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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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讓我看看小寶! 血衣踮腳看向那個魔族懷里的小嬰兒,手指蠢蠢欲動想要戳戳那張rourou的臉。 顧溫看到熟悉的紅色,小嘴咧開咯咯傻笑,晃著手要去握住那抹紅色。 血衣開心激動的差點跳起來,沒想到小寶居然還認得他! 這說明什么,說明小寶根本就沒有被孟婆湯影響。 昨天給小寶換尿布的時候,小寶還使勁推著他,完全一副對待陌生人的樣子,嚇的他偷偷試探了好多辦法都沒有試探出來。 沒想到今天小寶就認出了他,真是太讓人開心! 來來來,讓我抱抱小寶,嘿嘿嘿! 血衣憨憨傻笑,和錦被中的小嬰兒有的一比,搓搓手朝著那個魔族懷里的嬰兒伸手。 顧遇把孩兒遞給他,抬眸掃向床邊的小夏,薄唇微勾眼底閃過寒光。 正派還真是虛偽,明知道此人膽小如鼠,還舍得將人留在他這里。 更何況,他可是差點殺了他,正派那群人真是讓人惡心,為了換走自己的女兒什么都做得出來。 仙長要是知道歐陽策是這種人,定當會和他斷了往來。 想到歐陽熙說的,歐陽策給仙長建了一座仙廟,忍不住勾唇嗤笑。 仙廟? 他乃顧朝天子,建的仙廟定會比那人建的還要大,他要讓世人都知道,仙廟中的仙人是他顧遇的! 斂去眼中的寒光,慵懶的坐在椅子中,支著下巴看著血衣和孩兒玩耍。 不急,再過幾天,他就能見到仙長。 血衣抱著重量十足的小嬰兒,笑盈盈的來到小夏旁邊,暗戳戳的小聲說道:你看,小寶是不是很可愛,和那個魔族一點都不一樣,小寶很乖的。 小夏紅著眼順著厲鬼的手看向錦被中的嬰兒,見到那雙和仙尊一模一樣的鹿眸,瞳孔微縮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顧溫看到陌生的人,大眼轉了轉移開視線繼續盯著紅衣,晃著手拽住他的頭發用力拉扯。 誒誒誒,小寶你別拽我頭發!血衣掰開小寶的手,讓他松開自己的頭發,趁著小嬰兒還未反應過來,手指迅速戳了下那張rou嘟嘟的小臉。 顧溫小嘴蠕動,看了眼那個戳他臉的紅衣,瞇起眼嚎啕大哭。 嗚哇 血衣猛地看向那個魔族,慌亂的向他解釋:我、我、這、這不怪我!都是小寶太愛哭了! 暴君眉頭微皺,起身朝著血衣走去,伸手把孩兒抱過來。 小嬰兒被父皇抱在懷里很快不哭了,彎著眼咧嘴咯咯笑,又長又密的睫毛上掛著水珠。 血衣懂了,血衣明白了,小寶這是在記仇,記仇之前在鬼界臉被他戳紅。 旁邊的小夏噗嗤一聲笑出來,眼眶還紅紅的,像是剛哭過的樣子。 血衣生氣的鼓起腮幫子,叉腰瞪他:笑什么,不許笑我! 小夏握拳擋住上揚的唇角,紅通通的眼彎成了月牙,看的血衣愣在原地,回過神紅了臉。 小夏呆愣的看著紅臉的厲鬼,黑眸閃著光,臉上忽然熱熱的紅了起來。 兩人紅著臉面對面,暴君余光撇了他們一眼,臉色難看的抱著孩兒離開。 收拾收拾,隨孤出發前往白城。 不愿看到那兩人,暴君面無表情的出了北宮,恰好遇到提著食盒趕來的太監。 吳乃克瞧見陛下連忙跪在地上,雙手捧著食盒:見過陛下,奴才已經讓人準備好太子的吃食。 跟在身后的小太監慌忙跪在地上,害怕的渾身發抖緊緊低著頭,不敢抬頭直視天子。 