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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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邵行松第一次覺得平日里看著很是憨厚的笑容,是那么讓人惡心,那么可惡。 聽到這里,江妙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邵行松的面容,然后這才淡淡的問道: 那么,邵叔叔你之后怎么處理了將小孩丟了的人? 邵行松神情一頓: 我,我把他們趕走了。 邵行松這話一出,江妙發出一聲嗤笑,江海南也是有些愕然,他只要一想到小妙小時候萬一被人給丟了,他都能刀跟人拼命! 邵行松面露痛苦之色,他抓著頭發緩緩的說道: 我也不想,可是族長說要是我把那兩個人舉報,他就要把我爺爺和我爸的棺材挖出來! 縱使邵行松今天可以將邵氏做大做強,可是骨子里還是被邵家村的陋習所影響著。 那么看來小孩對你們邵家也沒有那么重要,那我看你們既然父女緣分已經在兩年前就斷了,那就斷個一干二凈吧。 我江家還是養得起一個女孩的,也好過在你邵家讓人隨隨便便丟、出、去。 江妙諷刺的話讓邵行松無地自容,邵行松喃喃道: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父親臨終前叮囑,務必要將他送到祖墳之中,我不想違背父親的遺愿。 父親的遺愿和活生生的女兒,死人與活人,孰輕孰重,難以抉擇。 怎么,難不成邵家村的祖墳就是風水寶地了? 邵行松低頭: 我父親確實是這么說的,對于笑笑我是真心疼愛,可是我父親唯一的遺愿,我也不愿意違背。 邵父秉性柔弱,往日邵爺爺在的時候他什么心都不用cao,只需要陪著邵行松,所以邵行松對邵父的感情很深。 呵,人家祖墳冒青煙是風水寶地,可那邵家村的祖房我看怕是冒黑煙了吧! 第18章 江妙這話一出,邵行松還沒有反應過來,江海南便忍不住問道: 難道是邵家村的祖墳有問題? 江海南自從之前見識了江妙暴打美人鬼之后,對于這些神神鬼鬼的事也是有了一番翻天地覆的認知。 剛剛聽到江妙這么說,江海南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某些事,而江妙竟然點頭了。 邵行松聽了這話有些懵,江海南撞了撞邵行松的胳膊: 行松,這事我看不簡單,你爸我也見過,他生平過得那叫一個精致,邵家村雖然我沒去過,但聽著也是個小地方,他怎么會喜歡那里? 邵行松愣了愣: 可是,我爸當初出了意外,走的時候特意讓醫院的護士給我留的遺言 這傳話都有失誤的,再說,難道當時真的就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 江海南這么一說,邵行松忍不住回想起來,倒是真從記憶中找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我爸還在的時候,邵家還有邵家村來的那幾個人,那天我好像不是第一個到醫院的 邵行松說到這里,驀然驚醒,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他們到底想做什么?好端端的冒充我爸留遺言做什么?! 他就說明明父親早就寫好了遺囑,好端端的為什么還會留別的遺言? 江妙把小孩喝空的牛奶盒子放到桌上,這才淡淡的回答道: 自然是想要你爸身上的貴人運了。 貴人運? 邵行松有些懵,江妙仔細看了看邵行松的面容,這才緩緩道來: 邵家從三代前邊開始富起來,為什么用了這么長時間也沒能把邵家村扶起來,邵叔叔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邵行松一臉茫然,江妙繼續道: 邵叔叔的面相告訴我,邵家陰宅的風水很差,差到要是人被葬了進去,子孫后代不說受到詛咒,那也是一生碌碌無為,甚至走了霉運,摔胳膊斷腿都是有的。 可是邵家村是有名的長壽村,里面的人雖說窮困了些,但都身體健康。 江妙深深的看了一眼邵行松: 他們自然健康無虞,誰讓人家會借運呢,尤其是陰宅的運。 邵氏三代起家,其實自邵太爺爺那一代起,邵太爺爺命格主偏財之運雖然可以暴富,但進得快出得快。 不過,要不怎么說邵叔叔你這一支運氣好呢,偏偏在邵太爺爺行偏財之運的時候,邵爺爺降生了,他可是大貴人之運! 