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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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她們都去了,你可把握好機會! 劉建輝在身后直擦冷汗。 這樣成嗎?會不會穿幫了再壞事? 死馬當活馬醫吧,就沖著蕭然然替不修擋那么多刀,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倆就這么黃了。 不修要是聽到這話,只怕得氣吐血,明明擋刀的是她,被顧夙夜捅到也是她,怎么倒成了顧夙夜替她擋了?! 可就算氣死,不修也沒法解釋清楚,她該怎么解釋?說自己當了二十多年蕭然然,最近才變回的不修?說自己才是那個擋了馬也的刀還故意挨了十三刀的傻子? 當初她可是真的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她以為自己是蕭然然,以為自己一直在強迫自己最愛的人,她死了黑能量就散了,她愛的人也不會再受折磨,是最好的結果。 不修一路急匆匆趕到酒店,訂婚宴正在進行著,這樣大規模的宴會,沒有請柬根本混不進去,她原以為自己會在酒店外找到奶奶,可并沒有。 奶奶是沒進去?走了?還是混進去了? 她嘗試著往宴會大廳進,意外的,竟然沒人攔她? 她顧不得多想,穿過鬢香杯影,到處搜尋著奶奶的蹤跡。 音樂響起,宴會大廳的燈光暗下,她看到聚光燈打在了二樓,二樓緩緩放下一架步梯,步梯連接了臺道,一抹窈窕的身影出現在了步梯盡頭,一字肩曳地長裙,裙擺如流水劃過臺階,顧夙夜提著裙擺緩步而下,黑白分明的眸子墜著星海,長發如鋪開的時光,驚艷了裙擺的點點碎芒。 一個陌生男人站在臺道另一端,深情款款地凝望著顧夙夜,遙遙伸出的手臂是迫不及待的激動。 音樂撫平了大廳的嘈雜,有司儀在柔聲說著臺詞,顧夙夜踩著布滿花瓣的臺道,徐徐走過她的面前,像是根本沒看到她似的,目不斜視,連臉上的笑都沒動搖一下。 不修看著她走到男人跟前,柔白的手進了男人的掌心,曾經目不轉睛凝視她的眼睛也只看著男人,心臟像是被什么狠狠掐住,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司儀說了很多,她一個字也聽不見,直到花童端來了訂婚戒指,要當場交換時,她突然控制不住喊了一聲:顧夙夜! 場上瞬間一片安靜,眾人循聲望去,都認出了她是蕭然然的前妻,一個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她不是顧夙夜嗎? 對啊,自己喊自己的名字,什么意思? 不對,顧夙夜不是改戶口了嗎?改成顧不修了不是? 那她喊蕭然然顧夙夜什么意思? 難道顧夙夜這個名字是蕭然然給她取的? 眾人議論紛紛,媒體們激動地恨不得直接遞了麥克風到她倆嘴邊,所有人都等著顧夙夜的反應。 顧夙夜望著臺下的不修,勉強笑了下。 你能來謝謝。 謝謝?她竟然對她說謝謝?! 不修知道自己該冷靜,可她冷靜不了?。?! 黑能量的力量無法阻擋,她的憤怒、嫉妒、傷心、酸澀以及委屈,一瞬間便達到了極致! 她內心狂風巨浪,面上勉強保持著平靜,指甲摳進手心,幾乎摳出洞來。 她對顧夙夜道:你下來。 顧夙夜看了未婚夫,又看了眼蕭家夫婦,沖她道:稍等我一會兒,等儀式結束,咱們后臺說。 不修攥緊的粉拳隱隱有些顫抖。 我要你現在下來。 最多再五分鐘,馬上結束。 現在!馬上! 顧夙夜轉頭看向司儀:后面的步驟都省了,戴上戒指就結束。 