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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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看看時漠抽到了什么,卻被導演一臉神秘的拉下去化妝。 很快時漠也跟著化妝師離開。 抽簽的這段, 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在,保密工作十足,導演打算做成花絮最后放。 他轉頭讓人在官網上編輯了語句。 【本期六位老玩家合力破解醫院無人區,無飛行家并,但有兩位神秘嘉賓客串, 感謝小夏友情提供@夏堯野V】 【好不容易沒有飛行嘉賓了又來個客串,明明六人就是最好的陣容了,非要塞人進來,和大家伙沒有默契也沒有存在感,有什么必要?真是無語?!?/br> 【別自己即世界好嗎?什么叫沒存在感?要不是上上期威姐來,我都不會入坑好嗎?】 【還有上期小白和時漠短暫的出境了,被鏡頭掃過的時候他倆真的好和諧!我看了好幾遍了,嗚嗚嗚嗚嗚】 【會不會這次就是他兩客串?看到最后一句沒?我夏哥邀請的!他可喜歡小白了,上期采訪三句不離他?!?/br> 【哈哈哈哈不太可能吧?!?/br> 【信女愿三月食素換他們參加!下次在全息任務看到他們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br> 拍攝恢復,江年白則帶著眼罩直接被帶著走進一間房,他坐在地上,聽著他們窸窸窣窣的布置,等了好一會沒有聲音,聽到提示他才摘下自己的眼罩。 嘶等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應該是地下室,布局和樓上的房間差不多,但是空間要大得多,但給人的感覺更壓抑陰森,連唯一能透光的小窗口都沒有,甚至還有一股很淡的腥臭味來源是他身后的床。 味道很淡帶著年久的陳腐氣息,要不是他背靠床腳離得太近也不會聞得到,這里至少空了幾十年依然有殘存的味道,以前得有多少人在這床上流血或死去。 不過地下室的床和樓上普通病床不同,它寬度很窄,成年男子躺上去翻身都不夠,比起床它更像是一塊厚實的鐵板,裹了一層現在看來是黑棕色的人造皮。 床板上有幾個鏤空的小洞似乎用來穿過什么東西,床面上的人造皮有不少劃痕和破損,雖然它應該被潦草的擦試過,但有些痕跡過于老舊還是留在了上面。 比如飛濺的血跡半點在床邊緣戛然而止,和墻面上的痕跡連接不上。 這支床大概之前不是擺放在這兒的。 床頭上方有一連串突起的小圓點的按鈕,下面延伸的亂成一團的導線 江年白收回視線懶得再看,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還好現在醫學進步,對于精神治療相對溫和。想想讓九孤躺在這里接受所謂的刺激療法他怕是要控制不住要砍人的心了。 嘩啦 他稍微動了動,鐵鎖鏈相互碰撞的聲音在寂靜中像個沒完。 節目組是真的實在,鎖鏈一點都不唬人,又粗又沉。他身上的病號服更是破爛的不成樣子,上衣一截袖子不翼而飛,當胸還有一道口子,褲子更過分,膝蓋下面的布料好像卷進了碎紙機一樣一條一條,像兩個行走的拖把。 臉上不知道被化妝師抹了什么,他最后甚至沒來的看看自己的樣子。 有,有人嗎?陰森的環境里,甫一開口的小顫音還有點失聲。 沒人回應。 江年白欲哭無淚的坐回床腳,揪著褲腿的碎布條。 垮起個貓臉.jpg 小白?鐵門上面的小窗口被打開,露出時漠的眼。 時漠!誒呦。江年白興奮的站起來,卻忘了自己腳脖子上的大鐵鏈,被后拽了一步,差點坐回去。 時漠瞳孔驟然一縮,身體一瞬間僵直。 一樣的! 小心。江年白差點跌倒才讓他回過神來。 這里和他黑暗的日子里生活的地方何其相似,尤其是那張熟悉的和刑具沒什么兩樣的床。 而他最重要的人可憐兮兮的被鎖在床腳蜷縮著,破損的衣物下白皙的皮膚竟是這森冷中唯一的美好,碎布條下的小腿勻稱柔韌,皮質鐐銬貼合的鎖在纖細的腳踝上,和后面猙獰的鐵鏈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臉上涂了一層粉底,唇色顯得發白,絲毫沒有平日陽光活潑的樣子,反而有種破碎受虐的凄慘美感。 看到的第一眼差點讓時漠失了魂魄,一瞬間忘記了是拍攝需要,心中燃起了莫大的憤怒。 