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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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溫笑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喝到江妙給她做的愛心下午茶,等江妙剛將溫笑接到的時候,江海南便笑著打來電話: 小妙,你邵叔叔回來了,今天晚上想和咱們聚一聚,我現在在你邵叔叔家里,你帶著笑笑一起來。 好,我剛接到笑笑,一會就到。 江海南得了江妙的答復,滿臉笑意的掛斷了電話。 而他對面的邵行松聽著父女兩人的對話愣在了原地。 邵行松愣神了許久,最后臉上才露出了一個帶著些許苦澀的笑容,不過一閃即逝去,后又強作鎮定的打趣道: 兩年不見,江哥這是又有今天怎么不帶嫂子過來? 江海南擺了擺手: 什么嫂子,我心里只有綿蘇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啊和小妙有緣。 江海南一邊說著點上了一根煙,這些天家里有江妙和溫笑在,江海南可是硬把自己的老煙癮給忍住了。 這會兒,難得和好友聚起來,江海南也放松了精神: 你也知道小妙小時候是個什么情況,綿蘇心疼小妙,也聽那大和尚的話,不但經常做慈善還建了一個福利醫院,之后一直都由江氏出資。 之前江氏不太好,小妙的意思是福利院是為她建的,也該是她去談結束資助的事。 但沒想到,那福利院的院長作為綿蘇資助過的孩子,明明自己也是從苦日子過來的,卻不做人。 讓小妙看到了那里面孩子被折騰的事,小妙和那孩子投緣就帶回來了,硬要讓我收養。 其實開始我心里不怎么愿意,江氏要倒,我也不能拖累了那孩子,福利院的事是個個例,但是小妙 不過吧,這人年紀大了才知道有孩子承歡膝下的好 邵行松也摸了根煙出來,跟江海南借了個火,自從孩子丟了,媳婦抑郁癥,他早就沒了抽煙的時間。 小妙心善,有孩子也不早說,我得給孩子準備見面禮。對了,孩子叫什么? 兩個人坐在露天陽臺上吞云吐霧,江海南聽著邵行松這話,想著自家閨女暴打美人鬼時的兇殘,抽了抽嘴角: 小妙哎,那孩子名字也乖,我也沒改,用的是在福利院的名字,叫溫笑。 你這次和弟妹回來應該就不走了吧,弟妹的病治的怎么樣了?要是快好了,你們是不是得考慮再要一個? 邵家丟了孩子的事兒,江海南是知道的,只不過當時那孩子才出來兩年,基本上沒往人前抱過。 聽說孩子身體弱,連大名都沒敢起。 邵行松頓住,指間的香煙落到腿上,才把他燙醒。 叫,叫什么? 不會,不會那么巧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1 21:05:16~20210502 22:4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橙子?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歲月長長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章 邵行松的異常讓江海南有些不解: 怎么了行松?這是我養女兒又不是你養女兒,那么激動干什么? 邵行松白了江海南一眼,然后將自己腦中升起的荒謬想法丟掉,這才故作漫不經心的問: 咱小閨女多大了? 江海南想讓自己之前根據福利院提供的信息,去給溫笑上戶口時看了一眼的年齡: 好像是四歲。 四歲! 邵行松幾乎破了聲,江海南一臉懵: 行松,你淡定,你淡定,不就是一個四歲的小姑娘嗎?你這么激動等等,四歲。 江海南一臉狐疑的看著邵行松,這家伙不會是以為笑笑是他女兒吧? 以前江海南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對那江妙很不上心,自然也沒有體會過有女兒的好處。 但是這段時間被笑笑這個嘴甜的小丫頭每天哄的笑的合不攏嘴,江海南頓時后悔自己以前錯過了女兒的小時候,于是更加珍惜。 邵行松給了江海南一個就是你想的那個可能的眼神,江海南將手里的煙掐滅: 行松,笑笑我已經收養了,你就是惦記也沒有用了。你再說笑笑雖然和你家孩子丟的時候一樣大,但是你這怎么能橫刀奪愛呢? 江海南現在還是有些不明白邵行松雄松在激動什么,邵行松聽江海南這么一說忍不住瞪他: 瞎說什么呢!我女兒,溫笑!跟佩如姓!我們兩個說好了生男孩和我姓,生女兒和她姓! 那跟笑笑有什么 江海南的聲音戛然而止,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邵行松的夫人就叫溫佩如。 