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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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禩帶著元宵進了宮,四爺胤禛有些不放心,道:八弟,我還是與你一起道去罷。 云禩道:四哥不必擔心,去的人越多,才越像是勸諫,我只不過是給皇阿瑪送一碗親手包的元宵罷了。 胤禛蹙了蹙眉,道:那你自己小心。 云禩點點頭,端著元宵往前走去了。 胤禛負手而立在原地,看著云禩的背影,瞇了瞇眼目,只要自己弄成這個任務,就可以得到好感度調節小插件,如此一來,便不必被外物所累,也不必被好感度所困擾,自然不會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云禩端著元宵進了乾清宮,康熙立刻聞到了一股暖洋洋的香味,正巧他也餓了,抬起頭來道:是老八來了? 云禩道:皇阿瑪日理萬機,兒臣正好做了一些小食,給皇阿瑪解解乏。 是一碗白溜溜的元宵,康熙看了心情大好,道:快端過來。 梁九功將元宵端過來,恭敬的放在康熙面前??滴跄闷鹕鬃?,輕輕吹了吹guntang的元宵,果不其然,元宵外皮軟糯又勁道,真真兒是吃軟不吃硬了,一口咬下去,又糯又香又甜又蜜,就著元宵湯喝一口,這元宵湯也變得美味起來,尤其是冬日里,這滋味兒暖洋洋的,十足微暖。 康熙吃了一顆元宵,有滋有味的,沒有吃夠,立刻舀起第二顆元宵,迫不及待地要下去。 然后 康熙卡殼了。 康熙如同四爺胤禛一般,瞪著咬了一半的rou元宵,吐也不好,不吐也不好,臉色相當尷尬,又尷尬又難看。 康熙驚訝的道:這元宵,怎么還有rou的? 云禩故意奇怪的道:皇阿瑪,這元宵,怎么不能有rou的? 康熙道:這元宵自然是甜的啊。 云禩一笑,道:皇阿瑪說的正是,皇阿瑪貴為九五之尊,您說元宵是甜的,那它肯定是甜的。 康熙也不傻,一聽云禩這話,瞇了瞇眼睛,道:老八啊,你到底想說甚么? 云禩道:皇阿瑪明鑒。這元宵和湯圓,有甜有咸,兒臣聽說,北方的人大多喜歡吃甜元宵,而南方的人除了甜湯圓,也吃咸湯圓。這無論是元宵還是湯圓,光看外皮都是圓潤白嫩的,在沒有咬開之前,又怎么能憑我覺得是甜的,便斷定這個元宵是甜口呢? 康熙沒有說話,但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云禩繼續說下。 云禩又道:如今學子們看到放榜,榜頭都是富貴人家的子都,而落榜多是窮苦人家的子弟,所以便斷定是富貴人家的子弟,賄賂了順天府考官,沒有證據的事情,又與我覺得元宵是甜的有何區別呢? 再者,云禩又道:都察院未能查清李、姜二位考官是否清白或者舞弊之前,分配充軍,這種做法,又與我覺得元宵是甜的有甚么區別呢?皇阿瑪英明,絕不會如此,兒臣可說對了? 哈哈哈!康熙突然笑起來,道:好你個老八!朕真不知道,你是在罵朕,還是在拍朕的馬屁了! 云禩拱手道:皇阿瑪明鑒,兒臣怎敢辱罵皇阿瑪? 康熙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李姜二人,是無罪的了? 云禩道:在都察院查清楚之前,兒臣不敢妄下定論,因此還請皇阿瑪明鑒,下令二審徹查此事!江南道御史鹿佑,素有鐵面無私之稱,左都御史郭琇,素有鐵面御史之稱,若是皇阿瑪將此事交給鹿佑與郭琇二人來徹查,必然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康熙點頭到:好,就按你說的來做,朕倒要看看,這次的元宵,到底是甜的,還是咸的! 云禩去了乾清宮已經好一會子,胤禛一直等著,面上雖然很平靜,但是心里頭有些不安,他微微閉目養傷,心中卻越發的不安寧起來。 是了,調節好感度的小插件應該早些拿到才是,免得我與這些不相干之人牽腸掛肚。 他這么絕情的想著,就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還以為是胤禩回來了,立刻噌!的睜開眼目,銳利的眼神一掃,愣是嚇得來人一個激靈。 來人是都察院左都御史郭琇,還有江南道御史鹿佑二人,二人行色匆匆,一看便是剛剛被招進宮來的。 梁九功已經在等了,道:二位御史大人,快隨奴才去乾清宮罷,別讓皇上等急了。 胤禛眼看他們要離開,身體不由自主的站起來,道:梁公公,八爺可還在乾清宮中? 