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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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白手指攥緊,再看這樓突然就多了不少恐怖的色彩。 久而久之死的人多了,就會發生一些靈異事件所以才廢棄,比如夜間空無一人的房間里會發出尖叫 停!江年白繃著臉,聲色卻帶著一點緊張的打斷了夏堯野的話,略略嘲笑道,這里是現實世界,又不是全息,你竟然還相信鬼神的存在,哈哈哈。 他心里打鼓不自覺看向時漠,他竟然不反駁,這不是他的風格,難道真有這回事? 身旁的人則靜默的坐著,專注的低著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掰開他攥緊的手撫平,像是在安慰。 難道真的是真的! 認真端詳撫摸的時漠注意到他掌心微微濕潤,攥緊的手指被掰開后軟軟的垂著,任他把玩。 時漠壓根沒聽兩人在說什么。 手中的手指白細筆直,幾乎看不出關節和時漠指節分明的手不同,指甲圓潤泛著粉嫩色,還有健康的月白,指甲修剪圓潤,指腹摸過一點都不尖銳手感很好。 他想起一件事。 一天日上三竿,他偶然看到江母去叫江年白起床吃飯,但間他熟睡終究還是沒忍心又折了回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走回去,皺著眉頭坐在床邊幫江年白剪了稍長的指甲。 等剪完回頭看到門口的時漠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后的頭發,讓你笑話了。 女人心思究竟細膩一些,有時候人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細節產生很多想法,她怕時漠不開心。 這么大了您還給他剪指甲。 我這也是偶爾。江母解釋說,他小時候每次剪指甲就像要割rou似的哭得撕心裂肺,我們看不得他一副長爪子,我們只好趁他睡著了剪。長大就是他自己剪了,剛才我也是看著不舒服才順手了。 卻不想時漠反而很感興趣的樣子,原來是這樣。 就江年白那個不記事的性格,時漠都能想到他小時候被管束得不得不規規矩矩的苦命樣子,不過江家人也很頭疼就是了,我的意思是以后我幫他剪吧。 欸?江母一愣,隨即笑道,好啊。 回憶完,時漠會心一笑,手指摸上手心的軟rou,手感像被掰開貝殼里的嫩rou一樣,掌紋很少,摸起來軟乎乎的。 時漠沉浸式摸手。 該換我了。九孤不滿的說。 可現在有外人。時漠無辜的說。 根據約定的第三百七十八條,相關小白的第十條:和小白相處時間應公平分配,互動次數和級別每人格每次相等。以及第一條:無關不可抗力因素、意外情況或被發現雙重人格風險情況下,以下均適用。 時漠: 沒想到你十幾年不說話的字全用在這兒了,行吧。時漠一邊說著看了看手表,只有十分零三秒。 笑瞇瞇的表情一秒變成冰山臉,他默默吐出兩個字,四秒。 怎么會不相信呢?兩人還不知道時漠和九孤心思已經飛去了外太空,夏堯野幽幽地說,不然古藺是干什么的? ?。?! 司機停車,我們要下車! 剛換出來還沒摸兩把的九孤的手突然被捏緊,江年白緊張的刷一下站起來。 砰! 第103章 貓貓行動 這樣的我你愛了嗎? 嗷江年白哀嚎一聲捂著腦袋緩緩坐回去, 九孤幫他揉著腦殼,冷冷的看夏堯野。 你,你沒事吧?夏堯野也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 但著實被他的目光嚇到了。 又是這樣,只有在事關小白的時候才會眼神突然冷得像是寒風刺骨的冰刃,不帶任何感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護著財寶的亡命徒。時漠雖然平時陰了點,但是個十足十的笑面虎, 從不會給人這么大的壓迫感。 好像兩個人格一樣。 他騙你的,這里之所以廢棄是因為環境過于壓抑不適合病人康復,被院長封鎖了。他動作熟練的幫他按摩, 都是傳聞而已。 實際上夏堯野也算不得騙人,這里的確有各種匪夷所思的傳聞,但節目組既然敢來必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是啊是啊。夏堯野忙說,那些恐怖氛圍都是節目組安排的, 鬼怪都是工作人員扮的NPC。他們私底下都是你的粉絲,可喜歡你了。 真的?江年白半信半疑的抬頭。 當然!再說了,時漠在這你還怕什么? 