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采藥女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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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月開好藥方,護士去藥房領藥,中藥還要花時間熬。 藥還沒有熬好,騰出手的醫生們,聽說這里有個奇怪的病例,都過來看熱鬧。 鄧為民帶領的中醫們,大家排隊去把脈,啥也沒把出來。 西醫們動作更粗暴一些,扒眼皮,扣嘴巴,檢查黏膜,最后還抽了一點血。所有能搞的辦法都試了一個遍,沒有結論。 顧隨這樣中醫和西醫都學的人,也沒有看出什么問題。 大家都把目光落在關月身上:“關大夫,你是怎么發現的?” 關月老神在在地說:“把脈呀,把脈就知道了?!?/br> 西醫們不自信了,人家中醫把脈就能知道的事情,他們連病人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 鄧白術安慰了一句:“自信一點,你們西醫檢查不出來,我們中醫也沒搞明白,不是每個中醫都像我老師這么厲害?!?/br> 中醫們沮喪了,他們確實不行。 鄧白術又轉頭安慰中醫們:“我爹年紀這么大了,號稱行醫幾十年,也就這樣了,你們別灰心?!?/br> 鄧為民暴走,追著鄧白術揍,鄧白術邊跑邊求饒:“爹,我開玩笑的,你別揍我,哎喲,這么多人呢,我面子不要了?!?/br> 關月微微一笑,看著西醫道:“通過西醫的手段,這個毒其實能被檢測出來。你們沒檢測出來,主要是因為現在的儀器太落后了?!?/br> 都不用等到一百年后,西醫再發展幾十年,人體內的毒素都能被查得明明白白。 顧隨:“雖說是儀器的問題,這也說明,西醫太依靠外在工具了?!?/br> 藥熬好了,放到剛好能入口的程度,大家一起幫忙,把藥灌進去。 藥灌進去十分鐘后,關月給他針灸,加快藥效的吸收。 十五分鐘后,她撤針,病床上的人,慢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被他爹揍得一頭包的鄧白術跑回來:“我艸,怎么醒了,我錯過了什么?” 在場的中醫、西醫們:我們看完全場,同樣啥也沒看明白。 幾個西醫湊過去:“你怎么樣?能說話嗎?你是怎么中毒的?” “中毒?” 那人嘴里蹦出兩個字,眼睛陡然增大:“我就說,剛才一個什么東西咬了我后腦勺一下,我都還沒來得及撓一撓就暈了?!?/br> “你不是剛才暈的,你已經暈了六天了?!?/br> 他急了:“六天?!我現在在哪兒?我的戰友們呢?” “別激動,你戰友們都挺好,就你倒霉……咳咳,你現在在清溪村療養院,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我感覺有點累,身體就跟生銹了一樣,我肚子還特別餓!” “正常正常,暈了六天了,都是正常的?!?/br> “那誰,去食堂給病人弄點飯菜來,記得弄清淡點?!?/br> 西醫們還要去巡視病房,看他醒過來沒什么問題,就先走了。中醫們一臉敬仰地盯著關月看,心里面激動地吼出雞叫。 啊啊啊,關大夫也太強了吧! 疑難雜癥一副藥就見效,牛??! 鄧白術站在關月身邊,下巴都揚起來了:嘿嘿,這么厲害的人是我的老師。 關月瞅了鄧白術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下巴脫臼了?” 旁邊的人,撲哧笑出了聲。 關月:“撤針會吧?還有兩個病人沒有撤針,你去?!?/br> “哦?!编嚢仔g揚起腦袋,又默默垂下來了。 關月看完病人,后面的事情就由鄧白術接手。 顧隨也忙完了,兩人準備回家了。 張院長叫住他們:“時候也不早了,將就在食堂隨便吃一點?!?/br> 顧隨牽著關月的手:“謝謝張院長,飯就不吃了,我們先走了?!?/br> 等兩人走后,鄧為民端著一碗面條出來:“別管他們,關月吃東西挑嘴得很,要顧隨做的她才吃?!?/br> “顧隨做飯就那么好吃?” “哼,肯定比食堂做得好吃?!?/br> 張院長鄙夷:“有的吃就不錯了,你還挑上了?!?/br> 說完張院長轉身就走,都不給鄧為民反駁的時間。 鄧為民對著他的背影兇了一句:“這話有本事你對關月說去?!?/br> 第一批來的病人不多,關月手里有十一個人,除了當天就病愈的那位中毒的小哥,其他十個人,根據病情的程度不同,大部分都在一周到半個月的時間里,恢復得差不多了。 這時候,療養院的所有人,見識了關月的厲害,心悅誠服四個字都不足以表達他們的感受。 張院長跟李定邦說:“關月簡直是我們療養院的半壁江山。我現在感覺,任何不好治的病人分到她手里,我都更有信心一點??