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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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笑開始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抹不開面子的,但隨后等開了個頭之后的話便順暢的說了出來。 甚至,此刻她還覺得自己說的分外有理。 只是,話是這么說,但當她看到大人將里衣最上面的系帶從領口緩緩解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她,既期待又害怕。 大人莫不是真的要對自己 溫笑眼睜睜看著江妙面不改色地脫下了自己那身微潮的白色里衣,那精致的鎖骨線條勻稱,形狀較好,讓人不由在腦中想起,若是在此處落下一顆顆吻痕時,應該是一枝何等的驚艷人眼球的紅梅。 溫笑如是想著,只覺得喉間微微發緊,但之后看到的一幕讓溫笑直接面無表情起來。 她算是知道剛才大人為何能對自己那么坦誠相見了! 原來是因為大人身上還緊緊的綁著那木質得用來掩飾的玩意兒。 那片,堅硬的木板。 而她臆想之中,預料之中看到的盛景完全不存在! 江妙不知怎的,竟在溫笑的臉上讀出了幾分失望,讓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怎么了? 溫笑別過來臉,悶悶的說道: 我能怎的,倒不想大人竟對我如此放心,當著我的面便寬衣解帶起來! 反正你該知道的也已經知道了,即饒如此也不必避諱! 溫笑聞言頓時抬眼瞪了江妙一眼。 看看她說的是人話嗎? 什么叫就算知道了就不必遮掩了,她們現在的關系也還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唔,或許也不該這么說。 但溫笑心里怎么想怎么別扭,只看著江妙不語。 而江妙將自己身上的那身白色里衣換下后,便走到溫笑面前,也不帶她反應,修長的手指飛快地跳開了溫笑頸側的系帶。 既然方才已與你說過那么多次,你都不愿意動手,向來是想讓我幫你脫的。 江妙如是說著,然后動作輕柔卻堅定的將第二根系帶緩緩解開。 而溫笑這會兒還有些遲鈍,一時之間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就已經被江妙拉開了一只手臂。 溫笑立馬縮了回去,將自己的前胸抱得緊緊的,連頭也埋了進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換,我自己換! 溫笑急急的說著,然后手邊摸索著,將方才被江妙找出來的那身干燥的里衣摸了過來。 江妙輕笑: 剛才看我的時候那么起勁,怎的這會兒輪到自己了,竟然怕了? 溫笑被這話又氣的瞪了江妙一眼。 方才大人能在自己面前那么自如的換衣裳,不就是因為自己身前還有著一層木板擱著嗎? 怎能輪到自己,她就想讓自己坦誠相見,實在是不公平極了! 江妙讀懂了溫笑眼神中的意思,俯身湊到溫笑的耳邊輕聲說道: 那,之前我在湖中沐浴那次,你可看得一清二楚? 溫笑一時雨結,吶吶著沒有說話,然后江妙又補了一刀。 我隱約記著,那時候你似乎還對我說了一聲 好大? 溫笑直接在原地宕機了一瞬,然后整個人就羞惱撲過去捂江妙的嘴。 江妙躲避著,溫笑追著,很快兩個人便擠到了床鋪上。 啊啊啊,大人!那件事,不許再提了??! 她會兒真的后悔當時頭腦一熱才問了大人那個問題,卻沒想到竟,竟被大人如此取笑。 溫笑被江妙一逗,身上那件里衣的第三根系帶本就被江妙弄得松了些許,又因著她方才與江妙的一番打鬧,直接自行解開,露出了好大一片盛景。 江妙冷不妨看到,她沉默了一下。 唔,你還小,還能再長長。 溫笑: 溫笑惱羞成怒的撲過去,然后在江妙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大人! 江妙這下子終于不說話了,然后溫笑直接將被子弄過來,將江妙整的頭蓋在了被子下,江妙也沒反抗。 而后,溫笑連忙手腳麻利的給自己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江妙被溫笑用被子蒙在頭上,也不曾惱怒,反倒還在里面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只是聲音被被子蓋著,變得有些悶悶的。 就算要換干衣服,也要先把身體擦干。 知道了! 溫笑咕噥了一句,又過了好久才將江妙放出來。 江妙被蒙在被子里的時間久了,放出來的時候看到室內的光亮,還有些不適應。 這會兒,她瞇了瞇眼,看著溫笑紅著臉頰,坐在床邊的模樣,沒忍住上去掐了一把。 行了,別氣了。方才都是逗你玩兒的。 可即使將她這么說了,溫笑還是氣呼呼的不理人。 