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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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吳狗渣那嘴,哄起人來可甜著呢!這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再者他長得也不錯,他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那身皮了,哄個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還不是輕輕松松?】 說得好像咱們不是剛大學畢業一樣。 【那能一樣嗎?咱們可是從高中就開始在公司里歷練的,不是她那種在學校打轉的學生黨,咱們眼界很開闊的好吧?】 蕭然然躺在床上,跟方洛施視頻匯報情況,要不是原晨專門發信息提醒她,她還不知道自己差點把方洛施惹哭了。 難怪網上一堆嗷嗷叫的cp粉,這動不動就吃醋鬧別扭的閨蜜,她都快懷疑她是不是暗戀自己了。 蕭然然越想越寒毛直豎,盤腿坐起,搓了搓胳膊,嚴肅地對著攝像頭道:問你個問題,認真回答我。 方洛施打趣她。 【怎么突然這么正式?我是不是還得把面膜揭了再聽你說?】 我很認真的,別開玩笑。 【好好,你說?!?/br> 蕭然然嚴肅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什么意思?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我換個說法,你是不是想上我? 對面僵了一秒,剛涂到臉上的深海泥扭曲龜裂,差點沒啪啪掉一桌。 【別說了,我要yue了!】 方洛施按著胸口,做了個夸張的嘔吐動作,舌頭都伸出來了。 蕭然然松了口氣,隨即又覺得好笑。 你這什么反應?姐這么貌美如花家財萬貫的,還配不上你怎么的? 【都說了別說了,我真吐了!】 方洛施抱起桌上的小垃圾桶,夸張地干嘔,臉上的深海泥終于經受不住,劈里啪啦往下掉,嚇得她顧不得演,趕緊抬手捂臉。 蕭然然笑罵了兩句活該,又道:所以你覺得她可能真的喜歡吳凱濤? 【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怎么說呢?吳凱濤都成過街老鼠了,也沒見她著急不是嗎?不過你也知道,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也說不定她之前腦殘了陷進去了,現在突然就清醒了,就跳出來了?!?/br> 頓了下,方洛施突然覺得神奇。 【你干嘛這么關心她和吳凱濤的感情問題?她和吳凱濤不管是精神戀愛還是身體出軌,都是你的仇人不是嗎?】 是啊,無論怎樣都是她的仇人,她也是這么想的,可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問了出來? 可能是話頭說到這里,順便就提了提。 對,一定是這樣的。 蕭然然向后仰身,咚地躺回松軟的床褥,懶洋洋道:對,仇人,等回頭治好病,看我怎么整她。 【朝死里整?】 朝生不如死整。 【得,狠還是你狠?!?/br> 隔壁房間,顧夙夜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靠在床頭,耳朵上捂著手機。 放心,沒事的,他們不查我才奇怪,查了沒查出來,那就沒事。 對面的藍蘺憂心忡忡。 【什么沒查出來沒事?查出來才沒事好吧?有顧家給你撐腰,誰還敢動你?】 顧夙夜眸光沉下,淡淡道:我再說一遍,我和顧家沒關系。 【我知道你不愛提顧家,可有顧家給你撐腰,你不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蕭家不是好惹的?!?/br> 好不好惹,已經惹了。你還不了解我嗎?當初那個培訓班是我不想做才讓他們舉報成功的,我要想繼續,有的是辦法。 【可是那個蕭然然萬一為難你】 想為難我就像咱們工作室一夜擠進福布斯財富榜一樣,你覺得可能嗎? 【那那好像的確有點難?!?