只是,按理來說像邵爺爺這樣的大貴人不說長命百歲,那也應該是無疾而終,這意外的發生想必還是陰宅風水壞了。 江妙并沒有在邵行松面前掉書袋,說的很是淺顯,邵行松聽明白后直接坐在原地愣住了。 他有些不知道自己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為了父親的遺言,放過了遺棄女兒的兇手。 而到此時此刻被江妙說起,他才知道很有可能是因為邵家村所謂的祖宅風水,導致父親遭遇不測。 能,能確定嗎? 江妙摸了一把溫笑的頭發: 我從邵叔叔面相上看到的就只有這些,至于再多的要去實地看看,不過那樣的祖墳,不留也罷。 邵行松聽到江妙說起祖墳之事,忍不住臉上有些尷尬: 那這事小妙你覺得要如何確定,我總不能紅口白牙冤枉他們。 邵行松說起這話時,還是有些不大相信江妙方才的一些話。 邵父走的時候確實被鑒定為意外,要說是風水的原因那邵行松只怕死也不會放過邵家村的所有人。 江妙自然聽出了邵行松的猶豫,冷笑: 對于邵叔叔,我沒有一句虛言,邵叔叔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說這些不過是為了我家小孩罷了。 奉勸邵叔叔一句,盡早抉擇,別牽扯了我家小孩,否則我會親自為我家小孩斷紅塵。 之前江氏出事的時候,邵行松的慷慨解囊江妙很是感激,但是她沒想到邵行松在對朋友兄弟這么有義氣,可涉及到自己的親生骨rou竟是這般冷情。 江妙沒有心情給邵行松解釋斷紅塵是什么意思,但邵行松也能猜出其中的意思。 如今,好不容易女兒失而復得,他自然不愿。 我 邵行松正要說話,江妙又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想必這兩年邵家村的人沒少聯系邵叔叔你吧。 邵行松點頭,江妙言辭犀利: 這就對了,他們自然要常聯系著邵叔叔你,畢竟祖墳葬在那種地方,要是出現個意外什么的這偌大的邵氏,不就是人家的囊中之物了嗎? 邵行松聽了這話,心底一片冰涼,而江妙站起身來,抱起溫笑: 之后就看邵叔叔的選擇吧,抱歉,今日這宴注定不歡而散,我帶小孩先走了。 至于邵叔叔若是真想確定,大可以讓人回邵家村的祖墳在邵太爺爺和邵爺爺的墳邊挖一挖,有驚喜。 說完這話,江妙抱著溫笑轉身離去,邵行松下意識的站起身,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出讓溫笑留下的話。 江海南也沒想到今天的見面會是這么個結果,想起剛才邵行松說的話,又思及這些天溫笑在自己面前可愛活潑的模樣,江海南嘆了一口氣。 行松,你還是先把家里的事處理好,再來談笑笑的事吧。 邵行松語凝,只能看著三人離去,在原地坐了好久,而等江妙他們走了沒多久,樓上走下來一個美麗的婦人。 邵哥,不是說江大哥會帶著女兒一起來嗎?怎么還沒到? 溫佩如之所以能和邵行松回國,也是因為她的抑郁癥已經轉為輕度,不影響日常生活了。 邵行松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攥著溫佩茹的手: 江哥說公司有事,過兩天咱們再聚,你午睡好了? 溫佩如揉揉額角,眉頭微皺: 睡得不太好,我怎么聽到了孩子的聲音是不是笑笑回來了?我好想笑笑啊 溫佩如說起這事,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止都止不住。 邵行松忙手忙腳亂的去安慰溫佩茹,等到溫佩茹哄好后,邵行松遲疑片刻,終究是拿出了手機上人去調查邵家村祖墳一事。 雖然這兩年邵行松沒有坐鎮邵氏,邵氏也不再擴張,但是該有的人脈關系還是有的,沒過兩天邵行松就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江哥,小,小妙說的好像是真的!我真的在我爺爺和我爸的墳邊挖到了東西??! 第19章 江海南這會兒正在公司,聽到邵行松這么說,攥著手機的手也忍不住緊了緊: 你挖到了什么? 劍,紅色的劍! 紅色的劍?我倒是記得之前有人給我設套,就是在憶綿思南的樓頂埋了一根紅色的釘子,小妙說叫血煞釘。 那小小一根釘子就讓憶綿思南里面不少人都跟見了鬼似的,也不知道這劍到底有什么作用? 邵行松沉默片刻: 江哥,我想見見小妙,也想見見笑笑。 江海南沒有一口應下,反倒是頓了頓,問他: 你想見小妙倒是可以,只是你想見笑笑,那你做好決定了嗎?