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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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眼疾手快的按住仙長肩膀,焦急萬分的問道:仙長這是要做什么,太醫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亂動1 我、我、貧道有些累了,想回去閉眼修神 沒想到他只是起個身,就讓陛下膽戰心驚,心虛的小聲解釋。 仙長在這兒閉眼修神就是,恰好孤昨日沒有睡好,你我二人一起剛好。 顧遇扶著墮神肩膀讓他躺下,黑眸溫柔中夾雜著不安,看的溫奴不愿駁了他的意,順著力道躺回龍榻。 記得陛下也要休息,特意往里挪了大片,溫溫笑著拍了拍身旁:陛下也要好好休息休息,眼中都有紅血絲了。 說著說著,心中有些心疼,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能讓人輕易沉溺其中。 暴君垂眸點頭,斂去眼中寒光,褪去外衫躺在墮神旁邊,掀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墮神居然又魅惑他,差一點就中了他的陷阱。 陷在錦被中的半張臉面無表情,薄唇勾起一角,譏諷的嘲笑墮神只會魅惑他。 不過這次墮神要錯了,他可不會再中魅惑之術。 陛下,貧道睡了 耳邊響起喃喃細語,暴君聲音輕柔,但臉上卻毫無表情,冷冽危險。 嗯,仙長睡吧,孤在這兒 慢慢的,墮神呼吸逐漸平穩,顧遇側身轉過與他面對面。 視線不受控制,被墮神額上紅痕吸引,艷麗的好似火焰,仿佛能夠感覺到熾熱的溫度。 指肚輕輕摩挲,小心摸過墮神額間,入手滑膩細嫩,冰冰涼像是他常常把玩的白玉,通透無暇。 就算變成墮神,天神的血液也在他體內流淌。近距離接觸,容貌比其他三族更為迤邐勾人。 暴君扯了扯嘴角,懷著新奇的情緒,對著墮神容貌上下其手,弄的臉一塊一塊紅色印子,就好像被人欺負狠了似的。 神果然都是天姿國色,不過心卻是冷的,就是不知仙長的心冷不冷 顧遇勾著唇,手貼在墮神心口,眼中的窺探欲望,讓人很難不懷疑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刨開胸膛,仔細觀察心臟是冷的還是熱的。 不過,顧遇可不舍得,他還要等著墮神之子臍帶血呢。 看著被自己抓亂的衣服,細心為他撫平,收回手墊在臉下,盯著墮神側臉慢慢閉上雙眼。 本以為不會睡著,但嗅著墮神身上的清淡香氣,很快就陷入一片黑暗。 候在殿外的大太監張全安,見狀招來小太監去北宮報個信,說是陛下留仙師太極宮休息,不知何時回去,讓他們先不用著急。 先不說吳乃克如何驚喜,左謙倒是氣到吐血,手心重重拍在桌子上,崩開了手臂上的傷口,又疼又氣,差點昏過去。 想起宮女太監們私下說的,開始懷疑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暴君難道真的喜歡師尊?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左謙眼神頓時變的兇狠至極。 師尊絕對不可能喜歡暴君!說不定只是暴君一廂情愿,或者說暴君根本就不喜歡師尊,只是欺騙師尊! 有理有據,左謙很快就被自己說服,握拳推開寢殿大門,直接坐在院子中的樹下,等師尊回來。 日漸西沉,月色明亮,等了整整一天,終于門外出現師尊身影。 溫奴與顧遇并肩走進北宮,左謙起身快速走到師尊面前,笑容牽強:師尊。 左公子怎么在院子里?顧遇唇角帶笑,明知故問。 左謙這才看向暴君,不情不愿的單膝跪下,底下頭顱,道:見過陛下,陛下萬安。 顧遇溫和有禮的抬起手,虛虛扶起他:起來吧,不必多禮。 該有的禮數做完,便不在關注他,笑意溫柔的攏緊仙師身上披風,擔憂的微微皺眉輕嘆:披風有些輕薄,下次孤尋了好皮子,為仙師重新弄身新的披風。仙長如今身虛體弱,吹了冷風,很容易傷寒。 溫奴臉色白里透紅,臉上隱隱約約有幾道印子,黑夜中左謙看到清清楚楚。 死死咬牙握住雙手,用仇恨的目光偷偷掃向暴君,冷臉打斷兩人談話,聲音卻是翩翩公子般清冽:師尊怎么了?快進殿1 扶著師尊手臂,另一只手掀開寢殿簾子,讓他進殿。 