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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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溫笑不愿意看江妙,因為江家那些人幾次三番的低頭,江妙意以不愿意看到溫笑,在她面前侮辱自己。 即使他只是說當初江望那些齷齪心思。 溫笑眨了眨眼睛,江妙這才松開了手,然后便見溫笑臉上浮起一絲壞笑: 既然江府那些人都那么算計我了,我要是不回報回去那我可真就太善良了!可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嗎?我不是! 杜氏手下確實有一個會調香的婆子,不過那婆子在府中早已成了小家,也有自己的兒子,雖是獨子,但那孩子之前遇了意外,最后因為思念母親一直徘徊在江府附近。 而我,便是借那婆子之手,將我特制的那兩枚香丸送給了杜氏。 花旗參也是我讓鬼怪幫我做的,不管杜氏有沒有給我那份血燕,最后我都會毒發。 你這完全是將自己當賭注,你就不怕萬一要是使用過量了,到時候沒人救得了你,那可該如何是好? 我不怕。我只要一想到江府那些人,曾經對那江家女所做之事有可能再加注在妙妙你身上,我就不怕了,你是我做一切事的勇氣! 她身無長物,唯有以此保護自己的愛人了。 江妙聽了這話頓時不語,只是那耳根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而溫笑說她會表白吧會表白,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太小,做事橫沖直撞的,明明江妙這時候已經害羞了,她就該順桿子往上爬,可她不。 溫笑直接跳了頻道,又說: 至于我這身毒術從何學來,那還是要感謝我這制香的本事。 我曾經在涼州學戲的時候,曾經有一紈绔子弟想要對我使些陰的,后來我雖然逃出來了,但這事我始終記在心里。 于是,我特意找了一些生前對這一些手段頗為了解的鬼,其中便有一位毒術大家,我完成了他的遺愿,所以他也將一身本事全都交給了我。 江妙聽著溫笑風輕云淡的將自己曾經學戲之時的艱苦,被人欺負的事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眼中亦是浮起心疼之色。 江妙抬起手將溫笑鬢角邊凌亂的發絲勾起,別到她的耳后。 學戲苦不苦? 溫笑聽到江妙這話,眨了眨眼,淡淡一笑: 學戲有什么苦的?妙妙沒看我后來還成了涼州有名的紅角兒?便是現在連王爺都要叫我一聲溫大家嘛,可見學戲也并不是一無是處呢。 沒有一無是處,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好的,只是別人唱戲都是從幼年開始練的童子功,可你卻是半路出家,那些基本功一定遜于旁人,那時候一定很不好過吧? 溫笑沒有在推脫,什么也沒有多說,只是靠在江妙的懷里淡淡的說道: 可是那些都過去了呀。 溫笑這是用江妙之前的話來回答她,弄得江妙頗有些哭笑不得,她點了點溫笑的額頭。 你??! 溫笑捂著額角裝作被江妙戳疼了的樣子,委屈巴巴地讓江妙替她揉。 至于剛才妙妙問我要準備如何處置江家那些人,我覺得還是要讓那江家女自己來替她討回公道為妙。 嗯? 那江家女雖如今神志不清,可是我卻在地府借了她一縷怨氣,如今已經送到了江府,聽聞那怨氣會對她的至親無孔不入。 江妙愣了愣,然后低頭去看溫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妙哉妙哉! 這世間的怨氣有很多種,而唯獨溫笑所說的這種由亡魂中帶來的怨氣,里面便會摻雜著他們生前最為痛苦的回憶。 聽溫笑所說,那江邈的亡魂,即便是孟婆湯,喝了三碗也不曾將怨氣去完全洗去,便足以想象在她幼時又曾在江府經歷過何等的生死掙扎。 而如今,溫笑把江邈的怨氣送歸江府,那么曾經折磨她的胡氏,江望二人便會被那怨氣所侵蝕。 從此以后,他們的夢中便會經歷江邈生前最為痛苦的一切。 溫笑倒是沒有想到江妙會不反對他,驚訝地看著江妙。 這么看我做什么?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分黑白的嗎? 倒也不是,只是覺得妙妙對于江家人太過優柔寡斷。 我占了她的身子,自然要全他的因果。在如今這樣孝字大過天的大環境下,我又怎知她會對她的父母怨恨如此之深 不過,她的那些記憶,我只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過,便已覺得心中不快之極。 真不知她那么小一個孩子是如何從那些事中挨過來的,只可惜她挨了十幾年,眼看著快要自由了 如果原身沒有死的透透的,江妙自然也不可能接手了她的身體。