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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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笑細聲細語的跟江妙說著,等說完后她才一頓,她并不知自己為何要像大人這般解釋。 江妙倒是未曾察覺溫笑的異樣,反倒看了一下其余的箱子: 那這些聘禮你如何處置?淮侯府出爾反爾這些,便是我為你討來的利息,你盡管心安理得的花用便是,之后的事,自有我為你處置妥當。 溫笑聽聞這話倒是下意識的皺起了眉,嫌棄的看了一眼那些聘禮: 他們家的東西我用還怕臟了手,我才不要!給大人吧! 江妙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淮侯府給你的聘禮,雖說如今被我討來當做他們欺辱你的利息的,你這辦給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溫笑聽聞江妙這話也覺得有些別扭,她想了想然后說: 既如此,那邊將這些東西全部換做金銀。如今戰火四起,這些金銀便給大人充做軍費好了,也算是淮侯府辦了一件造福百姓的好事了。 何須往他們臉上貼金?明明是你心善。 江妙如是說道,沒有反對。 畢竟淮侯府的東西雖然是她給小孩討來得,但是一想到小孩身邊還有這么些淮侯府人的東西,她也心里膈應。 左右小孩將這些東西充做軍費給了自己,自己到時再給她更多的那就好了。 沒聽姑娘怎么說嗎?還不快處置了。 崔鳴等人等了令后,便立刻有條不紊的安排了下去,看起來很是嫻熟。 只不過,崔鳴這會兒吩咐人將東西安排處置去賣掉了,但是卻對著江妙擠眉弄眼: 看不出來啊將軍!我說怎么之前那么護著溫姑娘呢,原來您在咱們路上就已經對溫姑娘 怪不得當時大人能連那么重要的竹哨都交給溫姑娘,原來是早就對人家傾心了! 哎,毛頭小子就是這點不好,一點都不穩重,還沒怎么樣呢,就將自己手中最重要的寶貝直接獻了出去。 江妙聞言卻是眉頭緊皺,瞪了崔鳴一眼: 莫要胡說! 溫笑聽了這話,倒是眉頭舒展眼中也蘊起了一次笑意。 大人,崔大人他們一路也累了,還是讓他們先用飯休息吧。 溫笑這一打岔,江妙也不訓崔鳴了: 行了,這幾日趕路也辛苦了,我已經讓人在清月樓訂了酒席,你帶人過去吧! 好嘞! 崔鳴本來以為自己今天一頓臭罵是跑不了了,但沒有想到大人竟然這么聽溫姑娘的,當即高聲應了一聲,臨走前還對著江妙使了一個眼色。 當時氣得江妙直接將剛才從桂樹上揪了一片葉子飛過去,刀子一樣的擦過了崔鳴的耳邊,直釘入攔住上,嚇的崔鳴一下子竄走了。 他們當兵的就是會嘴上花花,你,你莫要放在心頭。 大人放心,我不會怪崔大人的。 甚至心中還有一絲喜悅,連崔大人都那么說,那是不是說明大人對自己也是喜歡的呢? 溫笑和江妙在花廳用飯,夏天的天氣都是孩子臉,沒過多久,天便陰了下來,然后響起陣陣悶雷。 剛才我瞧見螞蟻搬家,便知道要下雨了。 溫笑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面色蒼白僵硬的笑了一下。 是,是啊,夏天總是多暴雨 話雖這么說,可是溫笑卻放下了筷子不再動了,江妙看溫笑也不準備再吃了,自己加快速度又發了幾口飯,風卷殘云一般的將桌上的飯菜送入了口中。 可江妙雖然速度快,可是卻不狼狽,倒是看起來吃得很香的樣子。 溫笑看江妙吃的香,下意識地分泌了口水,就在她想要再吃兩口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聲驚雷,伴隨著一道閃電,映亮了溫笑那蒼白的面色。 江妙吃完飯,抬眼一看就發現溫笑臉色不對勁,以為她是冷的,便倒了一壺熱茶給她。 是不是冷?喝口熱茶,暖暖身子。 溫笑慢慢地應了一聲,所幸那杠駭人心魄的雷聲也就只有那么一下,之后,溫笑也漸漸鎮定下來了。 而這時,時候也不早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下雨的緣故,今日的傍晚格外的黑沉,尋常這個時候還隱隱可以看清前路,但今日卻是不行了,于是江妙便提著燈,將溫笑送到了東廂房。 這里面的東西都是我這兩日讓人收拾好的,被子也是新曬的,你這兩天趕路也累了,早點睡覺吧。 大人,大人一會兒暴雨將至,大人還要回侯府嗎? 溫笑倚著門框,低眸問著江妙,袖中的手,卻是忍不住攥起來。 江妙并不知溫笑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怕小孩今日初開乍到,心中不安,所以她搖了搖頭: 今日我便不回侯府了,我便住在正房,若是有事盡管來找我。 