他的太陽、他護在心頭的人怎么能被這樣對待? 直到江年白的驚呼聲讓他清醒過來,恢復冷靜。 時漠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嗎?江年白站累了又坐回去。 對,里面有鑰匙嗎?打開鐵門需要鑰匙。時漠在周圍看了看,外面什么都沒有。 沒,里面也沒有等等。江年白話沒說完,一把銅質鑰匙從天而降,江年白連忙走過去。 怎么?江年白突然離開視野,時漠急忙問。 嘿嘿,我的嘴可能是開過光,正好掉下來一把,我扔給你。 好,小心,除了鑰匙不要亂碰里面的東西。 知道啦。 不一會江年白重新出現,不過走在半路突然停下,表情出離憤怒,鏈子不夠長! 距離門口起碼還有五米的距離。 時漠臉上的擔憂突然沒有了,也只有江年白能頂著這么虛弱的臉還能一副活力四射的樣子。 這才是他。 時漠靜下心來,不過是場游戲罷了,看到他痛苦黑暗的日子久遠得仿佛是上輩子的事。 時漠,你打開下面的小窗口。我把鑰匙扔給你。 好。 江年白把鑰匙握在掌心,擺成專業打保齡球的姿勢,看準目標,只待一擊即中! 砰! 鑰匙砸在鐵門上發出鏗鏘的一聲,正正好反彈在兩人中間,各2.5米的距離。 江年白: 時漠: 喂喂喂?房間里突然響起夏堯野的聲音,小白是你嗎? 是我!他循著聲音看過去遠處角落里有一臺對講機。 你那情況怎么樣?我們這兒很奇怪,明明通關了卻一直沒有出口。 我被鎖在地下室里,時漠在外面。江年白說,不過剛才掉下來一把鑰匙。 我知道了。夏堯野參加過多少節目,對個中套路簡直不能再熟悉,當即明白過來,那鑰匙應該是給你開鎖的,你打開鎖我們才能繼續前進,最后會合。 他暗罵節目組不道義,人是他請來的,結果倒好,愣是連面都沒見著,你把鑰匙給外面的時漠,讓他開鎖吧。 額江年白看看遠處的鑰匙,食指和拇指一捏,現在出了點小問題。 第105章 意外發現 公子,奴家胸口痛,你可能抱 驚人的意外。 后方的節目組都看呆了, 不得不說,這個意外干得好! 本來他們并沒有給兩人安拍多有難度的任務,和前場又是提力又是智力消耗的任務, 顯得狼狽又刺激給了更多鏡頭的六人來說,這兩人就顯得歲月靜好了不少,沒有驚嚇,沒有困難,只要等著鑰匙自己掉落, 甚至無聊的時候還能聊天解悶,后面還安排了吃喝。 畢竟是節目組突然把人拉來的,這兩位少爺也沒參加過類似綜藝, 不懂套路,太難就不好看了。而且綜藝得主要還在六位嘉賓上,導演分得清主次,雖然說想靠兩人引來一波流量, 但往往半掩半露才更勾人心思。 不過導演沒想到他們沒有困難也要制造困難。 別急,我試試夠到。江年白試著趴下用手去探。 他繃直身體,用盡全力, 白細的后腰都露出來一小截, 伸出的五指張到了極致離鑰匙終歸還差那么一點。 但他身上卻沾了不少灰, 連著鐵鏈的腳踝因為用力越發凸顯,他臉都憋紅了, 在蒼白的底色下顯出來一點,像是累極顯現的潮紅,一向陽光俊朗的臉上竟也露出一□□人的欲。 向來帥氣無憂的人,陡然有這樣凄慘無助的一面,兩種反差反而更讓人揪心。 縱使知道江年白這副模樣是環境營造的, 他眼中毫無頹敗也沒有苦痛的神色,反而不信邪的卯足了勁,但腦海中類似的場景一閃而過,時漠就忍不住心里抽痛。 他見不得小白這樣凄慘,哪怕是假的。 你別動了。他輕聲說,我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工具。 行。江年白沒發覺時漠的不對勁,執著的看著近在咫尺又夠不到的鑰匙。 很好,他的勝負欲成功被這該死的鑰匙激起了。 他卯足了勁往前一探,身體神奇地往前蹭了一點,他夠到鑰匙了? 江年白趴在地上冷了足足兩秒。 他驚訝地回頭看,床被往前拉了一截。 竟然不是固定的? 很快,他眼中的驚訝被興奮掩蓋,他翻身坐在地上邊拽著鐵鏈拉床,邊朝外面喊,時漠!快回來不用找了,床可以動。 這回總算能穩穩當當的把鑰匙放到時漠手上。 時漠很快回來從下面的小窗口伸手進來,給我吧。 等等。江年白突然把手縮了回來,既然參加了節目,他可是認真玩游戲的。 現在外面的人是九孤,雖然看不到人,但他分得清兩人說話的習慣。 一定有貓膩,不然好端端的九孤怎么會出現?他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更何況現在在拍攝,除非是需要武力值不得不出現。 得益于全息的教訓,他生怕時漠抽到的角色和他是對立的,玩意鑰匙給他后,不放他出去了怎么辦?