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每天都在變美[靈氣復蘇] 第136節
在兩姐妹的剖析之中,事態漸漸于凌一弦耳中明晰。 還記得嗎,明秋驚前來節目組當導師時,胸口是帶著傷的。 這道傷,跟班里新升上來的一位學生有關。 兩個月前,趙融作為新晉的四級武者,轉學來到a市少年班。 他的到來,成功讓班級里另一對雙人組合湊齊了編制。 但是,趙融并不滿意自己加入的武者小隊,也不滿足于自己策應的位置。 他想要擔任團隊里的攻堅手,并且想讓小隊里的另一個人當他的盾守,再拉來明秋驚給他當策應。 “這可就是在想桃子吃了?!?/br> “要不是為了江自流,以明秋驚的實力,完全可以組起一只走暗殺風格的、以他為核心攻堅手的武者隊啊?!?/br> 認為是江自流搶了自己的策應手,趙融看江自流非常不順眼。 而在幾次對話以后,趙融更是對江自流產生了嚴重的誤會,認為此子居心叵測、深不可測、變化莫測,倘若不能搞掉他,那自己未來想必會前途難測。 凌一弦:“……” 真的嗎,這是在形容她認識的那個江自流嗎? 總而言之,趙融對江自流發起了挑戰邀約。 江自流答應了。 然后…… 魔家姐妹之一,暗示性地對凌一弦眨眨眼:“江自流的那個功法搭配,你知道的吧?!?/br> 凌一弦恍然:“我知道?!?/br> “對,但不知道班里誰露了口風,趙融他也知道了?!?/br> 趙融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江自流進入少年班的條件之一,就是不會在學校亮出天魔解體狀態,不會危及其他師生生命。 挑戰和應戰,本來只是少年班的日常切磋功課。 但趙融不一樣,他從這次挑戰開始,就是沖著要把江自流逼出天魔解體狀態去的! “從前有個小孩總說狼來了?!?/br> “很快他就真的見到了狼?!?/br> 趙融想要擔任攻堅手,也有一定的實力倚仗。 至少,在他一連串不容喘息的疾攻下,甚至已經投旗示意認輸的江自流,真的被他逼出了天魔解體狀態。 ……然后,趙融發現,變身后的江自流他管不住了。 凌一弦是親身體會過的,江自流變身前和變身以后,連戰斗指揮都差了整整一個等級。 趙融本來以為他對付的是頭灰太狼。 結果江自流把人皮一掀,說:“想不到吧,其實我是金剛狼噠!” “……” 關鍵時刻,還是明秋驚上前救場。 為了不讓趙融被江自流迅猛的棍勢波及,明秋驚結結實實地用胸口替趙融頂了一記狼牙棒。 那一下生生把明秋驚打橫抽飛,他肋骨當場碎了四根。 幸好在被抽飛之前,明秋驚已經盡到自己最大能力,用天蠶絲束縛住了趙融的行動。 凌一弦知道,為什么明秋驚要替趙融挨那一下。 假如江自流打傷的是明秋驚,那作為苦主的明秋驚不說什么,這事就能盡可能地壓住。 但江自流要是打傷了趙融……對方本來就是沖江自流來的,沒準要鬧到江自流退學不可。 只不過……趙融是吧。 想起當初聯手對付蜘蛛時,明秋驚看起來恍若無事,其實比現在慢了至少三分的身法,凌一弦不動聲色地一扳拳頭,指關節壓出一連串的脆響。 看到凌一弦的這個反應,魔家兩姐妹同時笑了起來。 “你們這個武者小組可真有意思?!?/br> “你們三個都真有意思?!?/br> 身為盾守的江自流,職責就是保護自己的兩個隊友,這自然不用提。 而明秋驚懷抱著一顆天生的保護心,也確實在責任上、生活上、乃至于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保護了自己的兩位隊友。 