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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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桂琴忍著火。 我問的是這個嗎???! 我是問你的病,昨晚那小三摸你,你沒吐? 稀奇啊,媽你居然不關心你女婿,關心我?! 這絕對是真心話,以前喬桂琴找她,十次有九次半都是因為吳凱濤,剩下半次是罵她不好好做事整天沒個正形。 因為這一句感嘆,蕭然然又被她媽罵了一頓。 那個女的,你把她接回家,就讓她先住到你隔壁,我找梁醫生過去,好好幫你看看。 蕭然然瞬間坐直了歪三扭四的身形。 不行! 為什么不行? 你愿意每天對著個巨型蠕蟲嗎?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胡說八道什么呢?就這么定了! 不是,媽!喂! 你可真是我親媽 第8章 喬桂琴向來說風就是雨,她交代完后,馬上就讓助理給顧夙夜打了電話。 彼時,顧夙夜正被一堆記者圍堵,記者們的問題各比各的刁鉆,充滿了惡意和攻擊性。 沒辦法,誰讓她是個沒背景的小蝦米,又背上了小三的罵名,換成蕭然然和影后,他們可不敢這么囂張。 不過顧夙夜一點兒也不在意,黑紅也是紅,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流量,那么多關注的人里,總會有目標客戶,她的包您滿意可以借著這波東風狠打一下知名度。 你們這個工作室是不是掛羊頭賣狗rou?表面出賣創意,實際就是做皮rou生意的對吧? 女的穿旗袍,男的穿長衫,這Y窩還挺會給自己找賣點。 請回答!你們這兒到底是不是賣Y窩點?! 時雯氣笑:你們怎么這么能猜?是平時經常逛窯子,自以為經驗豐富?還是老婆太丑,丑得你們看見個美女就巴不得人家是賣的?這樣你就心理平衡了? 時雯擼袖子就想跟記者開干,藍蘺和馬也拼命攔著,可攔得住人攔不住嘴,時雯那王者級別的國罵水平,分分鐘不帶一個器官詞的就罵的記者們差點沒當場跟她玩命。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眼看記者們的情緒越來越高漲,剛剛立回去的紙板墻又給擠翻了,一堆人左擁右擠,話筒幾次都險些捅到顧夙夜臉上,喬桂琴的電話好巧不巧就來了。 顧夙夜在一片混亂中,勉強舉起手機看了一眼,淡色眼眸微瞇了瞇,對方打的不是她公布在網上的工作號,而是只有熟人知道的私人號。 知道她這個號的,全在她的手機通訊錄里,不是熟人打來的,會是誰? 顧夙夜試探著接了電話按在耳邊。 你好,哪位? 你好顧小姐,我是新輝集團的董事長喬桂琴,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跟我談談? 原來是喬、桂、琴、董事長 顧夙夜勾唇微笑,故意抬高了音量,記者們果然敏銳,一聽喬桂琴的大名,立刻安靜下來,全都努力伸著胳膊舉著麥克風錄音機,生怕錯過丁點信息。 我當然很愿意跟喬董談一談,不知道喬董想談什么? 我女兒的皮膚排斥癥,你應該聽說過吧? 聽說過。 那就簡單了,你和吳凱濤的事只是小事,重要的是我女兒的病。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她的治療,只要我女兒能病愈,我不僅會幫你恢復名譽,還會給你一千萬作為感謝,具體的,明天我們再面談。 又是一千萬,她們可真不愧是母女,開的價都一樣。 顧夙夜淡淡道:好。 那明天見。 顧夙夜掃視了一眼烏泱泱滿屋子記者,突然含笑道:在那之前,能不能請喬董先幫我個小忙。 什么? 幫我跟記者朋友們打個招呼,不然他們總是瞎猜,猜錯了倒也不算什么,就是猜得方向實在猥瑣,侮辱了我這身國粹旗袍,也侮辱了咱們的民族自信。 喬桂琴不愧是在商場打滾這么多年的人,立刻心領神會。 小事一樁。 顧夙夜猜到喬桂琴肯定會給自己這個順水人情,就像喬桂琴自己說的,吳凱濤劈腿根本就不是個事兒,或許喬桂琴原本就知道吳凱濤是個什么德行,畢竟他渣的實在是不怎么高明,怎么可能糊弄住老jian巨猾的喬桂琴? 