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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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了解自己,他怕麻煩、討厭束縛,厭惡責任。這是這么多年,他雖然一直很饞勞埃德的身子,但他一直保守界限的最重要原因。 畢竟他自己觀察到的、從旁蟲那了解的這只S級雌蟲,一直都是那種禁欲潔癖、恪守一雄一雌守則、獨占欲很強,絕不會和別蟲分享雄主的強勢雌蟲。 當然,在帝國現行婚制下,他確實有能力和資格提出這樣的要求。 可現在看來 ,是他看錯蟲了么?聯想起上次浴室里上將嫻熟大膽的DIY場景,難道勞埃德真的是那種表面禁欲克制,私底下可以玩得很開的? 夏恩心緒復雜,面上完美無缺,還是那種不經世事的天真爛漫,他舔舔唇角,忽然輕笑了下: 那下次,上將大人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玩? 他問得坦然,目光在雌蟲身上來回打量,好似是在評估,其實是不想放過勞埃德任何一絲異樣表情。 然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高大威武的雌蟲額頭青筋直跳,目光瞬間兇狠可怖。 他深吸了口氣,壓制內心暴竄而起將小雄子揍一頓的沖動,聲音毫無起伏地重復著: 我說過,洛奧斯特家雌君的位置不是我所求之物。我會以引導者的身份,盡輔佐諫言之責,協助您成為一個合格的洛奧斯特大公,并規勸您改正一些過分輕率隨性的舉動。 但這都這是建議。我不會對您進行強制約束。 他已反應過來小雄子介意的兩重含義,所以他又補了一句: 屬下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如此的免責聲明,夏恩本應感到開心雀躍,就如這段關系在那次意外開始之后。但他沒有。他有點生氣。 我騙你的。 金發小雄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不去看那只哪怕下意識也會站得筆直勁挺的高大雌蟲,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說道: 我沒有和別的蟲睡。自從和你之后,我沒找過其他蟲,包括肯。 夏恩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說了這句。 他不是為勞埃德的感受故意克制自己的欲/望,這只是他的原則。但他既然沒亂搞蟲蟲關系,他不希望對方覺得自己是只蟲就會發情。 * 夏恩用涼水抹了一把臉,然后點開通訊器,給管家柯特發了條消息,讓他找一套備用軍裝拿給勞埃德。 這座奢華精致的建筑物里,多年來一直有勞埃德的專屬房間,但因為不合規矩,勞埃德一次覺醒過后,那房間就被布置到了附樓的客房中。 洗漱完換好衣服后,夏恩下樓去用午餐。兩頓沒吃,他卻沒太大饑餓感。 以前他作息不規律,但一向很有胃口,食量很是驚蟲。意外發生后,他為了不讓他蟲擔心,一改頹廢作風,早睡早起,然而又失去了對食物的熱情。 明亮寬敞的餐廳內,深木色的復古長餐桌上,夏恩坐在他固定的位置,拿著叉子百無聊賴地扒拉著盤子里的食物,同時用通訊器飛快刷著帝國新聞,也不知看進去幾條。 勞埃德穿著便服坐在他的對面看來那備用軍服尺寸不合適,所以他回房間后又換了一套以高于一般雌蟲進食的速度,很快吃完了他那份早午餐。 他看到夏恩餐盤里慘遭□□的大半食物,微微蹙起了眉頭:柯特。 管家一直候在旁邊,聽此走上前來:上將,有何吩咐? 小少爺最近就這樣吃飯的嗎? 他如電般的目光掃視著小雄子,而對方只是瞥他一眼,就繼續玩著手上的通訊器。 見習回來就這樣了??绿鼗卮鸬暮芎?,但所指很明確。 勞埃德表情更難看了,柯特鞠了一躬,又退回角落。 雌蟲拉開椅子站起身,繞過長長的桌子,在夏恩身邊坐下: 小少爺,您收到蟲帝的消息了嗎? ???夏恩抬頭,他為什么要給我發消息? 勞埃德拿起旁邊備用叉子,叉起夏恩餐盤里的一塊胡蘿卜: 雖然您還沒過生日,但您的一次覺醒已經完成了。從生理上說,您是一只成年雄蟲了。 夏恩沒說話,但那雙碧藍色的眼眸里清楚無誤寫著:廢話。 勞埃德將胡蘿卜送到少年嘴邊:您需要參加皇宮下月初舉行的舞會,以此為契機,正式進入帝都社交圈。 哈,這唔? 