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書迷正在閱讀:從小就是歐皇的我穿書了、鬼探、佛修有感而孕后選擇、二師妹手撕火葬場劇本、公主裙下質、咸魚繼承百萬秘術遺產后、[綜童話]穿成女主的媽、攝政王總想讓朕休產假[穿書]、三國:開局被曹cao逼婚、渣了仙尊后我跑路了
至于分配之后的三個月內,為了避免等級發生變化后過于優秀的異種流落在外,除了監護人本人以及基地飼養員之外沒有人有權限進入異種的房間和新巢,力求最大程度上避免小異種與別人建立情感聯系。 至于他們,在外邊偷看一眼萌若天仙的小烏雞總不算過界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沒被撓的徐戴迪:膨脹 下章嘗試九點!試完一圈最后定下時間嗷嗚,挨個揪起小可愛rua一把 第4章 分配還沒有超過三個月的異種們都被集中飼養在基地總樓,等到被監護人確認領取后就會被放養到飼養基地外圍,開始獨自筑巢畫圈領地的日子。 至于這些小東西究竟能不能在異種遍地的外圍順利活下來,就要靠他們自己的戰斗力和監護人的上心程度,也是從另個一層面再進行一次篩選,直到選拔出合格的生物武器。 徐南起和兩個扒上他死活要跟著看看類烏雞是什么模樣的同學在基地總樓前排了一條長隊,幾乎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褲兜里的烤雞翅都要冷了才聽到叫號的聲音。 小類烏雞的房間在隧道最里側,為了叫這些異種們最大程度上保留異形的攻擊力,所以整個飼養基地都保持著最原始的環境,哪怕是在總樓內部,除了堅硬的建筑外殼,里邊甚至連個像樣的瓷磚都沒有,隨處可見肆意生長的雜草和菌類。 越往里邊走,空氣就越森冷。 一男生縮起了肩膀,這也是他們第一次進入到飼養基地,忍不住四處打量,看著旁邊墻壁上還沒干透的血跡和混著血腥氣的雜草打了個哆嗦感慨:這環境也太原始了吧,要不是那些探照燈,我都懷疑咱們在幾萬年前的茹毛飲血的時代了。 徐南起也有這種感覺,甚至于因為那些訓練和經歷,他對環境的敏感度比起普通人來說要更高。 捂著雞翅的手忍不住捏緊了。 飼養基地從來不在乎異種能不能活下來,不但對異種之間的廝殺抱著默許的態度,甚至在沒有這種情況下還要創造機會。 比如說 他看向身側打開了小門不斷朝新任監護人嘶吼的小異種,皮毛緊貼著骨rou,一雙眼睛里全是野獸的兇光。 縮減它們的食物,誘導、甚至放大異形扎根在基因深處的野性。 那剛剛大三的新任監護人被猛撲上來的異種嚇得直接向后倒在了地上,一邊蹭著后退一邊鬼哭狼嚎的喊:關門,快關門! 鐵門被守在身側的飼養員瞬間關上,異種猛地撞擊在鐵門上,力道大的甚至把鐵門撞出了個坑。 這還僅僅只是幼崽狀態,看起來已經完全能與人類廝殺,站在門前的飼養員不屑的嗤了聲,一邊掏出鑰匙來鎖門,一邊道:是個精神的家伙,好好訓練,能成大事。 那躺在地上的監護人都快嚇得絕氣了,默默從地上爬起來,并且暗自決定七天內也不要再過來,最好餓幾頓這個異種,或許能叫它聽話點,這也是新任監護人從每一屆前輩口中得到的經驗。 這么做的確會有一點用,可同樣的,也是異種大部分與監護人不和的最基本原因。像老板與異種那種和諧的關系才是聯邦中最罕見的,最多出現在人們口中的廢物身上,比如說只能龜縮在安全區靠小買賣維持生計,而不是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異種。 把異種當做殺戮的武器,才是監護人與異種最常見的關系。 他們捧著異種,又恐懼異種,可又不得不終生綁定在一起,不管是為了即將到手的權勢,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我去,真猛,老子都要做噩夢了。 圍觀了這場大戲的男生眼睛都虛了,腳步飄忽。 他忽然理解的拍了拍徐南起的肩膀,認真道:南起,我跟你換成不?我那只可他媽是B 的鱷魚??! 噗,哈哈哈哈 站在另一邊的少年立刻捧腹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驚動了關在各個房間的異種,一時之間窄小的樓道中全部都是令人心麻的撞擊聲,吵得這條樓道僅僅只剩下的三個人瞬間抱成了一團。 當然,徐南起是被當成柱子的那個。 他無奈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上邊吊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已經可以被稱之為男人的男孩: 哥哥們,給弟弟讓個路,走不了了。 兩個男生尷尬的笑了笑,不過拒絕下來。 這一路看到的場面在此時混著野獸的吼聲和咚咚咚的異響終于成功把幾個少年的心理防線擊潰,怪不得每年生命系學員分配到異種的那么多,可最后每日出入飼養基地的只剩下不到幾百個,這活生生是被嚇的??! 