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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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沉思的當頭,金發的小雄子忽然動了。他走向入口,示意霍克打開那扇門。 紅發雌蟲遲疑地看向勞埃德,得到他英明神武的上司點頭之后,便上前輸入密碼、完成認證,然后召集其他同僚,如臨大敵地擋在小雄子前面,進到了這間囚室。 囚室不大,塞進五六只雌蟲后就顯得有些逼仄。勞埃德示意霍克他們退出,對方眨巴眨巴眼睛: 小少爺 有我在。 帝國上將氣勢沉穩,毫不猶豫?;艨酥荒苎氏聸]出口的勸誡,眾所周知,上將允許質疑,但他給出回答后,就沒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只能默默念著這么好看的雄蟲不會出事的絕對不會絕對不會絕對不會我愿用我三年工資向神明許愿保佑他安全離開了囚室。 勞埃德關閉了單向玻璃,于是從外面也看不進來了。 小少爺,開始吧。 夏恩歪過頭,一臉疑惑地瞅向身側的雌蟲:什么? 已經1940了。 雌蟲低頭查看手腕上的個蟲終端,報出當前的時間: 或者,其實您很想體驗一次軍營的住宿條件? 夏恩果斷搖了搖頭:絕不! 這里沒有多余的蟲。 勞埃德指了指坐在桌子后,脖頸、手腕、腳踝都縛著特制約束器的雌蟲:您可以放心使用精神力。 金發雄子略有不滿地盯著他,過了半晌,忽然問道:我是在哪里暴露的? 墓園。 雌蟲吐出簡短的單詞:剛開始我只是懷疑,然后您侵入了我的精神圖景。 從沒有雌蟲能發現我的侵入。更何況你當時昏迷不醒。夏恩仰頭盯著眼前的軍雌。 入侵就是入侵,總會留下痕跡。勞埃德察覺出少年話語里的不甘,解釋道。 勞埃德,你確實有兩把刷子。 小少爺沉默了一會,忽然收回視線,感慨萬千地贊嘆道: 我自認技術很熟練了,也不缺乏實踐,卻沒想到會載到你手里。 直到剛才為止,這還只是懷疑。勞埃德道。 夏恩敬佩之情剛剛升起,就被這句補充說明噎住了???!他居然被套路了! 沒有比您親口承認更好的證據了。剛才的對話,我錄音了。根據規定,未經許可,雄蟲入侵他蟲精神圖景,輕則處以罰金,重則,您最少需要蹲三個月大牢。 也許勞埃德上將愿意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 在心里暗暗磨牙,夏恩指指面前自從他們進來后就沒有任何反應的殺手: 我處理他。你處理錄音。 成交。雌蟲欣然允諾。 其實夏恩提出看看這只蟲的根本目的,就是勞埃德理解的那樣既然某只上將因病在身無法實施,就由他這廢物點心辛苦代勞,對他們的俘虜進行精神力問訊。 考慮到之后的合作,夏恩并不打算繼續對勞埃德隱瞞他真實的精神力實力。但眼下,交底的結果是達成了,過程卻有點不如蟲意。夏恩有氣難出,只能維持冷冷淡淡、公事公辦的態度,走向那只看上去已經傻了的雌蟲,在他面前慢慢地探出了一只手。 對方對他的靠近毫無反應。夏恩更進一步,直至指尖抵上他的眉心。 在勞埃德的視野里,小雄子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足有兩分鐘。兩分鐘后,金發少年快速急切的抽回手指。 誒好臟好臟 他齜牙咧嘴地來回甩動手臂,好像那上面沾了什么臟東西一般,讓他十分難受。 他嘟嘟囔囔著轉身,雌蟲心中一跳,大步竄前將他撥開,攔在他和那只雌蟲殺手之間。不論何時都不能背對敵蟲,這是足夠多的教訓深深烙進勞埃德骨子里的本能。他做好了反擊的準備,鋼鐵般的手臂發力向前,就欲一掌擊碎目標的頭蓋骨。 但什么也沒有。 剛剛遭受完審訊雌蟲依舊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仿佛雕塑一樣僵直著,他神情恍惚,雙眼空白,下一秒,這具冷硬的軀體砰的一聲直直倒向一側,嚇了兩蟲一跳。 