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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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只是想改變一個小小的意外,最后莫名其妙地差點自己抹殺自己。它們偷偷摸摸影響不成,到最后甚至強硬支配他的舌頭,潛入他的腦子! 它們蒙蔽了他的眼,只讓他看它們想給他看的。它們引誘他做出超出能力的逆轉,只為吞噬他的靈魂能量。 不過,說到底,是因為他太過軟弱,才給了對方可乘之停停停!停止這個念頭! 夏恩洛奧斯特很好。一直都很好。 金發雄蟲在心里默念,以此為那些念頭打上句號。 你要親手把這枚戒指戴上我的無名指。夏恩將一個東西放進勞埃德手心,yingying的,十分光滑。 帝國上將攤開掌心。他笑了。是他送給青年的生日禮物。宇宙的主宰知道,他當時為了這個小東西花費了多少心思。好在一切都值得。 它將他的小雄蟲帶了回來。 精神領域內,一切就是這么奇妙。不存在絕對的強弱,也沒有一成不變的邏輯和規則。 它凝聚了雌蟲的一丁點精神力,可就那么一點,和他手上的那只形成了呼應,喚起了夏恩當時尚存的最后一點個人意識。 不會很久,我向您允諾,我的雄主。 高大的雌蟲垂下頭,親吻了一下青年的唇。 自夏恩蘇醒過來,他們一直在重復這個親密的小游戲。兩蟲都無意識地借此確認著對方的存在。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們內心流淌的愛。 啊嗯? 啊啊啊啊 一聲無措的童音打斷了他們。五樓露臺上,小夏恩在爬出平臺去抓氣球時,腳下一滑,從平臺跌了下來。 背后的門砰的被撞開。頭發凌亂的弗朗茨和赫德森狂奔而來。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小雄蟲已經摔了下去,正在快速地落地。 夏恩! 弗朗茨和赫德森同時低吼。絕望爬上他們的面孔。 一個身影忽然躍進他們的視野。在蟲崽墜落的正下方,金發青年張開雙臂,穩穩接住了那只從天而落的小rou團。 啊啊???? 落入青年懷內的三秒后,小雄蟲還在尖叫。直到一個東西夾住他的臉蛋,向外扯去。 五歲的夏恩驚懼又好奇地睜開眼睛,對上了一張怎么看怎么眼熟的臉。 他呆呆地仰著頭,目不轉睛。視線久久不愿離去。 喂,傻了嗎? 奇怪,應該沒磕碰到哪啊 青年一邊嘟囔,一邊玩弄捏在指縫間的軟面團。 你小雄蟲端詳半天,終于蹦出后半句,真好看。 小少爺。旁邊的樹影下走出另一只蟲,這算成功了嗎?他們正在接近,我們該走了。 小夏恩跟著瞟過去,同樣的打量方式。然后他慢慢地瞪大了眼。這個人他見過,他認得,他叫 勞埃德! 噓!夏恩眼疾手快地捂住小雄蟲的嘴。這時他也能聽到弗朗茨和赫德森的腳步聲了。他靜靜看著小朋友幾秒鐘,確定對方理解自己意思后,才將他放回地面。 小夏恩,記得對弗朗茨和赫德森保密。你不知道是誰救了你,也不記得對方長什么樣。 這是救命之恩的謝禮。青年蹲在小雄蟲面前,彎起眉眼,笑得陽光燦爛:來,答應我。 他伸出小指,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嗯!小雄蟲走進兩步,歪頭看他,半晌,重重點頭,伸出短手勾上來。 真乖巧。真可愛。難怪人見人愛!夏恩內心狂嚎,拉完勾一沒忍住,反手就擼上了小雄蟲腦袋。 還有一件事,千萬別忘了。 他低聲嘆道,親上小雄蟲的額頭:記著,無論你變成什么樣,你都是我的小天使小寶貝。 哪怕這世界上所有蟲都不在了,你也不孤獨,知道嗎? 因為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陪著你,永遠愛你。 弗朗茨和赫德森猛然停步。他們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他們的蟲崽。這只小雄蟲站在那里,茫然地抬著頭,看上去有點悵然若失。 他呆呆盯著一處空氣看,仿佛剛剛才那里見到了舉世罕見的珍寶。而他還未離去,便已開始期待下次重逢。 謝謝你,弗朗茨 謝謝你,赫德森 風中似乎隱約有聲音傳來??僧攦芍怀赡晗x仔細側耳去聽時,只聽到了漫天霞光下,亮晶晶的葉片被風拂動的溫柔呢喃。 他們抱住了小雄蟲,滿臉都是劫后余生的幸福。 