江海南想到這個,然后語氣變得艱澀起來: 笑笑被送到福利院的時候已經快三歲了,不過根據之前送她去福利院的派出所那邊的檔案,笑笑之前應該還在外面流浪過一段時間,那她就是兩歲多丟的 江海南越說越覺得能對得上了,這會兒和邵行松面面相覷一眼。 不會那么巧的。 邵行松沒有說話,他希望是。 不過要真是這樣,他都要給自己兩巴掌了! 江海南又掏出一支煙,想要將它點燃,但最后手不停的顫抖連煙都對不準,索性直接揉了丟到煙灰缸里,沉默了許久,這才說道: 行松,你還是先不要報那么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這不是還沒有急著告訴佩如嗎?我想先看一看。 江海南又道: 笑笑是小妙非要留下的,小妙對笑笑 邵行松滿口道: 我知道,我知道小妙對我們家笑笑有大恩,我以后一定會好好感謝她的。 邵行松這話竟然是已經認定溫笑是他的女兒了,江海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他女兒現在都是可以赤手空拳揍得鬼屁股尿流的,堪稱鬼見愁。 行松想和小妙搶人? 嘖,有勇氣,看著行松那么自信滿滿的樣子,他都不忍心打擊他了。 于是在兩人難耐的激動中,江妙很快便帶著溫笑來到了邵家。 溫笑被江妙抱著走進去,她看到眼前的一切,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jiejie 怎么了? 溫笑懵了懵: 這里,笑笑喜歡。 喜歡了回家我把咱們的別墅也讓人收拾成這樣。 溫笑抱著江妙的脖子低低的應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笑笑覺得自己此刻的喜歡和之前喜歡喝牛奶吃甜品的喜歡有一點點不一樣,但是笑笑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江妙笑著揉了揉溫笑的小腦袋,然后走進去,邵行松和江海南就在一樓的露天陽臺外喝著茶。 邵行松還在這短短的時間里給自己穿上了正裝,對著一個茶杯練習八顆牙齒的微笑。 江海南簡直沒眼看,之后冷冷的提醒他: 那是我女兒,我女兒一個戶口本上的正兒八經的! 江海南又刺激了邵行松一波,將溫笑在宴會上被自己承認身份的事說了一遍。 邵行松因此很是感動,然后非要好好謝江海南,弄的江海南無語至極。 現在還沒有確定溫笑到底是不是邵家的女兒,他就這么激動的。 邵行松只是想要緩解一下自己內心的緊張,這些年他沒少耗費人力物力去找女兒,否則邵氏又怎么會只能拿出一億元的流動資金。 這種疑似是女兒的消息,他聽了很多很多,可是每一次他都力求讓自己保持最飽滿的熱情,要讓女兒第一眼見到自己就知道自己一直惦記著她。 邵叔叔。 邵行松回來的突然,家里面的傭人只請了個打掃衛生的,所以江妙和溫笑進來的時候并沒有人接應。 邵行松聞聲看去,徹底愣了。 是笑笑! 和佩如小時候一模一樣! 邵行松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腿還在發抖,但是為著自己的形象,硬是用剛才已經都快要練出肌rou記憶的八顆牙齒的微笑迎接兩個人。 這,這就是笑笑吧 邵行松聲音顫抖,想要邁開腿朝江妙他們走過去,但硬生生沒挪動,還是江妙抱著溫笑走過來,很是有禮的打了個招呼。 邵叔叔好。 邵叔叔好。 溫笑跟在江妙后面也喚了一聲,只是語氣有些遲疑,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而就是這一聲邵叔叔讓邵行松徹底破功了。 笑笑!叫什么邵叔叔!我是爸爸?。?! 邵行松激動的說著,眼里滿含了淚花,要不是溫笑被江妙抱在懷里,他估計都要撲過去將溫笑抱住了。 溫笑卻被這么激動的邵行松嚇了一跳,抱著江妙的脖子,眼睛看著江海南: 爸爸,爸爸! 江海南皺了皺眉: 行松你冷靜些,別嚇到孩子了。 邵行松看到溫笑害怕的叫江海南爸爸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有些蒼白,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鎮定下來,重又坐回了位子上: 好,好好,我這我這不是兩年多沒有見到笑笑了,太激動了,來,快坐,快坐。 小妙想喝什么,我,我去拿,我們家笑笑,多虧了你! 邵行松這時候才想到江妙,而江妙也只是挑了挑眉,沒有說什么: 我都可以,只是邵叔叔小孩和你是什么關系? 江妙對于邵行松這么激動,隱約有些猜測,只是讓她不解的是,明明邵行松的態度上看起來對溫笑如珠如寶,那又怎么會讓一個小小的孩子在在外流浪呢? 