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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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紅艷艷的唇微微勾起,驚艷逼人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容,纖細白嫩的手指卷著胸前的紫色長發,眼神像是鉤子緊緊鉤著那些心有不正的正派修士。 小女子見過幾位仙人。 羸羸可握的腰肢裸露在外,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瑩瑩白光,越發顯得那腰纖細勾人。 修士中有人咽了咽口水,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的郊外尤為明顯。 異族少女像是沒有發現他們眼中的惡念,擺著腰從他們旁邊繞過慢慢離去,留下一地的淡雅清香。 剎那間,心生惡念的修士轉身追了上去,也有心神堅定的直接離去,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也不去管他們的同伴,任由他們欺辱那個異族少女。 異族少女見幾位修士追上來,受驚的捂唇驚叫:你、你們要做什么?! 那六個修士咽了咽口水,勾著唇朝著少女慢慢走去:過來,讓咱們幾個玩玩,玩的舒爽了,我們說不定給你幾顆可以延壽的仙丹! 異族少女惶恐的看向那些離去的修士,大聲朝著他們喊道:仙人仙人救救我 離去的修士腳下微頓,加快了速度趕快離開,像是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 留下的六個修士冷笑:他們可是不會來救你的,乖一些還能少受點傷,不然 不然什么?眼前的異族少女變了一副態度,臉上的驚恐不安消失,勾著唇眼神冰冷,像是在看幾具尸體。 悵捱舌尖舔過紅唇,瞇著眼一步一步靠近那六個修士,周圍濃郁的鬼霧瞬間將周圍包裹在內。 修士瞬間爆發出慘烈的叫聲,遠去的修士抿了抿唇還是沒有回去救那個少女。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異族少女完好無損,倒是那六個修士成了瀕死的羊,被狩獵的狼不斷玩弄。 悵捱光裸白皙的腳踩在修士身上,彎下腰勾著紅艷艷的唇,笑意盈盈的伸手拂過那張驚恐的臉。 仙人這是在害怕嗎? 剛剛不還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悵捱低聲沉笑,掌心瞬間爆發出濃厚的鬼霧,將六人卷在里面。 異族少女閉著眼吸食著修士的精氣,充滿惡念的味道讓他上癮。 不過片刻,那六個修士便化作了白骨,悵捱勾唇,揮手間把他們挫骨揚灰揚在了空中,就好似世間從未出現過這六人。 為道長報了仇,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回到白城城內,周圍逐漸變的熱鬧起來。 揮手恢復原來的樣子,整個人裹在黑袍內,讓人看不清長相。 回到客棧,讓店小二送來一桶熱水,躺在溫熱的水中,瞇著眼沖洗掉身上的味道。 隔壁房間,溫奴微微合著眼坐在床邊,雙手放在胸前打坐修煉。 躺在床上的系統閉著眼還未醒來,不過呼吸已經逐漸清淺平緩。 聽著球球的呼吸聲,溫奴睫毛輕顫睜開雙眼,微微俯下身仔細觀察系統現如今怎么樣了。 看來看去,仍然沒有發現異常,想了想還是決定施法進入系統識海中。 翻身躺在系統旁邊,施法讓神魂離體進入系統識海中。 球球的識海全是一串一串復雜的數據,周圍彌漫著電光火花,只要一不小心碰到,就會被電到。 溫奴小心翼翼避開那些數據和電流,在空曠的黑暗中的識海里尋找球球的蹤影。 球球識海很大,一眼望去無邊無際,全是漂浮在空中的數字。 不知走了多久,周圍漸漸出現一抹光亮,溫奴遠遠看見不遠處飄在半空中的光球,眼前一亮加快速度朝著光球走去。 球球! 光球亮了亮,沒有說話,但從逐漸遞增的光芒來看,系統聽到了宿主的聲音。 溫奴站在光球下面,腳尖輕點來到它跟前,掌心貼在光球上面,閉上眼感知里面的意識。 系統的聲音清晰的傳來,聲音一時冰冷一時歡快:宿主,你怎么來了我的識海。 溫奴唇角微楊:我擔心你有事,所以進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光球周圍的光越來越亮,就連那冰冷的聲音都染上一絲開心:我沒事,數據有段亂了,陷入了沉睡,等到明天就能自動修復好。 溫奴眉頭蹙起,擔憂的說道:數據亂了? 想起之前看過的那些科幻電影,里面的機器人要是亂碼可是會消失的! 球球,真的沒事嗎,我看那些電影里亂碼結果都很嚴重的。溫奴很擔心系統的安危,系統是因為他才滯留在這個世界中,要不是因為他放棄了回家,系統應該早就回到自己的時代接受主系統的獎勵了吧? 