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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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們。從偵測數據來看雄蟲頓了頓,語調因強自冷靜而顯得有幾分僵硬,他徹底死了。不會再有任何威脅性了。 現場一片嘩然。 閉嘴!監獄長怒吼一聲,主管們瞬間靜音。這不可能。 你看到了。金挪開身子,將監控屏完整地展露出來。 沒有數據是因為這些東西檢測不到患者的精神力波動。請容我提醒,只要是活著的蟲,哪怕他再弱,哪怕天生精神力有缺陷的,也不可能沒有精神力波動。 唯二例外。一他不是蟲族。金冷笑,二,他死了。 雄蟲雙手插兜,衣擺在空中劃了個圈,轉身向出口處走去。 監獄長和主管們艱難消化著這個事實??死追蛩懒?,他們也要完了。一部分蟲在悲憫自己悲慘的明天時,還在底下那只蟲身上轉了轉。 帝國戰無不勝的殺蟲機器,就這么沒了?審判還沒開始,一切還沒澄清,就這樣沒了?他可是自己曾經只能遠觀崇拜的存在,而今就這無緣無故地失去性命? 他不相信。他也不愿相信。 他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爾后一同穿透加厚防護透明地板,射向那只癱在角落的高大身軀 等等!他的嘴唇好像在動! 一只警衛愣住了。他目光呆滯地拽了拽自己同僚的袖子,指向那個可疑的方向。 真的在動! 他好像在說什么幾只蟲連滾帶爬地起身,告訴了離他們最近的上級。 瓦格納金注意到了這股sao動。他取消了電梯按鍵,返回監控間。監獄長匆匆迎了上來,將他急迫地帶回了cao作臺。 □□作員放大的局部鏡頭中,勞埃德克雷夫的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動。他重復著一個口型,由遲緩到流暢,反反復復都是那個詞語。 夏恩嗎?瓦格納金辨認出了那個名字,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當然知道夏恩是誰。已故的洛奧斯特大公。這只軍雌涉嫌謀殺的未婚夫。那只蟲蛋的雄父。 長、長官精神力、精神力波動又出現了!cao作員驚喜地喊道。 繼突兀地消失后,那條生命之線突兀地復現在屏幕上。不是之間擊破危險區的鮮紅,而是平穩的藍色,其安安靜靜在光屏上拉出一個又一個微小的起伏,仿佛之前的大起大落完全是眾蟲的幻覺。 該死的這到底是 雄蟲緊緊皺起眉頭,快速地在各個監控窗口轉換,確認剛才消失的每個生命體征數據全部又回來了。心血管系統、呼吸系統、中樞神經系統以及,最重要的精神力。 勞埃德克雷夫,可真是個充滿謎題的醫學奇跡。 各種意義上的。 呼還好還好。 夏恩從雌蟲襯衫里抽回手,直起身子:幸虧我克制了下,正確地安排了事情的優先順序,否則就要有后遺癥了。 勞埃德睜開眼。他臉色緋紅,上半身的皮膚更是浸出了一層汗。此刻,那些沒有布料遮擋的肌rou在落日余暉下閃著光,同時急促地上下起伏,看得夏恩喉頭又是一緊。 小少爺,謝謝您。帝國上將垂下眼睫,避開青年火熱的目光。 那些金光不僅只是應急的法子。它們是切實存在的龐大精神力。精神圖景里,他的身體被修復了?,F實世界也同樣。 我在修理我的私蟲財產,輪不到你假客氣。夏恩將額頭抵上勞埃德,臀部毫不客氣地壓在雌蟲腿上。 屬下是真心實年長者嘆了口氣,話沒法說完,因為對方又咬住了他的下嘴唇,用牙齒在那里來回廝摩。 勞埃德數不清他們親了多少次。沒有五十最少也三四十了。他的嘴唇都有點腫了。腿也麻了。身體里的那把火在雄蟲的撫摸中由小變大,又由大變小,反反復復不知多少來回后,他已經快忍不住了。 剛剛他以為可以了,誰知道他的小雄蟲剛開了個頭,便又停下來,用浩瀚的精神力開始洗滌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每個細胞都被精神力灌滿了?,F實中瀕危的身體也穩定下來。他能感覺到。 