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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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看著她瘦瘦巴巴風一吹就倒的,怎么會比我還大一個cup?!這不合邏輯! 所以這就是她選旗袍做工作服的原因?真的是腰細腿長曲線壯闊。 以前她還以為顧夙夜是穿了帶海綿墊兒的,不然哪兒來的這么3Dpuls的逆天比例? 現在看來,海綿墊兒是沒有的,這絕對純天然還完美。 不是,她干嘛一直想這種東西?!她腦子進水了嗎?!停止!stop!這不應該是你的關注重點??!你應該想的難道不是她為什么沒推開你嗎?! 對啊,她為什么沒推開我?嚇傻了?還是她其實挺樂在其中的?她她彎的??。?! 不!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她真是彎的,她怎么跟吳凱濤攪和到一塊兒的? 她要么不彎,就算彎那也是個男女通吃的雙;要么她就是個越是強硬對她,她就越激動不反抗的抖M變態。 這年頭什么都可能缺,最不缺的就是變態。 難怪之前她一直說她抖S呢,看看,一不小心說出自己內心深處最大的渴望了吧? 這么想來上次想騙她跪沒跪成,她脫衣服的時候可是一點兒遲疑都沒有。 還有剛才,明明之前還一臉羞澀掙扎得厲害,睡裙一撩,她倒安靜如雞了。 果然細節決定成敗,這不就被我發現她的真面目了嗎? 所以她到底是Wonderful,還是純變態? 蕭然然閉了閉眼,努力揮散掉那不該想的雪山紅梅,努力凹一下賢者時間。 耳邊傳來輕微的鼾聲,是那所謂的陪床看護趙言璐在帶薪睡覺。 蕭然然終于找到了轉移注意力的突破口,睜開眼,轉頭看向趙言璐。 趙言璐四腳馬叉地葛優癱在單座沙發上,頭仰著,嘴張著,睡姿喜人。 趙言璐。 趙言璐! 第一聲分貝正常,第二聲拔高了音量,不是一般的高,亂石穿云那么高,隔音門板都有點hold不住的高。 趙言璐一個激靈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趕緊扒住了沙發扶手。 她神經質地四下張望了一圈,一臉的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what事了??? 視線無規律的飄忽了一大圈,這才落在了蕭然然身上。 趙言璐眨巴了兩下狗腿的眼,趕緊撲到床邊秒變孝子賢孫。 您怎么樣了?您還好嗎?餓不餓?渴不渴?想不想上廁所?來,我扶您去!不要害羞,不要彷徨,我就是您的左肩右臂! 蕭然然: 你還能再狗一點嗎? 明明之前她雖然諂媚,但也只是公司保安看見她的水準,怎么現在突然拔高了好幾個高度?是什么改變了你,狗腿子璐? 眼看著趙言璐分分鐘就要扶她下床送她去洗手間,甚至一副躍躍欲試要幫她月兌褲擦pp的架勢,蕭然然抖掉一身雞皮疙瘩,趕緊阻止了她。 回你房間睡,你的呼嚕吵到我了。 和所有打呼不承認的女人一樣,趙言璐下意識捂了下自己的嘴,堅決不承認自己這樣青春靚麗的前少女睡覺打呼嚕! 我不打呼的然然,真的,你絕對是聽錯了。 蕭然然抖了下胳膊,抖掉她扒著自己的手,抬眸瞪了她一眼。 滾。 平淡無波的音量,聽著不像罵人,倒像是朋友之間開玩笑,趙言璐心頭一喜,告別了霸總的假客氣,離成為她閨蜜的距離還遠嗎?no!指日可待哇~ 趙言璐喜氣洋洋地跪安了。 蕭然然:這人腦子有病嗎?我罵她她還這么高興 蕭然然:算了,變態那么多,也不差她她們一個兩個。 趙言璐走到門口,突然想起自己的光榮使命加速官配的he,就是加速她奔向幸福的進程! 她頓住腳,回頭笑得一臉狗腿又爛漫。 需要我把顧小姐叫上來嗎? 蕭然然蹙眉:叫她干嘛? 扶你上廁所??! 趙言璐秉承著只要我不尷尬,霸總你隨便尷尬,反正我就是要說的宗旨,繼續厚著臉皮瞎扯,總之不扯出她的關鍵臺詞,絕不罷休。 趙言璐又道:你都睡了一天了,肯定得上廁所,我在這兒你不好意思,所以我叫顧小姐過來,你倆都那么熟了,對吧? 對個屁! 蕭然然冷聲道:別做多余的事。 趙言璐油膩膩笑著扇了下手,像個古代青樓的老鴇。 哎呀~別不好意思嘛,她澡都幫你洗了,還在乎幫你上個廁所? 蕭然然一僵,難以置信地瞪著趙言璐。 