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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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亡國昏君的墮神男妃 作者: 貓貓很有錢 簡介: 溫奴本是高高在上的仙,卻被逼著成為墮神。 幸好他遇到了顧遇,那個不顧朝臣反對,封他為男妃的人間帝王。 在外人眼里顧遇是臭名昭著的暴君昏君,人人都恐他恨他,想要一朝殺了他。 但對溫奴來說,顧遇很好,就算傳言說他不過是暴君白月光的替身,他也堅定的信他。 直到,謊言破碎 他逃出去,卻被暴君帶回來,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仙長,等生下孩子,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 他知道,這都是謊言,暴君為的不過是墮神之子的臍帶血,來救他真正愛的人。 孤顧遇,乃顧朝帝王,最大的愛好便是慢慢折磨敵人,讓他求死不能。 外人都說孤是暴君,但那又如何,他們只能臣服于孤。 國師是孤的救命恩人,孤翻找古籍終于找到醫治辦法,墮神之子的臍帶血。 孤很幸運,在戰場上撿到了一個墮神,白衣勝雪,面若桃李。 想起國師的病,孤想到一個辦法。 后來事情破敗,得知仙長逃跑,孤忽然很恐慌,做了后悔莫及的事情。孤對他說,待生下孩子,他們就重新開始。 阿奴和孤的孩兒很健康,孤抱著孩兒去看他,告訴他孤要封孩兒為太子。 但皇宮里早已沒有他的身影,只留下恩斷義絕四個字。 阿奴啊阿奴,你膽敢、膽敢拋夫棄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只求你回來 ps:第一章 作話排雷,追妻火葬場,禁止人身攻擊,he,有副cp出沒?。。?! 內容標簽: 生子 年下 宮廷侯爵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溫奴,顧遇 ┃ 配角:滾 ┃ 其它:戳戳預收《全修真都想獨占我》《替身竟是珍稀動物》 一句話簡介:被追妻火葬場后拋夫棄子了 立意:看人不能看表面,每個人都有兩個面,要從內心看清一個人,不單單是單純的外表。 第1章 天空中烏云密布,顧朝王都死寂一般,只城墻下喧囂著推翻暴/政。 自昏君登基,便屠殺宮中所有,鮮血染紅殘陽,那天長安城人人聽到凄厲慘叫,無頭的尸體一排一排,丟棄在郊外亂葬崗。 腐臭的味道,在王都上空經久不散,成了無數人心中的噩夢。 后來,十萬大軍被坑殺邊境,哀嚎遍野,顧朝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 但昏君并沒有就此住手,往后更是頒布一系列苛政暴/政,導致民不聊生流離失所。 朝堂之上,反抗的臣子,被昏君割掉唇舌,掛在城墻示眾,暴/政下,無數豪杰舉兵起義,攻打長安。 穿著玄色龍袍的年輕帝王站在城墻邊緣,黑珠串成的冕旒讓那雙眸子越發深邃幽暗。 看到下面那群起義軍,薄唇勾起:不過螻蟻,竟妄想推翻孤。 執起腰間弓箭,瞇著眼對準馬上的男人,食指松開,帶著嘯聲的箭鏃噗的穿透rou/體。 哈,廢物。 見他落馬,指尖拂過血石耳珰,心情愉悅。 單手撐著雪白下巴坐在龍椅上,冕旒微微傾斜,在那張暴戾橫生的臉上投下陰影。 候在旁邊的太監,諂媚的跪在地上,掐著聲音拍馬屁:陛下英明神武,那個人不過爾爾,竟連您的一箭都接不下1 龍椅上的君王抬眸掃去,淡淡道:是嗎。 得到回應,太監欣喜,倍受鼓舞,夸贊的話接連而出,陷入美夢中的他,沒有看到他人眼中的憐憫。 尖啞難聽的聲音戛然而止,太監驚恐的瞪大雙眼,緊緊捂著脖子,鮮血染紅新衣。 顧遇低眸擦拭天子劍,耳邊沒了聒噪,心底的暴虐逐漸平復。 忽的,天邊生出異象。 陰沉的天空被撕開一塊,陽光穿透云層,照射在戰場中間,白衣墨發凌亂的身影從中墜落。 周圍雜草活物,被無形的劍氣擊飛,方圓十里空無一物。 是天神!是天神1 昏君、昏君居然被天神庇佑1 天亡我顧朝百姓啊1 城墻下的起義軍不戰而逃,領頭的男人騎在馬上,回頭看了眼戰場中間的白衣天神。不相信昏君居然會被天神庇護,逼不得已只能跟著大部隊離開。 顧遇慢條斯理的舉起天子劍,對城墻下發生的事恍若未聞。 