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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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風聲呼嘯,劇烈拍打著窗口。 江落猛得仰起脖子,仿若瀕死的白天鵝。 池尤親吻著江落的脖頸。 江落體內的火氣重新燃燒了起來,燒得他幾乎從內到外的guntang。熱氣從鼻息中噴灑,嘴唇濕潤,面上如蒙了層水霧般艷麗糜爛。 仿佛是在故意報復一般,惡鬼的動作總是擦肩而過,像是隔靴搔癢。 也像是在特意讓江落難過。 江落在理智掙扎間還在心中嘲笑道,萬一不是故意的,而是池尤的技術真的這么差呢? 噗。 他怎么也想不到,池尤竟然 哈哈哈哈,江落真是想起一次就想笑上一次。 但這樣的確是折磨。 江落粗重的呼吸著,突然用力翻身,猛得將池尤壓在了身下。 他眼含燒得過度的怒火,還有不被滿足的煩躁。反客為主的黑發青年拽住池尤的頭發,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他仍然眼尾挑起,輕蔑挑釁地道:你的技術太差,老師,讓我這個學生來好好教教你。 惡鬼挑了挑眉,他的目光黏稠地在江落的身上掃視。這個視角好極了,惡鬼竟然出乎意料地順從了江落的話,緩緩放松自己,躺在床上看著身上的黑發青年。 江落無視惡鬼一寸寸打量他的眼神,放松著手腕,伸展著身形。 修長白皙,肌rou緊實瘦削,這個姿勢,讓他的美好風光一覽無余。 更讓惡鬼喜歡的是,江落似笑非笑,神態不屑,帶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高傲,幾乎像是有意為之一般,頃刻間就能激起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欲。 總是似有若無地勾動著惡鬼心弦。 江落呼出一口熱氣,瞥了眼池尤,他往下動作。然而這艱難的動作還沒做完,他就疼得眉頭一皺,你 江落驚怒交加地瞪了池尤一眼。 惡鬼好整以暇地逗弄著他,嘴里揚起,怎么了? 但他手臂上卻流淌著汗珠,眼中的神色越發晦澀沉滯。 江落的怒火稍減,他在心里嗤笑一聲。 惡鬼的表現,讓他升起幾分隱秘的興奮,和身處上風看著惡鬼不斷沉淪的快感。 你也有這一天。 江落的心里爽極了。 他是因為生病中了藥才會這樣,而池尤就是純粹因為他了。 江落雖然是被上的人,但卻像是他在玩弄池尤一樣。 江落挑起笑,手指漫不經心地拂過惡鬼的喉結。但當惡鬼想要握住江落的手時,他卻跟游魚一般豪不留戀地飛走,別碰我。 池尤瞇起眼睛,江落對著他笑了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一鼓作氣。但下一秒,他就疼得表情扭曲,足足過了良久才緩過了神。 緩過神之后,江落又愣住了。 這步之后又該做什么? 他有再多的理論知識,也掩蓋不住這是第一次。江落的那些知識好像忽然在腦內卡了殼,他不怎么確定地緩緩動了一下,很快不得其所地停下。 藥效揮發,很快就讓江落的大腦變得一片渾濁。他的動作放了慢倍速一樣,一舉一動如同殺人一般磨人。在這樣極致的折磨之下,江落身下的惡鬼看似游刃有余,實則已經變成另外一副樣子。 池尤背上的鬼紋猙獰,蠢蠢欲動地在他身上爬行。 惡鬼的臉即便還是完美無缺到平靜無波的模樣,也像是瀕臨忍耐邊緣的怪物。 江落的爆發只持續了短短片刻,很快,他的身體便被病癥和藥效牽連得疲軟。江落心有不甘,他強裝無事,不想被惡鬼小瞧分毫。 但惡鬼卻已經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池尤倏地起身,頃刻間逆轉了形式。江落被他籠罩在身下,就見惡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次之后,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藥效逐漸過去。 等這一次結束之后,江落就推開了池尤。他嘴唇緊抿,神情不悅,忍著身體的不適想要下床洗澡。 但惡鬼低笑著將他抱在懷里,還沒有結束。 汗水打濕池尤的發間,讓惡鬼那副欺騙人類的皮囊多了幾分性感和撩撥。 江落全身都疼,便顯得極為沒有耐心,我說結束就結束了。池尤,我和你說過了,只有那么一次。 那我認為的一次和你認為的一次有些不一樣,惡鬼笑著收緊手,我的努力才剛剛見效。 他還記得江落嘲笑他的表情。 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這樣的嘲笑,池尤當然也是如此。