光球亮了亮,系統的聲音從里面傳到宿主耳中:別擔心,真的沒事,未來時代機器人亂碼會自動修復,所以我沒事的,明天就會醒來,宿主放心。 溫奴被系統安慰了好久,才不舍的從系統識海出來,神魂回到身體,猛地睜開雙眼,看了眼旁邊的系統,抿唇閉眼修神,暗暗希望系統明天早早醒來。 翌日。 隔壁房間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溫奴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昨晚他本想閉眼修神等著系統醒來,沒想到竟然睡了過去。 捏了捏眼窩,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后知后覺好像沒有看到系統。 溫奴瞳孔放大,眼中盛著寒光,正要施法尋找系統位置,門就被人推開。 商青岸冷著臉從外邊進來,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高高束起的墨色長發也凌亂的披在身后。 球球?你這是?溫奴收起靈力,連忙上前把人拽回房間,施了一個凈水訣為他收拾干凈身上。 商青岸臉色難看,想到自己一覺醒來躺在悵捱床上,氣的眼眶通紅,生氣之下又有些害怕。 是悵捱,他迷魂了你,把沉睡中的我帶到他房間。 商青岸抿唇,抱住宿主撒嬌:宿主,我會不會被感染上細菌病毒了! 溫奴眉頭緊皺,安慰系統道:別擔心,不會感染細菌病毒的。 房門被人敲響,溫奴松開系統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臉色冷了下來:你來干什么,悵捱,以后你最好離球球遠一點。 悵捱攏緊身上的黑色長袍,臉色陰沉的抬眸看了眼白衣,擠開他朝著里面的道長走去。 咬牙切齒的冷聲說道:解藥。 溫奴關上房門防止被外邊的人看到,聽到悵捱要解藥,眼中閃過疑惑,閃身擋在系統跟前,讓悵捱不要靠近系統。 商青岸翻了個白眼,伸開空空的兩手:沒有解藥。 溫奴看了眼悵捱又看了眼系統,出聲詢問:什么解藥? 悵捱沒有說話,陰氣森森的轉身離開,房門被他重重關上,身上的鬼氣rou眼可見的凝聚在周身。 溫奴蹙了蹙眉,下意識看向系統:怎么回事? 商青岸沒有解釋,抱著宿主撒嬌轉移話題。 溫奴扶額,由著系統去了,拉著他坐在桌前,展開地圖將白城附近的山全都標出來,準備今日過去查看可有翠草的蹤影。 店小二很快端著早飯過來,溫奴側開身讓他進去。 店小二低著頭將飯菜一一擺放在桌上,余光看了眼門外,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紙條迅速塞進墮神手里,面色不變的笑著離開:客官,若是有哪兒不和胃口的,小的就在樓下。 溫奴溫笑,送走店小二后在周圍設下結界,取出掌心的紙條打開。 這是什么?系統商青岸歪頭蹭過來,目光掃過紙條上的內容。 今晚子時,白玨會帶上修士來圍殺墮神。 溫奴看完隨手捏碎,店小二怎么會給他傳消息?還是說是那個掌柜吩咐的? 想到樓下那位掌柜,看面相確實不是心壞之人。 不必理會那群人,現如今我修為已經恢復,就算來再多的人,都打不過我。 溫奴坐在系統旁邊,給他夾了滿滿一碗飯菜,繼續說道:快吃,等會我們先去最近的山看一看。 系統嗯了聲,況且有他在,那些人不成氣候。 兩人很快吃完早飯,溫奴戴上帷帽遮住臉上的墮神印記,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推門走出去,隔壁房間同時走出一人,悵捱緊緊裹著黑色長袍,臉上的兜帽大了一圈,除卻一雙眼睛什么都看不見。 溫奴沒有在意,帶著系統下樓離開客棧,朝著白城最近的一處山上走去。 悵捱默默跟在旁邊,清風吹過,黑袍中迅速伸出一只手拽住頭上的兜帽,緊緊用力攏了攏,遮住自己的臉。 三人特意避開那群修士,一路上走的很通順,出了城遠遠看見不遠處聚集著一群修者。 溫奴有意避開他們,拉著系統繞小路,悵捱沉默了一路,見狀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跟在兩人旁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偏偏不遠處那群修者追了上來,冷著臉把他們攔住,懷疑的質問他們:包裹的這么嚴實,是不是你們殺的人! 溫奴上前走了一步,聲音很冷:殺人?殺什么人?我們今日剛從城里出來。 攔住他們的修士冷哼:剛從城里出來?誰能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什么時候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說,那六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溫奴面色冷冽,纏繞在手腕上的觀音劍閃著流光。 