喬桂琴一直隱忍不發,不過是看在他是第一個主動表示愿意柏拉圖的男人,喬桂琴看在他把自己女兒哄得挺開心,這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喬桂琴已經首肯,顧夙夜也沒再客氣,直接按下了外放鍵。 各位記者朋友,電話那邊是我的老朋友喬桂琴女士,她想跟你們打個招呼。 記者們激動的差點沒把顧夙夜的手機擠掉了。 喬桂琴??!這可是新輝集團的董事長! 重點不只是她的商業身份,重點還包括她在這件豪門劈腿事件里的丈母娘位置! 喬桂琴主動跟劈腿自己女兒的小三示好,這意味著什么? 不管意味著什么,這他喵的絕對懸疑刺激有看點,吃瓜群眾就愛看這種出乎意料的大瓜! 記者們豎著耳朵聽著,喬桂琴也很游刃有余,張口就道:顧小姐是我的朋友,她和然然之間的事或許是誤會,具體的我會調查清楚之后,再給各位關心我們的朋友一個答復。 不愧是老油條,這話看似簡單,卻答得太有水平了,就單單或許二字,既滿足了顧夙夜的要求,又為之后萬一翻臉留有余地。 記者們還想再問點什么,顧夙夜以要去見老朋友喬桂琴為由,給了他們最后十分鐘提問,完事就全都打發走了。 當天晚上,網上炸開了鍋,一方面是跆拳道小嬌妻不否認外遇的熱搜,一方面是喬桂琴主動電聯小三兒的親昵,還有一個沖破重圍擠上熱搜第一的吳渣渣被堵的消息。 相比于網友和記者們對吳凱濤積極的圍追堵截,兩個當事人蕭然然和顧夙夜倒是一點兒也不關心,尤其是蕭然然,她該死的又失眠了! 不過這次失眠和昨晚不一樣,昨晚是突然發生太多的事,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所以失眠。 今晚卻是因為下午補覺太多,晚上又跟方洛施探討治愈表格探討的太過投入,討論完方洛施躺下就睡著了,她卻一直睡不著,天快亮的時候才有了困意。 這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 蕭然然打著呵欠起床,洗漱換衣服,昨天就沒怎么吃飯,今天又起這么晚,早餓得前胸貼后背。 蕭然然開門出來,就見隔壁書房門大開,兩個傭人正在掃地拖地鋪床疊被。 等等,鋪床疊被?這可是書房! 蕭然然這才想起昨天喬桂琴說過的話,不由一陣頭痛。 不行,必須得阻止,讓小三住上門就離譜。 蕭然然轉身,剛要下樓,就見樓下緩緩上來一人,不是初見的銀白旗袍,顧夙夜一身歐式宮廷連衣裙,上身繁復帶鏤空花紋,下身如水的裙裾,像是中世紀油畫中走出的少女,典型的身材豐韻,卻又神姿清純。 蕭然然手心隱隱發燙,她下意識攥緊,不由想起昨晚方洛施說過的話。 【手心發燙會不會是嘔吐的對照組?你碰別人就是吐,你碰她就是燙。你試著多用那只手碰碰她,等你不燙的時候,說不定你摸別人也就不吐了?!?/br> 多碰碰是嗎? 那就多碰碰吧。 第9章 昨晚方洛施是真舍命陪君子,頭天晚上就沒睡好,昨晚又陪著蕭然然拉表格拉到凌晨三點多,從時長到部位再到具體實驗步驟,簡直無所不兼顧,全方位制定了詳細計劃。 方洛施有云:既然你已經從臉開始了,那就繼續臉!堅持一個療程再換部位。 蕭然然無語道:一個臉就得一個禮拜,三個禮拜怎么可能全身試個遍? 方洛施道:這叫循序漸進,懂吧?先是一個部位長時間多頻次實驗,再是各個部位短時間廣撒網實驗。就像咱們賽車,最開始一鼓作氣照著一條道悶頭狂奔,等上了盤山公路就得不停打轉方向盤不停轉彎,剛開始和適應后怎么能一樣? 雖然覺得方洛施的比喻不怎么樣,不過也不是全無道理,也就是說從今天起,一個禮拜內,她都得摸這女人的臉? 想到昨天摸臉后的不美好回憶,蕭然然打心眼排斥繼續上手,可不上手又對不起昨晚的熬夜拉表,況且自己也不甘心唾手可得的治愈機會就這么丟掉。 其實蕭然然有認真思考過為什么她摸了別人會吐,摸了顧夙夜卻是手心會燙? 思來想去,除了可能是醫學未解之謎外,還可能是她對三了她的顧夙夜本身帶有的排斥感。 醫學原因單憑她自己無法改變,可排斥感這種主觀心理因素,她卻可以試著調整一下。 蕭然然看著眼前貌美如花的顧夙夜,腦補她就是一大瓶行走中的撲爾敏,圓蓋兒圓肚,一身塑料白。 之前就有專家推斷,她不能被碰也可能是一種變相的過敏,只不過查不出過敏源,所以就算吃了抗過敏藥物也無法治愈。 蕭然然雖然并不相信這專家的推斷,畢竟他最后也沒能治好她的病,不過那被她吃了大半個月的撲爾敏藥瓶卻留在了她的記憶里。 