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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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在此刻重現?;ǘ涞南銡庖稽c一點的彌漫、濃郁起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宛如電流竄背,滿足得胸膛顫抖、指尖發癢。 勞埃德終于意識到了不對。他收回手臂,暫停播放,撐著缸壁向后挪去,想要坐直身體,結果金屬眼罩被摘了下來,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只過分美貌的雄蟲。他五官精致艷麗,一雙藍眸含煙帶霧,本該是我見猶憐的柔弱之美,卻因里面洶涌澎湃的澎勃情/欲而顯出幾分強勢與威懾。 小、小少呃啊 勞埃德眼瞳驟縮,因過于震驚,而身體僵硬、無法動彈。 不光勞埃德爽得不行,在夏恩眼里,這場□□同樣遠超均值。 他睡過不少雌蟲,可沒有蟲可以和勞埃德帶給他的感覺相比。不光有身體的愉悅,還有心理上無可名狀的滿足。 他見識過他在戰場上無可匹敵的強硬姿態,充滿絕對的力量和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那么的強大美好,讓他心生旖念??赡菚r他還小,又因為這一世的父親,只能將這份心動深藏心底。 再后來,他逐漸了解了蟲族社會的種種,于是明白了依照正常發展,他們不會有更進一步的交集。 他慢慢擱置了那份旖念,因為太過執著不是好事,而他已無力再付。 然而命運就是如此無常。 他失去了愛他寵他的手足,然后得到了老天意料之外給予的一點點安慰。雖然間隔太久,雖然只是身體,但他已經滿足。 勞埃德 汗水霧氣交織中,夏恩扳下雌蟲的腦袋,強硬地親吻上他的嘴唇。 *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不完整囧 第19章 被迫害的小雄子 全憑一張嘴 彌漫水霧中,沒關緊的出水口發出滴答滴答的水聲,宛如敲擊在勞埃德的心臟上。理智漸漸回歸,他注視著懷里沉沉睡去的少年,心情復雜,久久不能平息。 第一次也就算了,情況緊急,容不得他猶豫。 他是S級軍雌,多年來在洛奧斯特軍團擔任要職,積累了深厚蟲脈和資源。有了他的支持,新任公爵可以將家族軍團牢牢握在掌心,而那些旁支和其他貴族,亦不敢輕舉妄動。 但他需要一個身份,一個明面上有足夠理由站在夏恩身后,且小少爺就算不愿意也不能甩開的身份。 一次覺醒引導者很適合。它不會成為束縛。只要他們談好條件。 它也不會不夠份量。因為一次覺醒引導者在生理上對雄蟲非常重要,后續成為雌君的概率不算太低。這樣他在相關的圈子中會有足夠的話語權。他可以更便利地協助雄蟲治理家族、統率軍團。 他不介意將這具身體當做洛奧斯特小少爺提升等級、進階的工具。因為這本就是豪門貴族里高等級雌蟲的用處之一。甚至在這場□□之后,他也能厚臉皮地堅稱這不過是一次精神力訓練的協作。 但勞埃德知道,協作并不是事實。 勞埃德非常享受。 但這不對。 這有悖于他的初衷。 在門禁系統的最高權限中加入夏恩的ID時,勞埃德可以對天發誓,他只是為了緊急狀況下的以防萬一。 小少爺還這么??!他甚至還沒舉行成蟲禮!他居然對這么小的雄子下了手!天啊勞埃德,你的自制力都被狗吃了嗎? 腦中忽然浮現出這一個他刻意忽略但無法忘記的事實。軍團上將緊皺眉頭,表情陰沉,他望著自己的滿身狼藉,簡直想一把扭掉自己的腦袋。 渾身散發出可怖氣息的雌蟲在浴缸里坐了好久。直到小雄子在他懷里翻身,不舒服地低哼,雌蟲才大夢初醒般趕緊抱著對方出去。 他用毛巾給夏恩清理了身體,又將其塞到自己床上,然后他收拾了自己的玩具,沖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軍服,坐在床頭繼續擰著眉發愁。 接下來該怎么辦?! 繼續和小雄子這樣親密接觸,他很難不起欲念。一次覺醒的引導過后,雌蟲雄蟲本身對彼此信息素就會更加敏感。而體能訓練時,他們都會出汗,汗液會散發信息素。循環系統對這種信息素的超敏感性起不了作用。 如果他把這個教導任務派給別的雌蟲,結果不會有多大改善。區別大概在于雄蟲睡的軍雌數目。 抑制劑?他只能建議軍雌們使用,且不能強迫。因為這不是公務。而且單方面的使用效果不會很好。 勞埃德? 小雄蟲沒睡多久,就被雌蟲身上的壓制場搞醒了。