暴君鳳眸微瞇,掃了眼那些宮人手中的食盒,冷聲說道:放到北宮正殿,剛好太子餓了,孤喂他吃些東西。 吳乃克頷首:是,陛下。 從地上爬起來,朝著身后的幾位小太監擺手,示意他們老實跟上來。 顧遇抱著孩兒回了北宮正殿,看到處處有仙長住過的痕跡,腳下微頓抬腳走了進去。 圓桌上放著太監留下的食盒,顧遇沒有去看,繞過屏風進了內殿,看到那張仙長睡過的床,直接坐了上去。 骨節分明的大手拂過上面的被褥,仿佛看到了仙長躺在上面安睡的樣子。 啞著聲音朝著懷里的孩兒說道:小寶看,爹爹之前就住在這里。 小嬰兒懵懂的看見父皇的大手,踢著腳催促父皇去喂他,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喚。 顧遇無奈收回手起身離開,打開食盒取出一塊羊奶糕喂孩兒吃。 小嬰兒吃的很快,看起來餓慘了似的。 暴君拇指擦去孩兒唇角的糕點沫,把其它食盒全都收進戒指空間,準備留著路上喂孩兒吃。 小嬰兒吃飽喝足打了個奶嗝,顧遇最后看了眼北宮,抱著孩兒朝著太極宮走去。 宮門口停著三輛馬車,隨行人員已經等在原地。 血衣看見魔族姍姍來遲,有些生氣的撇了撇嘴:你怎么來晚了,我們可是等了好長時間! 顧遇冷冷掃了他一眼,抱著孩兒徑直上了馬車。 血衣被那個魔族眼神嚇到,哼了聲拽著小夏上了后面那輛。 張全安吳乃克面面相覷,隨著侍衛上了最后一輛。 很快馬車行駛起來,皇宮內的墻迅速往后退去,直到來到皇宮宮門。 守門將領早就收到消息,遠遠看到馬車駛來,吩咐手下把宮門打開。 馬車迅速穿過宮門出了皇宮,顧遇靠在毯子上,孩兒被他放在腿上自己玩耍。 掀開馬車窗簾,面無表情的掃過京城街道上來往的人群,看到那家制作花燈的店,眼簾微垂從戒指中取出了之前給仙長做的花燈。 白球狀的花燈散發著淡淡清香,在風的吹動下毛絨晃動。 錦被中的小嬰兒被花燈吸引,睜著圓溜溜的大眼咿咿呀呀的伸手去夠。 顧遇回過神顛了顛手中的花燈,白球上的毛絨隨著動作晃動,輕輕掃過孩兒白嫩的小臉。 咿呀~ 小寶瞇著眼咧嘴,小rou手用力抓住父皇手中的白球,直往嘴里塞。 不許亂吃東西。 暴君眉頭微皺,捏住孩兒的臉,把白球從他嘴里拿出來,看到上面沾了口水,抿唇施了凈水訣,收回到戒指空間中。 顧溫失去了玩具,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圓潤的眼中開始彌漫著水汽。 暴君眼疾手快的掏出撥浪鼓,清脆的響聲瞬間吸引力小嬰兒的眼睛,張著嘴咿呀呀的拍手。 不知不覺馬車已經行駛進其它地界,眼看天色漸晚,顧遇出聲吩咐外邊駕車的暗衛董立:去找一處客棧,今晚好好休息休息。 董立大聲應了句是,快速駕車馬車尋找客棧,荒郊野嶺的還真讓他找到一個。 把馬車停在客棧院子里,率先從馬車上跳下來,恭敬的候在一旁:主子,客棧到了。 客棧老板帶著小二出來迎客,見馬夫恭敬的樣子,幾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精光。 昏暗的光下,馬車里的人嗯了聲,骨節分明的手掀開馬車簾子,從里面走了出來,懷里好似還抱著一個東西。 等那人下來,幾人才看清馬車上的人,見他帶著黑色面具,面面相覷眼中閃過糾結。 這人看上去可不像什么簡單的人,他們要不要繼續做了他? 老板眼底閃過寒光,給其他人一個肯定的眼神。 小二討笑的上前:客官,您是住宿還是? 董立沒有說話,恭敬的候在馬車旁邊,等著主子發話。 