蕭然然盯著顧夙夜看了半天,突然兩手齊齊舉起,啪的一個重疊音,一左一右拍在了顧夙夜臉上。 【實驗1.0:摸臉10秒。7.21已完成。?】 【實驗1.1:摸臉10分鐘。待完成ing】 蕭然然是故意用了些力氣的,可她也懂得力的相互作用,自己的手可矜貴著呢,拍她再疼了自己的手,那可就虧大了,就是毀了顧夙夜這張漂亮的臉也不及她手拍疼的那一瞬間。 由此,蕭然然這兩巴掌下去,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聽著倒是挺脆生,仿佛很疼,可實際并沒有太大感覺。 總之希望達到的目標就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可惜只是希望。 顧夙夜剛邁到最后一個臺階,腳還沒落地,突然左右臉呼上兩只涼颼颼的手,照理說是該驚一下的,可顧夙夜卻絲毫不為所動,腳輕飄飄落地,連唇角那如沐春風般的微笑都沒有變過。 面對輿論大眾還能三得理直氣壯的狗小三,能是什么正常人?丫就是一神經??! 蕭然然在肚子里罵了顧夙夜個狗血淋頭,面上卻絲毫不顯,臉上掛著笑,手也沒有挪開,十分鐘還沒到呢。 顧夙夜瞟了眼書房門口探頭探腦的女傭人,滾到嘴邊的今天還是摸臉嗎,打了個彎,變成了 還生氣呢?昨天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好了,不氣了乖,打我還疼了你的手,我會心疼的。 心、心疼??。?! 蕭然然受不了地打了個冷戰,瞬間撤回了手,計時58秒,一分鐘都沒到,前功盡棄。 蕭然然沒好氣道:你同性戀嗎你?說什么惡心話?! 手心兒又燙了,真煩! 蕭然然本能地在褲子上蹭了下滾熱的手掌,怎么蹭都覺得那殘留的觸感還在。 顧夙夜低頭看了眼她的手,微微一笑:我沒擦粉,就抹了點精華和防曬霜,不會卡粉臟了你的手。 意思就是說自己天生麗質,不上粉底也又白又嫩膚色均勻唄? 蕭然然是越看她的笑越不順眼,突然勾唇冷笑,拽著她的胳膊就進了臥室。 砰! 臥室門摔上。 書房里的女傭們瞬間炸開了鍋! 一個說:我滴老天鵝!你們看見沒?小姐居然沒、有、吐??。?!是我眼花了還是在做夢?那女的語氣怎么那么親昵?她和小姐到底什么關系?! 一個補充:小姐干嘛兩只手打她?甩巴掌一只手才能用上力吧?這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嬌。 一個又說:這女人不是三了小姐的小三嗎?太太干嘛在媒體面前說她倆是朋友? 最開始那位又想到了:關鍵是,太太干嘛讓她搬進來?還刻意騰了書房給她???! 就是說啊,明明家里有客房,為什么不讓住客房? 難道是因為客房在二樓,小姐卻住三樓?客房沒有書房近? 天吶!該不會她倆其實是 噓不可說不可說,你想丟工作??? 噓噓 臥室里,一向高高在上慣了的蕭然然,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她知道書房有女傭,更知道剛剛那么大的動靜,她們肯定都看到了。 不過她并不在意這些,她要是在意別人的眼光,她媽就不會天天發愁她沒個正形了。 她之所以心情惡劣,一是因為手心燙,二是因為顧夙夜那一番話的崆峒派正常反應,三則是不喜歡失敗。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不想跟小三住同一個屋檐下,哪怕她心知肚明她媽是為了她才做出這個決定,她媽絕對比她還討厭顧夙夜,可她就是接受不了。 她越氣越是笑得好看,言辭也越發的犀利不客氣。 你以為說那些話就能洗白自己?醒醒吧,輿論無論如何都不會倒向你,黑了就是黑了,這輩子你都別想洗白。 顧夙夜被她拽得踉踉蹌蹌,剛站穩就聽到這些,她也不惱,走到床邊坐下,長發如云,眉眼如玉,裙裾輕飄飄蓋在纖白的小腿,怎么看都沒有攻擊性。 我沒洗,剛剛只是在履行合約,這是最基本的契約精神。 蕭然然挑眉道:我怎么不記得咱們的合約里有這一條? 不是咱們的合約,是我和你母親的。 我媽? 你母親和梁醫生在二樓書房有事要談,讓我先來三樓我未來的臥室看看有什么缺的沒有,這不是就被你給堵住了? 別繞話題,你和我媽到底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