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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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用了。顧寒洲搖頭道。 紀安澈怕男主晚上睡不好覺,你不用管我,我睡覺很沉的,不會影響到我。 顧寒洲依舊堅持:真的不用了。 那行吧。紀安澈囑咐道:半夜如果你感覺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千萬千萬不要自己忍著不吭聲。 好的。顧寒洲乖巧點頭。 紀安澈關掉夜燈,閉上眼睡覺。 可能是換了新床,紀安澈睡得不太舒服。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以后,嗓子又快要渴得冒煙了。 但他困得不行,實在不想起床。 紀安澈翻了個身繼續睡。 五分鐘后,他還是沒抗住喉嚨里的渴意。 迷迷糊糊穿著睡衣起身,去客廳倒了杯熱水。玻璃杯中的熱水太燙,沒辦法直接喝。 紀安澈端著熱水杯,走到陽臺吹冷風。 來到陽臺,深夜涼風習習,拂過紀安澈衣角。 紀安澈裹緊身上的外套,握緊熱水杯。 透過窗戶,仰頭能直接看到夜空中的璀璨繁星。皎潔的圓月懸掛在星空中,夜景很漂亮。 可他沒心思欣賞,只想趕快把熱水晾得涼一點。喝完水趕快回溫暖的被窩睡覺。 喝完熱水,紀安澈把水杯放在旁邊的書桌上,打算回去接著補覺。 紀安澈打了個哈欠,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他掀開床簾,在黑暗中摸索著,膝蓋抵住床沿,輕手輕腳地爬上床。 突然他感覺手下的觸感不太對勁。 為什么這里有個隆起的大包? 為什么床的觸感居然是熱的?? 紀安澈胡亂摸索著,突然聽到床上傳來一聲壓抑的悶哼。 聲音很小,但深夜的宿舍非常安靜,很輕易就被他捕捉到。 紀安澈神色逐漸變得驚悚。 草,他的床居然會自己叫????? 紀安澈雙手微微顫抖,心臟怦怦跳。 他從床上退出去,摸到床沿的臺燈。 打開臺燈的最低亮度,心驚膽戰地往床上照過去。 猝不及防發現床上竟然多了一個人! 三更半夜,他的床上怎么會有人??? 被子微微隆起,黑色碎發露在被子外面,頭頂有一個小小的發旋。 紀安澈對男主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到只憑頭頂的發旋就認出來被子里面躺著的人肯定是男主。 為什么男主在他的床上??? 紀安澈懵了。 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走錯床了? 紀安澈返回去重新看了一遍。 床上掛著的[佛光普照,眾鬼退散]吊墜是他的,床上的純黑色遮光簾是他的,床沿的小豬佩奇掛飾也是他的。 這就是他的床! 為了確保沒弄錯,紀安澈特意走到顧寒洲的床上去看了一眼,他掀開床簾,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顧寒洲的床上沒有人,他的床上反而有人。 真神奇。 紀安澈返回自己的床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薄被外面依舊還是顧寒洲的發旋。 薄被緩緩往下拉。顧寒洲揪住被子,稍微探出頭,露出一雙漆黑清澈的眼眸。 空氣中很安靜。 安靜地甚至有點沉默。 沉默地甚至有點尷尬。 紀安澈和顧寒洲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深更半夜,兩個人盯著對方看的畫面實在是有些詭異。 過了十幾秒鐘。 紀安澈撓了撓頭,迷茫地問:是我走錯床了嗎? 顧寒洲小幅度搖了搖頭,指節揪住薄被的邊緣,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哥,你沒有走錯。 紀安澈更迷茫了,我沒走錯,所以這里是我的床。 那為什么你在這里? 紀安澈思考了兩秒,所以你走錯床了嗎? 顧寒洲眨了眨眼睛,小聲說:我也沒走錯。 困頓疲倦的大腦無法進行太過復雜的運算。 紀安澈感覺他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等一下,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在我的床上? 顧寒洲眸光純澈:哥,我睡不著覺。 紀安澈:所以呢? 顧寒洲漆黑眼眸流露出隱.秘渴望,小聲祈求: 哥,我能抱著你睡嗎? *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有一道填空題: 現在澈崽給小顧的指節抹藥,將來小顧給澈崽的(__)抹藥。 