要是這樣呆下去怕不是整個人都得成了異種的口中食。 這玩意是能被馴養的的的?? 掛在徐南起左側的男生打著寒戰問道,還沒等徐南起說句話,右邊的已經快速接口:當然能,但我能確定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兩個難兄難弟一唱一和,對兜里白天還以為自己運氣好,分配到的等級頗高的異種信息單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至少在一個月內他們都提不起膽子再來挑戰了。 于是徐南起只得吊著兩個大型類人獸一步一抬腳的向前走,好在分配在這條樓道中的異種監護人們并沒有再深夜造訪,使得接下來的路稍微順利了點,至少吊在胳膊上的兩個人成功在徐南起到達小烏雞的窩之前松開了他。 嘶 來這跑一遭比殺幾個蟲子還難。 徐南起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手臂,向等候在一旁的飼養員點了點頭。 這人表情不太好,臭著一張臉打開了門。 每天都和這群異種關在這里,還沒有監護人未來能享受到的福利,幾乎半數飼養員對這些每日不斷咆哮攻擊強的一批的異種們沒有任何好感。 尤其是在每年的這三個月,還得在監護人來的時候守門。 諾,進去吧,別怪我沒提醒你,里邊這家伙基因不怎么樣,脾氣倒是一頂一的暴。 我勸你最好在那小東西身上做個記號,明兒就不一定竄到哪里去了,這里房間可還要緊著呢。 飼養員自下而上仰視著身高并不低的漂亮少年,很明顯認出了他的身份 大三生命系出了名的那個E區高親近性學員。 飼養員眼中嘲諷一閃而過。 親近性再高又怎么樣,還不是個剛從E區來的傻子?怕是不知道分配到一個低級異種代表著什么吧。 他不耐的撥了撥門,里邊正好傳來響動聲,與這聲音一起響起來的還有罵罵咧咧的爭吵聲。 一個異種的窩,怎么可能會傳來爭吵聲? 門外的三名學員臉色都變了變,不同的是兩個男生是面露好奇,不過在飼養員不耐的目光下沒敢探頭探腦,而另一個,俊秀的一張臉驀然冷了下來。 倆男生察覺到不對,只朝著臉色不知道什么時候冷下來的徐南起道:南起,我們倆在外邊等你啊 不用了, 少年說道,嗓音音質有種格外的清冷。 從進入生命系以來,這位新的插班生就給別人一種直爽脾氣好的感覺,讓他們漸漸忘了這是一個在E區活下來的孩子。 那種吃人的地方長大的,能有幾個簡單人物? 倆男生看著少年仍舊可以稱得上是漂亮的那張臉,忽然就從心底里覺得有些危險。 你們先回去吧,我估計會需要一些時間。 徐南起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他捏了捏褲兜的雞翅,冷靜了下來,朝身后兩個同學笑了笑,笑意卻沒到眼底。 他揮了揮手,叫他倆先走,別等自己,有些單薄卻不失力量感的身影轉瞬就消失在了黑黝黝的門口。 這,這沒關系嗎? 被留在原地的男生吞了口口水,傻乎乎的朝另一個看去。 應,應該沒關系? 另個人也沒摸清這是怎么回事,抓了一把腦袋道:咱倆就先回去吧,人不說了那小東西沒什么殺傷力 里邊傳來的飼養員聲音同樣也證明了這一點,要是什么攻擊性強的異種,哪能還有人趕在里邊撒野,怕是躲都來不及。 那就,先走著? 哥倆商量著,最后還是抵不過總樓里陰森森的氣氛,搭著肩膀摸黑跑了出去。 另一邊的徐南起卻是真的生氣了,少年捏在褲兜上的手緊了又緊,一雙眼睛里冒著微亮的火光。 他很少有情緒變動的時候,在E區呆慣了的垃圾們都習慣了平心靜氣,畢竟什么時候死都不知道,完全沒必要再在意情緒這種對他們來說遙不可及的東西。 可一切,都發生在原則之下。 就在他眼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正上演著單方面的虐待,那只他只看到照片就寶貝得不行的小黑煤球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飼養員嬉笑著壓在屁股底下,短短的還有些肥嘟嘟的四肢都被揪長了,一個還在揪著小煤球身上的皮狠狠擰了一把。 哎我去,什么東西,戳死我了! 正揪著小異種的飼養員忽然發出一聲痛呼,松開了異種一把朝后腦勺抓去,戳在他頭上的竹簽子還沒吊在地上,被他牢牢抓在了手中。 什么鬼玩意?! 這人抓著竹簽大呼小叫了一聲。 另一個正坐在小異種身上的飼養員聽到了動靜,一臉不耐煩的抬起頭來正準備說兩句,卻在此時聽到了身邊的腳步聲。 起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戴迪最酷??!黑蛋九崽兒你戴迪(laopo)來救你啦?。?!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默念三遍,九崽兒出來之后就是大篇幅相處啦?。。。