場景靜止,爾后凝固。 隨即,一只橡皮擦穿越時空,左右橫拉。橡皮屑翻滾落中,夕陽、氣球、屋檐、草地一塊一塊消失。最后,萬物歸于空白。 勞埃德也消失了。 夏恩發現自己無處不在。這虛無空間的里每個分子都是他,而它們還可以走得更遠。 海浪聲在他耳邊回蕩?;秀敝?,遮天蔽日、一波又一波的海水朝他奔涌而來。夏恩被吞噬了。 但這一次,和之前的回歸并不相同。 他的自我意識從始至終都很強烈、鮮明。 他不是穿越。雄蟲夏恩洛奧斯特就是人類的夏恩。他們是同一個靈魂。只是再次降生時,哪里出了點紕漏,于是造就了這樣一個誤會。 一直都是他。 看到勞埃德第一眼,就在心中種下情愫的,是他;給弗朗茨、赫德森帶去慰藉,給尤里曼森雷姆帶去歡樂的,是他; 將勞埃德遠去的命運線牽回洛奧斯特的,是他;流淌著洛奧斯特血液,被他們愛著,也努力去愛這些家人的,也是他。 的的確確,如勞埃德所說,他一直都很強大。 只是他忘了這一點。 現在,他想起來了 夏恩倏地坐起。 他感覺很好。前所未有的。不,不是很好。而是棒極了。 小少爺,是你嗎? 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恩緩緩回頭。 過去和現在似乎在一瞬間交融。繽紛的玫瑰色夕陽下,一只雌蟲逆光盯著他。他粗糲的手掌虛環在自己的肩頭,短短的銀發四處亂翹,堅毅的下巴上滿是肆意生長的胡茬。 勞埃德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這個鬼樣子? 夏恩呆滯了。他發現自己窩在對方的懷里,和這只塊頭很大的雌蟲緊密貼合,緊緊擠在那只舒適的扶手椅上鑒于他們兩別扭痛苦的姿勢,和過分狹窄的空間,現在它一點都不舒服了。 青年一開口,勞埃德就知道這的的確確是他的夏恩。他不顧對方的掙扎,一把將雄蟲箍進懷里。 規律穩健的心跳聲從胸腔內傳來,撫平了帝國上將高高懸起、緊繃到幾乎要斷裂的呼吸線。 松手松手! 夏恩梗著脖子,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爛了。他只有半截小臂能動,于是他使勁拍打雌蟲的腰,想要讓他給點活路。 終于,雌蟲大發慈悲。夏恩站起身來,抖抖僵硬的胳膊和腿,然后就被膝蓋滑下的一本厚實大書砸了腳。 倒不怎么疼。因為這里不是現實世界。只要一只蟲愿意,他甚至可以玩壁虎斷尾的肢體再生游戲。這和剛才的勞埃德的索命擁抱不一樣。雌蟲也是精神體,他發出的力不在夏恩的掌控范圍內。 夏恩彎身將那本書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同時他環顧了下這間閣樓。這地方好像不論他什么時候來,都是夕陽西下時分。 角落的鐘擺左右搖晃,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時間被拉長了,一切都慢下來。一層模糊曖昧的輕紗垂落整個房間。 玫瑰色的絢爛光華中,雌蟲兩腿微微分開,仰靠在扶手椅中。他銀灰色的頭發在發光,五官深邃,頜線鋒直,明明身形已消瘦不少,可依舊氣勢十足,讓人下意識地想要屏氣凝神、只怕惹怒這頭沉睡的猛獸。 可夏恩知道,這頭勇猛兇悍的野獸會為自己低下頭顱。他會主動顯露脆弱,甚至罕有地說出那些深情真摯的情話。 金發青年邁前一步,一只手摸上雌蟲的手背,另一只手按上對方的胸膛。 他熟悉勞埃德身體就如它屬于自己。每一塊肌rou的大小,每一處曲線的起伏,每一寸皮膚下蘊含的力量。 但現在,他觸碰到的這具軀體,陌生得讓他吃驚。 它瘦削而虛弱,就像曾經肥沃厚實的土地歷經了百年難遇的災難,勃勃生機被焦黑干裂的溝壑所取代,到處都是蒼涼和死寂。 夏恩彎腰湊近,聲線壓得很低,里面全是隱忍的薄怒:為什么要這樣虐待自己? 就因為我死了? 要想讓老師放下戒心,必須得做到如此地步。 帝國上將身子朝后靠去。他揚起脖頸,因為雄蟲的另一只手已經順著手背掐上了他的下巴,而對方的臀部也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當然,在尤里聯系上我之前,我已經沒什么胃口了。 勞埃德輕描淡寫地以某種方式肯定了雄蟲的猜測。他不想否認夏恩對自己的影響力,可他也不想讓對方內疚。 