哦,好,好 溫笑絞著手指,吶吶地說著。 江妙看小孩并沒有和自己再繼續說話的意思,便也不做停留,轉身朝正房走去。 想來今日折騰的這么一遭,小孩也累了。 溫笑等江妙走后,倒是直直的看著江妙的背影,等當正房的門合上時,她才抿了抿唇,關上了門。 溫笑躺在床上,被子是純棉花的,松松軟軟,還帶著陽光的味道,蓋著極為舒服。 一旁的窗戶被支起了半扇,溫笑靠在床邊,抬眼望去,即使屋內已經點了油燈,但也仍覺外面一片黑沉。 突然,雷聲乍起,伴隨著一道閃電,轟隆一聲,嚇得溫笑直接從床上坐起。 而后,黑沉的天空噼里啪啦的下起了暴雨。讓溫笑愣愣的看著。 溫笑是怕雷聲的。 阿爹就是死在這樣一個電閃雷鳴,暴雨交加的日子。 在雷鳴殿上的那一瞬,阿爹還在看著自己,然后竟直直的咽了氣。 溫笑將自己整個人縮進了被子里,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連頭也埋了進去,但即使如此也遮不住耳邊的雷聲。 在戲班子的時候,大家都是三五個擠在一個房里,所以即便是打雷閃電,溫笑雖然心中怯怯,但一想到身邊有人陪,也就沒有那么害怕了。 可是這里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 溫笑在原地猶豫了好久,然后在又一聲巨雷聲響起時,一個哆嗦從床上爬起來,直接穿上了繡鞋,連傘都不撐,便直接朝正房奔去。 江妙這會兒并沒有救起,反倒是伏案在桌邊,拿起兵書細細研讀,不管在哪一個世界她始終沒有停下自己學習的步伐。 雖然自己在某些事上有著特殊的手段,但是若是不學習,日后必當再無寸進,那遲早也必會有失敗之日。 她不怕失敗,可是她不能失敗。 外面電閃雷鳴,屋內江妙就著油燈看書倒像是聽不見一樣,分為安寧。 篤篤篤 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林叔平常不會這個時候來這里,而能在此刻找自己的只有一個人,江妙連忙將手中的兵書放下,疾步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溫笑發上還蒙著一層淡淡的水氣,她甚至連外衣都不曾穿,只穿著輕薄的里衣,渾身濕漉漉,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外。 江妙看著溫笑,只見她眸中盛滿了驚惶,那艷紅的唇瓣也變得蒼白,腳上的繡鞋已經踩了泥水,看起來泥濘不堪。 發生什么事了?外面冷,你,你要進來嗎? 江妙猶豫著發出邀請,但卻不敢直接讓小孩進來,她怕將人驚跑了。 可溫笑卻沒有怕,聽到溫笑這么說,直接就鉆進了房子。 江妙在原地愣了愣,想著之前還對自己頗為疏離的小孩,這會兒竟然直接送上門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不過雖然心中納悶,但江妙也沒有多說,只關上了門,然后轉身看去。 便見溫笑,這會兒身上的水滴答滴答的落著,她站在原地一語不發。 江妙對于溫笑一向耐心極好,但看到溫笑這幅模樣,當即就心疼了,連忙又去柜子里翻出了一套自己以前穿過的里衣。 這是怎么了?這么著急的過來,外面雨那么大,衣服都濕成什么樣子了? 江妙沒忍住念叨著,然后又取了一塊干毛巾過來: 這會已經晚了,屋里沒有熱水了,你先將身上的水擦干,換身衣服。 溫笑渾身僵硬的從江妙手里接過干毛巾,而后她才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了一樣,愣在了當場。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著了什么魔了,雖然害怕打雷,可是哪有這大晚上往人家房里鉆的道理。 江妙看溫笑不動,忍不住低笑著搖了搖頭,小孩這是害羞了。 你莫怕,我不看你就是。我轉過去,你先換上衣服,不然仔細得了風寒。 江妙說是,便轉過了身,直接去了窗邊。 好容易到了有人氣的房子,溫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便準備將自己身上濕透的里衣換下。 但卻不想這時門外又響起了一聲巨大的雷鳴,嚇得溫笑一個哆嗦,手中的干毛巾都掉到了地上,直接撲過去,手腳并用的抱住了江妙。 而此刻溫笑的聲音直接顫抖,不成樣子,眸中驚惶的蘊起淚水: 大,大人!我怕!嗚嗚,我怕! 江妙也沒有想過曾經被自己寵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這一世竟然怕一個小小的雷聲。 這會兒,小孩嬌軟微熱的身子。