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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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許久不知道,前兩日江林和吳尚書之子下棋,因一子之爭直接用棋盤將人砸死!吳尚書要讓朕重罰江林,而江望便欲讓你以戰功相抵!憑他也配??! 晉昭帝這話近乎咆哮著出口,里面的怒氣卻不是對著江妙,但即使如此也把他氣的說完這話后拍案而起,手撐在桌上,赫赫的喘著粗氣。 是他不配。陛下,坐下歇著吧。 江妙走上前去,半扶著晉朝帝坐了下來,晉朝帝雙手抓著椅臂,看了江妙一眼: 你倒是他江望的好兒子,竟也不因這事生氣? 陛下錯了,那是臣知道陛下絕不可能答應這樣荒謬的請求。臣在外征戰,陛下坐鎮京都,臣自是相信陛下的。 江妙不急不躁的說著,倒是讓晉朝帝的心頭的怒火平息,眉眼也舒展起來,看的一旁的內侍那是一愣一愣的。 你呀,凈會往我臉上貼金,我還不知道你向來沉默寡言,如今這么會說話,莫不是在哪個小女娘身上磨練出來了? 晉朝帝心氣順了之后,眉開眼笑的調笑了一句。 本來他都已經做好了聽江妙反駁的準備,可是卻沒想到江妙似乎并沒有反駁的意思,甚至好像默認了下來。 難不成朕的少年將軍,如今竟然真的有了心儀的小女娘,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朕一定給你們賜婚,另著禮部督辦,讓你們的婚禮風風光光! 江妙抿了抿唇: 此事先不急。 如何能不急,你如今雖還未曾及冠,可如你這般大的男兒,只怕早已經孩子滿地跑了! 江妙: 臣并不喜歡孩子。 江妙面無表情地說完這一句話后,晉朝帝原本想要賜婚的熱情并沒有消散,反而還愈演愈烈。 不喜歡孩子就不喜歡孩子,只是你怕是沒有嘗過小女娘的滋味,所以便不知道這女子的妙處 江妙眼見著晉朝帝就要和自己說一些晉江不能描寫的話,連忙止住了話頭。 陛下,不知陛下是如何處置江家之事的? 晉朝帝見著江妙對自己方才的提議避如蛇蝎,只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也不欲將自己的少年將軍逼得太狠。 瞧著吧,遲早有她向自己求賜婚的那一日! 你問這事如何處理的?朕當然是讓江望在大朝會上,將他那道折子,當著百官的面大聲的念了一遍! 等他念完之后,不用朕說便有文武百官,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他淹死! 寵妾滅妻順便不說了,那只是他后院的事,可他現在竟然以庶壓嫡,無疑視國法于無物! 朕如何能輕饒了她,你放心,朕已經親自下旨責令他回家歇著了,至于何時起復看朕心情吧! 要是江妙實在好用的話,江望就老老實實在家自己玩自己吧! 晉朝帝在江妙面前說這話,便是極為信任江妙的,等說完這話后,還有些獻寶似的對著江妙說: 邈因為朕這番處理如何?其實朕本想將那折子留中不發,等你回來再行處理,不過江望到底是你父。 我朝重孝,如果你出手,只怕要惹人詬病,所以朕替你解決了! 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朕為君,自然最大! 臣多謝陛下為臣百般考慮,日后臣當肝腦涂地,才能以報陛下今日之恩! 晉朝帝聞言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他本就不是被當做帝王來培養的,便是往日在朝上也只是被那些規矩束縛著做出來的,還不如在江妙面前自在。 這只是這樣你就要為朕肝腦涂地了,那朕之后的打算要是說出來你又得如何謝朕呢? 江妙有些詫異的看了晉朝帝一眼沒想到陛下竟然還有后手,只是不知陛下又要做何打算? 左右這會兒無人,晉朝帝對著江妙,露出了一個要干壞事之前的賤兮兮的笑容。 朕已經準備好了兩封圣旨,一封封你為鎮安侯,另一封則是封你父江望為懷寧伯。 江妙微微一愣,然后才反應過來。 陛下是想讓我與江家分家? 晉朝有律令,晉朝爵位可世襲罔替,世代更迭,但唯獨不可一家二爵。 晉朝帝聞言只輕哼了一聲,然后繼續碎碎念: 反正朕也看出來了,你對江家那一家子也沒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反倒是他們現在如螞蝗一樣趴在你身上吸血,倒不如朕先替你把他們都料理了,省得看在眼里煩在心中! 你放心,這事朕已經想好了,先封你為鎮安侯,至于江望的懷寧伯,這會讓人先放出風聲! 