面子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從未體會過的極致快感讓他完全不想在這時脫身。 江落感覺有些不妙,他眼皮一跳,下一瞬便被池尤拉了回來。 江落的黑發被汗水粘濕在額頭。他鼻息粗重,熱氣從殷紅口中呼出,處處燒得艷紅,我說停下! 惡鬼臉上陰沉劃過,我還沒夠。 你他媽 惡鬼堵住了江落的唇,他笑著道:老師教導你很多次,不要說臟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緩慢走過。 江落的大腦再次昏沉起來,本就發炎的嗓子更是疼得厲害,鼻端喘不上氣,口中又被堵住,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覺得舒服。 他皺起眉頭,唇間卻突然被放入了一小塊人參。 人參一入嘴,便化作一股暖流流入五臟肺腑。嗓子中的疼痛被緩解,高溫快速褪去,疲軟的四肢重新又有了力氣,短短片刻間,身上的不適就消散了大半。 江落嘗出來了,這是人參精的味道。 池尤哪里弄來的人參? 不容江落多想,惡鬼就握住了江落的左手。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鬼氣冒著森森寒意,繚繞在周身,雙眼泛紅,妖異非常。 江落掰著他的手,他卻彎下腰在江落的下巴上落下一個吻,聲音沙啞,聽到了嗎? 江落咬緊牙關,竭力收斂著所有聲音,裝成無波無瀾的模樣,聽到什么? 有人已經將這間房包圍了起來,池尤輕輕喘了口氣,慢條斯理道,大約二十多個人。他們都是為我來的,試圖用你來把我引出來,再將我給抓住。 這個計劃成功了一半,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抓住我? 他的唇逐漸往下,從黑發青年的脖頸到大腿。 江落臉頰透著不正常的嫣紅,他冷笑著道:最好能抓到你,再把你大卸八塊。 但我現在沒有耐心和他們浪費時間,惡鬼捉摸不透地笑了笑,黑霧瞬間從房間的四個墻角處升起,籠罩住整間屋子,在這種時候,我可停不下來去應付他們。 江落眉頭一跳,閉上了眼睛。 惡鬼對他的欲望是不是太強了些? 不,這都是因為他嘲諷了池尤,所以池尤特地報復回來的緣故。要么就是因為初哥開葷,這誰能忍得??? 江落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心中放松了下來。 外面的人撞門撞得越發厲害,但這一間小小的屋子卻像是被加了銅墻鐵臂一般,沒被撼動分毫。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江落躺在床上,手指都懶得動彈一下。 此時此刻,惡鬼哼著愉悅的歌,開始穿著自己的衣服。襯衫、領帶、西裝外套,他被江落惡意抓出指痕的背上被白色襯衫所掩蓋,正低頭揚著嘴唇打著領帶。 江落冷眼看著。 等他穿好衣服后,又拿起江落的衣服走到床邊,像是船上侍者一般,恭敬地對著江落微微鞠躬,客人,我來給您穿衣服。 江落面無表情,不用。 惡鬼笑瞇瞇地彎腰,無視江落的拒絕,笑容完美,規矩地抬起江落的手臂,細心仔細地給江落穿上了上衣。 江落冷著臉任由他動作,上衣穿好后,這位侍者的手指卻沒有移開,而是順著紐扣打著曖昧旖旎的圓圈,悄然無聲地往下滑入被褥之間。 惡鬼不知饜足,食髓知味地暗示又撩撥。 你就是這樣服務的嗎?江落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扯起,給我來根煙。 惡鬼扮作的侍者遺憾地道:客人,抱歉,這里沒有香煙。 江落輕呵一聲,慢悠悠地抓住了惡鬼的手,將他的手抽出被褥后,忽然粲然一笑。 他眉眼泛著撩人風情,嘴唇殷紅濕潤。惡鬼眼中微閃,在他分神的短短一秒,江落趁機暴起,猛得朝他撲來。 金色匕首狠狠朝池尤的命脈逼近,池尤側頭閃開,但脖頸被刀尖劃過,瞬間涌出了黑血。 再次轉頭的時候,黑發青年已經眉眼陰沉地站在了惡鬼面前。 我警告過你,你要是玩得太過分,我結束后一定會宰了你,江落一句一字,血rou從牙縫里蹦出,池尤,我要殺了你。 惡鬼無辜地反問,我怎么過分了? 但他這一句話還沒說話,兇猛的金色老虎就朝他撲了過來。 不止是老虎,還有和老虎一起進攻的江落。 我剛剛說了無數遍的停下,停下!你為什么不停?江落呼吸微重,又是兇狠地一擊,將池尤壓在墻上,他眼中燒火,烈日灼灼,老子真他媽后悔被下藥后找到了你,我不殺了你,難解心頭恨。 池尤攬住他的腰,忍不住笑了,殺了我啊 在惡鬼的懷中,黑發青年嘴唇冷冷勾起,他在惡鬼的耳側吐氣如蘭:shuangma? 