被擠在門外的暴君嗤笑,不甚在意的跟著進去,見左謙忙忙碌碌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倒了杯溫水遞給墮神。 仙長喝些水潤潤嗓子。 又被暴君取先一步,左謙臉色沉的滴墨,怕被師尊看到,深呼吸扯出一抹笑容,轉身彎著腰去鋪好床上被褥。 師尊,弟子已經鋪好床,您快些歇息吧。 溫奴點了點頭,抿了口茶水:辛苦了,你快去好好打坐修煉,本尊稍等片刻再休息。 左謙咬牙,幽怨不甘的回道:好的,師尊,弟子這就去打坐。 暴君朝他一笑,懶洋洋的目送他離開,嘴角溢出無聲輕笑,嘲諷味濃厚。 左謙憤恨的關上寢殿大門,閉眼間眼中一片狠毒。 顧遇收回視線,表情rou眼可見的低落:仙長與左公子關系真好 仙長很喜歡他嗎 低沉失落的聲音,細若蚊蠅,就像他的主人充滿不安。 溫奴訝然:怎么會? 像是聽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溫奴放下茶杯,掰過陛下肩膀,直視那雙眸子,認認真真的說道:陛下怎么會這么想,貧道對他好,是因為他以后是陛下身邊的人。 而且貧道與陛下才是知己好友,貧道為什么要對其他人好。疑惑不解的輕蹙眉頭,歪頭看向對面,好似在詢問這有什么不對,這不是應該的嗎。 顧遇眼中倒映著墮神單純的模樣,聽著他反問,聽著他說只對他好,呆呆的按住跳動的胸膛。 墮神的魅惑之術,又厲害了 連他的心,都被蠱惑,跳動的如此迅速 而且墮神那雙鹿眸,無辜水潤的樣子好可愛,像他小時候養過的小狗 可愛?! 暴君猛然清醒,自己竟覺得墮神可愛?他是被墮神魅惑之術魅惑傻了嗎! 耳根泛著淡淡紅暈,喉嚨滾動啞著聲音嗯了聲,然后噌地一聲起身匆匆離開。 孤、孤先回去了 溫奴茫然無措的眨了眨眼,眼睜睜看著陛下腳下不穩,差點自己將自己絆倒,穩住身體后又小跑著離開。 怎么了? 陛下怎么突然走了? 可是他說的不對?還是陛下害了羞? 搖了搖頭,很快將這件事拋在身后,脫下披風掛在衣架上,去了新收弟子的房間。 另一邊,暴君慌不擇路的躲在暗處,冷風吹過,頭腦清醒很多。 想到自己被墮神蠱惑,竟覺得他天真可愛,心下十分警惕。 但眼前忍不住閃過墮神那雙如小狗般清澈無辜的鹿眸,在那雙眼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仿佛在那人心中只有他的位置。 傲慢薄情的臉上,慢慢暈染上一層淡紅,那夜夢到的場景浮現腦海,手下好似還殘留著腰肢上的觸感。 一掌便能握在手心,纖細脆弱,又帶著燃燒寒冷的灼熱。 顧遇緊緊閉上雙眼,讓自己想著阿沅,想著阿沅的病,終于心中的鼓噪逐漸褪去。 睜開雙眼,他又是從前那個暴君。 第22章 顧遇趁熱打鐵,讓暗衛在左謙飯中添加足量得子丸,讓他們明日一同前往皇家獵場狩獵。 翌日,皇家隊伍整備齊全,暴君坐在最前方馬車上,面無表情的捧著一卷書,看了許久也沒翻頁。 陛下,仙師與左公子已經上了馬車,可以出發了。 顧遇冷冷地掃了眼小太監,小太監渾身一抖,白著臉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暴君收回視線,陰著一張臉吩咐張全安:出發吧。 隊伍漸漸挪動,馬車連著馬車,在京城主道上吸引了眾多目光。 平民百姓跪在地上,小聲與身旁人說話。坐在馬車里的溫奴睫毛輕顫,伸手掀開窗簾看向外面。 他們口中的昏君是在說陛下嗎? 墮神輕蹙眉頭,不贊同的看向那些人。陛下每日兢兢戰戰批改奏折,待人謙遜有禮,不可能是昏君。 他們簡直是無妄之談! 臉色微冷,松開窗簾坐正,繼續打坐修煉。 凡人壽命不過幾許,不值得他為此生氣。 不過,想起昨日陛下落荒而逃后,他還未與他見過,心下有些惆悵。 陛下怎地如此容易害羞,他也沒說什么 坐在一側的左謙從打坐狀態中出來,見師尊臉色有些冷,擔憂的問了聲:師尊怎么了?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溫奴搖頭,往日微揚帶笑的唇角此時抿著,rou眼可見的不高興。 無礙,修煉進行的如何,本尊看看。 左謙乖巧的伸出手,讓師尊為他查看修為。 不錯,已經快要筑基,修煉上需要繼續努力。 溫奴收回手,滿意的點了點頭。新收弟子根骨不錯,不過幾日就要筑基,好好修煉,以后定會能護陛下周全。 馬車迅速走著,將將快要午時時,隊伍終于抵達獵常 溫奴本與弟子講著修煉要訣,見馬車停了,率先掀開簾子下車。 