/br> 放心吧,我什么時候吃過虧? 【那那你自己小心點?!?/br> 你說反了,應該讓蕭大小姐小心點。 【嗯?】 如果她的病一直治不好,我又是她唯一能碰的人,你猜會怎樣? 藍蘺遲疑了片刻,聲音壓低,略帶驚悚。 【同性結婚不受法律保護,你拿不到她的財產的,你可三思吧!】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試試怎么知道? 旁邊傳來時雯激動的聲音。 【我支持?。。。?!】 馬也似乎在拽她。 【你可別添亂了!邊去!】 聽著熟悉的吵鬧聲,顧夙夜情不自禁浮出淺淺笑意。 好了,開玩笑的,我只是想查清楚我的夢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小藝的事,總要有個了斷。 作者有話要說: 蕭然然: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顧夙夜:再說一遍? 蕭然然:QAQ老婆我錯了。 感謝小刑~火箭炮~包養議棋~ 感謝泰勒~9雷~包養議棋~ 感謝貓三花~4雷~包養議棋~ 感謝今天有糖吃~3雷~包養議棋~ 感謝拐瑤szd、53624593~包養議棋~ 感謝月下夜桜夢 +36;泰勒+10;51907598+5~給文文澆水~ 第13章 蕭然然這一聊,又聊到了大半夜,方洛施困成狗,實在聊不動了,掛了視頻呼呼大睡,剩下她一個人瞪著黑黢黢的天花板,翻來覆去睡不著。 明明這幾天都沒睡好,她也覺得特別疲憊,可腦細胞就是很興奮,不肯安安穩穩休眠。 身體疲憊精神亢奮的后果就是頭痛欲裂。 蕭然然翻了半天煎餅,頭都快炸了,揉著太陽xue起身,有氣無力下了樓。 她記得藥箱里好像有布洛芬緩釋片,可以緩解頭痛,可搬出藥箱嘩啦啦翻了半天也沒翻到。 這下可好,越翻不著越著急,越著急越頭痛,痛得恨不得哐哐撞墻。 蕭然然大拇指按著太陽xue,正不死心地翻著,周姨打著呵欠出了保姆房,皺著眉張望了兩眼,認出是她,趕忙緊走兩步過來。 怎么了這是?哪兒不舒服?我這就給陳醫生打電話! 不用了,我就想吃個布洛芬。 布洛芬周姨想了下,我想起來了,之前我頭痛吃過,把它跟阿莫西林放一個盒子了。 阿莫西林? 蕭然然視線掃了一圈,一眼就看見了阿莫西林的盒子,她伸手去拿,周姨也伸手去拿。 周姨道:兩個都是半盒,擱著占地方,我就規整到一塊兒了,就哎呦! 兩人同時伸手,措不及防碰在了一起,周姨嚇得趕緊抽手,緊張地盯著自家小姐。 蕭然然還保持著拿藥的姿勢,臉僵了片刻,突然捂住嘴,朝著衛生間急奔過去。 嘔! 然而,根本容不得她跑進洗手間,胃酸不斷上涌,腮幫子又酸又麻,她控制不住胃部痙攣,嘔吐物噴口而出,順著指縫滴答,嗓子又苦又辣,像是被銼刀刮割著。 她腦袋嗡鳴,踉蹌著想扶住什么東西,可旁邊什么都沒有,她穿著短袖,周姨也不敢扶她,眼睜睜看著她螃蟹步了幾下,摔倒前總算靠在了沙發邊,好歹穩住了。 一旦吐了個開頭,根本無法控制,哪怕吐到最后什么都沒有了,她依然因為胃痙攣不住干嘔,嘔吐搶占了她的呼吸空間,逼得她喘不過氣,憋得眼角通紅。 周姨心疼地直搓手,哪怕不只一次見過自家小姐吐,還是不習慣。 周姨呆站了片刻,趕緊去洗手間擰了熱毛巾過來,不敢幫她擦,只能遞到她手里,讓她自己擦。 按照以往的慣例,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最多就是吐個三五分鐘,還不至于到休克的程度。 蕭然然又吐了會兒,酸水都吐不出來了,這才慢慢止了痙攣,虛弱地重喘著,勉強坐到了沙發上,擦了擦嘴和沾滿穢物的手,那邊周姨又端了杯溫開水過來。 蕭然然漱了漱口,又靠著沙發背緩了一會兒,這才稍微回了點兒魂兒,胸口起伏著站了起來,搖搖晃晃進了洗手間。 周姨,幫我拿套換洗衣服。 周姨緊跟在她身后,擔憂道:剛吐過,先別洗了吧?萬一吃不消再暈過去可怎么辦? 不要緊,暈不了。 周姨只得一步三回頭地上樓幫她拿了套睡衣,長袖的,萬一她再站不穩,好歹能扶一下。 蕭然然洗了澡出來,三魂七魄已經徹底歸位,客廳已經打掃干凈,周姨開了抽濕,味道也抽個差不多了。 我給你做碗甜湯吧?喝了胃里能舒服點兒。 蕭然然擺了擺手,不了,我吃個布洛芬就行。 