夏恩懵逼,嘴剛張開,音還沒發完,雌蟲就將那被他玩弄許久的胡蘿卜強硬地塞進了他的嘴里。 夏恩想退后吐出來,誰料一只堅硬如鐵的手臂重重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完全動彈不得,為了不被窒息,只能艱難地將嘴里的東西咽下。 咳咳什么狗屎舞會 小雄子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完全消化不了這個十分突兀的消息,大睜著藍眼睛向雌蟲尋求下文,我能不去嗎? 這是蟲帝代替亡故的洛奧斯特大公專門為您舉辦的成蟲禮,您覺得呢? 帝國上將看著他的可憐模樣,不由自主翹起嘴角,很是愉悅地回道。 * 作者有話要說: 上將也不能老吃虧呀哈哈哈 PS:求各位讀者大佬給個反饋嗚嗚嗚 第22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累我也累 洛奧斯特家的小少爺最近很是苦悶。 每日天剛一亮,他的磨難就開始了。 首先最美好的回籠覺就別說了。他被蟲從床上毫不留情地扯起,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要汗流浹背晨跑。 之后是半強迫地被強制塞進一肚子難吃食物,再被關在屋內強行灌輸帝國各貴族世家歷史淵源、家譜關系,軍事作戰常識、經濟理論藝術鑒賞,甚至就連交際禮儀也要重新學習。 下午是小黑屋精神力應用訓練,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項目。這對于一向樂于躺尸,能躺絕不坐能坐絕不站的夏恩,苦悶兩字實在已經很中性客觀了。 他想離家出走。 趁雌蟲不注意溜了的夏恩攤在院子榕樹下的搖椅上,倒著腦袋從樹葉間隙看著光點發呆,悲涼地想著。 樹葉被踩踏的沙沙聲由遠而近,很快,那只健壯高大的雌蟲身影映入了夏恩的視野。小少爺從嗓子中發出輕微的哀鳴,趕緊閉起眼睛瞬間一動不動裝睡,試圖博得點同情分下的休息。 小少爺,下午的課您已經遲到二十三分鐘了。 勞埃德的聲音平板無波、低沉沙啞,算得上悅耳,但對某只雄蟲來說就是穿腦魔音。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要睡午覺!我要睡午覺!兩個多禮拜了!我要睡午覺! 夏恩在心里狂吼,靠在搖椅上的面部表情放松而愜意,似乎睡得正香。 軍雌又走進了兩步,在椅子前停下,停頓了一會,就在夏恩忐忑的想這次是不是要成功的時候,他被雌蟲一把抱了起來。 猝不及防的失重讓小雄子驚慌地圈上雌蟲脖子以做固定,同時對上一雙暗含戲謔的灰綠色長眸。 請讓屬下帶您過去吧。 夏恩只能在心里默罵,任對方三步并二步地將他一路抱到授課老師面前,把本就不多的面子里子一齊丟了個光光,并再次坐實了紈绔之名。 話說回來,若硬要從這些繁瑣忙碌的日常學習訓練中,找出那么些稍微愉快點、且阻止了小少爺最終離家出走的東西,那就是小少爺終于可以肆意暢快地將肖想已久的某只帝國上將翻來覆去地吃了個遍。 白天時,在洛奧斯特宅邸的仆從們眼里,剛剛成年的小少爺飽受強勢霸道雌蟲的折磨與摧殘。 他們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雌蟲可以對那看起來弱不禁風、瘦弱纖細、楚楚可憐的小雄子的眼淚哀求攻勢免疫,毫不動搖地促動監督小少爺正常作息和修習鍛煉。 到了夜晚,夏恩會有兩個小時的休息空檔,這一百多分鐘也就夠小少爺躺尸在沙發上玩會娛樂小游戲,他最愛的機甲聯機對戰是別想了。 而晚上十點整,某只雌蟲會準時出現,一把將夏恩拽進臥室,繼續完成每日最后一個項目用身體親自來教導雄蟲的精神力訓練。 對此夏恩雙手雙腳熱烈歡迎!剛開始他興奮得夜夜笙歌。連續四天后,雄蟲的小身板吃不消了。 又一次有心無力癱軟在勞埃德身上后,夏恩不滿地將鍋甩到了帝國上將身上: 都說開了葷的雌蟲最是可怕果然。我被你榨干了,勞埃德。 訓練不成,雌蟲便打開個蟲終端,光裸著上身爭分奪秒的處理軍務。聽聞此話,他頭也不回地漠然反擊:我還以為您會更厲害些的。 夏恩磨磨牙,盯著眼前雌蟲的肩膀很想狠咬一口。他是發現了,勞埃德寡言是寡言,可嘴一點也不笨。 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長輩姿態,但兩只蟲躺在床上時,他角色轉換得比夏恩還快,一點虧也不會吃。 剛開始那一調戲就吃癟無措和那本就不多的羞赧再也看不到了。帝國上將的適應力也忒可怕了吧。 