這挺重要的。但對現在而言,又不那么重要。 耐心一點,我的將軍。夏恩笑得有幾分狡黠,這里時間很充足,我們一件一件慢慢來。 他替雌蟲攏好衣領,站了起來。 該怎么形容現在的感覺呢? 他就像一個常年近視者,突然有一天完全恢復視力,徹底摘下眼鏡,再無阻隔的去觀察他立足的這個世界。然后猛地發現,各種色彩如此鮮明亮麗。 它們交相呼應,在玻璃片的折射下溢出七彩光芒,是那般美麗。而每一塊交織的纖維,每一滴滑下葉片的微小露水,每一次風拂起的灰塵都清晰可見。這些畫面同時映入他的眼瞳,分解為一個個顫抖躍動的生命音符。 他是這首交響樂的總指揮。他對每個音節的高低、每處力度的大小、每個樂器分譜該如何扮演它的角色了如指掌。他掌控細節,俯瞰全圖。 他能把抽象的音符轉化為動人的音節。他還能按自己心意去隨意調整這首樂曲的音色?;虻统辽詈?,或明麗輕快。 他能做到一切。 夏恩很清楚,這是力量正在回溯的效應?,F在這一刻,他是最強大的蟲族。超越澤維爾,超越尤里。 但這不是真的。對于S級來說,他只是個新手。 可這種強大的感覺是真實的。確切來說,其本質上就像游戲里某個大招附帶的無敵BUFF。等到BUFF消失后,那些剩下的,才是他真正擁有的力量。 不過沒關系。它持續的時間足夠他做很多事。 勞埃德來到他的身邊。夏恩握住雌蟲的手,側頭看過來。 勞埃德的視野里,金發青年長身玉立、眉眼飛揚,他自信而淡然,強大且平和。 有那么一瞬,他看起來和弗朗茨完全重合,又有那么一瞬,他的神情酷似自己親手教導長大的尤里。但最后,他眼角和嘴角同時彎起來,是一個略帶幾分戲謔,又有幾分好奇以及很多很多熱情和純真的笑。 那層讓蟲卻步、畏懼、疏離的紗退散了。 他是夏恩洛奧斯特。 不管他成長成什么樣子。他都是夏恩。是自己的小少爺。 是前不久還縮在他懷里,抱著那本精裝歷史書冊的小小雄蟲。 是在大火里,由虛幻的殘影凝聚而出,親手抱住他,回應了他求婚的雄主。 大霧倏然降臨。白色籠罩了一切。勞埃德發現自己被蟲牽著朝前走。淡淡的金光從青年身體向外散出,照亮了他們周遭的空間。 我從它們那回來時,順帶瞅到了一些東西。夏恩說道,看到了卻無視,不符合我助人為樂的好品質。 夏恩停了下來。 白霧消散了。勞埃德仰頭,發現他們站在一個長方形的巨大透明水箱前。一只金發雌蟲赤|裸著身體飄在里面。 是休雷諾德。 因為我和他鏈接過,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夏恩解釋,他被困住了。 這里應該是某個實驗室。呃停尸間式的滲人燈光幽深冗長的秘密走廊科學怪人醫療蟲夏恩眨眼,環顧四周,拉長語調說道。 隨著夏恩話語的落下,一塊塊拼圖快速地飛來,自發地拼湊、構建休所在的場景。 這真的是個實驗室。帝國上將望著眼前的地方,甚至沒幾眼就辨認出了里面使用的安全設施和金屬材料。 那些蟲我看不太清,沒法推測他被關哪里了。夏恩皺眉,有點苦惱地看過來,你清楚他現在的狀況嗎,勞埃德? 雌蟲點點頭:知道一些。歐索瓦的下屬救出我們的時候,他看上去還不錯。我們受了一些傷,但都不致命。 后來,歐索瓦拿出那些證據,將我關了起來。休作為重要的目擊證人,應該也是由他移交軍部的。 我記性沒問題的話,歐索瓦少將是你的下屬吧。夏恩挑眉,口氣頗為調侃,菲利特這顆棋子埋得可真深,連你都中招了。 他不是老師的蟲。勞埃德搖頭,他只是被精心布置的陷阱誤導了。 夏恩轉動眼珠,努力消化了一會:呃所以他相信了那些證據?覺得你就是個處心積慮的叛國者?宇宙的主宰,將軍閣下提拔軍官的時候難道只看軍事素養嗎? 偏科真的不好。 歐索瓦效忠的是洛奧斯特,而非我個人。他這樣做是正確的。 勞埃德說道,然后在青年執著的視線盯視下嘆了口氣:好吧,也許他有點過于耿直和教條主義。 親手將自己并肩作戰的上司送進軍部大牢,這叫有點耿直和教條?夏恩強忍翻白眼和吐槽的沖動,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水箱里的雌蟲。 這一看他就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哇哦。