江妙也知道小孩這是被自己逗毛了,在心里搖來搖頭,還真是個小孩子,半點虧都不吃。 那你要怎樣才能高興? 溫笑就等著這一句話,頓時抬起頭,雙目灼灼的看著江妙: 此處只有你我二人,大人,大人可否將那東西取了? 江妙: 江妙神情微妙的看著溫笑。 這丫頭不會是被自己給說準了吧? 難不成還真成了好色之女? 江妙還不曾說話,溫笑的爪子便蠢蠢欲動的朝江妙伸去,已經快要覆到江妙的后背上了。 不過下一秒那只貓貓祟祟的爪子便被江妙一把抓在了手里,她低頭看了溫笑一眼: 你竟是如此急色嗎? 溫笑聽聞此話,頓時一噎,然后沒好氣的白了江妙一眼。 才不是呢,那東西太硬了,趴在大人懷里一點都不舒服! 溫笑的理直氣壯地讓江妙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你還想趴我懷里? 江妙這話問出口,溫笑亦是詭異的沉默了下來,然后她抬起手,手指顫顫巍巍的指了指窗外。 那個,今天晚上有暴雨,我,我一人睡覺害怕,不知可否,可否與大人同榻而眠?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溫笑抿了抿唇,然后下一秒也不待江妙反應,直接撲過去,緊緊的抱著江妙的腰: 大人不答應也沒用了,現在大人可逃不掉了! 溫笑如是說著,然后那只手飛快地竄進江妙的衣服,另一只手緊緊摟著江妙。 她這是吃準了江妙不會傷害自己。 然后溫笑飛快地解開了江妙后背的系帶,又反手在前面直接將那木板抽了下來,只是在那一瞬間她似乎觸摸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 等反應過來后,溫笑整個人都傻了。 江妙也沒有怪她,只是笑著摸了摸溫笑的頭: 不錯,手速很快,只是你是不是摸了不該摸的東西?那你得對我負責呢。 負,負責? 溫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傻傻的看一眼江妙,然后便見江妙綻放出她有史以來見過的最燦爛的笑容,恍若春花初綻,明艷至極,讓人忍不住心尖兒一顫。 嫁給我。 溫笑正欲說話,可江妙卻不準備讓她將那話說出來,直接便堵了回去。 你不必說拒絕還是答應,因為從我說出這句話開始,你就已經沒有反駁的余地了,你不該來招惹我的。 本來我只想讓你在我身邊先呆著,日久生情,遲早會有你點頭的那一刻,不過誰讓你手快呢? 溫笑晃了晃自己那只快了一下的爪子,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怎的。 只是 大人如是說,也是因為自己是唯一一個知道她女子身份的外人吧? 溫笑想到這事兒一時之間就沒有反對。 而江妙的心情,終于在此刻好了起來,看來自己也不是僅僅一廂情愿嘛。 江妙如是想著,然后將換好衣服的溫笑直接摟在懷里,床鋪很大,她將溫笑摟著滾到了里側。 好了,今天該說的時候已經說完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睡覺! 江妙這般說著,然后安撫著拍了拍溫笑的腦袋。 溫笑抿了抿唇,然后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小心的將腦袋靠在了江妙的胸口,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軟軟的,極有彈性。 靠在這上面睡覺,一定可以做一個好夢。 至于大人之所以娶自己那也不必細究,只要大人愿意娶自己,那已經夠了。 那些其他的,自己意想之中的,可能會勾引大人的女子,溫笑將其甩出了腦子。 她才不信大人會那么輕易的被勾跑,大人又不是自己等等,她怎么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不過要是能碰上大人那樣的女子,她被人罵自己是好色之徒也甘愿啊。 溫笑心里胡思亂想著,靠在江妙的胸口,沒過多久就睡著了,看來也是這些天趕路累極了。 不過也是,自從江妙提前走了之后,溫笑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人守著,每天都將渾身上下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平時睡覺也都得睜著半只眼,這會兒困意直接涌上來,讓她立刻陷入了深睡之中。 江妙等聽到溫笑的呼吸變平緩后,她才低頭去看少女那張尚有些青澀的恬靜睡顏。 縱使她換了一個殼子,可是都屬于她的一些小習慣還不曾改變,以及她靈魂深處的愛著自己。 江妙對于溫笑如今的情況也是有所猜測的,她既然可以帶著記憶來到這個世界,而與自己曾經存在一個世界的溫笑,又怎會沒有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呢? 果然,在自己數次試探之中,她發現她心里是愛著自己的。 