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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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讓它怎么想都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其中之一踢出自己的世界,卻沒有想到 這倆跟連體嬰一樣,一個離不得一個,它敢肯定自己要是抹殺其中一個,那另一個也得沒。 自己,也就離崩潰不遠了。 所以,世界意識很識相的妥協了。 江妙看著溫笑真的不打算理自己了,而她也終于有了些力氣,這便撐著要做起來,只是終究有些氣力不濟,晃蕩了一下差點兒栽倒,卻沒想到栽進了一片柔軟之中。 溫笑別過了臉,冷冷的說道: 我可不想你沒被自己捅死,然后被自己摔死了! 江妙理虧詞窮,只得討好的沖著溫笑笑了笑,然后才將眼神放在一旁被猛塞狗糧,無語凝噎的牛頭馬面身上。 兩位來此有何要事? 這個,我二人奉命來此是想向您借一樣東西。 啊不,不止一樣,兩樣! 江妙悄咪咪的用尾指勾著溫笑的尾指,看她沒有拒絕,這才得逞似的收緊了力道晃了晃,漫不經心的問: 何物。 牛頭指著被溫笑方才丟到一旁,滾了好幾圈,困在功德金光里的國師魂魄,馬面指著躺在一旁,剛才被世界意識當作工具的長劍。 這個! 那個! 江妙眼皮跳了一下,臉色沉了下來,牛頭馬面瑟縮了一下,拼命的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后,便見江妙唇角泛起冰冷的笑容,目光如刃的掃過他們: 我倒是不知道,如此邪器,如此骯臟之魂,地府竟也有用處! 難道你們不怕這種骯臟之魂所背的天地因果讓天罰擊穿整個地府嗎?! 這可是擅動龍脈之人,若非此前有那屏蔽天機的東西,只怕早就要被天雷擊的渣渣都不剩了! 但江妙萬萬沒有想到,地府竟然敢出面來討要此人的魂魄! 牛頭馬面尷尬的笑了笑,然后漸漸江妙態度冷硬,終究是嘆了一口氣,將實情告知。 您想知道我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是此事牽扯甚大,說來就話長了。 既然如此,長話短說便是。 江妙絲毫不講情面,而溫笑亦是將眼睛放在他們身上。 她也想知道眼前這兩個陰司來此的真實原因究竟是什么。 牛頭馬面相視一眼,苦笑一聲,沖著江妙和溫笑施了一禮,將此事的因緣糾葛如實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我沒有be呦~快夸我?。?! 感謝在20210723 00:21:01~20210724 23:58: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94章 此事關系甚廣,咱們也只能說一些咱們能說的,您二位聽聽就成,可不可外傳。 牛頭馬面打了預防針后,見溫笑和江妙兩人點頭,這才繼續說道: 此前我們前來要將此人的魂魄以及這把邪劍帶回地府,便是因為此人修行的功法乃是從地府惡人手中流出邪功,這邪劍也是一直曾被鎮壓于地府之中。 兩者之所以能從地府流出,乃是因為三千年前的一場三界動亂!您二位也別笑話,瞧著我們現在干的是陰司的差事,可是我們才上位多少年,那三千年前的事兒,也是我們在一些老人口中聽說的。 聽說三千年前,天界和陰間兩界發生了一起□□,至于其中的因緣糾葛,現在已經知道的人很少。 但是,就是這一場□□之后導致地府震蕩,以至于不少大惡之人在人間作惡。 但,說句不好聽的,那些大惡之人所背負的煞氣,陰間也早已承受不住,若非有那場□□,陰間也是遲早收斂不住那些人的。 啊,岔題了,如今三千年過去地府的煞氣全被清掃一空,現在大部分大惡之人皆已收歸地府。 也只剩下些小貓小狗,所以上面特派我二人來將這些與地府有關之物一并收回。 江妙和溫笑相視一眼,倒沒想到是這么個原因,江妙道: 給你們自然也無不可,這是此人魂魄背負的因果,你們地府可能承受? 剛才世界意識進來之后還擋了一遭,讓天劫隱隱退去。 但如今,世界意識已退,外面的濃云又已經聚一起,一團閃電在空氣中意蘊著天地異象,讓人看了不由神情一凌,靈魂都隨之一顫。 江妙話音剛落,外面便響起了一聲響徹云霄的雷聲,讓牛頭馬面二人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咳,應,應該是可以的吧?