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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晚的祁越是吃錯藥還是怎么了,表現得不同于往常,涂萌子怎么推都推不動他,最后抬起右手,往他臉招呼一掌,“啪”,祁越的臉偏向了一邊。 “你一大男人喝少女色的特基拉日出?怕不是被女人喂著喝吧?祁越我告訴你,別用別的女人碰過的嘴來碰我!”涂萌子喘著氣厲聲道。 祁越用舌尖頂了頂被涂萌子招呼過的臉頰,隨即一笑,那笑容帶著罕見的痞氣:“吻她們還不如吻你呢!” 涂萌子怒了:“你把我和那些女人比?” 祁越的手扶在涂萌子的纖腰上,說:“她們沒你漂亮,身材沒你好,你說我會傻到找她們嗎?” “嗯,挺有道理的?!蓖棵茸訉τ谄钤降幕卮鸨硎緷M意,可是想到坐他對面的長腿女人她就心里不舒服,“那好端端的怎么就讓一個女的坐你對面呢?” “那是來應聘的人,丁逸就坐我旁邊?!逼钤浇忉尩?。 這個解釋倒合情理。涂萌子冷靜下來想想,祁越婚前就沒有過拈花惹草的緋聞,現在更是帶著醫囑在身,就算他有色心有色膽,又不能干點別的,不是遭罪嗎? 可是她認識的祁越從來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更別從他嘴里說出一句夸獎的話,再加上今晚他異??褚暗男袨?,涂萌子不禁多看了祁越幾眼。頭頂的燈光剛好灑在他臉上,她清楚看到他的耳根泛紅。 看來真是喝醉了。 涂萌子惡作劇地扯了扯祁越的耳朵,說:“你這是把雞尾酒當龍舌蘭喝嗎?耳朵都紅了?!?/br> 祁越抿了抿唇,被她碰過的耳廓更加發燙了,微微側頭躲開涂萌子的觸碰。 見祁越這副模樣,涂萌子忽然有個大膽猜測:“喲,祁大總裁不會害羞了吧?” 祁越一愣,隨后直直看著涂萌子。還沒等涂萌子有任何反應,涂萌子整個人就被祁越直直抱起,像抱小孩那樣,一手按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的后腰,而她的雙腿就這樣直直地撲棱著,她雙手捶打著他的肩膀說:“喂,發酒瘋一邊去,別拉上我??!” 祁越邁開長腿往主臥走去,兩人挨得很近,一股不同于往常的香氣飄進鼻間,性感魅惑還著點清冷的香氣,結合涂萌子今晚的妝扮,祁越可以肯定她今晚這一身是沖著他那條朋友圈而打扮的。 祁越把人往床上一放,俯身上去,一手撐在涂萌子耳邊,一手把玩著她一簇頭發,說:“以后不許這樣穿出去了?!?/br> “穿什么是我的自由?!蓖棵茸臃瘩g道。 “是你的自由,”祁越勾唇一笑,“可你能不能穿出去就看我了?!逼钤秸f完收起了笑容,眼里翻滾著颶風駭浪。 涂萌子有點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手肘撐著身體試圖挪出他的懷抱,才挪動幾下,腰就被祁越禁錮了。 “今晚先試下?” “試什么?” “試下你能不能穿這套衣服出門?!闭f著就往涂萌子壓下去。 “等等?!蓖棵茸由焓滞浦钤较胍獕合聛淼男靥?,“時間還沒到啊,你不可以違背醫囑的!” “什么時間?什么醫囑?”祁越忽然意識到自己和涂萌子在一些認知上產生了誤差。 自從涂萌子提出分房后,他不止一次提出要回主臥睡,都被她給拒絕了。雖然他們曾經是同學,畢竟也多年沒見,一見面就結婚,他可以給她時間適應兩人驟變的關系??墒撬皇堑谝淮温牭酵棵茸诱f出“還沒到時候”之類的話了,這個時間點界限到底在哪?現在還蹦出一個醫囑,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 涂萌子看祁越一臉狀況外也愣住了,解釋道:“就我咬了你大腿側,你去醫院拿的消毒液袋子里夾著的醫囑啊?!?/br> 祁越想起向蔣正霖要消毒劑時他好像有提過什么醫囑的事,當時并沒放在心上,后來是涂萌子給他涂的傷口,他也就沒再碰過消毒劑,更加沒想起袋子還有蔣正霖寫的什么醫囑,沒想到蔣正霖爛好心寫的東西硬生生毀了他兩個多月的性-福。 他閉眼深吸一口氣,從涂萌子身上起來,說:“那份醫囑還在嗎?” “在!”涂萌子從床上起來,拉開床頭柜抽屜找出那份醫囑遞給祁越。 祁越看到泌尿外科患者寫著自己的名字時臉色頓時黑了,當看到醫生建議三個月不能有性生活時,祁越終于把涂萌子婚后一些奇葩行為都理順了,買牛鞭給他補身子,二話不說就分房,還有堅決不過性生活,原來都得益于這份醫囑! 涂萌子小心觀察著祁越臉上的表情,最后眼里像要冒出一把火把手上的紙燒掉,涂萌子以為他是因為隱藏的秘密披露于眼前而惱羞成怒,于是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這不三個月也快過去了嘛,這也不是什么羞于啟齒的事情,誰沒有受過或大或小的傷呢……哎,你怎么就撕掉了呢?” 涂萌子話還沒說完祁越就把手上的醫囑撕了個粉碎,把紙碎扔進垃圾筐,拍了拍手說:“涂萌子,是時候打臉那個庸醫了!” “怎么打臉?”涂萌子好奇問。 祁越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往床尾凳一拋,單手解開襯衫紐扣,一雙丹鳳眼鎖住涂萌子,嘴角卻掛著一抹笑,那笑容像極了美且邪惡的罌粟花:“用你的身-體-力-行?!?/br> 涂萌子瞪大眼睛:“你瘋了?這些事不是開玩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