至于凌一弦,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她的保護欲,似乎也絲毫不弱于人呢。 左邊的姑娘摸了摸下巴,一言以蔽之:“請教一下,你們三個是怎么做到,每一個都在搶著給另外兩個做爹的?” 凌一弦:“……” 右邊的姑娘嘻嘻笑道:“我們想好你們小組的外號了?!?/br> “正所謂——物以類聚?!薄暗匀悍??!?/br> “你們以后就叫‘爹以群分’吧!” 凌一弦:“……” 第68章 二合一 新的學校新的開場…… 那天,凌一弦一直和雙胞胎姐妹聊到黃昏時分,才依依不舍地揮手告別。 當然,在雙方分手之際,凌一弦三人組的外號,已經從“爹以群分”這個稍微有點繞口的稱呼,進化成了“共享單爹”了。 凌一弦:“……” 魔家姐妹還在對凌一弦極力解釋。 “其實我們覺得……” “你們三個的狀態……” “應該算是‘共軛老爹’?!?/br> “不過這個詞語好像有點難以理解?!?/br> “所以就叫‘共享單爹’吧!” 凌一弦:“……” 明秋驚:“……” 江自流:“……” 啊這,明秋驚小組風評被害啊喂! 一周以后,凌一弦組的暑假實踐作業宣告結束,少年班開學的日子即將開始。 ………… 開學第一天,在十步之外隔著一扇普通的清漆門板,凌一弦就聽到了教室里的動靜。 “來了來了!” “確定是他們!” “新同學到,預備好——” 凌一弦眨眨眼睛,和身邊的明秋驚交換了一下眼神,發覺明秋驚輕微地搖了搖頭。 嗯,這就是沒有大事的意思。 凌一弦瞬間了然,另一只手順理成章、動作絲滑、非常連貫、一氣呵成地把江自流給推到了最前面。 江自流:“???” 凌一弦笑著拍拍他后背:“全靠我們的盾守保護啦!” 這下子,三人組的站位,頓時構成了一顆以江自流為尖角的等邊三角形。 聽著教室里一時嘈雜,又被刻意壓下的竊笑和溝通聲,江自流不以為意,大跨步上前,一把將教室門直接拉開—— 一瞬間,震耳欲聾的音樂貫穿上下樓層,響及四面八方。 站在最前方的江自流首當其沖,至于他后面的凌一弦和明秋驚,也被強大的音波力量震得收住腳步。 只見窗臺之上,正對著教室大門的方向,滑應殊和另一個不認識的男生一左一右,一站一坐。 站著的那個陌生男生正陶醉地閉著眼睛,鼓著腮幫子,忘情地吹著他的黃銅大嗩吶。 坐在窗臺上的滑應殊姿態懶洋洋的,臉上架著一副圓圓墨鏡,耳朵眼里塞著兩團棉花。 他一只腿盤在窗臺上,另一只小腿則晃悠悠地順著窗沿自然垂下。 滑應殊懷里抱著一把三弦,配合著身邊的嗩吶聲,彈得也是動情又入神。 嗩吶一吹,三弦一彈,就好像咿咿呀呀的大戲即將開場,全村老少會在戲曲中圍著露天的桌子開席吃飯。 這兩個男生開場的歡迎儀式如此特殊,差點沒把凌一弦給直接送走。 驟然之間,嗩吶聲忽然一收,只?;瑧獍讶覔芘蒙舷路w,教室角落里居然還響起了清脆又有節奏的快板聲! 凌一弦順著聲音望去——嚯,原來這兒還有個漏網之魚呢。 拿快板兒的先說道: “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br> 滑應殊戲謔地沖著凌一弦挑了挑眉毛: “說南邊來個吒兒姐,三頭六臂火尖槍?!?/br> 放下嗩吶的男生從窗臺上跳了下來,緊跟著接口: “桃兒梨兒杏仁兒棗,百花比不上絳珠香?!?/br> 快板兒:“凌猴子鬧上天宮殿,白娘子描起蛾眉就扮個女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