那倒也是。江年白坐直, 徹底不害怕了。 合著他之前那么多話都比不上最后這么一句嗎! 鎮定下來, 江年白突然發現現在正是絕美的機會! 既然確定了喜歡, 順理成章的就是求愛,為此他專門看了不少愛情片, 其中有許多是在恐怖場景下促成的。 鬼屋、恐怖片這樣的環境最能刺激人的荷爾蒙,能促進兩人的感情,他看過不少最后終成眷屬的案例,這種環境是不少男女成為眷侶的必經之路。 男主在陰暗恐怖的環境中,看到出現的女主美麗的身影怦然心動, 兩人終成眷屬。 同樣的環境,同樣的男主,他雖然做不到女主那么美艷惑人,但他是看清內在本質的照葫蘆畫瓢,主動就完了。 等經過恐怖刺激和二門,再到海邊浪漫告白,通常對方來不及反應就答應了。 九孤:??? 小白仰頭看他,帶著很明顯信賴以及怪異。他上眼皮和下眼皮磕碰了三下,真的很認真很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眼神和平時不大一樣。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是還挺可愛。 摸摸腦袋.jpg 夏堯野搓了搓手臂的雞皮疙瘩,有被江年白的表情驚悚到,難道剛才磕傻了? 這幢樓房是早以前流行的樣子,墻外是灰色的磚塊墻,里面的地板是半白半綠的小塊磚,內壁貼著白色的瓷磚隨著時間的侵蝕變得贓物,還有可疑得棕褐色痕跡,門窗都是木質的框架,涂了白色的油漆,現在也變得破破爛爛。 不過因為有許多人和各種儀器在,氛圍倒也不怎么恐怖了。 你們來啦。導演很熱情的迎上來,關切的看兩人,上次的事,沒事了吧,都怪我們疏忽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這兩人樣貌頂好,剛入全息就風頭大熱,能參加綜藝帶起流量他是一百個歡迎,更不用說兩人背靠江家,能與之交好,百利而無害。 沒事,是我們給節目組添麻煩了。江年白有點心虛,上次的事純粹是九孤和時漠的問題。 聽小夏說,你們這次來也能加入到我們的拍攝當中?導演迫不及待地問到正題上。 是啊,不過我們這次來得匆忙也沒有什么準備,您這邊拍攝進程也過半,我們可能幫不上什么。時漠看了看說。 導演連忙拍手,這說的,我都知道,你們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換個衣服吃好喝好就行了。 他好不容易等到兩人來,觀眾是為了看他們解密冒險嗎?在全息有更驚險刺激的。觀眾要看的是CP??! 不一會夏堯野等人開始拍攝,兩人先熟悉環境,等會導演會讓他們抽簽,決定扮演的角色。 沒錯他們這次不是解密者,是NPC。 看起來似乎不難。 不過,時漠看了看身側的人,從進入這里開始小白就心不在焉的樣子。 他向來直白好懂,這次卻讓他看不明白他的意圖,時漠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這樣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樓里有很多房間,一層接待,二層是醫生的問診室以及辦公區域,到這兒為止還算正常,沿著樓梯再往上走能看到一個鐵柵欄的門,用老式的大鎖鏈鎖著。 里面的環境才能稱之為真的壓抑。 走廊里沒有窗戶的,全靠高高的屋頂上半掛著的長管白熾燈照明,節目組為了保證逼真性除了一樓以外都沒有太多布置,最多等明星們上來會有攝影師跟拍,甚至不做打光處理,力求真實。 幾十年了,白熾燈竟然還能用,呲著電流散發著白森森的燈光。 鎖早已被打開,兩人走進走廊,發現相隔不遠就有一個銹跡斑斑的小鐵門,鐵門上下各留一個巴掌大的可以推拉的小窗口。 鐵門門縫處泛黃的封條早已被撕開,推開厚重的鐵門,里面除了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簡易衛生間以外再無其他,床正對的墻高處開著一個小窗,沒有玻璃只豎著幾根鐵棍。 病床附近的墻上地面上斑駁的印記最多,但奇怪的是床本身雖然老舊,卻意外的干凈,上面的被褥又黑又硬,早就看不出形狀。 就好像是床被換過一樣。 經歷全息世界的那么多,江年白也能看出不對勁,他想湊近仔細看看。 別碰。九孤抓住江年白的手。 怎么了? 臟。他眉眼低垂,似乎想到了什么,周身的壓抑和這里的陰森詭異幾乎要融為一體。 小白可能不清楚,床附近的地板上,墻圍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是之前住在這里的精神病患者的血跡或是□□。 