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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眺遠處,望見了整齊列隊的鷹衛。隨著來人越發靠近,繼而看到被護在中間的華貴馬車,以及駕馬護在馬車旁的傅則。 秦司等一眾出入過將軍府的將軍,先前多次見過傅則,倒也并不驚訝欣喜,甚至對傅則護在馬車旁一事習以為常。 其余一直守在軍中的將領,仿佛guntang油鍋里漸進了水,剎那間炸開鍋,接二連三昂起脖子,去盯著傅則看。 “是將軍吧?老胡我沒看走眼吧?” “哎呦,是將軍!活的將軍!” “我就說將軍沒事兒,到底是哪個滾犢子扯將軍病重?”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時,車隊來到跟前,緩緩停住,諸位鷹衛紛紛下馬,靜候在一側。 西北大營一方,打頭的周一諾輕咳一聲,給身邊幾位將領遞了眼色,不多時,后面抑制不住心中激動的將士們紛紛靜下來,恢復了原先紀律嚴明的架勢。 就此,兩方人馬各自占據一邊,皆是閉口不言,大眼瞪小眼,隱隱有對峙之勢。 忽然,列在前方的鷹衛逐一退至兩側,讓出中間的大道來。 大道盡頭,雍容華貴的女子緩步而來,繁瑣卻不累贅的發飾,襯得她眉目如畫、秀靨嬌.艷。 她閉口不言時,自有一股撲面而來的威嚴氣勢,令西北軍營的眾人不敢直視。 而傅則一直護在她的身側,明明離得不遠不近,但彼此眉眼間的流轉,能窺出兩人關系之親近。 到了約十步之遙時,周一諾利索地彎了膝蓋,準備跪下。 身后的將士們應是提前知會過,又有天弘帝的“如朕親臨,跪禮相迎”的旨意在前,紛紛隨著周一諾而動。 等他們膝蓋即將觸碰到地面時,姜應檀不緊不慢地出聲:“眾位將士請起,諸位浴血沙場,護我大齊邊疆,本宮萬萬受不起此禮?!?/br> 周一諾心領神會,出面與姜應檀好一番客套話拉扯,最后領著身后一眾人以軍中禮節相對。 站在他們身邊的傅則面上不顯,心里嗤道,看看,好虛偽的官場人。 然而等這邊折騰完,傅則發現眾人的目光,忽然放到了自己身上。 秦司將軍欣喜地跨了半步出來,“將軍身子可大好了?多日不見,莫不是忘記我們姓甚名誰吧?” 傅則:……該死,這人叫什么來著? 第35章 英明神武的傅則將軍,沉…… 西北大營外,雙方人馬各占一邊。 秦司本是隨口一問,然而久久未聽見傅則應答,因而,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望向了傅則。 緣何傅將軍沉默如此之久,莫不是其中真的有什么變故? 盯著眾人的目光,傅則心里焦急萬分,緊張到后槽牙都繃緊,面上還得維持住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樣。 他拼命回憶周一諾讓他記住的幾幅畫像,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秦司臉上的細節,高鼻梁、濃眉大眼…… 倒是看著有些眼熟,定在畫像中見過,可到底名字叫什么來著? 一旁,周一諾不免為傅則揪心,想偷偷做手勢提醒,但礙著周圍一堆人盯著,只能遺憾作罷,盼望著傅則快些想起來秦司的名字。 而姜應檀的視線也移了過去,淡淡望著傅則,與之對視一眼。 恰在此時,有一陣風吹來,將姜應檀的金步搖與鬢邊頭發相勾連。她抬手整理步搖時,左手小指很自然地擦過右邊眉毛。 傅則心神一動,注意到秦司右邊濃眉的尾端,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半晌沒得到回應,秦司臉上的笑意略有凝滯,微微瞇起眼,“莫不是傅將軍尚未痊愈,又或者傷到了哪里?不會真把我們都忘……” “秦司將軍,不知你方才在問什么?”千鈞一發之際,傅則準確喚出秦司的姓名,面色如常,“我有些走神,實在對不住?!?/br> 秦司的話停住,而他身側的周一諾的心穩妥落回原處,藏在袖中握成拳頭的手,漸漸松開。 周一諾笑著打趣:“老秦啊,你看吧,果然傅將軍不知是心里揣著什么事,晃了神,沒留意你問了什么呢!” “誰說不是呢?”秦司亦是爽朗一笑,還記得和傅則打個哈哈,“老秦我就是隨口一問,開玩笑呢,將軍不必掛懷?!?/br> 聞言,傅則略一頷首,把這件事輕飄飄地揭過去,似乎對此并不放在心上。 無人知曉,他負在身后的手掌里,攢了一層薄薄濕意,心跳得極快,暗中吐出一口氣。 太險了,如果不是夫人相助,今日怕是要出紕漏。 又是一番寒暄后,多數鷹衛留在營外待命,眾人簇擁著姜應檀等人往營地中走。 一路上,周一諾為姜應檀一一介紹軍營各處,最后在練武場停下,邀她上了高臺。 只見空地之上,數千將士正在一起cao演,或兩兩對打,或訓練陣型,無不孔武有力,洪亮的吶喊聲響徹天扉。 姜應檀一眼掃過他們,撫掌贊許道:“有此等士氣昂然的將士們守在邊關,我大齊又有何懼?大善?!?/br> “今日殿下見到的,還只是一部分將士,”周一諾微微躬身,抬手遙指西北大營的東南方向,“此時并無戰事,大部分士兵會去南邊開墾良田,為之種上谷物,這樣年復一年的耕種、收糧,軍中早已不愁軍糧供給?!?/br> “確是個好法子,傅家人下了心血?!苯獞袋c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