商青岸掀開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正氣凜然的臉,背上的誅邪劍召顯了他的身份。 你確定是我們殺的人? 認出灰袍道士的身份,修士諂媚的笑著擺手:怎么會怎么會,道長您請。 側開身讓他們離開,等到人走遠了重重松了口氣。 旁邊的修者疑惑不解的問道:道友,那人是誰?怎么就放他們走了? 修士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向旁邊的人解釋:那人穿著一身灰色道袍,身后還背著一把誅邪劍,除了誅山派最受寵的小師弟再無他人,惹了他相當于惹了整個誅山派,他們可是修真界的龍頭! 原來如此 溫奴與系統離了那群修士,三人慢慢朝著那座山走去。 商青岸放下臉上的帷帽,冷哼了一聲:還想攔住我們,做夢。 溫奴失笑,拉著系統的衣袖上山,悵捱垂眸回頭看了那群人一眼,眼底閃過寒光。 三人走走停停觀察著附近的花草,查看可有翠草的存在。 不知不覺三人走到了半山腰,周圍一片荒草并無翠草的痕跡。 在往里走便是深林,而古籍記載翠草存在于草地中,深林無法為翠草提供陽光,所以深林中一般沒有翠草的痕跡。 溫奴爬山有些悶熱,摘掉頭上的帷帽掛在手腕上,清風吹過,身后的長發隨著飄起,在空中打了個卷又重新跌回去。 悵捱緊緊攏著頭上的兜帽,防止被風吹掉露出臉來。 旁邊的系統眼中閃過惡趣味,抱住宿主偷偷施了個法,讓周圍的風吹的更加大些,壓低聲音在宿主耳邊說道:宿主,快看。 溫奴順著系統視線看去,不大不小的風瞬間吹起悵捱頭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張畫著烏龜的臉。 悵捱臉色難看的看向道長和白衣,驚艷逼人的臉多了烏龜少了驚艷,倒是讓人忍不住笑出聲。 咬牙切齒的躲開兩人視線,背對著他們重新戴上帽子,陰氣沉沉的走向道長:解藥。 溫奴捂唇輕咳,佯裝什么都沒看見。 悵捱臉色越發難看,周身彌漫著濃郁的鬼氣,生氣的朝著道長伸手:解藥,給我解藥。 他在客棧嘗試過任何辦法,但都無法去掉臉上的痕跡,就算劃破傷口,臉上的烏龜依舊頑強的存在。 商青岸撇嘴,傲嬌的抬起下巴:誰讓你把我偷回你的房間的,要解藥可以,只要你以后不在跟著我,我就給你。 悵捱眼神陰狠,抬眸死死盯著眼前的道長,咬牙切齒的冷聲說道:不可能,我是不會離開道長的! 摘掉頭上的帽子,掌心凝聚出鬼霧化作一把彎刀,狠狠掛掉臉上的rou。 鮮血濺到商青岸的臉上,將他身上的灰色道袍染上了一層紅色。 血rou模糊的臉上冒著陰森鬼氣,悵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任由臉上的鮮血順著脖頸往下流。 系統被眼前的人類嚇到,他從未見過對自己狠心的人類。 身為第一次綁定宿主的系統,他只經歷過一個世界,但那次也沒發生太過血腥的事情。 伸手擦去臉上的血跡,眼神茫然空洞的看向眼前的悵捱。 溫奴眼疾手快的施了凈水訣,洗去系統臉上身上的血跡,把他拉到身后擋住,不讓他繼續看著眼前的悵捱。 悵捱紅唇勾起,臉上的傷襯得他越發嚇人:道長,就算拿不到解藥,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系統被他嚇到,受驚的掏出系統商城中的要睡,隔著宿主扔給他,皺著眉冷聲說道:給你。 拽了拽宿主衣袖,看了悵捱一眼,轉身離開這里。 悵捱勾著唇握住手中的藥水,臉上血rou模糊的傷口被鬼氣覆蓋,不到片刻便恢復原樣。 看著道長離開的背影,喉嚨滾動忍不住笑出聲。 驚艷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輕輕拂過臉頰:原來道長這般膽小。 戴上兜帽不遠不近的跟在兩人身后,藥水被他放在了衣袖中,準備回到客棧卸掉臉上的烏龜。 系統臉色有些白,被剛才悵捱的動作嚇到,溫奴握住系統的手給予他安全,輕聲說道:球球別怕,沒事的,他只是想要嚇一嚇你,若真是被嚇到,可就隨了他的愿了。 系統恍惚的點了點頭,感覺到宿主手上的溫度,漸漸恢復平靜:嗯。 兩人從山上下來直接回了客棧,悵捱站在門外目送道長進了房間,勾著唇推門進去。 取出衣袖中的藥水,端來一盆清水倒進去,沾濕了帕子將臉上的烏龜擦去。 墨汁遇水融化,和之前相差不止千萬里,普通的水連一絲絲痕跡都擦不掉,用了藥水臉上很快恢復原來的樣子。 坐在桌前,揮手拿出一把鏡子,看到光滑白嫩的臉,眼中閃過笑意。 道長真是好騙又膽小,不知道經歷過這一次,道長還敢不敢趕他走。 紅艷艷的唇止不住的上揚,收起鏡子透過墻壁觀察隔壁房間。 商青岸靠在窗邊曬著太陽,后知后覺想起悵捱的血濺到了他的身上,惶恐不安的拽住宿主的衣袖:宿主,我會不會被悵捱身上的細菌病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