染血的青銅劍,干凈的一塵不染,仿佛剛才的虐殺不過是一場幻覺。 滿意的插回劍鞘,從龍椅上起身,赤底玄面的翹頭履,踩過太監的尸體來到城墻邊緣,瞇著眼看向戰場中間的白色身影。 天神? 呵,可笑。 若天神真的庇佑,這天下又怎會被他玩弄于股掌。 冷眼盯著那道身影,笑容逐漸變的惡劣,不知屠神的感覺如何,是不是比虐殺更有快感。 齊杉,去把他給孤帶上來。 顧遇興奮的舔唇,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紅光。 不到二十的少年將軍穿著厚重的盔甲,手扶劍柄跪在地上,肅著一張臉,極為恭敬:諾。 看著高高在上的天神,被人類拖著丟在腳下,顧遇居高臨下的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 凌亂的發絲向外散開,露出一張面若觀音的臉,額上紅痕灼灼耀眼。 懷著殺虐之意的帝王愣了一瞬,陰冷的心底吹過一陣春風,腳尖猛地收回,像是怕驚擾那人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唇角溢出一聲嗤笑,倨傲的仰著下巴。 天神? 不過是骯臟的墮神。 污了孤的眼。 抽出腰間天子劍,朝地上的墮神揮去,不經意望見那雙波光瀲滟的眸子,握劍的手停在半空。 狼狽骯臟的墮神,倒是長了一副世間絕有的臉。 溫奴痛苦的蜷縮著身體,睫毛顫抖,掙扎著睜開雙眼,看到那張模糊不清的臉,手指無意識的握住他的衣擺,不甘的重新陷入昏迷。 帝王鋒銳的劍眉輕蹙,垂眸順著衣擺看向那雙蔥白的手,神思翻滾,許久,陰著臉斬斷衣擺,甩袖離開。 帶回宮中,孤還有用。 國師的病剛好用的上墮神,今日便繞他一命,待阿沅身好,再體會屠神之感也不晚。 黑。 很黑。 無盡的深淵,吸附著他的身體,溫奴拼命掙脫,終于找到一縷陽光,逃脫黑暗。 睜開雙眼,看到陌生的環境,撐著手臂想要起身查看。 誰知雙腿酸軟無力,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幸好下面鋪著毯子,并無受傷。 溫奴閉眼凝聚靈力,發現識海干枯,法力盡失。 喘著粗氣趴在地上,姿態狼狽,這還是他第一次失禮極了。 臉上出現一抹為難,深吸一口氣,轉動身體仰躺在上面。 側眸打量周圍,高粱畫棟金碧輝煌,床榻前立著繡有顛龍倒鳳的玄色屏風。 赤木桌上,擺著精致的青銅小爐,裊裊青煙從龍口飄出。 龍? 只有人間帝王會用龍彰顯身份地位,這里難道是 沉重的門被人推開,來人背著光踏入,環佩叮當,身姿綽拔。 慢慢的,那道身影變的清晰,披著發,頭戴帝制通天冠,紅色瓔珞系在頜下,順著細長脖頸搭在胸前。 劍眉凜冽黑眸銳利,棱角分明的輪廓透著冷淡,薄唇下撇,雙眼正直直的看著他。 溫奴窘迫的扭頭避開,揚起手臂用寬袖遮臉,不敢直視來人。 仙長可有受傷? 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稍稍帶著少年人清冽的嗓音,關心之意昭顯。 溫奴臉微紅,嗓音干澀,細若蚊蠅的小聲回他:無 還沒說完,身體突然臨空,被旁邊的人抱起放在床上,鼻尖飄過淡淡的龍涎香。 溫奴愣了片刻,回過神溫柔的朝他笑了笑:多謝道友,可是道友救了我? 顧遇站在床邊,手指上殘留著墮神的體溫,腦海中叫囂著殺了他! 垂眸看了眼那張春風暖濃的臉,殺戮的欲望更勝,但阿沅的病還需要他。 臉上帶起假面具,唇角上揚眸光溫和:仙長不必見外,叫孤顧遇便是。 溫奴已猜到他的身份,聞言揚起笑容,向他道謝:多謝陛下救命之恩。 想到追殺他的魔族,糾結的試問道:不知陛下可許我一地養傷,半月便可。 半月? 顧遇譏笑,他可是要留在這兒之至身死道消的,半月?癡人說夢。 年輕的帝王自然欣然同意:仙長在這養傷,是孤的榮幸。 對著門外拍了拍手,太監低著頭走進來,手里端著湯藥。 仙長傷及根本,這是孤尋的仙草,望仙長不要嫌棄。 太監從未見陛下對誰如此,忍不住好奇的看向床上的人。 面若觀音,眸若日月,唇帶笑容,驚為天人,但,額間浮有紅色墮字,他是墮神! 手猛然一抖,湯藥濺出一滴,落在龍袍上。 太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死死用力磕頭,惶恐不安的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溫奴訝然,看向人間的皇帝,不知發生了何事? 