好似吃人的毒花偽裝成了無害的樣子,誘人上手一模就要被扎得一手毒刺。池尤卻擁住了這朵食人花,他享受地夸贊,嗯,你讓我爽極了。 真好,江落道,我可是不爽極了。 他再次和池尤動起了手。 池尤回擊,目光旖旎地在江落大腿上打著轉。 江落的攻勢越來越兇狠,不停宣泄著自己的怒火。動作之間,身上青紫吻痕駭人,每看一眼,都會讓江落的心情變得更加惡劣。 但窗外卻突然響起一聲尖利巨響,一道滾滾紅色濃煙騰空而起,信號彈放出去了。 江落看著窗外顯眼至極的信號彈,神情愕然。 信號彈不是晚飯的時候再放的嗎? 難道他和池尤足足滾了四五個小時? 江落臉色鐵青,他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睛,深深看了池尤一眼。 池尤跟個畜生一樣,他全身都被啃了一遍,能成功站起來還要多虧人參的功效。惡鬼初嘗情事簡直貪婪至極,江落的時間都他媽被他耽擱了。 江落深呼吸一口氣,突然冷靜了下來。他坐回床邊整理好了自己,筆直地站起身,微笑著道:池先生,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之前說的話?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記得今天這事。 說完后,他徑自轉身離去。 江落撞開蹲守在外面準備抓捕池尤的人,身影消失不見。 池尤靠在墻上,神色被陰影籠罩。 外面的人喊道:池尤,果然是你,你竟然真的沒死! 我們這么多人包圍了這里,我看你還能往哪里跑。 惡鬼突然道:說得很對。 他想要抒發欲望的想法實現了,江落被他得到了。池尤嘗過了江落的滋味,之后就不會再對江落升起這方面的興趣。他接下來的時間,又可以回到誘導江落陷入地獄的計劃之中了。 二十多個人沖進了門內,這些人有富人有平民,他們警惕地看著池尤。但在他們沖入門內的一瞬間,木門猛得在他們身后關閉。 這些人驟然一驚。 池尤壓下心里莫名的不虞,笑著站直身,客氣地問道:請問,是誰給江落下的藥? 他愉悅地瞇起眼,他讓我占了一個大便宜,我很高興,要好好地感謝他。 比如,讓他不第一個去死。 第102章 他的話讓現場靜默了一瞬。 池家人冷笑一聲,率先道:池尤,你別說大話了。他們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可是你的三叔,這些池家人和你都是沾親帶故的關系,你傷害不了我們。 說話的正是鼻頭點痣的池家人,他外號池老三,是池家上一輩的長輩,和暫時代理池家掌權人的池中業是同一輩人。池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們三人在池家的地位很低,池家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會交給他們去做,各個的手段都極其陰邪。 他們和嫡系的關系可就遠了,最多只能說是同一個祖宗,血脈里有少許的共同血液,池尤活著的時候,池老三可不敢自稱他一聲三叔。 他仗著池尤身上背著詛咒,認定嫡系不能傷害旁系,極其囂張地放著狠話,池尤,你今天別想逃了! 即便化為惡鬼也是西裝革履的池家上任掌權人嘆了口氣,是啊,我不能傷害你們。 池家人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池老三正要招呼人一起圍上,就突然被一股黑霧勒住脖子送到了池尤面前。 他拼命地掙扎,眼眶瞪大,臉色漲得通紅,咳、咳咳、你放開咳! 三叔?惡鬼周身浮上陰森鬼氣,他饒有興趣地問道,我怎么不記得還有一個三叔。 先前追捕江落的池老大和池老二臉色巨變,老三! 惡鬼的耐心減少,他冷聲道:是誰下的藥? 池老三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他在這一刻終于確定下來,池尤真的會殺了他,哪怕身負詛咒也會殺了他! 他嗬嗬發出聲音,痛苦地道:我、是我下的藥! 惡鬼的目光重新移在他的身上,恍然大悟道:是你啊。 那我還要好好謝謝你,惡鬼唇角揚起,心情很好地道,真是多虧有你,我才能有那么舒服的體驗。 池老三的眼淚鼻涕都留了下來,但他卻劫后余生地笑了。他以為他能活下來了,但面上剛流露出慶幸之色,下一刻,他的胸膛就插進來了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這只蒼白的鬼手捏住了他的心臟,在生命的最后幾秒,池老三不敢置信地看著池尤,抖著手道:你、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