第17章 為了在孩子面前留一個好印象,邵行松硬是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的腿不再哆嗦,然后拿了兩杯溫開水回來。 溫笑將水杯捧在手里,看了看江妙卻沒有喝。 江妙眉頭一挑,故意道: 邵叔叔,小孩喜歡牛奶。 邵行松一頓,臉上的笑容頓時苦澀下來: 這,這樣啊,以前笑笑連奶粉都不喜歡喝,所以身體才差的不行 明明以前連奶粉都不喝的孩子,現在卻對牛奶那么喜歡,邵行松心中忍不住有些心酸。 難道是江哥口中的福利院的院長,連牛奶都舍不得給這么大的孩子喝嗎? 邵行松心里這么想著又去折回去給溫笑拿了一瓶牛奶,幸虧現在妻子每天要喝牛奶助眠,不然家里還真不一定有。 廚師早上有事,一會兒就過來,咱們先聊聊吧。 邵行松笑著說道,眼睛卻是一錯不錯的盯著溫笑。 溫笑得了江妙的點頭后,乖乖的抱著牛奶,坐在江妙的身旁,看到邵行松看自己還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 邵行松用手指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掌,才讓自己臉上露出笑容,卻不敢再說話,他怕自己哽咽的聲音嚇到了孩子。 江海南對于這件事到現在還是懵著,倒是江妙反應極快,聽到邵行松這話,沉吟了一下便問道: 邵叔叔這是確定了我家小孩和你是父女關系嗎? 當然了,笑笑這雙眼睛最像你溫阿姨,耳朵像我,以前這孩子臉蛋圓圓的時候還不大能看出來,沒想到兩年不見,簡直跟你溫阿姨小時候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邵行松用大拇指拭去了眼角的眼淚,而江妙聽到這話沒有做任何評價又問了一個問題: 聽邵叔叔你這么說,應該是對小孩很喜歡了。 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能不喜歡嗎?你溫阿姨和我自幼青梅竹馬的長大,后來醫院檢查你溫阿姨身體不好,可能我們兩個這一輩子也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了。 邵行松說著貪婪的看著溫笑,溫笑對于邵行松的話似懂非懂。 聽了邵行松的話,江妙將手中的水杯放到了桌上,抬眼看他: 既然小孩對你們邵家來說可以算得上掌上明珠,那我倒想問問邵叔叔你,當時是怎么弄丟小孩的? 江妙這話問出口,原本不在狀態的江海南也回過神,一臉探究地看著邵行松。 他是知道邵行松有個寶貝閨女的,只是身體太弱,但是身體這么弱的孩子難道不得好好養著嗎? 邵家家大業大,怎么能讓一個兩歲大的孩子丟了呢? 邵行松被兩人的眼神盯著,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然后眼神中盛滿了悔恨。 這件事,怪我。 邵行松這樣說著忍不住手肘撐在腿上,將臉半遮住,很是羞愧的模樣。然后,邵行松將兩年前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邵氏能有現在經歷了三代,在邵爺爺那一輩開始發家,手里又有了大筆的財富,后來又進行轉型,有了如今的邵氏。 邵行松算是繼承祖業,不過邵家如今雖說在本市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人家,但最開始也還是從苦日子過來的。 邵家,就出生于一個以宗族關系至上的小山村,名叫邵家村。 村里大多數人都姓邵,大多都有些沾親帶故的關系,導致這個村莊至今也還保留著族規至上的陋習。 邵行松一支雖然從小山村里走出來,但是祖墳還在小山村,所以還和里面的人有聯系。 邵父為人謙和,覺得邵家村里有能扶持一把的年輕人總會幫一幫,所以邵家經常會讓一些邵家村看起來還算有前途的年輕人住進來,幫他們尋找日后的謀生之路。 而問題就出現在這些人身上。 邵父過世的早,邵行松繼承家業后,依舊保留了邵父在時的習慣,也樂意去幫助和自己同宗的人。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邵家住過的人知道溫佩茹不易有孕,生下一女后直接將溫笑偷出去丟了。 俺們族長說了,只有男娃娃才能繼承家產,丫頭片子占著茅坑不拉屎,不如塞尿盆里溺死算了。 邵叔你對俺們好,俺們知道,但是族長的話俺們也得聽,族長的意思是讓俺們將那丫頭片子溺死了,但是這大城市溺死了不好處理,俺們就把她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