能省力氣,司儀當然沒什么不可以的,趕緊道:行,按你說的辦。 顧夙夜伸出來手,未婚夫聽話地趕緊給她戴戒指,眼看就要戴上了,胳膊突然被人拽開,不修拉過顧夙夜,轉身噔噔噔下了看臺,也不管多少攝像頭對著她,拽著顧夙夜就出了大廳,一路跑到了酒店外。 顧夙夜拖著長裙實在跑不快,不修蹲下來幫她抱起裙擺,塞進她懷里。 顧夙夜抱著裙子,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你會給我撕掉。 你還笑! 你跑來搶婚,我高興得要死,為什么不能笑? 搶婚?! 不修這才反應過來,疾奔的腳步停了,回頭看向顧夙夜。 我不是搶婚。 那你這是干嘛? 我我被黑能量影響,所以才 哦,那你這會兒緩過來了嗎? 嗯? 緩過來的話我就回去了,一堆人還等著呢,尤其是爸媽,他們這會兒估計急死了。 哦,也是。 那你松手呀? 顧夙夜晃了晃被不修緊緊抓著的胳膊。 嗯。 別光答應,你倒是松??? 我 不修垂下眼簾,睫毛輕顫著,微勾的眼尾是顧夙夜最無法抗拒的弧度,天然地吸引著視線。 顧夙夜忍不住口有些干,你什么? 我身上還有很多黑能量,我還不能好好控制,那晚傷了你,剛剛又差點 沒事,我不在意,你就是把我挫骨揚灰我都不在意,真的,不用往心里去。 不修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 嗯?今天這是怎么了?第一次見你這么吞吞吐吐的,跟我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我我是想說,我并不是真的拒絕你,我只是怕怕控制不住黑能量,傷到你。 顧夙夜微挑了下眉尖,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這是在跟我告白嗎? 我不是,我 顧夙夜猛地摟住了她,埋頭在她頸窩,卡住了她后半句話,松開的裙裾如飄渺的云霧鋪陳開來,那緊摟著她的細瘦手臂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強大力量,幾乎折斷她纖細的腰肢! 秋陽漏過枝繁葉茂的樹冠斑駁在她們身上,顧夙夜沉促的呼吸像是瀕死的病人,眼淚浸濕了她單薄的肩衣。 顧夙夜的嗓音哽咽的幾乎聽不清楚。 你阻止我了,你竟然阻止我了,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做夢都不敢想 不是你讓劉藝喊我來的嗎? 不修不傻,那么輕輕松松就混進來宴會大廳,不是顧夙夜提前叮囑的絕不可能。 是我,可我沒想到你會來,我只是給自己一個沒有希望的希望而已。 所以她是真的想嫁給別人???! 不修突然拔掉造型師給顧夙夜盤的精致發型,長發散落,她捧著顧夙夜的臉,揉了滿手發絲,狠狠吻上了顧夙夜的唇。 顧夙夜踉蹌了下,該柔弱的時候堅決貫徹到底,不修推著她按到了一旁樹干,纏綿卻又帶著些粗暴的吻,guntang的呼吸,濕紅的眼尾,是顧夙夜最愛的部分。 她就喜歡看她的不修為她失去理智。 記者追上來了,路人停住了腳,兩個公眾人物當眾kiss,還kiss的這么少兒不宜,誰能忍住不拿手機拍一段? 不修感受到了周遭的熙攘,感受到了一個個的攝像頭,她臉頰脹熱,這種有礙風化的舉動,她第一次做,她知道自己該停手,該帶著顧夙夜馬上離開,可她她心底涌上來難以言喻的瘋狂情緒。 她不想離開,她想給全世界的人看到! 這個女人是她的!是她顧不修的! 這個女人欠了她那么多世,想這么輕易甩開她?做夢! 她才不要什么抵消,她要跟她永生永世地糾纏下去! 她推按著顧夙夜,手抓著那柔如云霧的長發,澎湃的情緒無法平息,反而越燒越烈! 