蕭然然吃了藥,有氣無力地上樓,胃袋空著肯定是不舒服的,可她真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胃里難受,嗓子也難受,說出的話都是嘶啞的。 蕭然然擰開臥室的門,被吵醒的顧夙夜正巧開門出來。 怎么了?這么晚還不睡? 蕭然然面無表情看著她。 顧夙夜:??? 蕭然然: 怎么把她給忘了?! 我在樓下吐得生不如死,你在樓上倒是挺享受,呵。 蕭然然皮笑rou不笑道:過來。 顧夙夜從善如流,跟著她進了臥室。 門一關,蕭然然徑直走到床邊躺下,沖她勾了勾手。 過來,跪上床。 跪? 不跪你怎么幫我治療? 不跪怎么就不能治療了? 蕭然然點了點自己的肩膀脖子胳膊腿兒。 跪著方便幫我按摩。 跪著我看得爽! 按摩?這和治療皮膚排斥癥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蕭然然振振有詞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治療初期不能長時間碰觸同一個部位,只能短時快速,還得不停換部位,你幫我按摩不就是短時快速且不停換部位? 顧夙夜恍然大悟,這么說好像挺有道理。 那還不開始? 顧夙夜問道:可是為什么一定要半夜按摩?雖然我跟你簽了合約,可法律規定的是一天八小時工作制,就算你情況特殊,咱們可以不拘泥于八小時,可也不能剝奪我的睡眠時間,對吧? 蕭然然不咸不淡道:你的意思是,病人眼看要死了,醫生因為要下班所以可以拒絕收治?而且咱們也不是雇傭合同。 顧夙夜點下頭:好吧,反正我認床也睡不著,不過加班費還是要給的,就按一小時一百吧,挺便宜的是吧? 蕭然然無語地白了她一眼。 從車費里扣。 謝謝蕭小姐,蕭小姐真大方。 還不跪上來? 一百塊就能買你跪?你可真不值錢。 不值錢也想看她跪,蕭然然今晚看定了,不看還真就睡不著了! 顧夙夜看著躺在2米2米雙人床正中央,雙手隨意擱在身側,像個等著人伺候的老佛爺的蕭然然,微笑道:為什么你不能靠邊躺躺?這樣我不就能站在床邊幫你按摩了? 蕭然然懶洋洋道:床大,不管靠哪邊躺,總有一邊按摩不到,倒不如躺在正中間,方便你跪一圈。 顧夙夜贊同道:有道理。 蕭然然冷笑,別光說不練,快著點兒,耽誤了治療可是要扣錢的。 好的,你脫?還是我幫你脫? 什么? 顧夙夜搓了搓手,如她所愿跪上了床,卻伸手拽住了她的褲子。 蕭然然花容失色,趕緊拽住褲子不讓她得逞。 你干什么???! 治療啊。顧夙夜微揚的眼尾噙著笑意,抬著眼簾看向她的樣子格外的人畜無害,不是你讓我趕緊治療的嗎? 治療就治療,你拽我褲子干嘛?! 顧夙夜一臉疑惑道:你治療的不是皮膚排斥癥嗎?隔著褲子怎么治? 蕭然然: 敲!光想著看她下跪了,忘了這茬! 顧夙夜拽不動她的褲子,笑意融融看向她,簪星的眼眸波光熠熠,溫柔的幾乎要將她淹沒。 讓我趕緊治療的是你,拽著褲子的也是你,難道你害羞了? 害羞?對著小三害羞?呵!怎么可能?! 蕭然然死命拽著褲子,胡亂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下子這么大面積的治療,恐怕受不住,今晚就先從肩膀胳膊開始。 顧夙夜忍著笑,點頭:好,你是老板,聽你的。 說著,顧夙夜丟了褲子改去拽睡衣。 你干什么?按摩胳膊擼袖子不就行了?! 顧夙夜的輕笑聲在這暗夜中,幽幽震動著蕭然然的鼓膜。 笑屁笑!好想打人。 顧夙夜輕咳一聲,道:你剛才說了胳膊肩膀,擼袖子應該是露不出肩膀的。 那就先從胳膊開始,肩膀回頭再說。 顧夙夜從善如流,轉手去挽她的袖子,邊挽邊道:我是無所謂了,反正一年后合約到期,要是病還沒好,續約還能多拿點兒錢。 想得倒是美,你也得有命續約才行。 袖子挽到手肘就不好再往上挽了,顧夙夜握著她的手腕,改成往上擼。 蕭然然忍著。 一秒,兩秒,三秒 最開始還能忍受,可時間越久,那攥著她的手就越來越guntang,燙得她手腕火燒火燎,整條胳膊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顧夙夜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趕緊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