梁九功了然一笑,道:四爺擔心八爺了罷? 胤禛心中冷冷的想,我怎么會擔心他呢?一開口卻不由自主的道:的確是有一些擔心。 胤禛: 梁九功笑道:四爺安心,八爺沒事兒的,這不是么,皇上令左都御史和江南道御史即刻入宮,就是為了徹查此事,皇上還下令了,暫緩發配充軍一時,等事情落地再說。 胤禛點點頭,看來皇阿瑪是吃了這個軟的。 又等了一會子,云禩才從乾清宮出來,看起來步履輕盈,神清氣爽的。 四爺胤禛看著他那個笑瞇瞇的模樣,心中想著,白擔心那么久了,不,我并沒有擔心。 云禩走過來,他并不知便宜四哥內心的掙扎,笑道:事情成了,皇上暫緩發配李蟠和姜宸英二人。 我知了,胤禛道:方才梁九功說了。 云禩點點頭,突然醒過夢來,道:四哥難不成一直在班房等我? 胤禛咳嗽了一聲,道:怎會如此?只是剛巧路過罷了,你不要多想。 云禩沒當一回事兒,他不過隨口問問罷了,便點點頭。 二人一起離開皇宮,正巧看到了大爺胤褆和太子胤礽,這兩人倘若以往走在一起,那必然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或許會打破腦漿。 但是最近這些日子,大爺和太子經常走在一起,而且分外和諧,宮人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從剛開始的?。?!的驚訝,變成了???哦。的平淡。 太子道:八弟,出宮去么?正巧了,我和大哥準備去慶豐樓呢,聽說今兒個會有人唱桃花扇。 太子喜歡聽曲兒,倒是個風雅之人,而大爺平日里不喜歡這些勞什子,按理來說,大爺和太子應該不同路的,但是今日大爺一聽太子要去聽曲兒,自己個兒也想一同去,兩個人便結伴而行了。 四個人正好都要出宮,便一同離開了皇宮,往街面上去逛逛。 他們順著街道往慶豐樓而去,一路走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們,云禩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的確有人在看他們,而且看的鬼鬼祟祟。 是幾個書生,其中有兩個人云禩還眼熟的很,不正是那次與李鍾僑去詩文宴上遇到的書生么。 那幾個書生尾隨著他們,云禩一回頭,他們還裝作逛攤子似的,把頭僵硬的撇過去,但很不巧,已經和云禩四目相對,被抓了一個正著。 云禩挑眉道:請問有事么? 那幾個書生有些害怕,其中一個人梗著脖子,道:八爺,我們沒想到,您竟然是這樣的人!枉費那日里參加詩文宴,我們還當您是個清新脫俗的好的! 清新脫俗? 云禩從未想要立清新脫俗的人設,畢竟他吃rou喜歡吃肥膩的,吃飯喜歡油炸的,喝奶茶也要全糖的,這和吃rou只吃純瘦的,吃飯只吃健康食品,喝奶茶三分糖甚至不加糖的清新人設完全不一樣。 云禩道:爺是個怎樣的人? 那幾個書生道:我們都聽說了!有人看到姚觀那個敗類進了八爺您的府邸,八爺您竟然收留這樣的畜生! 是了,學子們十年寒窗苦讀,為的就是榜上提名,好為皇上分憂,為國家盡忠!姚觀那個混混,讀過甚么書?他會做甚么詩文?一看便是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有幾兩銀子了不起了?竟然可以當狀元?他有錢怎么不去捐官? 八爺您收留這樣的混子!真是枉費讀了圣賢書! 是了,有辱斯文! 恐怕八爺也是收了姚觀的好處罷? 書生們圍著云禩,越說越是激動,有人竟然趁亂抄了石頭扔過來。 當心!四爺胤禛反應迅捷,一把抓住云禩,將人往后一帶,云禩這才堪堪避過去。 喀啦! 一塊石頭骨碌碌滾在地上,那石頭還不小,若是真的打在云禩頭上,必然是要受傷的。 胤禛的臉色當即起黑了下來,冷聲道:當街襲擊阿哥貝勒,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云禩抬起手來,阻攔住胤禛的喝問,胤禛還以為云禩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云禩看起來便是那種溫柔好欺負的類型。 太子也以為云禩不想追究,著急的道:八弟,今兒個的事兒不能算完!這天子腳下,竟然有人當街行刺,真是好??! 云禩挑唇一笑,道:誰說算完?自然不能算完。 他走過去兩步,站在剛才梗著脖子質問自己的書生面前,道:誰看到我貪贓了?你么?還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收受了姚觀的好處? 