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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在地上,又開始放聲大哭?!?/br> “‘你真應該為你自己感到羞恥’,愛麗絲說,‘像你這樣一個大姑娘,老是這么哭啊哭得!馬上給我停止,我告訴你!’可是她仍然哭個不?!?/br> 陳滿月斷斷續續地說著她的睡前故事,這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故事。 許明深撫順她的額發,眼神深邃,她忍不住想要湊近,吻他。 許明深稍稍后退了些。 陳滿月:“?” 許明深失笑,簡言意賅,“感冒了?!?/br> 陳滿月輕咳一聲,又繼續念:“一加侖一加侖的淚水從眼中流出來,在她的四周積成一個差不多四英寸深的大水池……” “你困了嗎?”她又問。 許明深便理解地說:“很困?!?/br> 陳滿月從善如流地將腦袋貼在許明深頸窩處,“晚安?!?/br> 第49章 “太太來了?!?/br> 今天的早餐是管家準備的, 陳滿月洗漱過在餐桌前坐下時,許明深已經吃過早飯正在看早間新聞。 “今天什么安排?”他問。 “好點了嗎?”陳滿月說著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又和自己的溫度對比了一下, “……好像還在發燒?!?/br> 許明深不置可否:“今天我有個項目會要開, 晚上接你吃飯?!?/br> 為了撐起柏宜這個龐然大物, 許明深無疑十分忙碌, 偶有的閑暇已是很難得,翹班養病更是天方夜譚。 沉默片刻, 陳滿月理解地說:“記得吃藥,我在家等你?!?/br> 正說著,管家就送來藥和一杯溫水。 看著許明深吃藥, 陳滿月突然說:“晚上早點回來,我給你煮粥喝?!?/br> “咳咳……”許明深被嗆了一下,懷疑地看著自己的小女朋友, “那我要做好準備?!?/br> 陳滿月:“什么?” 許明深:“做好不會出事的準備?!?/br> 陳滿月:“……” 許明深將杯子擱回桌上, 看了眼時間, 輕笑道:“等你的‘大作’,有什么需要直接找管家?!?/br> 他起身往玄關去,穿好西服外套,整理著袖扣和領帶,咳了兩聲。 “我回家讓張姨教我,要早點回來哦?!标悵M月又說。 “好?!痹S明深說,“我知道?!?/br> 待他離開, 陳滿月快速吃完早餐, 聯系張姨讓家里的司機過來接她回家,又找來菜譜,讓管家幫忙準備材料。 磨磨蹭蹭, 臨出門時天很快陰下來,又開始下雨了。 另一邊,許明深已經到達集團大樓,正和Andy一起步入會議室。 今天的會主要是商討“春漫里”度假中心項目配套開發事宜,寶銘的代表已經到了,雙方握手打過招呼,便正式開始會議。 這并不是柏宜和寶銘兩家集團第一次合作,但這次略有不同。 許明深和陳滿月的婚姻幾乎已經算是板上釘釘的事,兩家的合作也難得的順暢起來——主要是一向難搞的柏宜方代表居然罕見地主動讓步。 故而,這一次會議和以往數次比起來,還算是和諧、圓滿。 眾代表紛紛在心里感謝自家“皇孫”陳滿月無聲的付出。 “阿嚏!” 廚房里,陳滿月打了個噴嚏,不明所以地摸了摸鼻尖。 “哎喲?!睆堃陶驹谂赃呏笇霰茄├鏈?,不由轉頭去吊柜里找紅糖,“別是叫小許給傳染了,我給你煮碗紅糖姜湯喝?!?/br> 陳滿月正手忙腳亂敲碎了兩塊冰糖,胡亂應了兩聲,伸手去揭搪瓷鍋蓋子,被燙了一下,不禁“嘶”了一聲。 張姨忙看過來,怪道:“祖宗,你就光手去揭蓋???” 說著鍋也開了,湯水頂開了蓋,潑在爐灶上,張姨只得先放下手里的紅糖去關火。 陳滿月轉身在水池前開水沖洗被燙到的地方,不小心又碰倒了瀝水架,架上盤子“叮咣”碎了個干凈。 “我來啦!” 廚房里正雞飛狗跳,向明霽到了,換了鞋正往廚房走,被嚇了一跳,“你們打仗呢?” 陳滿月離開了水池邊,張姨又過來幫她關水,笑道:“滿月正跟廚房犯沖呢?!?/br> 因怕地上碎瓷片再度劃傷兩個女孩,張姨說著把她們都趕出了廚房,叫來傭人打掃廚房。 經此一役,陳滿月光榮負傷,右手幾根纖細白皙的手指被燙得發紅,腳背上也被碎瓷片劃了兩道。 張姨打廚房出來,檢查過燙傷情況,最后還是一個電話召喚來了白醫生。 給手指涂上了藥膏,腳背上也貼上了創口貼,陳滿月只剩下一只左手還算好使。 向明霽一邊喝紅糖姜湯,不忘笑她:“你就不適合做飯,讓導演上手替吧!” “不?!标悵M月負氣,“我可以?!?/br> 說著一口喝完了溫熱的姜湯,斗志昂揚地又進了廚房。 向明霽還叫著:“我來幫忙我來幫忙……” …… 兩小時后,陳滿月帶著新添的傷口拎著保溫桶坐上了前往柏宜的車,向明霽則堂而皇之留下準備蹭飯。 這時候正是午休,低調的黑色賓利停在廣場前,陳滿月戴著墨鏡口罩進了大廳,到達前臺一摘墨鏡,前臺馬上為她開了電梯權限。 總裁辦某私聊小群內: 【注意注意,總裁夫人來了,over】 【呼叫Andy姐,呼叫Andy姐,老板娘怎么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