你說什么? 我說她澡都幫你洗了,衣服也幫你穿了,當然,身上的水也是她幫你擦的。她一路從外面把你抱進來,誰都沒讓插手,全是她一手包辦的。 沒注意到蕭然然瞬間難看的臉色,趙言璐又重復了一遍,需要我叫顧小姐上來嗎? 蕭然然笑了,她快氣瘋了。 別讓我說第三遍,滾! 這次趙言璐沒再找死,乖乖退了出去,還貼心地幫她鎖好了門。 門外。 趙言璐搓了搓小爪子:嘿嘿~助攻臺詞已經輸出~她倆應該很快就能HE了吧?我不被炮灰的幸福生活也快來了吧?~ 門內。 蕭然然突然收了皮笑rou不笑,隨手拽起個枕頭,照著床頭劈里啪啦一陣瘋狂輸出! 她果然是個變態!變態??!趁我昏迷占我便宜??! 蕭然然無差別亂摔了一通枕頭,硬生生武出了一身臭汗,她汗津津下了床,筋疲力盡進了洗手間,看了眼浴缸,果斷擰開了花灑。 花灑水從頭澆下,純棉的睡衣很快黏貼在身上,沉甸甸地墜著她亂糟糟的心。 她小臂交錯趴在墻上,瓷涼的防水墻磚并沒有讓她燥熱的情緒緩和,反倒越發覺得渾身guntang,仿佛顧夙夜的手還在上面游走。 蕭然然腦中莫名又浮現了剛剛在樓下看到的風景,懊惱的額頭連撞了兩下交疊在墻上的手背,抬手月兌掉睡衣蹬掉睡褲,整個人都貼上了冰涼的墻。 好冰,好舒服。 花灑水嘩嘩地澆著,澆在她的后背,身前冰涼,身后卻依然火熱。 蕭然然貼著墻沒動,只手伸到了開關,調到了全涼水。 溫熱的水很快夾雜了涼意,不過片刻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冷水,她額頭抵著手背繼續趴在墻上,前后夾擊的涼寒驅散了浴室氤氳的熱氣,她終于徹底冷了下來,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可這冷卻并沒有再讓她覺得舒服,她依然很熱,就像幻肢痛一樣,幻覺般的熱。 一定是她冷得還不夠徹底。 蕭然然安靜地趴了一會兒,耳邊是嘩嘩的水聲,她打了個噴嚏,又打了個噴嚏,明明已經手腳冰涼,胳膊腿上起了一層的冷豆子,卻還是覺得熱,那熱不在表面,深入心底,深入靈魂深處。 她返身背靠著墻,蹭著蹲了下來,無意識地咬住了凍得隱約有些發白的嘴唇,她想起了那個稀里糊涂的吻,想起了顧夙夜唇瓣的柔軟。 她為什么要想這些?瘋了嗎?! 別想了!別想! 越是不想去想,越是難以控制。 雪山紅梅纖細的腰,柔滑胯線修長的腿,還有那柔軟嘴唇韌滑的丁香小舌,無孔不入地侵蝕著她的腦海,那小舌鮮紅欲滴濡著銀色水光,就那么不講道理地硬闖了進來,簡直簡直不要臉! 蕭然然埋頭抱著膝蓋,渾身冰冷,卻又渾身發燙,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冷還是熱,她就覺得有一團火在靈魂深處瘋狂燃燒著!像是要燒掉什么禁制!卻又像是要燒掉她整個人! 她很難受,從內而外的難受,那灼燒的無形火焰燒得她的腦子越來越混沌,什么都無法思考,什么也無法控制,只能抱著膝蓋瑟瑟發抖,除了顧夙夜,再也想不起其他。 深夜的浴室,水聲嘩啦,蕭然然不住喃喃著自己都無意識的話語,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抵御那guntang的侵蝕。 【仙兒心悅師尊,師尊呢?可喜歡仙兒?】 【逆徒!為師真后悔當初沒一掌劈死你!】 劈死她?為什么要劈死她? 有什么畫面仿佛老電影般在腦海浮現,蕭然然拼了命想看清楚,卻怎么也看不清楚,nongnong的悲傷溢出胸口。 她抱著膝蓋搖晃了下,身子一歪,倒在了冰冷的水流中。 好熱啊 好冷 師尊 作者有話要說: 看過《渣女》的寶寶們,發現哪兒不對勁了嗎? 感謝今天有糖吃~雙雷包養~ 第27章 蕭然然再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她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吵醒的。 不用睜眼蕭然然也知道誰來了,有這喜好還膽兒肥的敢把她吵醒的,除了方洛施不做他想。 蕭然然忍著太陽xue突突得跳痛,勉強睜開眼,瞪了床邊的方洛施一眼。 想死說一聲。 方洛施笑瞇瞇看著她,得意地晃了晃手機。 我這不是怕餓死你嘛,喊你起來吃飯。 