第28章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顧寒洲眉宇間流露出渴望, 問:哥,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紀安澈幾乎以為自己既幻視以后,又幻聽了。 不行, 明天得去醫院掛個號, 檢查一下眼睛和耳朵,順便把心理狀態檢查一遍。 太可怕了。 這個魔幻的世界。 紀安澈站在床前, 神情恍惚地問:是我在做夢么? 哥, 這不是夢。床上少年微弱的囁嚅聲自動被他自動忽略。 紀安澈自問自答道:哈, 這個夢還挺別致。 紀安澈并攏中指食指,閉上眼睛施了個訣, 急急如律令!快醒! 睜開眼睛, 紀安澈發現他居然還站在原地, 周圍場景完全沒有發生變化, 腳底也沒有蘇醒時熟悉的失重感。 既然是自己的夢境, 就不需要顧忌那么多了。 紀安澈走到床沿,大大咧咧躺到床上。 他側身支著臉頰, 好奇地問:你是我夢里的顧寒洲嗎? 顧寒洲搖頭道:不是。 呵,你別想騙我。 紀安澈坐起身, 伸手掐住男主的臉頰捏了下, 兇狠地命令道:脫衣服! 顧寒洲眸色怔愣:什么? 紀安澈脫掉鞋爬到宿舍床,催促道:快點脫衣服,別磨嘰! 顧寒洲怔怔地凝視著紀安澈, 漆黑眼底倒映著少年的身影, 隱.秘的渴望情不自禁泄.露出來。 你還愣著干什么,快脫衣服??!紀安澈現在困得整個人有點模糊, 話不經過腦子直接說出口,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分鐘都不能耽誤,你快點的。 紀安澈受不了他這副慢吞吞的模樣,急不可耐提出建議:要不干脆我幫你脫吧。 不不用。顧寒洲拽緊被子遮住身體,往床角邊緣躲藏。 你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紀安澈眉心緊蹙,直接伸手掀掉顧寒洲用來躲藏的被子。把礙事的被子扔到角落。 我很溫柔的。紀安澈眉眼微彎,琥珀色瞳孔淌著光,比他身后的滿天星光都要溫柔璀璨。 顧寒洲喉結滑動,神色怔忪地凝視著少年。 理智逐漸沉.淪,幾乎快要忍不住同意。 紀安澈暗戳戳威脅道:不過你要是再亂動,我不保證會發生什么。 他懶得再廢話,直接伸手去扒顧寒洲的衣服。 床上的空間太過狹隘,顧寒洲即便想躲閃,也很難施展開。 他嗓音含著卑微懇求,哥,你別這樣 顧寒洲想坐起身,但紀安澈為了方便桎梏住他,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少年穿著短褲,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夾.住他的腰。 夏天的被子很薄。 隔著纖薄的被子,顧寒洲幾乎能清楚感受到相觸的地方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 滾.燙的熱量幾乎要灼傷他。 那些見不得光的妄念,流淌進濃郁黑暗中隱匿,化成沿縫貼合的密網攥緊他的心臟,壓抑潛藏的妄念快要破土而出。 床頭的夜燈驅散濃郁昏暗,明亮燈光灑在耳廓。顧寒洲耳廓染上淺紅。 紀安澈垂下眼眸注視少年,調笑道: 不是吧。顧小洲你怎么又害羞了。 顧寒洲側過頭,匆忙拿起旁邊的枕巾遮住泛紅的臉頰。 他嗓音悶悶的,小聲反駁:沒有害羞。 沒有害羞? 紀安澈指節抬起他下頜,戲謔道:那你臉紅什么? 清朗月色淌進臥室,鋪灑上一層銀白色的銀粉。 仲夏夜,窗戶外面,樹梢上的知了叫個不停。 顧寒洲垂下眼眸。 眼底深藏的情緒翻涌莫測。 他的心跳聲,似乎比窗外的知了鳴叫聲更要喧囂。 顧寒洲:臉紅是因為運動量過大,交感神經興奮,臉部毛細血管擴張,最終導致生理性的臉紅。 他加重嗓音,和害羞沒有關系。 紀安澈語調輕緩,贊同點頭: 是啊,沒有關系。 他勾起唇角,俯視著少年。 既然不害羞,快把衣服脫了。 顧寒洲一噎,哥 紀安澈冷酷無情道:叫哥也沒用。 你就算叫爸爸,今天也得脫。 顧寒洲: 哥,我們先談一談。你知道洛必達法則的應用技巧是什么嗎? 沒什么好談的。紀安澈毫不留情戳破他的真實目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在轉移注意力。 放棄掙扎吧。 紀安澈信口胡謅,你越掙扎我越興奮,何必呢。 顧寒洲眼底不禁劃過笑意。 越掙扎越興奮么? 趁紀安澈不注意,顧寒洲用手臂撐住身體,慌忙想逃下床。 快要逃下床的那一刻,紀安澈攬住他的腰,把人硬生生拽回來。 只是不小心用力過猛,兩個人一起滾在床單上。宿舍的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紀安澈氣喘吁吁地說:別逃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小洲,不要白費力氣。 眼見顧寒洲掙扎著還想逃跑。 紀安澈翻身想按倒他,但顧寒洲的力氣比他想象中大很多,他一時間竟然沒辦法將人完全制服。 