直接窩在了自己的懷里,她的里衣已經濕透了,連帶江妙的也蹭的有些潮意,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溫笑心中驚惶,便將江妙抱得緊緊的。 江妙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伸手一撈,直接將小孩擁到了懷中,走過去,撿起干毛巾,慢慢的為溫笑擦著: 別怕,有我。 話不多,可是卻分外讓人心中安定。 溫笑乖乖地縮在江妙的懷里,任由江妙為自己將烏發上的水滴擦干。 很快江妙就將溫笑的頭發擦干了,然后她松開了溫笑。 聽我說,你現在必須得換衣服了,不然濕衣服穿久了,寒氣入體定會得了風寒。 溫笑冷不防被江妙從溫暖的懷抱中剝離開,當即就排斥地想要搖頭拒絕。 聽話,還是你想讓我幫你脫?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24 23:55:04~20210625 23:54: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69章 溫笑冷不防被江妙推開之后,便迷迷糊糊想要繼續往江妙懷里鉆,卻不想聽到了江妙這句話,頓時在原地呆若木雞。 大人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溫笑被江妙嚇得手腳并用就想要朝一邊縮起來,卻不想,就在這時天邊響起一陣悶雷。 像是在警告一樣,讓溫笑只得老老實實的窩在原地。 江妙自然是察覺了溫笑心中的蠢蠢欲動,只不過這會兒看她又老老實實的縮在原地,便也只是低笑不語。 想好了嗎?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來? 嗚嗚嗚,大人欺負人! 溫笑抬起眼控訴著說道,女孩青澀的面龐上,那雙眼眸晶燦明亮,里面帶著幾分委屈,看起來頗為楚楚可憐。 江妙站在原地,沒有忍住,她抬手掐住了溫笑的臉: 欺負人?我還有更欺負人的,你想知道嗎? 江妙不疾不徐的說著,聲音聽起來不焦不躁,可是那其中含著的意思卻是讓溫笑被嚇得整個人的心里徹底漏了一拍。 下一秒,江妙也不欲在就此事糾纏,直接帶著溫笑走到了床前,將溫笑推著坐到床畔: 換衣服。 屋內一片寂靜,唯余燭火三不五時的跳動兩下,將溫笑的影子也一并映的晃動了兩下。 溫笑也不知怎的,只覺得喉間干澀,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仰起臉看著江妙: 那大人是準備,讓我現在在大人眼皮下面換衣服嗎? 溫笑頓了一下,將花說全了。 只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笑只覺得喉間干澀的厲害,連臉也一并燒了起來。 溫笑身上穿著江妙的舊衣,不過她被雷聲嚇得慌了神,連外衣也不曾披上,只穿著薄薄的里衣就沖了過來,而這其下本該被遮掩的晉江不可描述的部位也因為失了肚兜的遮蔽,以及濕透了的里衣的輕薄,變得清晰可見。 還因為她的主人還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揚起臉,坦露無遺。 屋內有些昏暗,江妙又是逆著光,于是投下了一片黑影,但伴隨著窗外加連三閃過的閃電,江妙也依舊將不該看的東西看的一干二凈。 你是準備就這樣和我說話嗎? 江妙低眸如是說著,溫笑起初有些不解,但當她隨著江妙的眼神低頭一看,然后便響起了一陣震天般的驚叫。 江妙: 倒也不必如此。 畢竟,誰沒有呢。 我讓你換衣服了的,可是你不聽我的。 溫笑氣得咬緊了唇,狠狠的瞪著江妙,她自然知道大人方才讓自己換衣服了,可是誰知道大人讓自己換衣服的原因竟然竟然是因為這樣。 溫笑羞惱的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紅了起來,就像一只熟透的大番茄。 她跳起來,對著江妙揮了揮小拳頭,但又在下一秒挫敗的收了回去。 她打不過。 她打不過大人。 溫笑在心里低嘆了一聲,然后氣鼓鼓地坐在原地,只不過這一次她長記性了,還知道雙手抱胸,遮掩一二。 真不換? 江妙挑了挑眉看著坐在床邊的女孩,然后開始寬衣解帶。 溫笑在原地先是一愣,然后飛快的想要捂住眼睛,但又似想到了什么一樣只得抱胸,坐在原地愣愣的看著。 眼睛也不知道閉一下,還真是個小色女! 溫笑被江妙說的面紅耳赤,但隨后她又連忙反駁說道: 我是好色,可是大人呢,大人在我面前可以解帶意欲何為? 溫笑只覺得自己臉頰的熱度已經都要爆表了,若是拿個雞蛋來估計都可以給煎熟了,但依舊不甘示弱的如是問道: 明知道我好色,可大人卻偏偏在我面前寬衣解帶,莫不是想要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