或者說她早已經習慣愛著自己,只是在此之前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 如果說唯一有所失算的,就是眼前人對于感情的態度。 要想起當初小孩便準備嫁人之后,與自己暗通款曲之事,江妙差點給氣笑了,也不知道她如果能記起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會不會羞得挖個坑,將自己埋進土里。 這件事江妙并不準備去告訴小孩,只等她慢慢去想,便是想不起來也無所謂,總之她只要記著她愛自己就夠了。 江妙這樣想著,唇角牽著一抹淡淡的笑,然后她摟著溫笑,一同睡去。 是夜,長公主府上大多數的院落都已經熄了燈,唯獨院中一座精致的小樓里還亮著燈。 小樓里住的是如今被長公主捧在手心里的珍寶,府上的嫡長女柳宛晴。 這會兒時間晚了,柳宛晴坐在梳妝臺前,任由丫鬟幫自己拆掉了釵環首飾,一語不發。 而在她不遠處跪著一個小丫鬟將今日城門口發生的事一字一句地對柳宛晴講來。 拒了婚約之后,那位溫姑娘便坐著馬車離開了之后,鎮安侯追她而去,睢陽王也目送她遠去。 小丫鬟很是客觀地將城門口發生的一切一一講述到來,只是等她話音剛落,柳宛晴便瞪大了眼睛,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拍案而起,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過區區一介民女,她竟然敢拒絕清遠哥哥! 柳宛晴口中的清遠哥哥便是淮河世子的名諱林清遠。 柳宛晴與淮侯世子本就是青梅竹馬的長大,淮侯的meimei,淮侯世子的姨母,便是柳宛晴的伯母。 而府上當時又只有柳宛晴一個女孩子,再加上一些原因,讓長公主也寄情于這唯一的一個孫女身上,故而柳宛晴在長公主府上堪稱的上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簡直被寵上了天。 縣主,話雖如此,只是那也是因為世子府上想要讓那位溫姑娘以妻為妾,所以溫姑娘一怒之下才 掌嘴! 柳宛晴冷冷的說著,丫鬟呆若木雞,隨后在柳宛晴目光的逼視下,一下一下地打著自己的耳光。 什么叫清遠哥哥府上要她以妻為妾,她也能當得世子夫人?憑她也配? 小丫鬟打著自己的耳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另一旁服侍柳宛晴梳頭的丫鬟更是一語不發。 不過她們心中都對此心知肚明,淮侯府能千里迢迢將那位溫姑娘接到京都來,自然是有求于人。 或者說就像鎮安侯所說的,淮侯府那是想要靠那位溫姑娘續命,可他們不做人,既不想許了世子夫人的尊位,又想將那位溫姑娘留下嘖,想的挺美的。 而如今,那位溫姑娘拒了婚約對她們縣主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但有可能是一件壞事。 畢竟淮河世子如今的身子好好壞壞,縣主對他癡心不改,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人就沒了。 那到時候,縣主會瘋的吧? 兩個小丫鬟心里不約而同的,如是想到,只不過卻極有默契的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而柳宛晴這會兒直接打掉了丫鬟想要為自己梳理頭發的手,在房子里轉了幾圈。 這個小樓乃是長公主特地為自己心尖上的嫡孫女準備的,所以分外的寬廣。 只不過,在長公主府內,還有另一座比這小樓更好更精致的,柳宛晴覬覦已久。 聽說,是長公主為了紀念自己早夭的獨女,柳宛晴暗示過幾回也沒得手。 只見柳宛晴在房子里轉了幾圈后,被丫鬟打耳光的聲音弄的心煩意亂,然后又冷冷的呵斥道: 行了!還嫌本縣主不夠煩嗎?別給我發出一丁點聲音,滾出去,跪著! 小丫鬟連一句求饒的話也不敢說,直接起身走到院外跪著,彼時外面狂風呼嘯,暴雨傾盆。 小丫鬟是跪在廊下的,只不過那伸出的一點點房檐并不足以遮蔽。 這會兒廊下的地面已經被打濕完了,可是她不敢求柳宛晴,只得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脊背被暴雨沖刷著,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房間里,柳宛晴穿著華服美衣,感覺不到一絲寒冷,她生得美,被這樣華貴的衣裙一打扮,愈發顯得高貴不可侵犯,只是眉眼之間的一絲陰翳,破壞了這絲高貴。 不,我絕不允許這么一個民女拒絕了清遠哥哥還能全身而退,屆時就算本縣主嫁給情緣哥哥,這滿京都的人要怎么看本縣主?! 哼,她不是嫌棄清遠哥哥想要把她以妻為妾嗎?那我倒要讓她知道,有時候窮人家的妻,連富人家的妾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