只是如今聽到溫笑說是原身當年之事,江妙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 不過,如今我占了她的身體,自然會也返還了她一些功德金光,等到來時她再度投胎之時,必定會是一個父慈母愛,家境殷實的好人家。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激動哈,淡定雖然想鴿,但我忍住了鴨~ 感謝在20210709 23:59:28~20210710 23:58: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83章 雖然周邊戰火四起,但京都百姓卻上算安定,這人一閑,就開始嘮閑話,而近來這京都有兩件事最令人津津樂道。 其一,便是那位被賜婚給鎮安侯的女子那富可敵國的嫁妝,雖說她出身戲子,可是那前日被鎮安好多人去帶回來的嫁妝,簡直驚了所有人的眼球。 其二,便是那傳聞與那女子有過婚約的淮侯世子林清遠的身子骨了,如今的淮侯府,每一天都愁云罩頂。 聽聞淮侯與淮侯夫人請遍了京都的名醫,上至宮中太醫,下至民間大夫每天一大串的醫者來回進出,淮侯府熬著的湯藥味,都能飄的三里地。 可是即便是有這么多醫術高明的大夫在旁邊,看著這林清遠的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淮侯府。 淮侯夫人站在林清遠的院子外,急得轉圈圈,連嘴角都起了一個大燎泡,完全不復那虐文里精致到頭發絲的老太太形象。 不過也是,這一世溫笑沒有嫁入淮侯府,林清遠的身子也沒有好起來,淮侯夫人也沒有心思去精致了。 這會兒,她站在院子口翹首以望: 都說這劉太醫是醫術最好的太醫,怎么他進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出來?遠,遠兒不會是不好了吧? 淮侯這些日子也不像以往那么吊兒郎當的,不管怎么說林清遠也是他最疼的孩子,只是這打小便身子骨不好。 行了,別在那瞎轉悠了,這不劉太醫還沒有出來嗎?等劉太醫出來了再說。 淮侯話雖這么說,可也忍不住背著手在林清遠的院外轉起了小圈,淮侯夫人亦是如此,她滿目憂愁。 你說咱們能不能去求皇后娘娘,給咱們遠兒討個恩典,讓皇上把把御醫賜給咱們 御醫?你也敢想,那可是皇上跟前的人,誰能有這么大的臉,能讓皇上賜下御醫? 淮侯夫人被淮侯斥了一通,在原地面色一僵,訕訕道: 可是前不久,鎮安侯不是為著那個戲子都把陛下的御醫給請出山了?咱們遠兒這身份還能尊貴不過一個戲子? 愚蠢!陛下哪里是因為那戲子?鎮安侯是什么身份,而咱們家又是什么身份?! 別的不說,淮侯這個人有時候還挺有眼色的,雖然知道自己與鎮安侯同處侯爵之位,但他卻也知道陛下如今不過是給江妙還留著冊封的余地,只等日后江妙騰飛而起。 鎮安侯怎么了?那咱們的meimei還是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還尊貴不過這鎮安侯了? 我也不知你是否是真的蠢,皇后娘娘又如何,若是陛下不寵皇后,不過是在宮中形同虛設! 往日,你仗著meimei在外橫行霸道也就算了,可是鎮安侯此人你萬萬不可招惹! 淮侯夫人還想再說什么,可淮侯擺了擺手,卻不愿意再說了。 而就在兩人面色焦急的在院外等候的時候,不遠處有一女子,蓮步輕移,身姿裊裊,款款行來。 宛晴見過侯爺夫人。 柳宛晴給淮侯和淮侯夫人施了一禮,然后緩緩起身。 淮侯看著她沒什么好臉色,倒是淮侯夫人眼角眉梢盡是喜意。 畢竟這些日子自林清遠大病之后,明明他已經到了嫁娶之年,可是因為身子骨一下子所有的貴女棄他而去,唯有柳宛晴一人還愿意和淮侯府打交道。 呦,宛晴幾時來的?怎么沒有人來告知我?這些日子是什么情況,你也知道這怠慢之處宛晴你要多多見諒呀! 柳宛晴乖順的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 瞧夫人您說的是什么話?我與清遠哥哥那是從小到大的情分,如今清遠哥哥身子不適,我自然要時常來探望著。 況且,清遠哥哥自幼便于我情分匪淺,我 柳宛晴欲言又止,面色緋紅,像是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 淮侯夫人自然是愛極了柳宛晴這幅模樣,雖然兒子在里面受苦,但看著柳宛晴還對兒子不離不棄的模樣,她心里極為熨帖。 于是,淮侯夫人忙讓人開了口房去娶了自己近日新得的一套頭面。 你啊,我知道你你對遠兒的滿腔深情,你是個好孩子,有你也是我們遠兒的福氣。 這是前些日子我在金玉樓心得的一套頭面,最是適合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的,一會兒你就把它帶回去吧。 柳宛晴忙裝模作樣地推拒了幾番,最后才咬著唇為難的點了點頭。 下回夫人可不可這樣了,否則我都沒有臉面再來府上了。對了,清遠哥哥今日怎么樣了? 