您對他做了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始3天都更的肥一點~~因為劇情比較集中,拆開感覺怪怪的(也努力爬爬榜) 謝謝讀者大佬們的訂閱! 第37章 大家的秘密 一換一,公平! 勞埃德即刻下蹲查看,禁錮器顯示屏上的所有的數據都已零,顯示著這只雌蟲已經死亡。 精神力問訊啊。 某蟲理所當然,啊我沒經驗,會不會太粗暴了?可是他的精神圖景真是一言難盡,啊不能想,想了就忍不住反胃啊你放心,所有相關的信息我都搞到手了。不過僅限于他所知道的。我們運氣不太好,他只是個低級嘍啰,能接觸到的情報非常有限誒,他死了?! 夏恩心理咯噔一下,當即意識到,他好像一不小心,把這件事搞砸了。 夏恩自知,他的精神力非常特殊,再怎么偽裝,也和普通雄蟲的不同。理所當然,他會的問訊,自然不是勞埃德也即軍隊里通常問訊的方式。他原本為此已想好了糊弄雌蟲的借口,可他的一不小心造成的結果,讓他的腹稿頓時沒了出場機會。 我發誓,我什么都沒做。 夏恩立刻攤手做無辜狀:要問就是,他的精神力脆得對不起他長在身上的肌rou。 勞埃德直起身,聽到這話瞥他一眼。于是夏恩改為抬頭望天。 之后,勞埃德喚進霍克他們收拾殘局。這只紅發雌蟲為俘虜的死亡小小驚訝了一下,程度差不多相當于打破了一個杯子。他大概以為是自己上司沒把好度,不小心觸到了雌蟲的最后一道精神力防線,然后摧毀了對方的精神圖景。 精神圖景的崩塌,大概率會導致一只蟲死亡。如果不加以緊急救治,幾分鐘之內這只蟲就會無法呼吸、心臟停止跳動,于無聲無息之間變成一具尸體。顯然,上將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所以也就懶得留下對方耗費資源了。 對此,霍克和一干心腹已經習以為常。他們高效地處理了殘局,然后回到了軍團副長的辦公室。途中,金發小雄子非常安靜地跟在帝國上將的身后,瘦小柔弱的身影看得一干軍雌憐愛不已: 可憐的小雄子,一定被上將兇殘冷酷的一面嚇到了好想將他一把摟進懷里緊緊抱著安慰親親啊啊啊打住打??!不能亂想!不能亂想!這是上將的?。?! 明天我會給你一份詳細的記錄。今天先到這里。 辦公室內,勞埃德簽署完桌上堆積的文件,起身拿起軍裝外套,一直等著的霍克還沒說話,旁邊另一只皮膚黝黑,留著板寸的雌蟲就慌慌張張地湊上前來: 上將,有些事項已經到最后辦理期限了 埃里克,我知道。勞埃德嘆了口氣,止步回身,打開終端投影功能,用手指從虛空拉出數十個文檔,是這幾個吧? 是、是的!粗略一掃,埃里克確認就是那堆就差軍團副長最后確認的文件了,他本以為對方忘記了,還想著一一提醒,沒想到將軍居然一個不落地記在心上,當即就有些尷尬地紅了臉。 常規的那些預算可以了。新型訓練場改造的項目書還得再細化,具體我反饋給伊斯特中校了。第七、第九、第十三艦隊發來的公文都壓一壓,不急著回。你別被他們催得亂了陣腳,我心里有數。新的入團申請那些退回去的,取消他們的復審選擇,不要浪費大家時間。對了,上批從瑞德哈特返回的軍雌心理評估做完了嗎? 剛剛結束,上將。埃里克一邊在自己終端上埋頭苦記,一邊回答。 退役申請數量有多少? 375。 這么多勞埃德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個數字,他下意識地瞥了下夏恩,見對方無聊地坐在椅子刷星網,又收回了視線,軍官有多少? 122。 中尉以上的? 32。 把他們名單整理給我。勞埃德關閉了終端外顯示功能,我先走了,有事簡訊匯報。 是,上將! 眾軍雌站成一排,齊齊目送他們長官和洛奧斯特小雄子離去。此時已是晚上2045,天已黑透了。夏恩瞇著眼在送行的軍雌中沒發現肯的身影,只能揉著腦袋進入了飛艇,使喚勞埃德的下屬里卡多就是那只帶著小隊包圍了洛奧斯特大宅并且關押了一眾洛奧斯特貴族雄蟲的少校給自己倒酒。 里卡多不為所動,直到勞埃德示意,才從后艙的酒水柜拿出一瓶來,倒在了兩蟲面前的玻璃杯內。 沒有冰塊算了算了。小少爺看著對方兇惡的眼神,覺得這只比自家大哥身邊的格爾特還難纏,放棄了再提要求的打算,轉而舉杯抿了一口。艸,居然是蘇打水! 