也好讓朕看看,在他眼中到底是你這個兒子重要還是他的爵位重要? 晉朝帝說完這話后,頓時面色一整,然后朗聲說道: 江氏子江邈天賦異稟,戰功赫赫,朕兮聞之,感懷于心,特封其為鎮安侯,鎮平蠻夷,安我國邦! 晉朝帝這道圣旨,便是他對精妙的期望,而江妙更是毫不含糊,當即一口應下: 臣,謝陛下恩典! 江妙也沒有想到晉朝帝緊趕忙慌把自己摧回來就是為著這事,在這個世界里她壓抑有之,憤恨有之,但是卻也還收獲了一眾忠心的手下,以及一位英明賞識自己的帝王。 臣并不喜歡說那些虛言,陛下日后只管看好吧!臣必定竭盡全力讓我朝早日安定下來,成為陛下手中之劍,為陛下蕩平四海,揚我國威! 江妙面色嚴肅,雙目灼灼,晉朝帝在原地看著,然后大笑著連說了三個好字。 朕也知道你在江家有許多的煩心事,你放心,這道圣旨從朕想要冊封你當日便已經讓人為你把你的侯府收拾出來了,一會便讓人帶你前去瞧瞧! 江妙心中感動,但她除了在溫笑面前會露出與以往不同的神色外,其余的時候并不會做出多么動容的神情,故而也只又再謝了一次恩。 這個,邈啊,你看朕也為你解決了這么多的問題了,那你看你什么時候能把媳婦找回來? 你可不知道,自從聽聞你要被鎮召回京都,這京都中脂粉鋪子,衣裳鋪子的盈利可是直接翻了一倍! 江妙: 不至于,不至于。 晉朝帝見江妙一臉不信,也不多說,只拍了拍江南的肩膀: 總而言之,你要是不盡快給你找個媳婦的話,朕只怕你要被京東的那些貴女給生吞活剝了呢! 江妙在原地抿了抿唇,然后她抬起頭語氣艱澀: 既然陛下今日話都說到這里,那臣也不愿意再瞞著陛下,臣確是有心儀之人,只不過她她不愿意? 愛卿開什么玩笑,以愛卿人品容貌,以及如今在朝的權勢,還能有哪個女子不愿意嫁給愛卿? 你這怕不是想要框朕,所以才隨意虛構了一人出來吧? 江妙這才裝作難受的嘆了一口氣。 臣可曾在陛下面前說過一句虛言?她不愿意是因為她也有婚約在身,不過在臣看來那不過是一句戲言 而后,江妙便將溫笑和淮侯府上下的糾葛細細說了一遍,晉朝帝端著一杯茶水,越聽越有滋味,就差撈一把瓜子過來邊磕邊聽了。 陛下? 江妙擰起了眉頭,嚇得晉朝帝差點打翻了手邊的茶水,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一國之君,可不是自己少年將軍手下的兵了。 咳,邈啊,照你這么說是,這女子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屢次三番的拒絕? 應是如此,畢竟她若喜歡榮華富貴,臣可以給她,她若喜歡權勢臣也可以為她奪來,只是臣真的不知自己哪里比不過淮候世子那個病秧子了! 想來,也就只是因為臣太厲害,所以她心里放心不下吧。 晉朝帝: 愛卿還真是自信! 那你和朕說這話是想要這樣為你二人賜婚嗎?可是淮候府咬定與那女子有婚約在時,朕這賜婚下去只怕要掀起軒然大波了。 晉朝帝自然也是想要看到自己的少年將軍有一段幸福美滿的姻緣的,可是若是因為那聽起來有些荒謬的婚約而染上了瑕疵,那就不美了。 不,臣知道陛下一直想做紅娘,所以臣才愿意將此事向陛下和盤托出,至于之后等全將一切安排妥當必來請陛下賜婚,還請陛下 江妙話還沒有說完,晉朝帝便滿口答應了: 你放心,只要你解決了那女子和淮候府之間的婚約,朕一定會賜婚于你們! 嘖,他沒想到自己的少年將軍竟然在情之一字上如此慎重,至于那所謂的與淮候府的婚約 雖然他才坐在這位子上這么些年,但因為手中產業的緣故,也算對京都權貴的本性等摸得清清楚楚,這淮候府上上下下可都不是東西。 也就是那淮候世子仗著自己一張好臉,才在京中蒙騙了好多貴女,以至于有不少女子對他趨之若鶩。 晉朝帝每每聽聞都不由在心里咂舌,瞎了一個,又瞎了一個 至于如今,因為國師的批命才想著將遠在涼州的婚約之女迎娶回來,更是讓晉昭帝嗤之以鼻了。 合著真把人家當吊命的人參了唄? 長得不怎么好看,想的倒是挺好的! 江妙本來也是打著和晉朝帝一樣的主意,不過她本來的意思是想將自己此次的軍功換做爵位,送給自己那位好父親,反正如今都不安寧,自己仍舊有攢軍功的機會,等到之后若是自己要在被冊封,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脫離江家,卻沒想到被陛下直接辦的妥妥當當。 江妙和晉朝帝說完了這些話之后,便出宮跟著一位內侍來到了屬于自己的鎮安侯府。 門匾上的紅布還不曾被揭下來,等到江妙到的那一瞬間才被人揭下。 江妙仰頭看著鎮安侯府那四個大字,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有了爵位,那么之前自己要準備的計劃要也要稍稍改動,不過成功率那就更大了。 