暴君抱著懷里的孩兒,解開身上的披風蓋在孩兒身上,聽到店小二的話,抬眸冷冷掃了他一眼。 住宿。 后面的馬車中,血衣從上面跳下來,掀開簾子朝里面的人伸手:下來下來,到地方了! 小夏臉色微紅,扶著厲鬼的手從馬車上下來,兩人一起來到那個魔族旁邊。 老板看到那兩個長的俊俏的少年眼中一亮,這要是買到窯子里不知道能有多少錢! 顧遇像是沒有看到老板眼中的掂量,面無表情的抱著孩兒走在前面,血衣拽了拽小夏拉著他跟上去,一行幾人進了客棧里面。 遠在白城的溫奴心咯噔了下,像是要有什么事情發生。 系統疑惑的回頭看他:怎么了? 溫奴白著臉搖了搖頭,身上穿著一身灰色道袍,臉上被他施了幻術,換了一張臉,額頭上帶著抹額遮住墮神印記。 就算走在人群中,也不會有人認出他是客棧內的那個墮神。 悵捱裹在黑色長袍中,見道長停下不情愿的跟著他等白衣跟上來。 溫奴壓下心中的不安,集中注意力跟上系統他們,三人趁著夜色去打聽今日那個金光燦燦的青年身份。 晚上的白城依舊熱鬧,穿著簡單繁榮衣袍的修士走在路上,他們都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溫奴與商青岸對視一眼,跟上他們看看他們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悵捱夾在兩人中間,見道長和白衣對視,有意無意的擋住他的視線。 系統翻了個白眼,傲嬌的繞開他走到宿主另一邊,偷偷跟在那幾個修士身后。 幾人走了不到半刻鐘,一座儒雅的建筑映在眼中,門口有許多修士進進出出。 溫奴柳眉微蹙,示意系統跟上,率先抬腳走了進去。 雖然站在外邊看,建筑不大,但一進來,空曠感瞬間撲面而來。 中間是露天的圓環狀,月光從房頂投下,閃爍著瑩瑩白光。 眾多修士在周圍穿梭,兩側擺放著攤子,攤子上有很多法器或者丹藥。 溫奴這才知道,這里是修士交易的地方。 商青岸站在宿主身邊,警惕的打量周圍,隨時護著宿主防止被人傷到。 悵捱眼底閃過陰狠的光芒,攏緊頭上的黑色兜帽跟上兩人。 溫奴秉承著好奇,從那些攤子上掃過,忽然前面變的擁擠,耳邊響起說書人的聲音。 話說今日白城來了一位墮神,被城主家那位紈绔公子看上才暴露了身份,這一暴露不知要掀起多少風雨 溫奴聽到那人的身份眉頭緊皺,沒想到他居然是城主的兒子,怪不得客棧掌柜如此怕他。 商青岸冷哼,壓低聲音在宿主耳邊小聲說道:這不就是仗父行兇嗎! 溫奴點了點頭,抬頭才發現周圍好多人偷偷打量他們。 眼中閃過疑惑,摸了摸額上的抹額,抹額還在并沒有露出墮神印記。 這些人為何都看他們? 悵捱冷著臉擋在道長面前,周身鬼氣陰森冷然,讓周圍的修士忍不住打個寒戰。 有人認出黑袍的身份,匆忙收回視線離開這里,也有人想要上前捉住鬼王煉化成傀儡,一時間交易閣變的亂糟糟。 悵捱手中出現濃郁的鬼氣,鬼氣化作長鞭飛舞著擊開前面的人,一手拉著道長帶著他離開。 溫奴見狀,腳下微頓追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血衣:汰!小寶愛記仇! 顧溫晃了晃小手,尿了血衣一身:咯咯咯 血衣:呸呸呸! 小夏:哈哈哈哈 第67章 想念仙長 三人一路出了交易閣,迅速朝著郊外飛去,身后稀稀落落跟著眾多修士。 商青岸掙開悵捱的手,閃身到宿主旁邊,溫奴見狀與他對視一眼,腳下踩住地面停下。 雙手合十,手勢不斷變化,一道結界將他們籠罩在內。 