▎魡?,節奏又沒掌握好)另:這篇文或許兩個寶貝估計會有很多綽號。。。諸君隨意! 明天早起六點走起 第5章 這兩個飼養員今天負責給這條樓道的異種送飯,隔著鐵門老遠把東西扔進去就算完事,不過就是這樣也被脾氣暴躁又等級高的小異種噴了一臉口水,心情正不爽,輪到最后這唯一一只運氣好趕上分配還沒被監護人放棄的垃圾異種,心里的那點氣就憋不住了,仗著人高馬大進來虐待一個小崽子出氣。 這小東西是個心氣高的,弱的比蟲子強不了多少還在他們手上咬了一口,跟個王八一樣咬住就不松口,吃了一口悶虧的兩人如何還能忍,當即更加氣勢洶洶起來,僅剩半個手指大的rou條小異種一天的飯也被他們扔到地上踩了又踩,黏上一團沙子,最后一腳給踢到了墻角。 這還不夠,被咬那人把剛出生三個月的小異種直接給坐趴了按著準備收拾一頓,過程頗有些滑稽,被這稀奇古怪的東西噴了一臉粘液,當下兩人變得更加氣憤。 他們料想這東西長得烏漆嘛黑什么樣都看不出來,只有一雙碧綠的獸瞳,年紀小小兇氣四溢,虐待一頓還能有人給它出氣不成? 兩個飼養員是不信,聽到動靜看到來人也沒當回事,只一把甩掉了手中的竹簽子,兇狠的盯著一身白衣的少年道:小子,是你扔的? 坐在異種身上的飼養員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再怎么說這件事是他們不在理,立刻假模假樣的和氣說道:這位小兄弟是這只垃圾的監護人嗎, 他笑了聲,像是好心指導一樣指著屁股下的小怪物說道:這玩意可兇得很,等級還低,你是新來的還不知道吧,趁早換個 我說,從它身上起開。 少年打斷飼養員叭叭個不停的嘴,黑黝黝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中露了出來。 長得挺高,臉蛋卻異常漂亮,看起來就是沒有一點威脅的模樣。 兩個飼養員頓時松了一口氣,罵罵咧咧:好小子,給你個忠告還不當回事,我看你是!??! 他沒能來得及完成自己沖門面的大業,視線一恍惚,整個人就被摔到了地上,干巴巴的砂礫磨到了肌膚上,疼的他立刻大喊了一聲。 另一個坐在異種身上的看到同伴被揍也坐不住了,當即顧不得屁股下的那個小玩意原地蹦了起來,吵嚷著你還敢動手一邊沖過了去,被回過身來的少年敏捷地一閃身攔到了手臂上,一眨眼的時間,馬上經歷了伙計剛經歷的事。 我靠,什么傻B 被摔的暈乎乎的飼養員不干不凈的罵了嘴,在看到少年那雙微微垂著的眼睛后立刻滾了起來,摸爬滾打的朝外跑去,一邊罵他不識好歹。 徐南起沒再理會身后那兩個只會仗勢欺人,還只能欺負一只異種的真正垃圾。 他揉了揉肩膀,覺得剛剛真是摔輕了,再怎么著也得在屁股上踹他們一個嘴啃泥才能出氣。 不過事情也不好做的太絕,能叫他們知道小異種身后也是有人的,忌憚就好,畢竟至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總不能每時每刻都在這小家伙身邊。 說起來,那小東西哪兒去了? 徐南起只顧得盤算怎么能把這三個月小異種的生存環境最優化,一轉頭,被砸了個坑的地方那只黑乎乎的小煤球已經不見了。 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對于那只小家伙來說同樣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尤其在人類并沒有給它留下好印象的情況下,自己在它的本能意識中估計比那兩個飼養員好不了多少。 徐南起放輕自己的呼吸聲,緩緩半蹲在地面上,視線在黑乎乎的角落一一掃過,在掃到一處的時候明顯聽見了輕微的,卻不容忽視的示威聲。 嫩呼呼的小呼嚕。 叫他心都顫了一秒。 他將手掌抵在地面上,朝那團烏漆嘛黑只有兩個翠綠小燈籠的方向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沒有露出牙齒的那種,調動全身肌rou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角落里的小獸呼嚕聲更大了,活像翁鳴的渦輪,圓滾滾的兩個小燈籠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眼前的陌生闖入者。 可在徐南起眼前卻是可愛的不行。 他兒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類烏雞種,沒有之一。 徐南起緩緩俯下身子,慢慢朝小家伙的方向靠近,每靠近一點點,鞋子與地面砂礫摩擦就會發出輕輕的磨動聲,對面小家伙的威脅聲也就跟著更大。 不過他到現在也還沒看清這只小家伙的全貌,小東西是真的黑,在陰暗角落里縮成一團,如果不是那雙滴溜溜兇狠的豎瞳幾乎找不到一點存在感。 別怕,我是你的監護人。 徐南起放輕聲音,停在距離小異種一米的地方。