好好一個美夢變成噩夢,睜眼一看,罪魁禍首可不正在面前? 自動照明燈下,軍雌冷漠陽剛的臉龐被光線一分為二。 袒露在外的部分,微濕的銀發凌亂地垂下,厚唇輕輕抿起,散發著成熟雌蟲□□之后的倦怠與滿足,無比性感;藏于黑暗的那一半,陰影重重,冷酷銳利得像一把出鞘的長刀,渾然天成的煞氣讓蟲心驚rou跳。 這是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 夏恩忍不住裹緊身上的床單,并下意識地往床內側縮了縮。 于是這幅畫面看在勞埃德眼里,便是 唇紅赤白的小雄蟲小心翼翼地抬頭,一雙碧藍大眼濕漉、可憐兮兮地望向他。是自己太可怕了嗎?他非常明顯地瑟縮了一下,然后朝后退去,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勞埃德伸出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間是因小雄蟲動作而顯得過分空蕩的空間。 夏恩顯然也注意到了。 他順著雌蟲的手臂往上看去,撞見了那雙灰綠色眼眸中的幾分擔憂和不易察覺的黯然? 夏恩疑惑了。但眼下顯然不是深究的時候,因為他那慢半拍的思維終于回攏,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哦,可真是太美味了。 金發小雄蟲忍不住舔了舔嘴角,那雙望著雌蟲的藍寶石眼睛瞬間亮起、像星星一樣熠熠生輝,滿是溢出的熱情和喜愛。 這番變化前后對比強烈,直接讓勞埃德未出口的緊張擔憂硬生生卡了一下。 就這一下,夏恩已手腳并用地攀爬過來,不止覆蓋了之前拉開的距離,甚至還反向入侵了勞埃德的空間,整只蟲投懷送抱般主動地坐到了雌蟲腿上,并緊緊抱住了對方的腰腹,將頭深埋進雌蟲懷里,可憐兮兮地悶聲低道: 勞埃德,我感覺很不好。 您哪里不舒服?! 雌蟲來不及體會被擁抱的奇怪感受,心里就因這話咯噔一下。他強硬地扯開金發雄蟲,一雙不怒自威的冷冽雙眸目光如電般地在夏恩身上掃來掃去,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夏恩的身上,是勞埃德從衣柜取出的干凈睡袍,又長又寬,襯得瘦小的小雄子分外可憐無助。 此刻這只強大的軍雌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迫害未成年雄蟲的愧疚自責,甚至恨不得下一秒就將對方抗到醫療艙來個全面檢查。 可在夏恩看來,同樣的畫面意味完全不同。 冷酷森然的雌蟲完全對他的可憐攻勢無動于衷,身上的氣息愈加可怕。他的目光十分冷厲肅然,一寸一寸掃視讓蟲不寒而栗,仿佛要將自己剝皮拆骨,來驗證自己口中的不好。 饒是身經百戰的花花雄蟲,也不禁對自己的解決策略感到了幾分不安。他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本來還想趁熱打鐵,撒撒嬌賣賣萌,再來幾個回合,可現在看來,也許當務之急,是保自己全身而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就是腰酸腿軟 夏恩嬌羞地垂下眼簾,恰如其分紅了耳垂和臉頰:勞埃德上將,我從沒想到你在床上居然如此熱情 前半句假,后半句真,而夏恩最擅長的就是半真半假,糊弄蟲心。 我本來是找你查看我練習成果的但進門的時候,我聽到浴室有聲音你的味道太好聞了原諒我情不自禁如果冒犯了你,請你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 三言兩語,夏恩就將自己的責任撇得干干凈凈,變成了偶然來訪,卻意外被成熟雌蟲信息素誘惑的無辜小雄子。 他低著頭,因此沒看到年長的雌蟲因他的話而心神動搖的模樣。 關鍵字一出,勞埃德腦海里的畫面便管控不住的往出冒。身體自發地開始回憶不久前的記憶 雌蟲的喉頭由上至下地艱澀滑動,他反手摸向腿間,這才發現身下的沙發上一片濕濡。 高大強壯的雌蟲猛地合起雙腿,不言不語地坐起身來,原地停了幾秒,這才起身彎腰從地板上撿他破破爛爛的軍服往身上套。 金發的小雄子渾身無骨地依靠著沙發背,注視著雌蟲穿了更顯誘惑的身影,笑得眉眼彎彎,精致的臉蛋上滿是舒爽的饜足: 吃完了就翻臉,嘖嘖,看來勞埃德上將的賠罪禮給得不那么誠心啊。 明明是來跟眼前的小雄子談事情,卻莫名其妙又上了一次床(沙發),勞埃德一句都不想回應,只想來個冷水澡好好冷靜一下過熱的大腦和身體。 小少爺,這里有浴室嗎? 