我、我我雖沒看見,但那是書生被呵斥一番,底氣不足,有些泄氣,還想要狡辯。 云禩截斷他的話頭,道:沒看見,你承認就好。既然沒看見爺收受賄賂,那就是誣告了? 我、我書生更是結巴。 云禩溫和的笑容轉瞬變成了冷笑,道:好啊,當街行刺皇子貝勒,口出狂言誣告羞辱,來人,給爺抓起來。 是! 侍衛立刻沖上來,將那書生扭送押解。 云禩輕輕撣了撣自己的袍子,笑道:若有證據,拿出證據來,爺聽不慣我以為我覺得,今日他便是你們的榜樣,日后還有這等子沒有真憑實據,便煽風點火,故意混淆輿論之人,一并子抓起來,爺不愛慣著你們。 第69章 云禩下令抓人, 那學子真的被抓了起來,其他學子一看,這才怕了。 他們便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賊大膽子。其實膽子也不算大, 看到有人真的被抓了, 頓時作鳥獸散盡,誰也不敢多吭一聲。 你們做甚么??? 放開我!我犯了甚么王法! 憑甚么抓我! 云禩冷笑一聲, 道:當街行刺貝勒阿哥, 這難道還不是犯法么? 我我沒有行刺! 云禩道: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見了,你意圖用這枚石子刺殺本阿哥。他說著,踢了一腳地上滾動的石子。 這枚石子怎么能殺人呢?那書生不過是想要打云禩一下,泄憤罷了。 書生道:只是一枚小小的石子罷了! 云禩道:一枚小小的石子便不能殺人么?中傷惡意,尚且可以殺人, 一枚石子為何不行?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書生道:有權有勢,就可以強詞奪理了嗎! 云禩又是一笑, 這次是被逗笑了, 道:你可真逗,有權有勢不強詞奪理, 難道像你這樣的強詞奪理么? 你你書生臉上一頓青一頓紅,氣得臉皮發紫。 胤禛低聲道:八弟,不要把事情鬧大。 云禩知道這個道理,也低聲道:四哥放心, 我心中有數。 他說著,揮了揮手,道:帶走! 書生掙扎著,大喊:救命還有沒有王法了!救我??!救我??!劉兄!救我,李兄還有王兄 方才和書生同仇敵愾的那些個書生都站在一邊, 眼睜睜看著他被侍衛押解走,但這時候竟然沒人敢伸頭,一個個都默不作聲起來。 書生一路大喊著,被押解回八貝勒府,太子道:你抓他回來干甚么,要我說,直接關進牢房里,讓牢卒給他點厲害嘗嘗。 云禩道:是有用處的,這京城里關于順天府鄉試的流言蜚語眾多,總要有根源的不是么?倒是可以試著問一問,這個根源何在。 四爺胤禛點點頭,的確有這個道理,但凡是輿論,尤其是這么大的輿論,肯定有推波助瀾的存在,不然不可能擴散的如此厲害,影響如此深遠。 大爺道:只怕這類的窮酸書生,不愿意跟咱們多說,他們清高著呢。 的確,有些書生是真的清高,但也有仇富的,向來看不起有錢人,就像他們覺得,有錢人的子弟高中必然是賄賂了主考官一樣。 云禩道:我自有法子,像這樣的硬骨頭,寧折不彎,就讓他折一折。 放我出去??! 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要狀告八貝勒!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告御狀! 云禩來到關押書生的柴房,一腳踹開大門,閑庭信步走進去,那書生被哐!一聲的踹門聲嚇了一跳,瞪著眼目道: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云禩笑道: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書生看著云禩,似乎有些狐疑。 云禩道:我問你,順天府鄉試貪污舞弊之事,是誰宣揚出來的?這么大的風波,總不會沒人宣揚罷? 那書生昂著下巴,道:怎么,你還要將我們這些清貧的學子,趕盡殺絕么? 云禩一笑,道:趕盡殺絕倒是不至于,但是若你不說我倒是可以試試把你一個人趕盡殺絕。 我我書生的臉色瞬間煞白下來,結結巴巴,想來他也不是真的硬骨頭。 云禩點點頭,有模有樣的道:你知道么,八爺最喜歡的便是研究吃食,這吃食不只是講究食材,還講究火候。不懂得美食的人,或許覺得柴火就是柴火,沒甚么太大的用處,但是爺可不這么覺得,你就說這烤鴨罷,果木燒制出來的烤鴨才最好吃,自帶一股子噴香的味道,其他木頭作為柴火燒出來的那就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