柳宛晴將淮侯夫人送給他的頭面,讓身旁的丫鬟捧著,沒有多看一眼那不慕名利的模樣,讓淮侯夫人又高看了她一眼。 然后柳宛晴又繼續細細的詢問淮侯夫人近日林清遠的狀況,等聽到林清遠還是那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時候,柳宛晴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但很快便被她藏了起來。 自從她被長公主趕出公主府后,到了柳家所有的待遇,吃穿用度便像是從天堂墜到了地獄一樣! 柳家姑娘一季可以做四身衣裳,并一套頭面,可她呢?若是能得兩套衣裳就已是不錯,頭面就更不用想了。 曾幾何時,她在長公主府的時候,每季的衣裳便是每天都換也會不重樣,珍寶頭面更是數不勝數! 只是,沒想到長公主那么突然的將她趕出來,她什么也沒有收拾。 柳宛晴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很是憂傷的模樣兒,淮侯夫人似乎也在此刻和柳宛晴共情,眼淚說下來就下來。 劉太醫還在里面為遠兒施針,還不知道這一次施針能否將遠而喚醒,若是不成,那 淮侯夫人這般說著就忍不住哽咽起來。 柳宛晴也是驚呼一聲,那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淮侯夫人緊緊攥著柳宛晴的手不說話,一旁的淮侯有些煩躁的看了兩人一眼。 哭哭啼啼做甚?府上可還沒有準備辦喪事的打算! 淮侯夫人和柳宛晴頓時一噎,面面相覷,而后淮侯夫人忍不住捶了淮侯一下。 兒子還在里面躺著,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你就在這里說些風涼話,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就算沒有心,也好過你這蠢的什么都給外人的蠢婦強!兒子現在還生死未卜,我瞧著你是準備把整個淮侯府的都要搬空了來填這個女人! 好端端說些做什么!這都是我的嫁妝!更何況如今遠兒是這個樣子,除了宛晴一個敢來。 你自己看看,這滿京城,有哪一個女子敢貼上來?患難見真情,反正我就是認準宛晴了! 淮侯有些一言難盡的看了淮侯夫人一眼。 你愛怎么辦怎么辦吧,反正我是管不著你! 夫妻倆正吵架著,里面的劉太醫便出來了。 隨后,一群人忙乎拉一大串圍了上去,柳宛晴在原地站著,猶豫了一下也擠過去。 劉太醫,我家遠兒的精神怎么樣了? 淮侯沒有說話,可眼睛也是一錯不錯的盯著劉太醫,劉太醫掃了這一干人一眼,目光在柳宛晴的身上定了定,然后挪開。 貴公子醒是醒了,只不過他的脈象已成油盡燈枯之象,只怕命不久矣 淮侯夫人身子一震,然后朝后退了幾步,竟差點跌到了地上,還是被柳宛晴眼明手快的扶住了。 淮侯夫人頓時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借著柳宛晴的力氣站穩了。 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如今竟要我白發人送黑發人??! 淮侯夫人說著話就要哀嚎了起來,倒是那劉太醫面色有些奇怪。 淮侯當時發現了劉太醫面色奇怪之處,忍不住問他: 劉太醫可是還有什么話要說? 劉太醫回身看了一眼林清遠在的那個屋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只是貴公子這等脈象實在是來的奇怪,這油盡燈枯只想除非是經年cao勞,亦或是年歲到了之人才會有的。 可貴公子乃是錦衣玉食長大又是大好年華,怎會怎會是油盡燈枯的脈象呢?如今瞧著倒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呀?劉太醫你倒是快說呀!真是急死人了! 劉太醫小心翼翼的看了眾人一眼,含糊其辭的說道: 這,這依我之見人之氣運與人性命息息相關,如今貴公子,這是運斷命絕之象! 劉太醫說完這話,便搖著頭離開了。 而淮侯眼見事情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搖頭嘆息一聲便往書房去了。 他是不是真的該給meimei去個信,在皇上那請一位御醫過來? 淮侯走后,淮侯夫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煩悶,柳宛晴扶著淮侯夫人在院中的石幾旁坐下,看了林清遠的房間一眼,然后悄聲說道: 夫人,方才劉太醫所說之事,我倒是有一個猜想,只是也不知當說不當說 淮侯夫人這會兒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但顧及著柳宛晴還在這里陪著自己,有氣無力的讓她只管說。 柳宛晴猶豫了一下,這才咬緊了嘴唇,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