畢竟入了我地府,那就是我們地界的事了,天界如何能插手,所以請您高抬貴手 江妙抿了抿唇,正要說話,卻不想溫笑按住了江妙,然后淡淡的問道: 給你們放行方便自是可以的,只是這人死前放下那種大錯,如今又將整個人間攪得一片混亂,前有他竊取龍氣,讓大晉戰亂不息,百姓流離失所,后有他妄圖逆天改命,奪人rou身。 你們以為這事便可以如此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嗎,如果是如此,那視天地規則與何物? 溫笑也和這兩個陰司打過交道,而且方才又聽他們說了那么多的故事,自然心里也有了章程。 況且,方才妙妙因為這事可沒少受苦,如何能讓妙妙白白受了苦楚,反倒將到手的罪魁禍首輕而易舉的送出? 牛頭馬面也沒想到在溫笑這兒壞菜了,原本看起來冷漠地江妙是最不好對付的,所以他們就先從江妙入手了。 可眼見著他們能把人帶走了,卻沒想到溫笑出言了,還很難纏,只是再難纏他們也不敢放肆。 那,請您說個條件? 溫笑看了江妙一眼,睫毛低垂: 妙妙想要什么? 江妙眼神溫柔的看著溫笑,仿佛這雙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 我有夫人你一人便已經足夠,其余之物不過可有可無罷了。 江妙這話一出,牛頭馬面送了一口氣,可溫笑并沒有打算將這件事如此輕輕放過。 妙妙不提條件,我提!第一,此人入了地府,必須下地府十八層地獄! 牛頭馬面連連點頭,這并不是什么難事,此人作惡多端,就引得天劫,即便便是溫笑不說,他們也不可能輕饒過此人。 第二,我要借地府三生石一觀,我想看看我的前世今生,我想知道我與妙妙之間究竟有何糾葛? 江妙微微一怔卻沒有多說,而牛頭馬面聽了這話確實有些為難。 溫姑娘說的三生石,地府原是有的,只是此前那場動亂將三生石生生擊碎,如今地府也僅供奉著三生石的碎片 那我不管,這就是我的要求,我要知道我的前世今生。 她不想再一次一次的對于妙妙所背負的東西一無所知,不管發生了什么,她自始至終都忘記不了方才妙妙金簪刺心的決然。 她難以想象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可以讓妙妙在她眼皮子下面做出那樣讓她痛徹心扉之事。 牛龍馬面搓了搓手,看著江妙有些為難,過了半晌江妙輕輕一嘆,撫著胸口,緩緩坐起,將溫笑擁入懷中。 不必難為他們,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二人現在就叫那兩樣東西帶走吧,之后的事我來處理。 江妙發了話,牛頭馬面立馬如蒙大赦的將那國師的魂魄,連同那把邪劍一同帶走。 等二人離去后,江妙才用手撫上了溫笑的臉,卻不想手指上沾著血跡,讓江妙一愣,然后忙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就是了。 溫笑有些氣悶的瞪了江妙一眼,硬邦邦的說: 我就是再想知道這些事,也總不可能看著你死在我眼皮子下面!先回去,讓御醫拿給你看傷! 溫笑的語氣有些松動,讓江妙眼角眉梢帶上了一絲喜色,看來小孩已經沒有像之前那么生自己氣了。 只是,等站起來和溫笑別過去的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出了國師府,江妙一抬眼便看到晉朝帝帶著京都大軍,團團圍著國師府,等看到江妙身受重傷的模樣,晉朝帝頓時臉色大變: 江卿!你這是怎么了?! 江妙不可能傻乎乎的告訴晉昭帝,這是剛才自己捅自己的結果,只得對著溫笑使了一個眼色,然后有一些虛弱的說道: 回陛下的話,并沒有什么大事,只是方才和國師打斗期間受了傷而已。 晉朝帝起先因為江妙身上的傷口擔憂,這會兒聽到江妙這么說,愣了愣: 出來的是江卿你,難道國師已經 江妙沉沉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嚴肅極了: 是,陛下。幸不如命,國師現已伏誅!只是國師臨死前還記掛著陛下這具rou身,故而臣不得不將之交歸地府! 既然牛頭馬面并不想要那些事外傳,況且晉朝帝不過一個人間帝王,對于三界之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為妙。 所以,江妙便半真半假的將之前的事交代了一遍,直聽的晉朝帝目瞪口呆,而后飄乎乎的看了江妙一眼。 朕倒是沒有想到,原來父皇登基前有先國師輔佐,朕身邊也有如江卿這般的人物呀! 溫笑扶著江妙站了一會兒,見晉朝帝激動的還想說什么,出言打斷: 陛下,鎮安侯受了傷,不知可否請您派遣一位御醫過來替鎮安侯診治? 