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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這一會,官兵也來了,褐衣男子一看這架勢就罵開了:“官大壓死人!我是良民!你憑什么抓我!” 嚴辭鏡不理他,使了個眼神讓府兵摁住他,搜他身。 “天熱,本官就不費周折帶你進府審問了,孰是孰非,待會本官自有定論?!?/br> 搜身搜出一個錢袋,賣油翁登時傻眼:“不、不是我的……” 褐衣男子大笑:“都說了沒碰你,馬上給老子磕頭謝罪!” 嚴辭鏡神色如常,命人端來了一盆水,褐衣男子一看,笑意便僵在了臉上,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但嚴辭鏡為了服眾還是命人將錢袋里的銅錢倒進水中,眼見著油花不斷地浮起來,抓人才算有理有據。 百姓都拍手叫好,賣油翁也喜極而泣,伸手抓出十幾枚銅錢數著,剩下的擺擺手說不是他的。 “拿著罷,算他推翻油桶補償?!眹擂o鏡邊說邊離開,在人群中耽擱了這么一會,他已經汗流浹背了,因此對褐衣男子沒什么好臉色,“帶回去嚴加看管?!?/br> 隨后,賣油翁的道謝淹沒在街坊鄰里的歡呼聲以及對小偷的謾罵聲中,還有個別極度嫉惡如仇還撿了石頭來扔。 “嚴大人小心!” 嚴辭鏡呼吸一窒,便察覺身后一陣風掠過,隨即頭頂烈日的灼燒感消減不少,他尚不知身后發生了什么,卻沒來由地后脊發麻,連帶著鼻尖也酸了。 那抹朝思暮想的氣息他是認得的,再熟悉不過了。 “嚴大人,草民幫您擋下災禍,怎么一句道謝都沒有?” 嚴辭鏡忘了怎么笑,呆呆地轉身,不問那顆近在咫尺的小石子怎么飛來的,只直勾勾地盯著孟鏡元,驚喜得不知所措:“你怎么回來了?” 滯笨的模樣讓孟鏡元發笑,他隨手拋開小石子,撂了一句“暗襲嚴大人,罪加一等”后,便堂而皇之的帶走了嚴辭鏡。 杜松看見孟鏡元也樂呵呵的,掀開車簾迎接,但孟鏡元沒上車,捏了捏嚴辭鏡的手心,道:“我知道你要去冷泉,你先去,我隨后就到?!?/br> 嚴辭鏡按捺好奇,點點頭,先行上車。 上了車還念念不忘,撩開窗簾往后望去,正好瞧見晨夕樓的銀月歡天喜地地從樓里跑出來,笑嘻嘻地拉住了孟鏡元。 嚴辭鏡目不轉睛地看,直到那兩人的身影變成兩個小點,直到入耳的閑言碎語逐漸遠去。 嚴辭鏡落了床簾坐回車里,冷笑,不用去那什么冷泉了,他一點不熱了。 作者有話說: 小孟你完蛋了你! 第194章 靈磯山上的冷泉有好幾處,誰都能去泡,早年語家出了錢將上山的路修了,又在冷泉周圍建了不少供人休憩的小亭子,所以語家獨占了高處一眼稍窄小的,并沒有人多嘴什么,嚴辭鏡去的就是那一處。 冷泉聽著只是一口井,但在周圍像模像樣建起了回廊和廂房,好似一座避暑山莊,莊里有酒香果香,有翠鳥啼鳴,還有人煞風景。 “嚴大人,少爺在等了?!毙∏褰o嚴辭鏡指了路,跟杜松一起退了出去,退得很快,沒給嚴辭鏡機會解釋他來冷泉只為降火氣,不為見人。 說是要泡泉,但嚴辭鏡一點也不積極,慢吞吞地往里挪,先是在小亭子用了些清粥小菜,又去亭外的小池子里喂魚摸蝦,實在受不住一身熱汗了才繼續往前走。 長廊的地磚上勾了各色小獸,嚴辭鏡一一辨認過去,云雀、斑虎、狡兔……最后一個沒認出來。 “那是食鐵獸!還不快過來?”孟鏡元泡在泉中喚他。 嚴辭鏡不磨蹭了,但也沒搭理孟鏡元,兀自走下長廊,褪了鞋襪,光腳踩在石磚上,背對著孟鏡元脫衣服。 衣服都放在臺子上,孟鏡元的也在上面,衣堆里窩著個描金畫綠的圓盒,嚴辭鏡拿來看。 盒中凝著純凈如水的膏體,散出絲絲縷縷淡雅的粉香,嚴辭鏡用食指抹了抹,在指腹間暈開,隨后指腹上異樣的感覺讓嚴辭鏡耳珠染上霞色。 孟鏡元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從后摟緊嚴辭鏡,吻了吻他guntang的耳珠,聽他說了一句“原來你去找銀月,就是去拿這東西么”,孟鏡元輕笑,濕漉漉的身軀挨住他,道:“原來你在外頭耽擱那么久,就是氣這件事么?” 嚴辭鏡嘆了口氣,將小盒子放下,偏開臉去,“你可知旁人都怎么說你?” “我不在乎?!?/br> “屢次婉拒旁人說媒,落下無后不孝的話柄,如今你與銀月當街嬉笑,旁人說你、說你……” 那些話難聽得嚴辭鏡連復述都不肯,但孟鏡元不怕那些閑言碎語,道:“那我怎么辦?總不能攜了嚴大人上街,說我守身如玉就是為了嚴大人吧?” 嚴辭鏡哭笑不得,被孟鏡元扳過了身子四目相對,苦惱道:“我聽不得那些話?!?/br> 孟鏡元笑:“我也聽不得旁人議論你?!?/br> 嚴辭鏡抬眼:“無人議論我?!?/br> “怎么沒有!”孟鏡元不忿,“去府衙打聽嚴大人婚配的紅娘都要排到曄城了!” 嚴辭鏡茫然:“有么?我怎么沒見到?” 孟鏡元驕傲:“自然是都被我唬走了?!?/br> “唬?” 孟鏡元攬著嚴辭鏡往冷泉走去,邊走邊說:“我說啊,嚴大人的屋里人善妒,將嚴大人看得緊,別說買妾,就是上花樓都是不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