商青岸撤掉身上的偽裝,露出本來的面目,溫奴見狀揮手恢復了自己原來的樣子。 悵捱臉色難看的站在道長旁邊,黑色袍子化作紫袍,看著道長和白衣親親我我的樣子,嚴重閃過狠毒。 該死的,那個綠眼怎么還不帶顧朝皇帝過來! 溫奴察覺到悵捱陰狠的目光,紅唇微微上揚,這人只能用眼神過過癮了。 輕微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等外邊那些修士離開后再出去。 結界可以讓外邊那些人看不到他們,只要等那些修士離開,他們就立馬回客棧。 商青岸呼吸清淺,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外邊那群人類,想到其中就有想要傷害宿主的,黑眸閃過金屬光芒,身體內數據有一瞬間亂碼。 結界滋滋冒了下,砰的一聲炸開,將周圍的修士瞬間擊飛,身上的電流傳染到另外一人身上,接二連三的讓那群人倒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抽搐,頭上黑發炸起。 球球! 溫奴瞳孔放大,黑色的眸子倒映著往下倒去的系統,眼疾手快的身后把他抱住。 悵捱掌心冒出鬼霧,狠狠甩開周圍的所謂的正派,擠開白衣想要搶回失去意識的道長。 指尖剛剛碰到道長的發絲,一陣電流將他擊開,好似只有白衣可以觸碰道長。 認清這個現實,紫發少年臉色陰沉,周身彌漫著nongnong鬼氣,垂著下巴陰氣沉沉的盯著白衣。 道長怎么回事! 溫奴也不知道球球怎么了,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把系統抱起來迅速趕往客棧。 悵捱見狀咬牙切齒的跟上去,雙眼一直看著白衣懷中的道長。 三人很快抵達客棧,溫奴把系統放到床上,伸手查看球球的現狀。 系統昏迷前特意對宿主收了電流,只有宿主可以觸碰到他。 溫奴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面色微冷的坐在床邊。 球球這具身體沒有問題,那就是內部的數據或者什么的東西壞了,現在除去耐心等待別無他法。 怎么樣! 悵捱臉上的著急不似作假,但溫奴還是不信任他,唇角上揚溫笑著說道:無礙,球球明天就能醒過來,體內靈力紊亂,剛才我已經為他梳理一番。 悵捱松了口氣,只不過臉上依舊陰氣沉沉,想到那些害的道長如此的正派修士,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握了握圈,黑袍下鬼氣大亂,就連房間內都變的有些冷。 溫奴柳眉微蹙,不去關心紫發少年的情況,專心守著床上的系統:你先回去吧,等明日球球醒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天色已晚,我也要休息了。 悵捱難得沒有拒絕,冷哼了一句轉身離開,周身鬼氣彌漫纏繞,將他整個人弄的陰森恐怖,像是暗夜里索命的死神。 但也差不多了,揮手化作異族少女,光著腳一步一步朝著郊外走去,半路上遇到那些歸來的修士。 修士被系統電了一下,頭上盯著一頭炸毛,身上的衣服也被弄的焦黑。 遠遠看見鈴鐺作響的異族少女,修士中有人露出了驚艷,也有人露出了貪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