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童話]穿成女主的媽 第128節
書迷正在閱讀:攝政王總想讓朕休產假[穿書]、三國:開局被曹cao逼婚、渣了仙尊后我跑路了、被賜婚給死對頭之后、她的掌中驕、為了活命被迫海王、病美人太孫懷崽了、山神和我結婚是為了搞開發、老爺與美人、一枚硬幣(py轉正)
為了盡可能地不讓賀蘭景尷尬,葉棠盡可能不碰到賀蘭景的皮膚。然而遭到拓跋渾以及萬忸于淳旁觀的賀蘭景實在太過緊張,每次葉棠的手指擦過他身體上的肌理,他都會下意識地繃緊肌rou,儼然一副戒備態勢。 肌rou放松的時候是柔軟的,捏起來并不像許多人想象的那樣、會像石頭一樣硬。但人體一旦開始用力,肌rou就會繃緊??嚲o的肌rou會有一定程度的體積膨脹,硬度也會增加。 葉棠縫試作品的時候雖是最為豐滿、最需要運動文胸保護的賀蘭景作為模特來縫的,但她沒有實際見過賀蘭景赤裸上身的模樣。只是用眼睛目測了穿著鎧甲的賀蘭景的胸圍尺寸。 賀蘭景的胸肌比葉棠想象得還要厚上不少。因此無可避免的,葉棠的運動文胸做得稍小了一些。賀蘭景再繃幾下肌rou,這件試作品就很難逃過被他肌rou撐爆的命運。 賀蘭景倒是想照葉棠的話做??墒q就隨拓跋燾等拓跋家的人抗擊柔然的他實在不習慣女人——當初大營周圍不乏妓營與窯子,到了休沐的日子,從戰場上險象環生的老兵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妓營窯子玩個痛快。于是乎不少將士自然而然地染上了難以言說的病癥。 得知營中不少將士沒死在蠕蠕的刀下,倒是死在了花柳病上,拓跋珪那個暴脾氣如何能忍?他命人去掀了妓營燒了窯子不說,還直接自己動刀從幾個將士的身上砍了爛菜花下來,讓人端下去傳看,命所有將士好好將這臟病看個清楚,最好是刻在腦子里永不忘記。 賀蘭景當時才十三歲,看到爛菜花干嘔了好一陣子,恐懼與惡心實實在在地刻在了心底。 他十八歲時賀蘭家為他準備了一門好親事,就等著他回去與人家貴女相看。被騙回家才知道家里人要他回家是要逼著他成親的賀蘭景勉勉強強去見了人家貴女一面,回來就嘔了個天翻地覆。 不得不說拓跋珪下得猛藥對賀蘭景來說是猛過頭了。爛菜花ptsd讓賀蘭景逃也似地回到了軍中。此后賀蘭家再寫家書要他回去,他死活不回不說,還直接讓人燒了家書,看都不看家書中寫了什么。 賀蘭家作為功臣地位超然,不缺子孫后代。發覺賀蘭景似乎對女人沒有興趣,賀蘭家便將賀蘭景的性取向問題當作家丑藏了起來再也不提。有人要問,賀蘭家便推說:賀蘭家忠心耿耿,賀蘭景更是一心為大魏、為魏主做貢獻。區區結婚生子能比為大魏、為魏主做貢獻更重要么? 就這樣,二十五歲“高齡”的賀蘭景到現在都是個雛兒。 別的將軍在酒席上難免懷抱三、四個胡姬,坐擁五、六個美妾。就他一個仿佛看見無數菜花在迎風招展,繼而垮著張司馬臉,渾身上下寫滿:莫挨老子。 坤道又如何?對賀蘭景來說女冠子到底是女人。 被一個女人上下其手,他要如何才能放松? 發覺自己一說話賀蘭景的身軀繃得更緊了,葉棠無奈,只得退開。 “將軍,您看,便是這般?!?/br> 拓跋渾不住地打量著賀蘭景的胸前。在他看來,那就是一片薄布掩住了賀蘭景的胸肌罷了。他看不出來這層薄布有什么作為護具的價值。 “這玩意兒能防什么?” 拓跋渾的問題也是賀蘭景的問題。他的胸口被這層薄布繃得有些難受,除此之外他別無感受。 于是葉棠道:“賀蘭將軍,能請您跑兩步嗎?” 這里是大營之中,平日里打赤膊的士兵沒有上萬也有幾千。當成拓跋渾與萬忸于淳的面脫個精光賀蘭景都不會有任何的羞恥之感。他不明白自己胸前多了一層布怎么反而讓自己覺得尷尬。 為了盡快結束這種尷尬,賀蘭景機械地在原地跑動了兩下。 “咦?” 拓跋渾好像發覺了什么,他干脆掀開營帳,對著賀蘭景下令:“賀蘭,出去外頭跑上一圈!” “——” 賀蘭景的可以抗命,但他沒有。拓跋渾發號施令,他便老實執行。 一旁萬忸于淳按照拓跋渾的命令提來了一瓷燈。 瓷燈的照耀之下,賀蘭景的背影很快遠去。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汗流浹背的賀蘭景才跑了回來。 