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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字就很微妙,嚴辭鏡想著,他剛醒的時候虛弱得很,需要侍疾的人寸步不離,既然如此,那語家的病人想必更是嚴重。 嚴辭鏡擔憂道:“無礙嗎?要不你快些回家去?” 語方知把藥扔羅生:“麻煩羅大人順路幫我把藥捎回去,我陪嚴大人走走?!?/br> 羅生哎哎地應著,走了。 嚴辭鏡不解:“為何他這般聽你的話?” 語方知走在他外側,又比他高些,偏臉過來說話的時候,嚴辭鏡能清楚地看到他嘴角的弧度。 “不聽我話的,從始至終就嚴大人一個?!?/br> 好狂妄!偏偏嚴辭鏡難以反駁,還要反過來謝謝他:“還是……多謝你?!?/br> 語方知很有興致:“嚴大人怎么謝我?” 嚴辭鏡垂眸認真思考起來:“此次防汛抗疫,語家出力不小,皇上減了賦稅不夠,肯定還有賞賜的……” “就這?”虛名語方知自是不屑,“若我不是語家人呢?救嚴大人是我一人所為,嚴大人不親自答謝就算了,怎么還借花獻佛?” 救命之恩自是要謝,嚴辭鏡一時想不出該如何,有些苦惱地抓了抓袖子。 “若你是個女子,此時該喚聲恩公,然后以身相許罷?”沒等嚴辭鏡怔神,語方知摸著下巴思索,“救下嚴大人也不是頭次,若是要以身相許,也許了好幾回了……” 若是個姑娘家,必定當街羞死,嚴辭鏡也好不過哪里去,繃著臉罵了句胡鬧,許是大病初愈,沒什么威懾力就是了。 語方知也不怕他,自顧自說著:“不如……嚴大人允我一件事?” 語方知半點也不正經,嚴辭鏡拿他沒辦法,只說:“何事?” “還沒想好,先欠著,等哪天想好了再說罷?!?/br> 嚴辭鏡遲疑地點點頭,再看過去,語方知已經超他好幾步,嚴辭鏡追上去,帶動一陣暖風,環繞在語方知周圍。 “大人,你還沒見過江陵荷花初綻的盛景罷?” “還沒?!?/br> “你很快就會見到了?!?/br> 作者有話說: 江陵夏天真是個適合談情說愛的好季節呢! 第64章 興事 “薛大人,嚴辭鏡私開官倉的事……”羅生往后瞟了一眼書房,壓低聲音對薛如烈說。 薛如烈是由朝廷派來賑災的大臣,也是今年剛上任的戶部一把手,看著好說話,其實說一不二,嚴辭鏡還沒回江陵城的時候,很多事都是他主持的。 如今江陵已經逐漸恢復,薛如烈也準備回京述職,述職需要事無巨細,那么嚴大人私開官倉放糧的事也就瞞不住了,一旦被有心人引導,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 裴遠棠深知其中厲害,即使薛大人剛正不阿,但也得努力一把,幫嚴大人求情:“薛大人,在我們來之前,城中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多虧嚴大人官倉開得早,要不然城中的損失會更大?!?/br> 羅生點稱是:“而且嚴大人也差點死于疫病……” 薛如烈捋著胡髯,沉吟片刻,道:“嚴大人剛上任就有如此魄力實在難得,疫病爆發時的舉動也值得稱贊,救災有功自然要賞,但私開官倉也不能一帶而過,不然國之法度何在?” 裴遠棠焦急辯解:“薛大人說的是,但嚴大人開官倉也是迫不得已,救濟的義倉早就空了,若不開官倉,城中百姓如何求生?” 羅生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裴大人真是心直口快。 薛如烈凝視裴遠棠,面無表情道:“義倉有問題是真,嚴大人開官倉也是真,你句句為了嚴大人,真的只是覺得他不該罰嗎?” 這是懷疑裴遠棠和嚴辭鏡有私,裴遠棠汗涔涔,低頭不敢再說話。 “何況嚴大人已經進城,我卻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他若真的有心悔過,就該自己來解釋?!毖θ缌译m然不喜官場應酬那一套,但嚴辭鏡總不出現,他也不得不懷疑嚴辭鏡是不是養出懶病來了。 羅生趕緊解釋:“嚴大人回城后每日都上街巡查,回府后也一直在書房中處理事情,多有怠慢請薛大人贖罪?!?/br> “書房?”薛如烈背手在后,“我去看看?!?/br> 羅生和裴遠棠跟在薛如烈身后,三人往書房走去。 薛如烈不讓羅生去通報,他要去看看,嚴辭鏡到底在干什么。 “薛大人?!?/br> 薛如烈推開書房門,有一瞬間沒看到人,只聽到了聲音。 “薛大人,我在這里?!?/br> 嚴辭鏡挪開眼前的舊書,薛如烈才終于看見他:“你在干什么?”邊說著,邊拿起書桌上的寫滿了字的冊子,越看越吃驚:“這、這是?” “興土木?!眹擂o鏡道,“我前兩日上街,發現城中已經陸陸續續回來了好多人,很多商鋪也都開張了,只是經歷過此事之后,江陵百姓的生活一時難以恢復到之前的水平,糊口的活計也不好找?!?/br> 薛如烈念著:“菱湖筑堤,月壩修建,河道清淤,種荷栽樹……”薛如烈抖著手里的冊子,“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不,”嚴辭鏡道,“借鑒了江陵舊官的草圖,前人思慮更為周全?!?/br> “舊官?”薛如烈想到了什么,在桌上翻找起來,果然找到了,一副發黃的圖紙被翻了出來,薛如烈瞇著眼睛仔細辨認,舊友的字跡一看便知。 他難掩激動:“嚴大人,你可知,你借鑒的是誰的圖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