蕭然然試著起來,發現自己手軟腳軟,除了睜眼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方洛施調小了音量,把手機扔到床頭柜,起身扶著她靠在床頭,臥室門隨即推開,周姨推著小餐車進來,女傭擺了上床桌,巴掌大的菜碟一碟碟擺上來,最末是一碗補氣健脾的粥。 周姨憂心忡忡地望著她,忍不住問道: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陳醫生在書房跟太太說話,我去喊他? 不就是起晚了點嗎?至于這么大驚小怪? 蕭然然無語道:不用,我吃點東西就好。 蕭然然感覺的出來,她雖然渾身發虛,稍微移動就是一頭的汗,可這不是病,這明顯是睡太久的后遺癥。 可如果只是單純起晚了一點,不該這么夸張才對。 蕭然然轉眸看向幫她拿紙巾的方洛施。 我睡多久了? 你還知道問我,我以為你燒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方洛施把紙巾放到小床桌上,嗔了她一眼。 你昏睡了三天了,再不醒你爸都要丟下外貿合同趕飛機回來給你收尸了。 周姨一聽收尸兩個字,趕緊擺手道:呸呸呸!方小姐可別亂說,這不吉利的。 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方洛施才不在乎這個,不過她很尊敬長輩,哪怕周姨只是個保姆,她也配合的跟著周姨呸呸呸了幾下。 童言無忌,周姨別在意。 周姨這才松了口氣,注意力再度轉到蕭然然身上。 小姐,吃飯,你都三天沒吃了,光輸營養液肯定不行的。 蕭然然看了眼洗手間,沒等開口,洗手間的門突然推開,里面竟還藏著個人! 趙言璐端著水盆呼哧哧跑過來,又折回去拿了洗臉海綿、洗面奶、牙膏牙刷亂七八糟的,笑得一臉春光燦爛且殷勤。 霸然然,洗臉。 蕭然然有理由懷疑趙言璐把自己當了她的金主爸爸,不然她干嘛總喊錯? 不過日薪一萬對超市推銷員來說,的確是可遇不可求的高薪,自己確實是她的金主。 雖然不怎么待見趙言璐這么明顯的諂媚,可不得不說,趙言璐這次還真是搔到了她的癢處,她確實是想洗漱了。 看在她狗腿對了地方,蕭然然決定再用她幾天,不然按計劃也該趕她走了。 抬著虛軟的胳膊洗漱完,蕭然然在幾個人端茶倒水的伺候下,吃完了蘇醒后的第一餐飯,看著這一桌子盤盤碟碟的不少,實際她只吃了小半碗就不行了。 幾人也沒勸她多吃,剛蘇醒不能吃太撐。 吃完飯,又吃了飯后藥,周姨指揮著女傭推著小餐車離開,喬桂琴和陳醫生過來又看了看她,確定她只是有些虛弱,別的也沒什么不妥后,這才放心離開。 熱鬧的臥室眨眼又空了下來,只剩她們三個,方洛施看了眼枕頭,問道:要躺嗎? 狗腿璐分分鐘殷勤地想扶她。 蕭然然搖了搖頭。 都躺了三天了,腦袋都快炸了,再躺可真就該給我收尸了。 趙言璐靈光一閃:我推你去小花園走走吧? 別墅后面有個小花園,和別墅占地面積旗鼓相當,雖說不大,可在這寸土寸金的帝都城已經是身份與奢侈的象征。 小花園中央是個小池塘,種了睡蓮,植了假山,池里還有錦鯉游來游去。池塘一側是花藤林蔭,鋪著鵝卵石小路,還有個池邊小亭可以納涼。另一側則是牡丹、芍藥、一叢細竹,還有順著池邊擺放的大小青石,陽光普照。 總之,是個挺中式的花園,無論花草建筑統統都是國產,和歐式的別墅風格迥異。 花園,蕭然然是不感興趣的,畢竟是自家的地界,天天抬頭不去低頭去的,再漂亮的園林也都膩了。不過,這大中午頭的,這么熱的天,也只有她家花園又近又涼快,還能呼吸兩口新鮮空氣。 蕭然然沒有逞強地非要自己下地走,她坐了輪椅,舒舒服服被推去了小亭子,倚欄觀水,云雀蟬鳴,柳葉落在池面蕩起層層波紋,紅頭蜻蜓振翅飛舞,和風拂過池面,沁涼舒適。 唯一不和諧的,大概就是方洛施至始至終都沒關掉的搖滾樂。 你這很破壞意境的,知道嗎? 方洛施笑道:這叫傳統與現代的水rujiao融,跨越千年的愛戀,多浪漫。 浪漫個屁,要么就關了,要么就換歌。 我放著億萬合同不簽,巴巴地跑來伺候你,現在連聽首歌都要被嫌棄,你還是人嗎? 是不是人你不知道? 得,早知道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換歌,換歌成吧?你想聽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