他閉了閉眼,在睜開已經恢復了溫潤。 猛然對上江年白湊近的臉,那雙眼中滿是擔憂和疑惑,你剛才怎么了?嚇到人,人家了。 說完,他不只是羞得還是羞恥的耳尖泛紅,手倔強的一只搭在他肩上,一只撐在他腰腹上。 ??? 時漠腦袋里哪還有什么陰郁,他側頭。 搭在他肩上的爪子擺成詭異的形狀,食指和小指翹到飛起,中指和無名指結結實實的按著。 視線往下,腰腹上的手用掌心抵著,手指指尖正好扣在褲腰帶上,不過手指僵硬,沒有半點惑人的意味。 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升上來的潮紅,饒是時漠再心思細膩也看不出小白的意圖。 學得未免也太離譜了些。 他笑了笑仿佛沒有察覺似的,別怕,我在。 江年白: 就這? 難道不應該想書生一樣露出羞澀的表情,假裝生氣的揮開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他手指好像有點抽筋。 見他真的沒有反應,江年白悻悻收回手,來回揉了了兩下才覺得舒服。 當真是只傻貓,難道他看不出來,直接把手伸到他面前就是足夠的誘惑了嗎? 小白?拍攝結束了,該你們抽簽了。 這就來!江年白高應一聲,嘴上說著不參加,但他對玩游戲還是很感興趣的,連忙帶著時漠下去。 醫院內部。 不過幾日不見,白卓原身形消瘦不少,原本細心保養的臉變得枯黃,臉頰內凹,沒人相信他會是白家倍受寵愛的小少爺。 哥,我好疼!見到白庭易,他的眼中才泛起一絲光彩,從病床上勉強爬起來哭訴,那些醫生說我的精神力受創,修復不好了,都是廢物!哥,你把他們開除,換一批最好的醫生給我看??! 不,不,我要給叔叔看病的醫生過來!他畏懼他那位叔叔,被他看著的時候會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在他眼中微不足道,所以后來白刑業精神力崩潰,白家家主變成白庭易他是興奮有不滿的。 他已經為你看過了。白庭易嘆了口氣。 那送我到叔叔那里,他會有辦法! 強大的人一朝隕落的興奮和白庭易作為旁支也能任家主的不滿。 后來白庭易對他很好甚至可以說是縱容,他說等他畢業成為SS級,就會把家主的位置主動還給他,白卓原也慢慢接受了他。 但在他的潛意識里,白刑業是無所不能的,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小弟你犯什么傻,他自身都難保,怎么可能救你呢?白庭易嘲諷的看他,再說了,你做的那些事,你以為他還會救你? 白卓原愣住,眼前的人好像變了副模樣,完全不一樣了。 他猛然反應過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攛掇我對付江年白,冷眼看我精神力破碎,就沒人跟你搶家主的位置了! 白庭易沒說話,或者說根本懶得和他說話,只告訴旁邊的人,看好他,畢竟這兒以后就是他的家了。 啊啊??!白卓原尖叫的撲過去,但情緒太激動牽動了精神,剛一動彈就痛苦的抱頭倒下了,他惡狠狠的盯著白庭易,別以為你的家主之位萬無一失了,他遲早會找上你,像對我一樣對你。 這個他是指時漠,午夜夢回,那張臉上輕描淡寫的表情都是他的噩夢。 白庭易回頭陰狠的看他,突然又想到他根本不知道當年他做的事,鎮定下來肯定地說,不會。 當年的痕跡都被他抹去,沒人會發現。 但白刑業已經慢慢脫離他的掌控,江年白必須盡早除去。 第104章 這才是他 現在出了點小問題。 您的狀態又不好了。院落里看著白刑業痛苦的樣子, 阿讓擔憂不已,還是讓我去找江家的小少爺來吧。 得益于白刑業總關注江年白全息的視頻,他才知道, 闖入這里的小貓竟然是江家的小少爺。 這里像一座沉寂的孤島,外界的紛擾不能影響絲毫。他知道這是新任白家家主的意思,那人表面上畢恭畢敬,謙遜十足,實際上對家主忌憚不已。若非家主受精神力崩潰的痛苦根本輪不到他來管事。 自從上次江家那位小少爺來過后, 家主的痛苦明顯減輕了不少,甚至有精神關注外界。他看過全息里他對精神體近乎奇跡的療愈效果,心中的期待越大。 可家主完全沒有行動的意思, 只是每天準時看直播,這幾天全息直播結束就看重播。 院落里,一只純白色毛發的巨大虎獅安靜的躺著,淺綠色的眼睛不悅的看著他, 粗大的尾巴不耐煩的拍打在地面上。 阿讓只好止住話題,躬身后退,您好好休息。 半晌那只雪豹突然抬頭朝某個方向看去, 體型龐大但靈巧的朝那個方向穿梭過去。 導演, 這是什么意思?江年白打開抽好的簽, 就見上面畫著一條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