夏恩舉起手臂張開手掌,雌蟲被無形之力推到了玻璃前,正要仔細打量時,勞埃德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青年掙扎。 他沒穿衣服。 那又如何? 他是裸著的。勞埃德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有點不高興,他是雌蟲,小少爺。 這我知道???夏恩莫名,你別捂著我了,難受。趕緊放開,我要確認一件事。 如果是那個的話我看到了。帝國上將依然沒放手,他甚至伸出另一只受錮住了夏恩的腰,身子緊貼著他的后背。 休懷孕了。 果然誒!夏恩又哇哦了一聲,你放開我啊,我弄醒他。伊斯米爾好不容易有只后嗣,可不能被我耽擱弄死了。 屬下可以代勞。勞埃德說道。 然后雌蟲就真的動手了。 這是夏恩第一次看見勞埃德精神力。其具現化后是綠色的,間夾雜著金色,看上去非常高級,有種金屬的冷肅和高科技感。 這是能量與能量的直接碰撞。所以哪怕被捂著眼,夏恩還是看了一清二楚。 你這哪里是B 雄蟲從喉嚨間發出不可自制的贊嘆,說你A 都少了。難怪能將他從它們那帶回來。 勞埃德,你到底是什么品種的怪物。 夏恩真心感到疑惑。強成這樣真的是雌蟲嗎?不會是雙性吧?或者什么基因改造的新品種? 是B 。勞埃德低笑,不過這個評級是很多年前測的。 所以你二次進階后還在增長?一直增長?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雌蟲不肯放手,夏恩索性直接靠到他家將軍懷里,而對方默契十足地調整了下姿勢,讓他靠得更舒服。 應該? 我有點同情菲利特了。夏恩聲音里滿是幸災樂禍,全帝國僅有的幾只S級都要搞他,他可該怎么辦呀。 帶著金光的綠色精神力消失了。水箱里的休睜開了眼。他看到了夏恩和勞埃德,只是意識仍然還有些許滯后。 侍衛長閣下,我知道擺脫這個展示缸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夏恩開口,但你這泡澡水有點古怪。請你自救時小心一點。 夏恩張開手,貼上玻璃,金光從他手心以蛛網的形狀竄流而出,沒入那些綠色的液體。 休的身體爆發出一陣痙攣。 還你的。夏恩收回手,應該夠用。如果需要幫助,隨時叫我。 拼圖四散,場景消無。白霧隆起又消散。 可以松開手了吧夏恩不滿地咕噥。 帝國上將臉上一紅,有些訕訕地收回了手。 夏恩吐了口氣,打量著這個新地點。 這是一間球場的更衣室。 它有些年頭了。早前的裝修有些已經脫落了。不算明亮的燈光下,因為有比賽更顯凌亂。球衣、便服、水杯、毛巾四散堆放著,空氣里還有一股雌蟲聚集在密封空間里才會有的濃郁信息素。 雌蟲的味道。夏恩撇撇嘴,腳下邁出一步,拐向更里面的那一排柜子。 他聽到了觀眾的呼喊聲、激烈的爭搶聲、解說員激昂的播報聲以及喘息聲低吼聲廝摩聲以及一個熟悉的撞擊聲? 這是在干什么(O_O)?? 夏恩僵住了。他看到了兩只蟲。他很熟悉的兩只蟲。 他的發小昆恩。昆恩的情蟲格斯。他們兩出現在夏恩面前時通常都是一起。這不稀奇。他們也經常表現的很親密,可再親密也沒有親眼撞到說服力強。 夏恩看到了兩只白襪子。它們套在雌蟲筆直有力的小腿上,很干凈,應該是新的。此時。它們正在空中有節奏地上下顫動。 然后是雌蟲青筋暴凸、扒著長凳的手背。他把可憐的舊木頭摳出了好幾道白痕。夏恩懷疑那東西下一刻就會散架,造成額外的修理費用。 繼續看下去,是黑色的布條,哦它綁在格斯的臉上,沾滿了臟污 他看上去真的很糟糕。與此形成對比的,是他身上那只雄蟲。 夏恩向旁側挪了一步,正要再看,一只手再次從他腦袋上蓋過,遮蔽了燈光和視野。 小少爺,非禮勿視。 該死的老雌蟲。 夏恩一秒放棄掙扎。 他快速說道:他的身體狀況你看到了吧不是什么大問題,但他是只飛球手。常規治療對他來說折磨了。所以,幫個小忙唄,將軍閣下。 以前的勞埃德做不到。但現在的雌蟲剛剛煥然一新,他也有BUFF。用來處理這點小問題差不多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