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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泡進了烈酒,渾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醉的不省人事,只有回應這個念頭,自己長了翅膀從烈酒中歪歪扭扭的撲騰出來,帶著意識前行,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感受到蕭溪的回應,安煜的動作更兇了,死死的纏住蕭溪不放,讓蕭溪躲無可躲,手指也在他身上輕輕撓著…… 蕭溪感覺自己要瘋了,這樣撓來撓去還不如掐他一把來的痛快…… 蕭溪正難受著,安煜突然咬了他一口,淡淡血腥味蔓延開來,然后往下滑,在肩窩處停下所有的動作。 蕭溪喘了兩口氣,神智漸漸從烈酒中抽離,開始為自己白斬雞一樣的行為感到氣惱,他又聽見安煜悶聲呢喃起了什么。 安煜的聲音有些小,蕭溪沒聽清,緩過勁以后,他就著這個被人抱在懷里的姿勢問:“你說什么,大點聲?!?/br> “我說……”安煜微微提高了音量:“我不想讓你當我哥!” 蕭溪愣了一下,手指滑進了他的頭發,聲音有些?。骸澳恰阆胱屛耶斈愕恼l?!?/br> “當……當……當……” 安煜當了半天也沒當出來一二三,蕭溪耐心的等著,他總覺得當后面的幾個字,會是他想要的答案……而且他必須對醉酒的人有耐心,畢竟捋直舌頭需要一個過程。 可蕭溪耐心的等了半天,等來的卻是某人平緩均勻的呼吸聲…… “cao!”蕭溪罵了一聲,把肩上的頭扶起來,忍住自己給這張俊臉一拳的沖動。 這么緊要的關頭竟然睡著了。 蕭溪不爽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無奈的將人放平,又三下兩除二的扒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一條黑色的內褲,然后去外面打了一盆水進來,伺候這只耍無賴的小狗。 弄好以后,蕭溪也給自己擦了擦身子敗火,又整理起亂七八糟的衣服。 “叮當?!?/br> 一個東西從安煜的上衣口袋劃了出來,砸在地板上。 蕭溪彎身將東西撿起來——是那個削了手腕才能戴下去的鐲子。 真就隨身帶著唄。 不過蕭溪挺感謝這個鐲子的,當初若是沒有這個鐲子,他和安煜大概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蕭溪把鐲子拿到嘴邊親了親,然后塞到安煜的衣兜里,他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再不睡覺就成神仙了。 躺下后,蕭溪又發泄似的踹了一腳安煜,話說一半您折磨誰呢! 混亂的一夜過后,安煜兩天沒怎么說話,低迷的狀態也不適合去上課,只能在短租屋縮著。 很慶幸,安煜搬進宿舍以后沒有退房,這里就像一個安心的秘密基地,埋藏著他和他的秘密。 這會兒,蕭溪在安煜旁邊躺著,視線死死的卡在安煜身上。 打安煜醒過來以后,身上就籠罩著一層“我他媽要死了,誰他媽都別更我說話”的陰郁,仿佛誰多說一句話,他就能一拳給這人錘上火星。 而這樣不能說話的日子,蕭溪實在憋壞了,旁邊明明躺著個大活人,但冷冰冰的像塊鐵疙瘩,還是一塊酒后給他強吻了的鐵疙瘩…… 鐵疙瘩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自閉——好吧,他能理解一點。 蕭溪撐著床坐起來,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嘴角,順便辱罵自己兩句“你那天非要帶人家去網吧干什么!神經病吧!” 好的,蕭斯基索得又要說了:一個壞的起點千萬不要去惦念它,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和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還是很滿足的。 但可恨的是,喜歡的人喝斷片了,斷的徹徹底底。 他在安煜醒來的時候隱晦的問過:“你還記我這嘴角怎么破的嗎?” 安煜非常不給面子的來了一句:“你又撞門框上了?” “……” 日了你個七秒魚! -------------------- 作者有話要說: 蕭溪:人生苦短?。。?! —— 改了…… 第48章 希望回歸 隔日中午。 蕭溪實在憋的難受,但主要還是餓了,他抬手拍了拍縮在被子里的安煜:“你還要這樣多久?我繼續拜托謝白買飯送過來,然后喂你吃?” 是的,這兩天他都是拜托小謝同學幫忙送飯,因為他根本離不開安煜……不對,是安煜離不開他。 這兩日安煜的活動距離僅限于短租屋的院子,半步都不肯踏出去,也不許他踏出去,不然就臭著一張面癱臉,上面寫滿了“你出去一個試試,出去咱倆就絕交”這一行大字。 他有時候甚至忍不住懷疑,這個鐵疙瘩牌的狗子是不是還醉著! 所以沒辦法,他只能麻煩謝白,要是麻煩張飛揚他們肯定會問東問西,他現在完全沒心情解釋到底遭遇了什么鬼事。 總而言之,此人像是突然回歸了嬰兒時代,什么都得伺候著,什么都得依著。 當然了,某些生理需求還是不需要他的,人家會憑借本能去做,畢竟褲鏈拉了十幾年,手已經有肌rou記憶了。 蕭溪拍完被子久久沒得到回應,剛想說“行,我知道了,繼續麻煩謝白唄”,鐵疙瘩竟然動了。 安煜把被子撩起來,露出一張氣色不太好的臉,像是生病了一樣,他又一點一點滑上床頭。 沒錯就是滑,兩只手撐著床板,屁股摩擦著滑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