你不是會瞬移嗎?帶我回家! 顧夙夜喘了口氣,低聲道:這么多人看著呢 我不管,我等不及了! 噯真是 顧夙夜給顧縛槿傳了密語,讓她過來收拾殘局,抱著強吻她的冤家眨眼消失在了人前。 所有人目瞪狗呆。 四姐帶著二姐三姐隨后趕到,無奈嘆氣,這么多人,又有的忙咯,這惹事精。 鑒于上次的經驗,顧夙夜被推倒在滿是灰塵的沙發時,第一句說的話是 你不會完事又翻臉不認人吧? 噓 你先回唔答我哦 夙夙,乖,別動,我愛你 顧夙夜: 上次也是,折騰她的時候這三個字說得可真溜,關鍵折騰完就翻臉不認人有點兒太傷了。 你唔不許再賴賬。 嗯,不賴。 好吧,信你一回。 看著不修燒紅的眼尾,感受著不修柔軟的唇瓣,顧夙夜力拔垂楊柳的一代強攻,蠢蠢欲動到指尖發麻也得忍住反撲的沖動,實在忍不住,干脆摳沙發,她的痛苦沒人懂,說多了都是淚。 第二天。 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是被黑能量影響的,你懂的。 神特喵黑能量?!你的黑能量一直被劉夏的聚福鼎壓制著呢! 顧夙夜干張嘴不敢說,她的不修臉皮子薄,寧愿讓她誤會,也不能讓她沒臉。 再說誤會自己被黑能量影響的不修,才能更真實的展露自己。 你到底有多愛我呢?我的不修?統統展露給我吧,我真怕這是一場美夢,美得永遠不想醒來的夢。 雖然但是,被不修又又又趕出來,還是好不爽??! 追妻好難,老婆總以為自己被黑能量影響好苦,強攻被迫當受更苦,她的眼淚不值錢。 不行,太不爽了,得找個出氣筒。 顧夙夜瞬移到了三姐家,三姐正窩在沙發享受飯后小憩,許輕嵐在廚房刷碗。 顧夙夜勾唇冷笑。 舒服嗎三姐? 三姐眼都不睜,懶洋洋道:吃飽喝足曬太陽,怎么都比你個被趕出家門的舒服。 顧夙夜緩緩伸長手臂,一柄偃月長刀泛著青色寒光悄然浮現。 那半夜跑去我家調戲我老婆的賬是不是該好好算算了呢?! 最后一個字幾乎是咬著牙出來! 呼唔! 長刀猛地砍下,三姐迅捷如風,翻身而起,輕松躲過,下意識看了眼廚房,正對上許輕嵐看過來的視線。 三姐臉色微變,閃身出了公寓,幾個瞬移便出了市中心,加了隱身狂奔在大馬路上。 顧夙夜緊追不舍,三姐無語地回頭沖她道:那時候在顧不修身體里的明明是你!我調戲也是調戲的你,這時候找我算什么賬?你失憶了還是腦門讓驢給啃了?! 三姐不說還好,越說顧夙夜越是醋海翻騰,她老婆的身體她都還沒機會碰一碰的,倒是讓她先占了便宜?! 魂兒是我沒錯,可身體是我老婆的?。?!這筆賬咱倆沒完?。。。?! 三姐被她追著砍了八條街。 當晚回去,三姐還被許輕嵐罰了三天沒下床,顧夙夜爽了,再被不修翻臉不認賬也沒那么郁悶了,畢竟不爽了就拎刀砍三姐不就成了? 老婆,這是你當初送我的求婚戒指,這是你留在蕭然然這邊的戒指,還有這對,是咱們的結婚戒指,你想戴哪對? 老婆,你不會翻臉不認賬,明天又把戒指擼了扔了吧? 老婆,戒指呢? 老婆,你干嘛把戒指藏爆米花桶里?戴手上好看。 老婆,你看全世界都知道你當眾搶婚,咱們還這么分居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 老婆,你看奶奶都接受我了,你就別讓我睡沙發了吧? 老婆行不行嘛?你看我腰都疼了~ 老婆,求求你了~ 老婆?你康康我~ 老婆 路漫漫其修遠矣。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俅笤捨饔谓浀渑_詞改編。 《湊合過,還能離咋的》求收藏呀~ 感謝所有看到這里的寶寶,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