溫笑開口就問晉朝帝要御醫,讓身后統領京都大軍的將軍臉上閃過一絲愕然, 不過仔細想想,鎮安侯乃是大慶的戰神,剛才聽二人的對話,國師府似乎又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這御醫合該為鎮安侯請來! 晉朝帝聽了溫笑的話,連連忙反應過來,一拍腦袋慌慌張張的就讓人去請云御醫了,倒是沒有一點皇帝架子。 是朕糊涂了,是朕糊涂了,來人,還不快將朕的御攆抬來,先將鎮安侯送回侯府! 陛下,這不合規矩! 江妙可沒有打算功高震主,讓晉朝帝對自己忌憚,所以便推拒了晉朝帝的提議,可晉朝帝這會兒只差把江妙供起來了。 不,不,不,江卿今日乃是為國負傷,朕合該讓人將你送回鎮安侯府!江卿不必推拒,快走吧,朕也隨你一同回去! 晉朝帝一邊說著話一面看了溫笑一眼,然后溫笑立馬扶著江妙朝玉攆上走去,晉朝帝也一并跟了上去。 也幸虧御攆寬大,如今三個人坐在上面也并不如何擁擠,而晉朝帝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詢問江妙剛才發生的一切。 江妙受了傷,聲音有些虛弱,說了一會兒溫笑便替江妙開始答話,等聽完了兩人的話后,晉朝帝坐在一旁,有些唏噓: 剛才你二人在屋子里面,可不知道這天上剛才動靜大著呢!那烏云黑得都跟墨水似的,這壓的朕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那天上的閃電在云層里堆積著,好像下一秒就要劈穿這片大地,把人看得心里都慎得慌!若非是朕將京都大軍調來,只怕百姓早就已經恐慌逃散了! 江妙微微頷首: 此乃天罰,本就蘊含天地之威,自然尋常人承受不得。此前國師竊取龍脈,又妄圖奪取他人rou身,本就為天地所不容,如今天道罰他理所應當! 是極是極! 照我說,剛才就應該讓他的魂魄光著出去,被天罰擊成碎片,讓他跟著牛頭馬面回地府真是便宜他了! 溫笑有些憤憤的說著,那地府都能因為動亂導致惡人邪器流出,那是不是代表這人回到地府還有被放出來的一日? 晉朝帝雖然不懂溫笑話中的意思,但是看溫笑說的那般自然,自然也是以為溫笑去看過了,忍不住在原地嘖了嘖舌: 都是那國師非要先奪清河的氣運,他不是想要朕的rou身嗎?要是把朕當時也一起帶去就好了,那一場熱鬧朕倒是沒有親眼瞧見,真是可惜了 江妙: 溫笑: 江妙敢保證,晉朝帝如果不是皇上的話,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打死他。 晉朝帝說完這話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出來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應該的說的話,干笑了兩聲: 朕也就那么一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嘛,朕懂朕懂! 說話間,御攆已經到了鎮安侯府的大門外,江妙沒有下去,讓人開了大門。 等溫笑將江妙安頓躺在臥榻上的時候,云御醫已經提著醫箱趕來,為江妙診了脈后,那兩條白眉皺的都快要擠出水了。 鎮安侯這身子,實在是不妥,不妥! 哪里不妥? 有什么問題? 溫笑和晉朝帝幾乎同一時間發問,讓云御醫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后一手撫須,嘆了一口氣: 恕臣直言,鎮安侯這身子已經傷及要害,只是不知為什么一直被吊著一口氣,可是如今臣也不知道這口氣會吊到什么時候,所以要怎么治,是急治還是緩治?得拿出個章程來。 何為急治?何為緩治? 云御醫依舊撫著自己花白的胡須,侃侃而談: 若為急治,那最先入手的便是將鎮安侯的這條命保下來,只是這其中不免要用一些虎狼吃藥,所以很可能會落下病根。 而若是緩治,只要這口氣保存的時間夠長,便足以讓這傷口慢慢恢復,后面要是再由臣開一些固本培元的藥,基本不會落下什么病根,現在要如何治,還請您們拿個主意。 急治!晉朝帝脫口而出。 緩治!溫笑看了晉朝帝,說道。 清河,現在為今之計,是將鎮安侯的這條命保下,這個病根什么的,總有可以治療的辦法! 陛下,非也。鎮安侯如今早已伏下秘藥,這一口氣是肯定可以吊住的,如今采用緩治才是對鎮安侯身體最好的法子! 溫笑本就聰慧,方才聽江妙和世界意識的對話后,心里也早已經有數。 所以她也知道江妙一時半刻死不了,那既然死不了,那這個傷就得好好的治,絕對不要留下一絲一毫的病根最好了。 她想,那位世界意識應該也是這么想的,誰讓她非逼得妙妙在自己面前差點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