顧遇臉色陰沉,黑眸中暴戾喧騰,想到要獲得墮神信任,抿唇看了眼太監,扯了扯嘴角,笑意溫和,擺手讓他下去:下不為例,下去吧。 太監本以為自己要命喪黃泉,沒想到暴虐慘戾的陛下會饒他一命,劫后余生的大呼謝恩:謝陛下饒命,奴才告退 直到太監出去,溫奴才開口說道:陛下真是寬容仁厚。 顧遇沒有說話,直直盯著他的臉,準確來說是額上的墮神印記。 溫奴遲疑的拂過臉頰:陛下,可是我的臉上有什么? 見他真不知墮神印記之事,顧遇心底迅速籌劃計謀。 孤只是覺得仙長天姿絕雅,小太監才會看的失了態。顧遇笑著打趣。 溫奴眉眼溫柔,語氣不急不緩,卻又讓人感覺說的都是真的。 與陛下相比,不足掛齒。 溫奴沒有說謊,眼前這位年輕帝王,比他的好友,天界排名第一的將臣仙人還要出色。 仙長莫要說笑,孤只算得上中人之姿罷了。 顧遇耳根微紅,低頭時恰好讓床上之人看見,只那雙掩藏的黑眸陰翳暴戾,殺氣騰騰。 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的容貌,要不是墮神還有用處,他早就割下他的唇舌,然后打碎牙齒,掛在城墻上,就像之前那些人一樣。 壓下殺意,顧遇像是被夸贊的羞了澀,生硬的轉移話題,親手端起藥碗遞給他,慌不擇路的轉身離開:仙長安心養傷,孤先告辭了。 溫奴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知他為何突然離去? 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是蓬萊仙島一株難求的仙草。 感受著靈氣滋養經脈,溫奴越發覺得顧遇乃純善之人,身為帝王卻待人仁慈。 仁慈的帝王坐在龍椅上,陰著臉讓人提來剛才那個太監。 陛 太監還沒來得及張嘴求饒,頭便從身上掉落滾在地上,茫然的睜著大眼。 顧遇握著天子劍站在尸體跟前,抬腳踹開那半截身體,冷淡的吩咐道:張全安,收拾干凈,若有一絲血跡,孤要你的人頭。 提著滴血的劍進了側殿,徑直走向熱氣熏騰的水池,脫掉身上衣物,隨手丟進旁邊火盆之中,火焰迅速將其吞沒。 靠在玉池邊緣,拿起天子劍舉在眼前,歪著頭仔細擦拭。 經過鮮血浸染,青銅劍身泛著熒熒綠光,映射出一雙陰翳病態的眸子。 第2章 身上血腥味散去,顧遇將天子劍放在旁邊,起身從水池出來。 繡著十二章紋的玄色屏風上面,擺著干凈的帝服。 穿上衣袍,濕發披在身后,在地上留下一溜水痕。 候在外殿的大太監張全安見陛下出來,手里拿著干凈的錦巾迎上去。 陛下。 顧遇接過卷住長發,斜斜靠在榻上,有條不紊的擦干水滴。 鳳眸低斂薄唇微抿,想到旁殿里的墮神,陰戾的眸子瞇了瞇。 張全安,把孤寢殿中的丹藥送去白陽宮。 既然要獲得墮神信任,自然得舍棄些無用的東西。 張全安恭敬的應了聲諾,躊躇的看向榻上的帝王:陛下,今晚昭哪位夫人? 顧遇聞言甩過衣袖,單手撐著下巴,唇角勾起,笑容譏諷:當然是右相之女,王姬。 張全安緊緊低下頭,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的樣子,彎著腰急急離去:諾。 出了殿外,張全安擦擦額上冷汗,吩咐小太監去傳召王姬夫人。 想到陛下與右相之間的恩怨,默默為王姬哀嘆。 對了,丹藥! 記起陛下吩咐,張全安咬牙回到殿內,繞過床榻從另側進去,取出陛下所說的丹藥。 沒有觸惱了陛下,張全安松了口氣,加快腳步朝著白陽宮走去。 白陽宮離太極宮不遠,遠遠看見緊閉的厚重朱紅大門,上前敲動鐵環。 躺在床上閉眼修神的溫奴聽到聲響睫毛微顫,慢慢睜開雙眼,抬起手臂對著門外揮手,帶著微弱靈力的掌風,將門推開。 張全安沒看到開門的人,疑惑的抬腳進去,四周空蕩蕩的,分外凄涼。 打了個寒顫,捧著木盒匆匆走近寢殿。 仙師,奴才奉了陛下的命,來送丹藥。 請進。 殿內傳來的聲音溫潤如玉,仿佛眼前閃過他心中最溫暖的畫面,撫平所有煩擾。 張全安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彎著腰推門而入,低頭來到屏風跟前。 仙師,這丹藥放在何處? 屏風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溫奴稍稍恢復些體力,從床上起身扶著屏風出來。 看到太監手中的木盒,笑著伸手接過,道:給我吧,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