上?,她每天最多來療養院一兩個小時?!?/br> 李定邦:“她手下的病人都治好了,她下來干嘛?病人有護士照顧著就行了?!?/br> 張院長就是感慨:“這么厲害的大夫,讓她沒事兒干,總覺得有點浪費?!?/br> 李定邦:“關月手里的事情多著呢,再次強調,你們別耽誤她的時間?!?/br> “知道,她還要制藥是不是?我聽說她在研究那種讓人昏迷的毒藥?” 不是在研究,而是已經研究出來了,他們實驗過了,只要吸入了藥粉,人當場昏迷,就跟第一天送來的那個士兵一樣。 藥已經送去前線了,李定邦肯定不會跟他說。 李定邦:“第二批病人明天下午到,你有個準備。第一批痊愈的人,后天坐車原路返回?!?/br> “知道了?!?/br> “還有,月底療養院要來兩個特殊的病人,你跟他們交代一下,別瞎打聽?!?/br> “什么特殊的病人?” “讓你別瞎打聽你還問?!?/br> 張院長:“嘿,你這人,那么兇干什么?” 大半個月過去,徐華平和章明銳把談好的診費交給外交部那邊,外交部也給了他們確切的時間,他們二十五號到北京,然后由外交部的人把他們送到清溪村。 因為不方便帶太多人,徐華平身邊跟著徐華安,江芝留在香港打理生意。章明銳帶著妻子蔡錦。 他們一路坐火車過來,到青山縣下火車的時候,徐華安激動起來:“我們今天就能到清溪村?!?/br> 章明銳臉上也露出了一點笑容:“我都迫不及待了?!?/br> 蔡錦擔憂地看了眼丈夫:“是不是胸口不舒服?現在吃顆藥?” “嗯,吃一顆?!?/br> 關月給的藥他已經快吃完了,這次要不來這一趟,他早就要開始找關月定下半年的藥了。 負責帶他們過來的外交部工作人員方霖,帶著他們出站,外面有一輛越野車等著他們。 方霖開車,唯一的女士蔡錦坐副駕駛,方霖的同事跟徐華安他們在后座擠一擠。 從青山縣去清溪村的路上,沒有想象中的顛簸,路還挺好。 徐華安好奇地看了一眼:“喲,土路怎么變成水泥路了?” 方霖:“清溪村建了一個療養院,為了運輸病人方便,去年修了水泥路?!?/br> “那挺好,那挺好?!焙芏嘀夭〉牟∪?,都經不起顛簸。 路好,速度就快,中午之前就趕到了清溪村。 方霖把車停在山谷口外面的停車場,帶他們去門口登記。 徐華安一邊登記一邊問門衛:“關月在哪兒?” 今天看門的是王鐵軍,他的腳雖然好了,但是肯定沒辦法上前線。他不想退伍,最后就調到這里來上班。 王鐵軍:“請問您是誰?找關大夫干什么?” 徐華安:“我是誰?我是她師傅,你說我找她干什么?” 王鐵軍激動起來:“原來您就是關大夫的師傅啊,您能教出關大夫這樣的徒弟,簡直太厲害了!” 被王鐵軍這么一夸,自己中醫水平很一般的徐華安,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哪里哪里,都是她自己肯努力?!?/br> “關大夫太厲害了,當時我昏迷不醒,關大夫拿一根老長的銀針戳我腦子里,把我救醒了?!?/br> 王鐵軍一夸起人來,就打不住,現在天氣還冷,他一點都不怕,扯了一下褲子,露出腳脖子:“我的腳也是,當時我的腳中了子彈,醫生都說我的腳沒救了,以后肯定是個跛子。你猜怎么著,關大夫用幾根銀針就把我治好了,我現在走路,人家都看不出我的腳有問題。哈哈哈?!?/br> 王鐵軍興奮地走了幾步:“你們看,我的腳看起來正不正常?” 章明銳夫妻倆排在徐華平后面,剛做完登記,看著王鐵軍走路,真看不出來腳上中過槍,還被判定以后是跛子的人。 蔡錦緊緊握住丈夫的手:“我們有希望?!?/br> 章明銳含笑點點頭,望著山谷里面的房子,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因為他們身份,沒讓他們直接進去,他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張院長和李定邦親自到山谷口來接他們。 張院長帶路,他們直接從山谷口的左邊上山,治病的這段時間,他們都將住在山上的小房子里。 到了地方,張院長說:“一套房子里有三個房間,你看你們住一起還是分開???現在山上的房子寬敞,你們想分開住也行?!?/br> 章明銳和徐華平商量了一下,跟張院長說:“我們住一起吧?!?/br> 張院長點點頭:“治病期間,你們就住在小青山上,不要下山,到飯點我們的人會給你們把飯送上來,請你們理解配合?!?/br> 徐華平和章明銳表示理解。 他們剛才在山谷口聽王鐵軍說話就發現了,這不是普通的療養院,而是軍隊的療養院,他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知道太多。 盡量減少接觸,這對雙方都是一件好事兒。 徐華安等不及了:“我的徒弟呢?我能不能從這里去大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