小妙這個脾氣我還能摸出兩三分,她要是放在心上的人和事,被你怠慢了,不管你是誰都在她這討不了好。 你回來這兩天也該知道霍氏現在是個什么情況,雖說有霍氏算計江氏的原因,但是導火線卻是因為霍鄖清那兒子欺負了笑笑。 江海南言盡于此,卻沒再多說,卻讓邵雄松渾身一震,他默然許久,然后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江哥,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當初他們把笑笑扔出去的時候,我質問他們的錄音還在,還有當初族長非逼我立下了字據,我,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邵行松說完這話,江海南只應了一聲說會幫他轉告江妙便掛斷了電話。 只是電話雖然掛斷了,可邵行松坐在原地愣神了許久,然后才抬手蓋在臉上笑了出來,這是在笑容之中摻雜著幾分苦澀和幾分難辨的情緒。 在自己回國以前,小妙和笑笑非親非故,但卻可以在笑笑受到委屈的時候手段利索地處理了。 那可是霍氏,他有預感,若非是笑笑的事做了導/火/索,只怕小妙不會那般干脆利落的收拾了霍氏。 那可是連如今的邵氏都不愿意輕易撕破臉皮的霍氏啊。 在對笑笑的保護上,他一個親生父親竟然還做的不如一個非親非故的小姑娘。 邵行松想起這事便覺得諷刺至極,終究是他是個做父親的失職。 江妙得了江海南的信兒,沒有第一時間答復,而是看著玩具房里獨自玩著的溫笑緩步走過去,盤膝坐在溫笑的身旁: 小孩,那天的事,你怎么想的? 溫笑頭也不抬,將一塊三角形的積木落了上去: 笑笑不喜歡松樹爸爸。 江妙微愣,驀然想到了那天江海南和邵行松通電話的后,溫笑喊的那句爸爸。 原來那時候,小孩叫的爸爸,是她潛意識里的松樹爸爸啊。 為什么不喜歡? 溫笑一個沒注意,剛剛放上去的積木便塌了下去,溫笑看著散落了一地的積木,情緒有些低落,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笑笑記不清了,松樹爸爸對笑笑不好。 江妙幫著溫笑將散落的積木慢慢的收回來,然后握著她的小手開始構建城堡的地基。 他怎么對笑笑不好了? 小孩子一般都是三歲以后才會記事,但也有一部分孩子的記憶力超乎常人。 而溫笑也只是比尋常小孩聰明一點的孩子,這會兒聽到江妙的話,溫笑的思緒被江妙帶著走了,回憶起自己腦中模糊的畫面。 好高興社區,笑笑的,給別人;玩具,笑笑的,給別人;裙子,笑笑的,壞掉了。 江妙握著溫笑胖嘟嘟的小手,忍不住動作一頓,然后揉了揉了溫笑的頭發: 那是你真正的爸爸,你真的不想跟他回去嗎? 溫笑低著頭不說話。 江妙便心里有數了,小孩子哪有不眷戀父母的,哪怕父母做了再多的錯事。 溫笑低著頭想了好久,然后才抬起頭: jiejie可以和笑笑一起回去嗎?jiejie保護笑笑,笑笑就不怕了。 溫笑一臉期盼的看著江妙,而江妙想了想說道: 那里是你的家,jiejie的家在這里,但是你就算回去了也可以來jiejie這里住,想住多久都可以,這里是你的第二個家。 第二個家? 對,以后要是爸爸把笑笑喜歡的吃給別人,把笑笑的玩具給別人,還有弄壞笑笑的小裙子,笑笑就來這里! 溫笑聽了江妙的話,終于不再猶豫,伸出了rou嘟嘟的小手: 那,jiejie和笑笑拉勾勾! 拉鉤上吊 一百年 永遠不變! 江妙一愣,溫笑也不管積木了,蹭到江妙的懷里: 永遠比一百年大哦,笑笑知道! 溫笑一臉驕傲的模樣,看到江妙有些哭笑不得,沒忍住掐了一把溫笑終于長了點rou的臉頰。 機靈鬼。 江妙和溫笑商量好了,心里有了數,這才答應見邵行松。 次日邵行松一人上門而來,帶著一個黑色的匣子,有半米長。 邵行松還沒進門,溫笑便忍不住用小手捂著鼻子: jiejie,好臭好臭! 江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個棉花球遞給小孩堵鼻子,然后便見邵行松走了進來。 剛一過來,江妙便看到邵行松懷里那幾乎都要凝成實質的黑氣。 邵行松深吸一口氣走過來,將匣子放到了桌上。 江妙沒讓邵行松繼續說話,就打開了匣子,打量了一下,皺著眉: 這是,黑貓血澆灌了七七四十九天,又在陰煞之地蘊養七年的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