夏恩對著面前的雌蟲怒目而視,勞埃德毫不在意道:我們還有正事要談。 沒有心情。小雄子扁著嘴,窩到座椅上,可憐兮兮道。 玻璃杯碰上桌面,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好好好,我說我說,收收您的壓制場啊頭更疼了 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他們是聯邦的職業殺手。夏恩快速說道,收錢辦事,替蟲消災,暗網上常年五星好評。大半年前就潛伏進帝國了,但那會只是干一些收集情報、殺殺不知名小蟲子掩蟲耳目的事。 大半年前?勞埃德皺起眉頭,那會洛奧斯特軍團還在前線,夏恩在學校應付度日,一切都很正常??扇粜∩贍攲徲嵉降那閳笫钦娴?,那這幕后黑手,比他想象得還要深謀遠慮、來勢洶洶 到底是誰雇了他們,那只蟲完全不曉得。只知道是組織下發的命令。 你確定? 確定。你放心,我不會被他誤導,這些都是毫無加工的一手信息,是我直接在他腦子里讀出來的。當然有一些蟲是能做出假的,但我不認為咱們的階下囚是那里的一員。我覺得護衛隊那邊應該會有發現,也許你想和我分享一下? 讀? 灰綠色的眼眸深了深,高大的軍雌傾身向前,目光如刀似箭,似乎能看透一切偽裝:小少爺,都這個時候了,我們為何不坦誠一點? 我很重視公平,勞埃德。 稍微有點涼的液體對他的頭疼有一點平復功效,因此他咕嚕咕嚕喝完了手中的蘇打水,朝著軍雌晃出空杯,一換一。 我的精神力等級,官方登記為C,實際是B,實戰應用中,可以達到B 。護衛隊中有只小蟲,是朱瓦耶子爵的眼線,是他在墓園向對方告知了您的情況。 勞埃德自然接過,將自己沒喝的那杯遞給少年。 巧了,我的秘密,和你的差不多。 夏恩咧嘴一笑,灌入一口,舔舔嘴角,使用精神力移動物體位置、改變物質形態,我這么多年一直在努力,效果不大,水平大概就是一般雄蟲小學到中學的程度你知道的。除此之外呢,用它當當防護罩,變成小刀子甩甩暗器,趁對方昏迷或者意識不清時,去他們精神圖景里稍稍逛一逛,挖一點相關的東西,我還算熟練。當然,最后這個對精神力消耗極大,只能偶爾用用。 勞埃德交代的一,是夏恩早就猜到的一。要全天下的雌蟲都像這只一樣,精神力用起來和強大的雄蟲沒什么兩樣,蟲族現有的社會結構早就天翻地覆了; 而他這邊的一,是一只精神力常年徘徊在C級的雄子(睡完也沒有改變這個評級),卻能做出一般B級常用攻擊、甚至B 才會使用的精神入侵的反常態事實。就算勞埃德見多識廣、經驗豐富,也該表示一下驚訝吧? 然而對面的軍雌卻只是微微有些愕然,隨即很快就陷入思索之中。 半晌,當夏恩把勞埃德那杯水也喝完時,軍雌忽然起身,跨步躍過中間的桌子,坐到了他的身邊:小少爺。 嗯嗯? 您以后,不要再隨便使用精神力了。年長的雌蟲眉目深沉,表情嚴肅,每次用完頭都很疼吧?這是副作用,不加控制會愈發嚴重。 夏恩回頭看他,滿頭問號:你怎么知道? 您小時候有段時間,這種頭疼發作得很頻繁。后來是您雄父堅持做精神力調和,才慢慢痊愈的。 勞埃德說的就是那段記憶里的什么精神力治療嗎?夏恩眨眨眼,有些驚訝。 勞埃德眼神復雜地看著他,見小雄子還有些呆愣,便直接伸手放到夏恩肩上,強制的將他按倒: 您現在不舒服吧?我學過專業的按摩技法,讓我來按按。 小雄子原本劇烈的掙扎,在雌蟲低沉而冷冽的說明后消失了。他真的挺不舒服的,感受下上將閣下的服務,又有什么不好呢? 雌蟲的指腹按上夏恩的眼眶和兩鬢,開始緩緩的揉動: 這些事,估計您應該都忘了。我給您講講吧。您多年來頭疼、大病小病不斷的起因,都是那場意外。 夏恩枕著對方粗壯強勁的大腿面。閉上眼睛感受雌蟲的手指律動:失足墜樓的那次? 溫熱的手指在他腦后移動著:是。您和弗朗茨一起外出,他有急事離開了一會,將您安置在幼蟲玩耍區,有護衛看著。但后來您還是失蹤了。幾個小時后,您被發現昏迷在一樓花園處頭上全是血。 醫生們用盡各種辦法,加上您一直很堅強地求生,三個月后,您醒了過來,只是忘了很多事情。您當時連弗朗茨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