宿舍床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兩個人扭打成一團。 本來顧寒洲身上穿的襯衫睡衣就松松垮垮,睡衣比較纖薄,質量也不是很好。 紀安澈揪住顧寒洲的襯衫,原本是想把他摁在宿舍床,不讓他逃跑。 只聽呲拉一下的衣服撕裂聲! 紀安澈一臉懵逼地拿著手里的白色布條。 低下頭,看到身下少年酡紅的臉頰,還有從中間硬生生被扯爛的衣服。 他居然把顧寒洲的衣服扯爛了??? 紀安澈一時間尷尬的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摸了摸鼻子,掩飾性地移開視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事。顧寒洲小聲說。 紀安澈臉有點紅。 模仿霸總說sao話是一回事,但把人衣服扯壞,在他看來還是有些過火。 突然想到反正這里是他的夢境,現實中他肯定沒有撕爛顧寒洲的衣服。 意識到這一點后,紀安澈豁然開朗。 既然是做夢,那就沒什么。 大不了等他從夢里醒過來,明天去給男主買件衣服作為補償。 這么一想,紀安澈心里的愧疚感完全消失。 明天我醒了以后,給你買件新衣服。 至于現在 紀安澈眼眸里有三分霸道三分薄涼還有四分漫不經心,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 做夢就應該放飛自我,解放天性,沒必要再拘泥于世俗禮教的約束。 簡單來說,就是不用要臉。 紀安澈再次朝顧寒洲撲過去,激動地說:現在就讓我們來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吧。死心吧,今天你逃不過的! 顧寒洲沒想到紀安澈居然還會繼續,連忙撐起身體反抗。 平常他哥性格可能偶爾會跳脫,大部分時候都沉穩冷靜。 沒想到晚上居然這么狂.野。 但,他還是很喜歡。 顧寒洲握住少年纖細手腕,制住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喉結上下滑動,嗓音干澀地問:哥,這樣會不會太著急了。 紀安澈疑惑地問:什么太著急了? 顧寒洲撐起手臂,認真地凝視著他,嗓音略微沙啞,你還小,萬一受傷 紀安澈一臉懵逼:你在說什么?為什么我會受傷? 顧寒洲看到少年迷茫的模樣,喉間溢出輕微嘆息。 紀安澈讓他脫衣服,不就是暗示他有那種意思么。 這樣的認知讓顧寒洲渾身每個細胞都變得歡騰雀躍。 顧寒洲眼底含著希冀,眸光帶著溫柔的眷戀,哥,你是不是也對我 后半句話顧寒洲沒有說出口,他覺得紀安澈應該會明白。 紀安澈不解地問:對你什么? 顧寒洲沉浸在nongnong的喜悅中,心里的歡喜幾乎要滿溢出來。 他從未奢望過,紀安澈也會喜歡他的可能性。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小到幾乎不可能存在。 但現在確實發生了。 現在紀安澈甚至主動邀請他去做那種事情。 這是在隱晦地告白么。 顧寒洲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沉下心嚴肅道:哥,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一點再做。 現在做對身體不好。 ???紀安澈茫然道:你在說什么? 為什么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紀安澈指節隨手在身下少年裸.露的胸膛上劃圈。少年皮膚光滑,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 顧寒洲有腹肌就算了,竟然連胸肌也有。 可惡, 他什么時候才能練出來腹肌啊。 紀安澈嘆了口氣,乖兒子,爸爸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能不能別打啞謎。 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霎時都卡在喉嚨里,顧寒洲臉上表情僵住,呆滯地問:你把我當成兒子? 紀安澈點頭,對啊。 他反問道:不然呢? 顧寒洲撐著手臂坐直身體,臉上歡喜的笑容逐漸消失。 分明已經預感到事實真相,但他還是不死心地繼續問:那你為什么要讓我脫衣服? 為什么要對我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顧寒洲的嗓音帶了絲壓抑不住的焦躁和委屈。 為什么那么著急地催我快點脫衣服。 紀安澈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迷茫道:摸腹肌這種事情當然得著急啊。等會兒我睡醒了就摸不著了。所以快讓我摸一下你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