入眼一片不見盡頭的樹林,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塊平地,青草遍地時不時點綴著幾朵野花,嗅著空氣中的草木香,墮神忍不住彎了彎眼。 暴君背著手站在高處,看到墮神那張臉,眼中迅速掠過一道暗光,招來隨身太監,吩咐他,讓墮神與左謙住在一起。 自從昨日從北宮出來,顧遇有心躲著墮神。 畢竟墮神的魅惑之術,連他也逃脫不掉。怕計劃有變,直接推進了計劃,所以才有了今日狩獵之事。 看向墮神的雙眼暗了暗,眼底存著他自己都不知的復雜不愿。 閉上眼,轉身直接走進帳篷,等著夜色降臨。 午時,溫奴與左謙被安排在一個帳篷中,左謙得知消息后驚喜萬分,就連吃飯時都喜氣洋洋的。 溫奴失笑,看著一桌飯菜,眼底忽然閃過一抹失落。 罷了,不如今晚去找陛下吧,陛下好哄的很,哄一哄就不會生氣了。 送菜的宮女一一退下,領頭的那位小心躲到暗處,卸下臉上妝容,恢復了男人身份。 赫然就是暴君身邊那位暗衛營二把手,被顧遇派來下藥。 不止左謙碗邊涂了得子丸,墮神碗邊也涂了媚/藥,爭取今日讓兩人成了好事,最好一次成功,懷上墮神之子。 完成任務,暗衛迅速回到主子帳篷,向他稟告進度。 得知墮神服下媚/藥,顧遇臉上看不出喜怒,揮退暗衛后,面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心跳鼓動不安纏身。 整整一個下午,暴君一個姿勢都沒換?;剡^神看到天色已晚,猛地起身來不及多想跑向帳篷外。 張全安!滾哪去了!給孤滾過來1 不知現在是什么時間,只要一想到墮神身中媚/藥,單獨與左謙處在密閉空間,心底就暴躁不堪! 聽到陛下暴怒的聲音,張全安匆匆跑過來,抖著唇跪在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還望陛下饒奴才一命 暴君狠狠踹開太監,睚眥目裂,眼球突出布滿紅血絲,像是瘋魔般厲聲呵斥:該死的奴才,孤問你,墮神和左謙在哪兒?1 張全安被陛下踹倒在地,聽到陛下詢問,連滾帶爬來到他面前,忍著肋骨斷裂的疼痛,頭埋在地上臉色慘白。 回陛下,左謙已經按照計劃去了野外,如今被狼團團圍住,仙師、仙師剛剛趕過去 張全安漸漸虛弱無力,額上布滿冷汗,眼前一陣一陣泛著昏黑,雙手死死陷進土里,指甲縫又干又疼。 暴怒中的暴君,力氣大的驚人,他感覺他快要死了 忽然體內暖洋洋的,斷裂的肋骨慢慢修復,張全安終于不再那么痛。 顧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深呼吸壓下暴戾氣息,甩袖收回手背在身后,眸光陰沉的吩咐太監:去追墮神,告訴他孤墜落山崖,不知蹤影。 張全安擦去臉上冷汗,重重磕了個頭:多謝陛下饒命多謝陛下饒命,奴才這就去尋仙師1 從地上爬起來,快跑著走進樹林。顧遇黑著臉召出暗衛,讓暗衛跟在張全安身邊,別還沒看見墮神就被狼吃了。 被人惦念的溫奴,此時正拼盡全力獵殺狼群,身后護著鮮血淋漓的弟子。 今晚他本來在帳篷中打坐,誰知新收弟子命牌晃動,顯然是遇到致命危險,來不及多想直接御劍飛行趕去。 看到被困在狼群中的弟子,想也不想提劍上前解救。 眼看著狼群源源不斷包圍兩人,溫奴體力漸漸不支,咬了咬牙單手扶著弟子,強制凝聚靈力進行瞬移。 兩人身影瞬間出現在樹林出口不遠處,溫奴眼前發黑,掐了把自己保持清醒,將人放在樹下。 因著強制凝聚靈力,靈脈承受不住斷裂許多。溫奴白著臉盤膝坐在地上,吸收月光中的精華,勉強修復一些靈脈。 打坐中的墮神臉上漸漸布滿紅暈,身上汗津津的滿是汗水。 溫奴眉頭緊皺,難受的張唇呼吸,臉上一陣熱一陣紅的。 修復了幾條靈脈,睜開眼渾渾噩噩的扶著樹干往外走,想找到一條小河跳進去,散散身上的灼熱。 他現在實在是太熱了,熱的同時仿佛有無數只蟲子在身上爬過,又癢又酥麻。 墮神腳下趔趄了下,軟著手臂扶住樹,朦朧間聽到有人叫他。 張全安恐慌的撲過來,忘了尊卑,雙手握著仙師手臂,喘著粗氣說道:仙師,陛下、陛下墜崖了!現在、現在還未尋到身影 后面的話溫奴沒有聽清,眼前的人已經開始重影,耳膜鼓起發出尖銳嗡嗡的聲音。 推開擋了他路的人,指甲狠狠掐進rou里,大腦瞬間清醒很多,沒管滴血的手心,再次強制凝聚靈力瞬移。 剛剛修復的靈脈一個接一個重新斷裂,然而就算他強制凝聚靈力,依舊沒有瞬移到目的地,靈力不足只到了陛下墜崖的地方。 晃了晃發昏的腦袋,看著深不見底的山崖,眉頭不皺一下直接跳上觀音劍飛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