小少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您放心,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恢復原來的體格和肌rou。 原來預想的那些話一瞬就不見了。夏恩瞇起眼。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在他舌尖和胸口涌動。他從沒有比這一刻更加清晰而真實地感知到,勞埃德克雷夫再強大,也不是真的無懈可擊。 弗朗茨和這只雌蟲羈絆始于他被帶回洛奧斯特家族的那一天;而夏恩洛奧斯特,是他心甘情愿選擇的軟肋。是他將自己遞過去的命運之線,緊拽在手里,還打了個死結。 你還真是了解我啊,我的將軍。 夏恩笑著低喃。他將頭靠進雌蟲的頸窩,手指劃拉開對方的扣子。 在那之前,我有個應急的法子,我們來試試? 雄蟲的指尖觸上勞埃德的胸膛。一點金光如水滴一樣浸入指腹下的毛孔,然后快速地融入血液和皮rou。 水滴變成水洼,水洼又變成水流。激蕩的金色水光籠罩上雌蟲的身體,如一場甘霖落入貧瘠的大地。干枯的河床盛滿雨水,深藏地下的種子破土發芽。鮮花盛開,綠葉繁盛,生機重新煥發。 當金光淡去的時候,精神圖景內的帝國上將已恢復至他力量的巔峰時期。 勞埃德,你現在看上去 夏恩用迷戀的眼光看著勞埃德,喉嚨里發出不可自抑的贊嘆:超級、非常、無敵性感,讓我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其實,你剛才那樣子對小夏恩也很有吸引力。但我都不敢碰你,而且負罪感太強現在嘛,我可以放縱一下了。 他朝雌蟲擠了擠眼。正要上下其手時,年長者一把攔下了他。 所以,您這是成功了?勞埃德輕聲問道,綠眼睛緊張地盯過來,仔細打量,晉升S? 不是晉升。和夏恩濕熱的呼吸一同貼過去的還有他的嘴唇,只是找回了我本就擁有的東西。 將軍閣下,你眼光真的很好。 勞埃德愣了一下,隨即舒展長眉,溫柔地攬住夏恩:謝謝您的肯定。 他回應了那個吻。 *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小少爺最后那兩句話,如果不是JJ,可以說的更符合他的風格一點的hhh 但現在,就讓他偶爾也婉轉一些吧 感覺寫到這里都可以寫個END了hhh 但是劇情還有點尾巴沒收~ 大家再耐心等等嗚嗚嗚 這次是真的要完結了!TVT 第183章 小少爺的無敵BUFF 送點小禮物。 瑞德哈特,軍部秘密監獄33層。 尖銳的提示音愈加急促,似乎要將空間割成凌亂的碎塊。 軍雌們臉色愈加蒼白。汗水從他們額頭浸出,啪嗒一聲,順著鼻尖落到地上。 監控屏幕上,鮮明的紅色曲線一路向上,弧度十分陡峭,直到某個點時,終于完全垂直,變成了銳不可當的直線,將屏幕一分為二。 滴滴滴?。?! 提示音升到了最高,野蠻地劈開軍雌們的腦門,順著后腦一直向下,劃拉開他們的身體。 最早提出要啟動III防護網的主管癱倒在地。他偷偷瞄向地板下的那只雌蟲,目光剛剛觸及便逃命般的撤回。 沒有動靜克雷夫活像一具干尸。一如既往。 可這種壓倒性的恐怖壓制感從何而來?! 他的心臟隨時都要破膛而出,每次喘息都是最后一次,肢體好像被碾碎了,內臟碎成爛泥,化成血水融落在地 偌大的空間內,每只蟲都和他有同一種感覺。他們雖然站立,實則已經跪趴在地,痛哭流涕地俯首討饒。 瓦格納金的手艱難地觸向啟動鍵。cao作員已經神志不清了。離cao作臺最近的就是他。如果他們這些蟲死了,讓他們等待的自己便是加害者。是他對S級雌蟲還不夠了解。是他的錯。 金忽然爆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他的手臂搖晃著擦過cao作臺,身子一軟,跪到了地上。監獄長痛苦地向前掙了兩步,手扒上面板。 突然之間,滴聲停止了。屏幕的紅線消失了。 一陣粗重急迫的喘息聲接續了這片空白。軍雌們大口大口呼吸,不敢置信地彼此對視。而此時金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躬背垂頭,顫抖著手指輸入一串串的指令。 監控屏幕上依然什么都沒有。底下牢房里的囚犯依舊安靜如昔。 金醫生,什么情況?監獄長愕然。 自己的命是保住了,那只雌蟲的呢?難道真如對方所說,rou|體承受不住精神力的突變,直接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