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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昨晚的使勁折騰就是為了告訴她“我祁越可行行行行了”? 祁越又問:“去不去?去就給你看場好戲?!?/br> “什么好戲?” 祁越勾唇一笑說:“蔣正霖送了我們這么大一份新婚禮物,我怎么也得給他個回禮!” 祁越的話成功勾起涂萌子的好奇心,昨晚他看到檢查報告時眼里要噴火的模樣她還清楚記得,被人污蔑“你不行”這種事,放哪個男人身上都會來火吧。她肯定會在行動上支持小祁越為自己正名的。 涂萌子爽快答應去聚會了,還特意到衣帽間翻出一條只在試衣鏡轉了一圈就被她打入冷宮的米色連衣裙,這條裙子是喬美蘭最喜歡給她買的款式,無論多妖艷的女人一旦穿上它,頓時端莊大氣、賢良淑德。而她選這條連衣裙當然不是給祁越臉上貼金了,而是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降低存在感,好好當一名吃瓜群眾。 沁臨郡會所建于上世紀九十年代,祁越的爺爺為了強大自己的商業帝國,不惜重金打造了沁臨郡會所,名流圈的人交了費用就享受終身會員制,盡情在這里暢談交流。會所發展至今已成為國內外500強CEO以及名流圈人士的云集之地。 祁越把聚會安排在這里,也是擺明了“我請客,別客氣”的態度。 晚餐是國際名廚威廉親自cao刀,威廉很注重食材來源與烹飪過程,他的執著與他的菜品成正比,當然,他也是出了名的慢,從接到訂單到完成整桌菜必須有五個小時的充足時間。 來這里吃飯的人都知道威廉的脾性,于是晚餐前消遣也是沁臨郡會所的一大特色。 親臨天下包間里早已熱鬧非凡,蔣正霖把手上最后兩張牌往桌上一甩,又惹來小陣噓聲。 高建:“靠,你這雙手是用童子尿洗過的吧,怎么次次你贏?” 蔣正霖無辜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運氣好!” 江雷:“祁總來了你這運氣看要靠邊了!” 站一邊旁觀的祝松明抬手看了眼腕表,“話說祁大總裁怎么還沒現身?” 蔣正霖:“嘿,那家伙現在可是寵妻狂魔,祁太太要打扮他還有先來的道理?” 高建向旁邊的江雷靠近,“我聽說你meimei江雨得罪了祁太太,結果被遣返新加坡了?!?/br> 江雷:“我那meimei啊,太傻了!” 他一直不認同江雨那個戀愛腦,為了個單戀去奮不顧身,最后作到差點賠上家里的生意,被遣返也算祁越仁慈了。 屏風后的涂萌子訝異地看向祁越,她從倫敦回來后就沒見過江雨了,她是有想過祁越會給江雨一個警告什么的,沒想到為了避免江雨再來搗亂居然直接遣返回新加坡。 祁越倒沒糾結于“江雷meimei”這個話題,走出屏風后笑著說:“抱歉,來晚了?!?/br> 高建見東家出現,馬上拉皮條似的說:“祁總,挑戰一下老蔣那雙沾了童子尿的手,我才不相信他被幸運之神眷顧了?!?/br> 祁越摟著涂萌子往沙發上一帶,看向蔣正霖微笑著說:“老蔣,比一比?” “靠,你還來真的?”蔣正霖驚訝道。 祁越打趣道:“我也想被幸運之神眷顧?!?/br> 于是四人的牌局變成了蔣正霖對祁越,涂萌子坐在祁越身邊,蔣正霖身邊是他今晚帶來的女伴蔣練。 蔣練個子瘦小,白皙的臉上始終沒有多余的表情,對于身邊的人插科打諢也沒插嘴,仿佛周圍一切都與她無關。 涂萌子想起上次聚會時蔣正霖帶來的Ada是性感熱情型的,看來蔣正霖不單換女人如換衣服,還口味不統一呢。 祁越把手搭在涂萌子的椅背,對蔣正霖說:“要不下個注?” “賭什么?”蔣正霖今晚底氣很足,畢竟他今晚一路贏過來的。 “就賭我們各自一個月的工資,我贏了你這個月工資歸我,我輸了我的工資歸你?!?/br> 在場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氣,蔣正霖作為一名醫生工資再高怎么也比不上州昇集團總裁一個月的工資,加上今晚蔣正霖的運氣的確不錯,大家都覺得這個賭注是偏向了蔣正霖的。 蔣正霖哈哈笑起來:“用我蔣某人一個月微薄的工資賭祁大總裁一個月的工資,誰都會去博一把吧,來來來,馬上開局!” “別著急?!?/br> 說完,祁越伸手把涂萌子臉頰的發絲挽到耳后,輕聲對涂萌子說:“老婆,我的錢都在你手上了,你來和老蔣賭吧!” 祁越的話引來了一陣起哄聲。 “你不是說想被幸運之神眷顧嗎?”蔣正霖不服氣了。 “我和我老婆還分彼此嗎?” 涂萌子實力演技派地用星星眼看著祁越。 眾人又是一陣“我被寵妻狂魔逼著吃狗糧”的起哄聲。 涂萌子的牌技其實并不怎么樣,可祁越既然愿意給她作,要么他打定主意輸給蔣正霖,要么就是他有必勝訣竅。 可當涂萌子看到自己手上的牌時,她開始懷疑祁某人乃幸運之神本尊是也。 涂萌子瞄了一眼拿著四張牌笑瞇瞇的蔣正霖,回他一個笑容隨后出牌。 “10、J、Q、K、A,對6,出完!” “靠!”蔣正霖震驚地站起來,“我一個月工資就這樣玩沒了?” 蔣正霖哭唧唧地對身邊的蔣練說:“寶貝,這會你要養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