夏恩冷哼一聲,拉起被子滾到一邊閉眼睡覺。 十幾分鐘后,勞埃德關閉了個蟲終端。他回過身來,看到小雄子氣呼呼把被子全扯過去把自己裹成蠶繭狀,忍不住有點想笑。他探過身去,伸手給對方把床頭燈關了,低喃了一句: 所以您要用心訓練啊。尤其是體能 X的!閉目養神的夏恩一聽,瞬間炸毛不干了。他猛地坐起身來,趁著雌蟲姿勢不穩,一把拽著對方胳膊,長腿一跨,就坐到了勞埃德腰腹處。 金發少年傾身向前,近距離地盯住雌蟲,壓低聲音冷冷道:勞埃德,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在我身下求饒。 沒有雄蟲會喜歡被質疑那方面能力。甚至還是這種慈愛包容兼并的長輩口氣簡直就在□□裸地打臉,和明示自己滿足不了他沒有區別。 勞埃德任小雄子將他擺成一個很不舒服的姿勢,明明只要他稍微用力就可情勢逆轉,卻還是沉默而馴服地回望黑暗里的夏恩。 勞埃德明白自己可能不小心戳到馬蜂窩了,所以他想了一下,刻意放柔了聲音,溫和平靜地給出回應: 小少爺,我很期待那一天。 靠! 夏恩抓起枕頭砸向地板,頓覺無法溝通,翻身滾下雌蟲身體,再次縮到床另一側,在黑暗里猛翻白眼。 這只雌蟲,也太不識風情、不會讀空氣了吧?難怪單身幾十年!絕壁自找的! * 第二天一大早,難得不用勞埃德再三催促,夏恩十分干脆利落地起床洗漱,換裝熱身,并主動出了大門,在院子里開始慢跑。 往常勞埃德陪著夏恩跑圈時,從邁第一步開始,小少爺便開始哼哼,第二圈后會變成各種哀求,后半段就兩腳虛浮、兩眼無神,跑得比走的快不了幾步。 但今天起步一百多米后,夏恩居然一竄身開始加速,筆直地跑道前方沖去,看上去意外的堅定有力。 幾十分鐘后,金發小雄子和昨日并無兩樣地,捂著胸口大汗淋漓一步一踉蹌地回到了終點。 勞埃德遞上毛巾水杯,看了看手中的計時器: 用時減少了45秒。進步了。 這是大半個月來帝國上將唯一一句勉強和鼓勵沾邊的話。 被鼓勵的對象擦了把汗,瞥了一眼雌蟲,面無表情地擦著他的肩走回屋里。 兩蟲一起用早飯。小雄子今天大概是中了邪,飛快地掃完了盤子里的食物就去了書房上課,驚掉一眾服侍蟲子們的下巴。 另一邊,勞埃德推開二樓書房大門,坐在了寬大厚重的紅木書桌后,接通了好友杰少校的通訊請求。 自洛奧斯特軍團第一艦隊換防回駐家族主星后,所有的軍雌都要分批前往帝都瑞德哈特接受內部審查。沒輪到的和已經審完沒問題的就在原駐地正常訓練等候命令。 和聯邦的局部戰爭愈演愈烈,此種背景下,洛奧斯特軍團的其他艦隊以主帥含冤而亡悲痛不已和戰力大損為由,強行退撤二線執行防守戰略。 這是洛奧斯特家族對于帝國過分嚴苛內部調查的反擊,也是一種不言而明的示威和施壓。畢竟真相未查明前先降了軍團副長兩級,又將第一艦隊核心軍官扣留瑞德哈特,實在不算友好,一眾軍雌寒心之后如此反應也不足為怪。 勞埃德忙著斡旋調和兩方,又要每天督促cao心小雄子進展,晚上也不能放松,大半個月算得上心力交瘁。而此時此刻,他專心瀏覽著杰少校發來的數據,手指下意識地開始揉/捏額角。 上將,上次說的心理診療,您有空最好還是去看看吧 杰少??粗矍暗娜⑼队?,止不住面上的擔心,再次提議道。 你倒提醒我了。 勞埃德從光屏中抬頭,據我觀察,小少爺有些創傷后應激障礙綜合征的表現。你選一只嘴巴比較牢的,這兩天安排一下。 又一次被忽視,杰少校嘆了口氣,在他看來,比起眾星捧月的小雄子,明顯是眼前這只更需要治療。但作為朋友他該勸的都勸了,作為下屬,有時候卻要適可而止: 是,我知道了。 帝國上將說完這句,繼續瀏覽之前的文件來。 這些資料都是夏恩歷年來的身體檢測報告,最新一份是前兩天的。勞埃德翻看最近幾期數據對比,很欣慰地發現小雄子的各項指標都在上升。 精神力等級雖然還是C,但對比一次覺醒后在軍艦上檢測的那次,具體數值已有相對不小的增長。 雄蟲幼生期的精神力發育不完全,通常數值很不穩定,達不到評級的最低范圍。進入發育期后,精神力會開始發展,但依舊不是全貌,測算結果一般會比成年后低一級。 一次覺醒后,雄蟲身體發育已經成熟、蟲核基本穩定,此時雄蟲的精神力能量會全面釋放,是發育期的數倍,這時的測量數據比較精確,是帝國官方認可的評級。 而這些數據,絕大多數情況下在二次進階前不會有太大變化。 夏恩這段時間的精神力增長,就常識而言,是違反一般規律的。 杰少校觀察著雌蟲的表情,斟酌地開了口: 上將,這是個好現象。雖然很細微,但小少爺的蟲核上殘留的那些舊傷,確實已經開始自主修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