第20章 上將的技能 讓小雄子秒睡 勞埃德去書房附帶的小淋浴間洗澡去了,夏恩渾身汗津津的,也非常想沖洗一下,但想了想上將臉皮的厚度,決定還是不開共浴這個口的為好。 同樣考慮到上述因素,他沒有喚進仆從打掃衛生,而是裹著自己皺巴巴的衣服,窩進柔軟舒適的沙發里,打開個蟲終端機隨便逛逛、四處看看。 一個星期前,自洛奧斯特軍團第一艦隊回到布魯斯凱后,勞埃德和夏恩便沒一天消停日子。 勞埃德身為軍團副長,不僅是這次平叛存活下的軍雌中軍銜最高的,而且是有正式授權的代理指揮官,是毫無疑問的第一當事蟲。 因而這一周大部分時間,他都耗在蟲族主星瑞德哈特上,接受內部審查并對蟲帝、最高軍事委員會、軍部等作出相關報告和說明。當然,他并沒忘記小小雄子的功課每天晚上都會強制視頻通訊,監督夏恩進行精神力應用訓練。 而洛奧斯特的小少爺呢?白天在星網上和洛奧斯特家的黑子們身體力行地互噴掐架,晚上苦哈哈地被遠程遙控著搞那些枯燥無味的精神力訓練。 開始兩三天,這種安排讓夏恩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可等他不堪其擾關了星網個蟲通訊和社交賬號、勞埃德因故取消了訓練課,且他屏退了那些影子一樣的跟屁蟲后,空寂無聲、凄冷深幽的主宅讓夏恩十分思念勞埃德(劃掉)(的訓練課)(劃掉)的體溫,并無比懷念回程途中最近那次酣暢淋漓的性/事。 在見到勞埃德之前,夏恩已經好幾晚沒怎么睡了。 他心情極差,只能在個蟲終端機上大肆揮霍信用點買買買紓解壓力,并在白天時強提萎靡不振的精神,安排處理他兄長們的葬禮和戰亡軍蟲的公開追悼會。他將事情處理得很好,追悼會和葬禮都很順利。 雖然天氣預報有雨,給哥哥們的下葬帶來一點點不便,但夏恩并沒有命令氣象管理局那邊進行干預。這種日子,太過明媚的陽光只會讓他更加煩躁。 滴的一聲,夏恩常玩的機甲對戰游戲更新完畢,發出了提醒。 少年爬起身來,在旁邊的抽屜里摸出沉浸式眼罩,準備進游戲浪一浪,順便觀賞下自己昨夜凌晨的氪金成果即他為機甲預購的最新豪華外裝。 他點選了游戲圖標,確認時卻猶豫了。某只蟲還在,且顯而易見的,對方還有話沒說完。 夏恩嘆了口氣,把眼罩扔回桌上,靠回沙發,在終端推薦列表里隨便點開了一個搞笑視頻。 半個小時后,勞埃德圍著浴巾,□□著上身,手里拿著他已成條絮破布的軍服外套和襯衫,以及尚且完好但沾滿各種不明液體的軍褲配飾,推門而入就看到這樣一幕 淺色地毯上亂七八糟滾落著一些原本應放置在桌架上的裝飾,皺巴巴的馬甲和襪子領帶四處散落,其間分布著鮮紅色的玫瑰花瓣,花瓶和殘枝摔在邊柜一角空氣里是還沒散盡的信息素 房間內,夏恩個蟲終端的播放功能打開著,說笑聲和影像同步傳出來,掩蓋了一陣非常輕微的打鼾聲。 高大的軍雌下意識地放輕腳步,走到正中那張寬大松軟的沙發邊,發現了一只歪著身子倚在靠枕上睡著了金發小雄蟲。 他只塞了一只袖子的襯衫胡亂地敞開著,露出胸膛,兩條筆直的光腿掛在沙發的扶手上,非常不雅觀。 短短一會,雄蟲居然睡得很沉,對勞埃德的到來一無所覺。 他那淺金色的濃密眼睫在臉頰上投下陰影,眼下的皮膚隱約可見不均勻的青黑色素,這是長期不健康的作息留下的。而勞埃德絕佳的記憶力讓他可以肯定,幾日不見,小雄子的黑眼圈又加重了。 也是,這次的意外,雖然后續的處理很大一部分都由他來負責了,但在布魯斯凱,在洛奧斯特家族內部,仍有不少事物需要這只幸存的洛奧斯特雄子來決定。 勞埃德十幾年前就見識過那些蟲的能耐,這些年也沒少協助尤里斡旋平衡,和他們打交道,可著實不是件多么愉快的事。 勞埃德注視著眼前曾被寵溺得無憂無慮的小少爺,聯想起今天他錯過的葬禮,心里有個地方不由得軟成一片。 他站起身來,快速地將凌亂的物品安置回原位,簡單打掃了下狼藉的地面,然后在屋內找了一圈后,從角落柜子里翻出常備的毛毯,細細地將少年裹了個嚴實,重點關注了那什么也沒穿、分外顯眼的兩條腿。 他關了夏恩的個蟲終端和書房大燈,在即將走出房門時,腳步凝滯了幾秒。隨后,他又轉了回來,幾步來到沙發前,單腿跪地,傾身向前,伸手將貼到夏恩臉上的頭發撥到了耳后。 如此近的距離,勞埃德滯空的手臂忽然就收不回來了。手指宛如有了意識,開始自主地描摹少年的輪廓。 他的眉毛秀氣、眉尾斜斜入鬢,鼻梁方正筆挺,鼻頭圓潤,唇形非常漂亮,嘴角微微上揚,配上那雙神采飛揚的碧藍雙眸,總是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 可此刻,他閉著雙目,微垂著頭,下頜的線條因陰影而變得銳利鋒直,和他記憶中的那張面孔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