是的,除了乳量像牛、脾氣也倔得像牛的賀蘭景是真的去繞著大營跑了一圈才回來。 賀蘭景穿著奇怪衣裳跑步的事被不少將士看見了,但見賀蘭景跑如葉棠的帳子之中,拓跋渾也重新走入葉棠的帳子,將士們好奇心起,不少人一回營帳就把自己方才看見的東西告訴給了別人知道。 “賀蘭將軍,您感覺如何?” “……我沒有感覺?!?/br> 賀蘭景繃著臉回答了葉棠的問題,拓跋渾卻是對著賀蘭景豐滿地胸肌一陣“唔唔”。 “原來如此!無香子,你果然是位奇人!” 拓跋渾對葉棠縫制的防具不能更滿意,賀蘭景那一句“沒有感覺”其實就是對這件防具最好的贊美。 ——這世上有一個經常被人遺忘的事實,那就是:男子與女子一樣,都有乳首。 然而男子因為不用給孩子哺乳,經常會忘記自己胸前還有兩點。 可這兩點也是實實在在的rou。 人體一旦開始運動,上下顛簸之中兩點就會反復摩擦在衣服之上。訓練時將士們還能光著膀子就上,戰場上不穿盔甲那就是等著被人射成篩子。 細滑親膚的絲綢大多產于劉宋,別說北魏了,在劉宋能終日穿著絲綢的達官貴人都少。能穿得起棉布的北魏人大多家中已算殷實,更多的人就連中衣也只能穿棉麻布,甚至是粗糙磨皮的麻布。 這等于說將士們一開始運動,胸前的那兩點就無時無刻不搓在布料上。 拓跋渾在軍中身份不低,可就算是他也曾因為胸前兩點被磨破了皮而疼得咬牙切齒,又不愿意叫來軍中大夫,怕傳出去被人說矯情,更怕自己因這種私密之事丟了面子。 拓跋渾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在拓跋渾之下還有多少將士因為感覺羞恥而不敢把乳首潰破的疼痛訴諸于口。萬忸于淳就對傷了乳首的拓跋渾說過:過去軍中就出過一名將士不把乳首破損的事當一回事,結果從戰場下來,兩點直接給磨掉了一邊。為他包扎身上其他傷口的大夫是親眼看著那粒小rou粒咕嚕嚕地滾到地上去的。 賀蘭景跑了半個時辰還說自己沒有感覺,這意味著葉棠做的護具確實有用。這護具不光托住了賀蘭景胸前的肌rou,也讓他胸前的兩點免受摧殘。 “將軍過譽了?!?/br> 葉棠溫和一笑,不卑不亢。 葉棠做運動文胸的初衷自然是為了木蘭。 十四歲的木蘭現在還沒有表現出第二性征,可這不意味著她以后永遠不會表露出第二性征。 文胸之于她的意義除了掩蓋她會有的曲線之外,更多的是能防止她因為劇烈運動而胸口疼痛。 要知道胸部并不像大多數人印象里那樣是個包子,胸部的內部結構其實是葡萄狀的。過度的刺激胸部,導致這些“葡萄”破裂是很可能讓胸部產生癌變的。 男人們總當文胸是女人才用的東西??吹轿男?,男人聯想到的往往不是對胸部的保護,而是某種顏色。 也因此不管全世界哪個地方,只要到了每年的馬拉松大會,總能見著有男士兩點噴血。原因無他,無非是男士們不屑文胸的保護,結果胸前的兩點直接被t恤、被汗衫給磨成了血流不止的傷口。 現代社會尚且如此,何況是布料普遍粗糙的古代世界? 在被賦予色情化的意義之前,文胸首先應該是護具。這護具不該是套在女人身上的枷鎖,這護具應該發揮它本來的用途、拿來保護所有需要運動的人。 如果說葉棠喜歡這個古代世界的哪里,那一定是這個還沒有文胸的古代世界不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拓跋渾能輕易地就認可文胸作為護具的存在意義,不會認為男子漢大丈夫不該穿這樣的東西。 “過譽?我這都還沒有開始夸你心細如發、巧思秒想呢?!?/br> 拓跋渾心情很好,連“本將軍”這個自稱都忘了用了。 他盯著賀蘭景穿著文胸的胸又思考了一會兒,隨后道:“無香子,既然你能做出這樣的護具,那下面的護具,你能做么?” 拓跋渾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胯間。 ““將軍!”” 萬忸于淳與賀蘭景異口同聲,賀蘭景是寒著臉,萬忸于淳是滿面漲紅。 拓跋渾才不理會這兩人。 “我朝以弓馬之術立身,弓馬便是將士們的半條性命。作戰時幾月不下馬的事情不少見,有時便是吃喝拉撒睡都要在馬上?!?/br> “莫說新兵,就是老兵也難免在上馬半月、一月后磨破大腿。新兵如你所見,喏——” 拓跋渾說著將腿擺成了個“o”字型。 “不用十日,上馬三日就能變成這樣。磨得厲害的還不止是腿。老兵里有人那玩意兒直接就給磨廢了,得了個斷子絕孫的下場?!?/br> “十年征戰,一生戎馬。好不容易撿了條性命又得了些功勛,想著終于能衣錦還鄉了,卻被告知今日得到的一切都無法傳承下去……你不覺得這實在是人間慘事么?” “無香子,你若能做出下頭的護具,我保你一生衣食無憂?!?/br> 葉棠對拓跋渾的話不能茍同,她并不認為無子無后就是一種絕對的悲哀。也不認為只要能生下流有自己血脈的孩子就算是有了傳承。但此時她并不想與拓跋渾辯論。 ——歷史上的“花木蘭”為什么從軍十年沒有被認出女兒身?她長得再像男人,月經也是瞞不了人的吧? 這個答案現在或許可以揭曉了:北魏將士長期在馬背上打戰,誰還沒有個大腿內側被磨得稀爛的時候?有人胯間流血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花木蘭”褲子染血對伙伴們來說也是平常。 葉棠為了保護木蘭做出了文胸,她當然也打算為木蘭做點兒能代替衛生巾的東西。拓跋渾要她研究敏感部位專用的防具,那是正好合了她的意。 低眉垂目,帶著一種菩薩低首的溫柔,葉棠道:“貧道謹遵將軍命?!?/br> 第157章 花木蘭的阿娘17 七月的日頭毒辣得厲害。新兵們在日光下被曬得恨不得癱倒,卻還要扎馬步、舉石鎖、以棍棒當武器相互切磋。 人群中個頭矮小、身子也顯得相當單薄的木蘭尤其扎眼。 別的大老爺們兒那都是打著赤膊恨不得能把身上的皮都給脫了,就木蘭捂得嚴嚴實實,像是生怕自己身上不起痱子。 有時候她的衣襟亂了,她還要神神秘秘、快手快腳地整理好衣物。 被木蘭摜過的新兵們不在少數,新兵們就是見了木蘭這般作態也只敢私底下嘴臭她幾句:“娘們兒兮兮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老兵就不同了,過來給新兵們訓練的千夫長一見木蘭這幅模樣,立刻就到她面前罵了她一頓。 哪知挨了罵木蘭也不改,照舊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就是胸口一塊兒被汗濡濕了也不愿意松開衣襟涼快涼快。 見千夫長被木蘭氣得七竅生煙,賀賴野擔心木蘭被老兵們當成靶子,主動過來一把扯開了木蘭的衣襟。 “花木,你小子在干什么呢???你這般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人還當你小子是個混進大營里的娘們兒呢!” 被猝不及防地扯開了衣襟,木蘭先是怔愣,跟著一張被曬得黝黑的臉火燒一樣透出了鮮艷的粉來。她慌張、狼狽,又她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眼珠子四處亂轉,雙手只想從賀賴野手里奪回自己的衣襟。 “放開……!” 然而覆水難收,木蘭的前襟已然敞開在人前。任她如何抵抗也無法阻止自己衣襟之下的東西被人看見。 千夫長慌忙溜走。崔虎崔豹兩兄弟從兩旁伸過腦袋來,詹留兒也滿臉好奇地湊了過來。就是平時能不出聲、能多沒有存在就沒有存在感的陳五都微微冒了個頭。 “干……”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罵了一聲,接著新兵們一股腦兒全涌向了木蘭。 “花木!你小子!你這個臭小子!” “哎喲臥槽!” “真他媽的??!” “我說你最近干嘛這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你他媽的!” “臭小子!就知道吃獨食!” ——木蘭的衣襟之下,那是一件非常合體的運動文胸。文胸之下,木蘭已經練出了隱約的兩塊腹肌。 與木蘭相熟的新兵們率先沖過來彈木蘭的腦門兒揉木蘭的腦袋和臉,崔虎崔豹兩兄弟對著木蘭,那是羨慕地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這不是無香子道長做的護具嗎???我聽人說這玩意兒賊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