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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lucky,帶回來也不親近少爺,時間稍微久點就現出端倪了??!”三角眼男人疑惑了。 “要的就是不親近!”陳晉生一張臉陰惻惻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我的工作?!?/br> “你還想著工作,能把這事情圓過去,不被趕出海寧城,就算不錯了。你放心,事情結束后,我會補償你。哪怕不工作,先捱一段時間,夫人日子不多了,到時候家里還不得都聽我的?!?/br> 三角眼男人得到了想要的答復,捂住被踢的肩膀,呲牙咧嘴的出了門。蘇幼青看了眼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陳晉生,走到他身后。 椅子后面是個擺架,架子上有各種陳設,價錢貴不貴蘇幼青不知道,反正估摸著以容家的家大業大,絕不差這點東西。 她挑了個看上去不太重也不是古董的花瓶,里面盛滿了水,還插了幾枝金色跳舞蘭。 小手輕輕那么一撥。 嘩啦………咔嚓…… 正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的陳晉生,被澆了透心涼,還被砸了個七葷八素。 他捂住腦袋彈了起來,眼冒金星,眼鏡都歪了,頭發濕噠噠的淌水,肩膀上面還掛著一支金色的蘭花,模樣看上去滑稽又可憐。 “人呢!衛生怎么給搞的,怎么連花瓶都放不穩,快點把福伯給我叫過來!” 一個傭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看見他狼狽的模樣被驚得張大嘴。 “先生,發生了什么事?” “把福伯給我找過來?!?/br> “福伯他去醫院看夫人去了?!?/br> “今天這里是誰打掃的衛生?” “今天沒整屋打掃,大家都出去找狗了,夫人說,誰找著了,獎勵一年的工資!” “都亂了套了!” 陳晉生整個人氣急敗壞,“狗狗狗,一個個都只惦記那條狗,難怪我回來連個倒杯熱茶的人都沒有!” 傭人知道他在生氣,不方便多言,低下腦袋沉默不語。 他依舊指著傭人腦袋破口大罵,“都是些狼心狗肺的。我看在你們這些人眼里,我連那條狗都不如!” 蘇幼青敏銳地察覺到,陳晉生說這話時,歇斯底里得泄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書里面容程之所以黑化,他這位父親功不可沒。因為是上門女婿的緣故,陳晉生和容蕓的地位在城中極不匹配,他一方面要攀附容家,不得不放軟身段,一方面又因為男人所謂的尊嚴,極度厭惡自己身份的卑微,連帶著對容程的父愛也在怨懟里日漸消磨,最終扭曲了自己,也扭曲了容程心中對于父親的形象。 可恨之人的可憐之處? 不不不,他后來的所作所為,不過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罷了,沒有絲毫值得原諒的。 蘇幼青墊起腳,盯住擺架上最高的那只大花瓶,又是一撥。 可惜這次沒砸著人,只打到了陳晉生的腳邊,但接連砸花瓶的詭異程度,足夠將怒氣沖沖的他震住了。 緩緩放下指著傭人罵的那根手指,陳晉生狐疑地看了眼窗簾,窗戶緊緊閉著,一絲風都沒有。 感覺到異樣的他,聲音里開始發虛,“我問你,這座宅子,有一百多年了,以前有沒有鬧過鬼?” 第15章 . 第一道陰影 眼見陳晉生嚇得面色青白,蘇幼青決定見好就收,暫時不與這小人計較。 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間,容程應該還在上學,根本找不到人。她走出屋子,沿著上次容程離開的路線,一路找到了濟民醫院。 容蕓的病房里,出現了幾位西裝革履,頗有些精英氣質的律師。容蕓坐在病床上翻看文件,眉頭微蹙,面色疲憊不堪。 容家的財產是在是太多了,哪怕只是牽涉其中一部分的改動,一項項條目列出來,闡明意見,更正內容,字句修改,所花費的時間和精力,都不是她現在的身體和精神能承受的,但容蕓硬是咬牙堅持,有條不紊的強撐著精神,簽完了所有文件。 她將遺囑中,所有留給陳晉生的部分剔除,或者轉給公益慈善基金,或者留給了容程,甚至將自己給容程留下的所有財產,另外指定了財產監護人,從法律上盡可能杜絕了陳晉生動手腳的機會。 蘇幼青一邊聽,一邊豎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以陳晉生的為人,若是將財產的管理權交到他手上,等于容程今后人生都被拿捏在他手里,哪怕他成年,能不能順利當上容家家主都難說了。 “夫人,該休息了?!备2娙菔|臉色變得越來越差,心疼她的身體。 “看的差不多了,再一下就好?!笨人粤藘陕?,容蕓頭也不抬,繼續看著手上的文件,直接在上面修改,簽字。 整個遺囑修改過程的溝通內容,是經過視頻錄像的,在法律上無人能置喙有作假??吹贸鏊芗?,不等律師將修改后的版本重新打印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希望現在修改的部分即時生效。 終于,律師走了,房間里只剩下容蕓和福伯,還有一直貼身照顧容蕓的兩個傭人。 窗外夕陽西下,天邊像胭脂渲染成的粉紅色,但是這光線再美,也即將被夜色吞沒,仿若她即將消失的生命。 容蕓面露愁容,眼里晦暗成陰影,輕聲問了句,“這個時間點,程程應該快放學回家了。 明白她是想兒子了,陪護的傭人面上露出一絲笑容,“要不要我去打個電話,喊人把少爺接過來,他肯定也想mama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