相觸的唇邊。 莊弈突然想起來,莊仲余那邊知道嗎? 雖然不知道莊仲余的態度,但如果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沒有反應。 殷余景不緊不慢,我會和他談的。不用擔心。 莊弈擔心的倒不是莊仲余,而是莊承澤。 這次敢對自己下狠手,就說明還會有下次。 他心里可是記著這次仇。 我再過幾天要回去一趟。 莊仲余那里?殷余景搖了搖頭,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好。 放心,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說了這么半天,莊弈還不知道殷余景這次去開會,討論結果是什么。 殷余景也沒再瞞他,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像他之前說的,不是他自己想留,而是上面求著他留。 當然,因為殷余景突然由beta變成了omega,這前所未有的事,還是讓所有人都糾結掙扎了一番,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先例,正常會議都在探討殷余景留在軍隊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