三日后,溫笑在崔鳴的護送下也抵達了京都。 只是,溫笑還不曾入城,便被城門口站著的淮候府的人攔住了。 呦,這不是我們侯府千里迢迢要娶回來的新娘子嗎?怎的嫁衣不穿,喜轎也不要了?看來,還真被劉婆子給說準了! 作者有話要說: 躺平了,最近寫的太慢了,老是趕不上時間 感謝在20210621 23:58:42~20210622 23:58: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66章 來人是淮侯夫人身邊得力的婆子,姓楊,雖不算極為得臉,但因為那張利嘴還算得淮侯夫人的賞識。 楊婆子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站在馬車外,溫笑坐在車里,緊抿了唇: 敢問尊駕如何稱呼? 楊婆子見溫笑沒有第一時間反駁自己的話,反倒還是有禮的先問自己如何稱呼,當即心頭生起一絲得意。 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沒如何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好拿捏。 老婆子姓楊,你是我們淮侯府的人,叫我一聲楊婆子便夠了。 楊婆子,剛才你說那話是何意思?我聽不明白,不妨請你給我詳細講講。 喲,還真是不要這臉皮了,還要老婆子我細細給你講?你可知道先前迎你的劉婆子回府里都瘋了! 天天在府里念叨著:新娘子不檢點,新娘子不檢點,老婆子倒想問一問姑娘,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讓劉婆子那般吧? 溫笑聞言聲音漸漸冷淡: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讓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詞,如此污我清名! 那劉婆子即是瘋了,瘋人之語,又如何能信? 若我不曾記錯,我與你淮侯世子的婚約早已定下,此次亦是侯府親迎于我,如今卻攔我于城門口,是何道理? 溫笑言辭并不是很激烈,只是在試探淮侯府的意思,卻沒想到,楊婆子聽了溫笑這話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樣仰天大笑了起來: 怪道人常說民間女子出了不知禮數,世子定下的婚約能做數嗎?偏你還巴巴的趕來京都,既然姑娘對我們世子如此情深意重,此處有一粉轎姑娘若愿意,老婆子親自請人抬姑娘回府! 楊婆子如是說著,卻是圖窮匕現的意思。 她來此的目的便是要讓這遠從涼州城趕來的新娘子,以妾室的身份入淮侯府! 淮侯府本就靠姻親立于京都,如今淮侯世子更是何等光風霽月的人物,如何能與一名民女為正妻? 楊婆子斷言溫笑是不曾見過世面的平民女子,自然不敢違抗侯府的微勢,所以直接明晃晃的將自己的盤算和盤托出。 虧的世子還在她出府之前,仔細叮囑過她,說這溫家女雖出身賤籍,但從前家教極嚴,胸有氣節,若是明晃晃的讓她為妾,只怕行不通,所以要讓楊婆子自己想些法子,迫溫笑為妾。 不過,方才短短的兩句話,楊婆子便斷言馬車里的女子是個膽小怯懦之輩,之前準備的那些盤算便不必說了。 粉轎? 溫笑坐在馬車里,她攥緊了自己的拳腳,此前大人早已和她說了淮侯府中的種種,她當時雖然心中信了大半,但還是有一絲懷疑的,而此時此刻被眼前這婆子將臉面踩在腳下,她才明白大人是在為自己好。 你們淮侯府是欺我一介孤女,所以才可以如此出爾反爾嗎?前來迎親之時,那劉婆子好說歹是貴府合了我的八字,與世子乃是天作之合,便正妻之禮相迎如今進城才說這些話,簡直好笑! 這話姑娘就不對了,我們侯府確實想要以正妻之禮求娶姑娘回京,只可惜姑娘覺得你如今有哪一點配得上我們淮侯府世子夫人的尊位? 我們淮侯府派去的八抬大轎,姑娘并不曾坐,想必為姑娘準備的龍鳳衣姑娘也不曾穿,既如此姑娘如何堪配我淮侯府世子夫人之位? 是嗎?涼州城遠距京都有三山五城之遙,這一路行來,你淮侯府的八抬大轎誰能擋得住五山的山匪,還是那龍鳳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若非是希望我能安然來到京都赴約,我又何必如此下出此下策?反倒因此讓爾等如此輕賤于我!既如此,這婚約不結也罷! 溫笑沒有出馬車,可是那聲音擲地有聲,便是圍觀的眾人聽了這話,也不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