或者打開門后要制服他? 你的角色是什么?江年白警惕的問。 醫生。九孤皺了皺眉把抽簽的內容說了,鄭重其事,我會保護你。 你不會騙我吧。江年白半信半疑。 這可把外面的工作人員笑壞了,對比剛才差點就要拆門救人的時漠,江年白不信任的反應可以說是殺人誅心。 導演都很意外。時漠會這么配合。 那種擔心,緊張感都演出來了,仿佛真的是他重要的人被關在里面受苦。抽簽的設定里他是一名生不逢時難得愛護病人的好醫生。 地下室外面他們都特地清理了,別說趁手的工具,就是連根毛都沒有,而且不比里面,是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江年白為了夠到鑰匙,臉靠近地面,他每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出聲像是壓抑的悶哼,看不到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被關押受虐又不敢出聲只能小聲哼哼的小可憐。 而隨著里面每一聲壓抑的悶哼,時漠就更沉默一分,哪怕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從他的背影莫名看出蕭殺的感覺。 屋里燈光打暗!導演立刻說。 燈光一暗,就能沖淡不少江年白動作的搞笑感,配上后期剪輯和外面時漠的表情,很有風雨欲來的恐怖感,哪怕沒有任何鬼怪出現。 時漠幾步找到老舊的為數不多的木質門,里面應該是以前工作人員臨時休息的場所。 門因為地下受潮老化的很快,時漠利落一腳上去。 四分五裂。 那身手,饒是導演組的人都不禁夸一句,漂亮! 他徒手把門拆開拆開,打算把把靠近門軸軸的最長的門框扣下來,兩米長加上手臂的長度也足夠了。 哪怕在純黑的幻境里,哪怕是紅外線攝像頭并不清晰,都能看到爆發一瞬間手臂上的肌rou。 他垂著頭一言不發,動作干練,輕描淡寫破壞的樣子讓人失語,感覺他像變了一個人。 但很快,江年白的聲音讓他放下手頭的活,他立即起身過去,再次從小窗口看到傻樂的江年白,一直繃緊地臉終于流露出一絲笑意。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九孤說。 也是。 另一邊的聽著兩人磨磨唧唧的夏堯野咆哮了,江年白快讓他開,就算他騙你,你也得把門打開吧。 殊不知早在九孤說完后,江年白就把鑰匙給了出去。 鑰匙一開,工作人員敬業的準時按下開關。 啊啊??! 腳下一空,突如其來的失重讓六人猝不及防發出聲聲慘叫。 做個人吧節目組!哪怕節目組的狗已經深入人心了,六人齊在驚嚇中落在海綿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吐槽導演組。 不過另一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你怎么樣? 地下室里的燈光比純黑的外面要好不少,他更清楚地看到臉上都蹭上灰的江年白,像只被鎖起來的小花貓,目光向下移停留在他胸前破開的隱約露出奶白膚色和淺淡的紅點的破口上。 九孤不留痕跡的伸手擋上,臉色微紅,表情卻有些不耐。 還有其他人在。 我沒事。江年白沒注意他的變化,還在慶幸九孤真的是幫他的。 九孤皺眉看他被鎖上的腳踝,雖然緊貼皮膚的皮質鎖帶已經最大程度上減輕了磨損,更不用說節目組還細心的在里面墊了棉布。 但他剛才徒腳把鐵床拽動,不可避免被皮帶勒紅了一片皮膚。 你怎么樣?疼嗎?九孤關切地問。 但顯然兩人地腦回路完全不在同一個頻率。 他這一問倒讓江年白突然想到他看過的恐怖愛情片,女主也有這樣落魄的時候,通常在男主英雄救美的時候,用可憐發紅的眼睛看著他,欲蓋彌彰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說,公子,奴家胸口痛,你可能抱我一段路程? 你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江年白的臉一瞬間燙了起來,這也太羞恥了。 ? 他深呼吸了一口,一手撐在地上,從九孤懷里起來,另一只手拽了拽衣服。 九孤眼睛一瞇,手疾眼快的把因為他亂動導致胸前開合的縫擋上。 預備前搖被打斷,江年白一下子失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